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殿下的一意孤行下,大唐那位明王殿下歇下大唐王储的身份,披上西阐上将军的铠甲,正式成为宫城的将领。
朝中臣子的心思愈发的沉重起来,那位卧病在床的陛下从身强体健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不过一年的时间,这一切再次让他们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那位国师身上。
算起来,自打出现就没好事,原本大好的国势竟然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消失。
曾经大豫还在时就有传闻,说炼丹的药引子其实是和服药之人有血缘关系的子嗣,所以大豫皇宫中,东方长青的子嗣越来越少,如今再看西阐,可不是也这样?
当年陛下大势寻找宁氏族人,结果?
宁氏族人到现今,并没有因为陛下的特别扶持而兴盛起来,反而愈发衰败,子嗣不断因着各自原因死的死,亡的亡,似乎正朝中那话应验。
族中人只留了几个重要人物和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姓人,再看皇宫中,所以公主都陆续夭折,就连皇子中也有几个不得宠的也没了,这分明就是炼丹所致。
上朝之时,私底下不知嘀咕了多少次的朝臣群起而攻之,“国师所炼的丹药,究竟是何丹药?为何陛下服用之后非但没有求得长生,反而愈发衰弱?国师所言什么寻常病症,那为何宫中御医都医治不好陛下的病症?”
“听说国师当年在大豫,曾被大豫的皇帝斥为‘妖道’可有此事?”
“国师自打来了西阐,国势一如不如一日,国师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你根本就是个妖道,妖言惑众,才害的陛下如此!”
……
下方臣子你一言我一语,二殿下一脸惶恐的抬头看向国师,见国师只是脸上带着冷笑,然后他轻轻动了动身体,道:“就算本尊是个妖道,诸位大人又要如何呢?”
他这话一问,倒是把一众人给问住了,他抬脚,一步一步从二殿下身边走了下来,道:“诸位大人可有良策对付本尊这个妖道?”他回头,扫了眼一脸不安的二殿下,问:“难不成,二殿下还要凭三人成虎之言,治本尊的罪不成?”
二殿下急忙摇头:“国师放心,我才不会治你的罪呢,他们都是一派胡言!”
“殿下!”
“殿下……”
朝中大乱,群龙无首,唯有那个平日里深的宁焱心思的国师握住全局。
臣子一看如今境况,这样下去只怕西阐难保,内外臣子难得齐心,甚至联合后宫嫔妃,到底得到一个消息,那妖道似乎每到日落之后便会殿内戒严,闭灯不出。
有侍人曾听陛下说过什么,国师有旧疾难治的话,这样一想,在加各种有心打听,最终决定,趁某日那妖道病发之时,直接冲进殿内,叫他人头落地,看他还能这般嚣张,至于殿内那些小童,倒是不足为惧,不过是些毛孩子,手起刀落削瓜一样,这还不容易?
于是,史上罕见朝臣集体联合后宫嫔妃,借用宫内外势力一起铲除一个臣子的事发生了一个月黑风高夜。
据最靠近国师炼丹房的内殿伺候的一个侍人说,今夜国师又发病了,日落之后便入了内殿,晚膳都未曾服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