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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三 肉麻

嫡妻归来堂前春 二月二 3416 2024-11-16 10:58

  金敬一猛的扬声叫人,把谈秋音吓了一跳。倒不是怕金敬一叫进来的人,而是被金敬一突然的放声吓到了,她实在摸不透金敬一现在的心思:或者说,她从来就不曾摸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老爷,你……”她轻轻的开口想问问金敬一,凡是不懂不知道的,她都是直接问金敬一的,今天也不例外。

  金敬一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话,看着门外进来的管家淡淡的道:“笔墨伺候。”他低下头看着谈秋音的眼睛:“我要给谈二爷写封信。”他很客气的称谈二爷而非是二哥更非是兄长。

  谈秋音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老爷,有什么话明天……”

  “有些话等不及明天的,今天晚上说了更好。”金敬一看向海莲:“你给我坐下,坐好,没有我的话不要乱动。我是男人,我是一家之主,天塌下来也有我为你顶着。现在,你听我的。”

  他可以任着海莲的性子来,因为清楚海莲的性子明白海莲会有分寸的;但是他不会让海莲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海莲还想要说话,金敬一定定的看着她:“现在,听我的。不管是她还是你。”他说完,九歌等人也把笔墨摆好,便不再理会海莲和谈秋音,他再次再口:“我来说,九歌来代笔。”

  “谈大人,今令妹在我手上,令尊令堂也在镇南王府中,想要他们平安无事的话,我想谈大人是聪明人当知道如何做。还有一句话要提醒谈大人,我并着紧,因为我等的,我的家人也等的,只是不知道谈大人的令尊和令堂是不是也等得。敬一候谈大人的佳音。”

  他话刚刚吐出来,谈秋音就惊呼着站起来,却被他狠狠的按倒在椅子上,那双眼睛不再带着半点温情,反而带着几分的狠几分的绝——你谈秋音敢乱动,现在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刚刚还温情脉脉的人,忽然转眼就变成了要吃人的老虎,谈秋音在吓到之余心头生出来的滋味更多是不相信。

  九歌也不敢多说,笔走龙蛇把信写完双手奉上去请金敬一过目。

  金敬一摆了摆手:“不必看了。你们两个现在就把信送到谈府交于谈大人,我相信谈大人此时必没有安寝。是不是,秋音?”他最后一句说得很轻柔,可是落在谈秋音的耳中,却让她打了个寒颤。

  “不,不!”她眼中的金敬一慢慢被泪水模糊掉了:“老爷,你不能这样做,信不能送,不能送。”

  金敬一的声音冷冷的刺骨的寒风:“为什么不能送?你都把我母亲、孩子骗出府去藏起来,我为什么连写封信也不能?”

  海莲没有想到金敬一会如此做,虽然心提了起来,但她知道金敬一疼爱两个孩子的心,绝对要比她只多不少:没有把握的话金敬一不敢犯险的,因此她紧紧的闭上嘴巴。

  谈秋音伸手紧紧的抓住金敬一的衣服:“老爷,太夫人和孩子们马上就到了,而且刚刚你们答应了我。再说,太夫人和孩子们还在我二哥的手上,护送他们的人当然是二哥的人,老爷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哦,是吗?”金敬一哼了几声,用力拍开谈秋音的手后才道:“我想你们是肯定弄错了一件事情——不只是我的家人在你们的手上,你们的家人也在旁人的手里。”

  “我金敬一今天就赌一赌,用我的性命赌,你们谈家兄妹还要不要你们父母了。要,你们就给我把人好好的送来,并且不要动什么手脚,人送来就给我滚出府去,我永远也不想看到谈家的人!”

  “不要的话,那也没有什么能说的,我只有一死以谢老母和锦儿,然后和他们在九泉之下团聚。不过到时候,有你们谈氏一族之人陪葬,我金某人也是赚了的。”

  他说到此处猛的瞪向九歌等人:“你们还不去送信?!”一声冷喝把九歌吓掉三魂,连忙答应着往外急走,在门槛处居然绊了一跤摔的很是不轻,却哼也没有哼爬起来飞奔而去。

  谈秋音没有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看着金敬一她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男人有些柔有些软,太过于重情重义,所以她和二哥以及他们谈家人都认定金敬一会为为他的家人做任何事情。

  金敬一如果是眼前这个样子的话,那还是金敬一吗?至少谈秋音看着眼前的男人生出陌生的感觉来:不,这不是金敬一,这绝对不是金敬一。

  金敬一看着她的眼睛,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底的想法:“兔子被逼急还咬人呢,何况是人,何况是我?!谈秋音,你们谈家做了初一,怎么还能指望我不会做十五。敢动我的家人,嘿,你们就应该有觉悟我金敬一不会放过你们姓谈的。”

  谈秋音看着他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你如此威胁二哥只为了救人,等到人救回来,你压根就不会去救我的父母,对不对?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救我的父母是不是?”

  金敬一看着她:“换作是你,你会救吗?不要再摆出姓谈的多了不起,你们没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做出如此过份的事情来,凭什么还认为我会为你们去救人?!”

  他甩袖子走回海莲身边坐下,盯着谈秋音的眼睛:“你最好不要给我妄动,听到没有?我还真得不想把你绑起来扔到柴房里去,让我们大家彼此留最后一点脸面吧。”

  谈秋音听完后垂下头,然后又猛的抬起来,因为抬头过于猛她眼前一花;但是她顾不得那些,紧紧的盯着金敬一:“老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金敬一不再看她:“就是你想的意思。”

  谈秋音站起来大声道:“不,不,老爷,你不能这样做。我生是金家的人,死也是你金敬一的鬼,我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去!”她说着话泪水流了下来。因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留下来,只是为了留在金敬一的心底。

  可是最终的结果和她想要却正好相反,现在金敬一要把她送回去;这一次和从前送她回去不同,因为金敬一要休了她。

  海莲轻轻叹息:“何必当初呢?”倒不是讥讽,她是真得提醒过了谈秋音,也在到金府后几次的对谈秋音忍让——她不曾在金敬一面前说过谈秋音的不好,更不曾表露过谈秋音不配做金家人的意思。

  刚刚那些关于清白的话,也不过是因为针对谈秋音侮辱锦儿她才会说的。谈秋音到今日能怪谁?海莲认为只能怪谈秋音自己,如果不是她自绝于金敬一面前,其实凭着金敬一的为人,谁也不能把谈秋音自金敬一身边赶开。

  就像是无人能把沐锦儿在金敬一的心中拔掉一样。

  谈秋音并没有理会海莲的话,她扑倒在金敬一的脚下:“老爷,不,不,你不能让我离开金府,我死也不会离开的。”她痛哭着伏在金敬一的脚上:“我只是想留下来,只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我只是想老爷你能像原来那样待我。”

  金敬一没有作声。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他和谈家势成水火,有了今天的教训他怎么可能再把谈秋音放在金府之内,怎么能在自己家人身边留下一柄谈家的刀子呢?

  他不能。他不能再让谈家有机可乘,不能再让家人有任何危险。所以不管谈秋音如何他都不可能会心软的。

  海莲看着他:“听你的。”她知道他的法子要比她的高明。因为谈家人要的是什么她很清楚,自己的死也只是解金敬一暂时之忧,以后谈家人会更加变本加厉的。

  倒不如不为谈家人所用,一开始就不被他们要胁:谈家人要的不是金太夫人和两个孩子的性命,这一点是肯定的,那么为什么不能反将一军呢?金敬一做的是大胆了些,但是这个法子却很高明。

  金敬一点点头:“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胡乱不把自己性命不当作回事,或是当作筹码。有我在,这样的大事轮不到你来做主。”只要他活着,岂能让海莲走在他前面?只要活着一天绝不会允许任何伤害他的心尖上的人。

  海莲很认真的点头,然后安静的坐下来。

  “真肉麻,真让人受不了。”镇南王的声音先传进来:“不行了,不行了,我这一身的疙瘩,抱剑啊,快给本王取件衣裳来,不然我会生生冻死在金府。金敬一,你是不是知道本王在外面,所以想谋害本王啊,这么肉麻的话儿你们也能说得出口!”

  镇南王来了。他一直就在屋外可是一直无声无息,却在事情基本解决的时候出现了。

  跟着镇南王身后的人不是抱剑是柳一鸣。柳一鸣黑着一张脸:“金大人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海莲看到他们站起来,没有说话只是往他们身后看去:他们一直都在就听到了谈秋音的话,那太夫人和两个孩子理应被救出来了才对。

  可是,他们身后无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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