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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一颗爱你的心

倾城美人 倾城之恋 2706 2024-11-16 14:15

  真对了那句话,前去无路,后有追兵,她真的累了,算了吧,死就死吧!红颜留着就是祸水了,她的命似乎都让他们安排着,不能自已,她能自已的,就是咬舌自尽,这是很痛的事她不会去做的。

  “这是你的选择吗?不入定都。”她累得不想看他的脸,她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能和你在一起,死有何惧。”他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坚定地说着。

  问题是,她根本就不用死啊,无论留下来还是走,她都不用死,并不是她怕死,只是楚观云的爱,何要用这么壮烈来体现吗?

  “放下晚歌。”耶律烈立住马头,并没有再逼上去。

  楚观云不畏惧地看着他,反复地说着:“晚歌爱我的,她亲口说,她爱我的。”

  “这又如何,你要死关晚歌何事,你把她放开。”他的眼神让耶律烈害怕,风吹来,告诉他,楚观云会做一些疯狂而又执着的事,他死没关系,可是晚歌,他万不能带着跳下去。

  “所以。”他一笑,一手抱着晚歌,一手盖上她的眼,人却朝崖下飞身冲了下去。

  所以,他的命和她的缠在一起。

  从高空直落的感觉,真是惊的无法形容,一点准备也没有,不是玩跳楼机也不是自由落地,一点也没有什么安定措施。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也不问一声,就让她跳崖死,幸好是没有死成,不然她那里来的气。

  不得不再一次赞叹他算计的精巧,这山崖下,有着高耸而巨大的松树,岩石缝中,更是旁生出不少,他是借着一手之力,每一次都抓住,虽然每一次都折断了,可是却减少了不少的冲压和下降力,不必直直地摔死在乱石堆中,成为面目可憎的摔死鬼,而他,用尽最后的力量,将她丢向了树枝上,他明白,那树枝,无法承担二个人的重量。

  结果的是,他摔了下去,在下面动也动不了,而她在树枝上挂着,下也下不了。

  他的意志力相当的惊人,中了一箭,身上还有多少的伤她不知道,可是他躺在石上,身下是绸红的血,染红了石缝中的草,他还盯着她看,并没有昏过去。

  晚歌有些惊叹,却恢复了心情,还有些怨气地说:“这就是你的计划了,如果死了呢?”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坚决地说着。痛疼终究不是他能算计和决定的,他压住声音:“下来吧!”

  “你以为我能爬树吗?”她一瞪他,她不是弱女子吗?那他就干脆到底好了,将她接下来啊!

  “你会的,晚歌是聪明又坚强的人。”意志竟在四散着,他想收拢起来,看着她下树,可是他竟无力还是闭上了眼,带着不少的担心和忧虑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晚歌低咒一声:“你就是吃定我了。”抓住树枝,往里面缓缓地爬过去,吊在上面很吃力,几乎让她想放开手,一想到摔下去,不知会有多痛,还是咬牙忍住了,爬到树心,再滑了下去,而他已是昏迷过去了。

  走过去用力翻转他的身子,揭开衣服一看,背上竟然是鲜血模糊成一片,最严重的还是左手的箭伤,如果不把箭拔出来,更不会好。

  想不到他也有虚弱的时候,任她左右,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了她,还真是不怕死,得要多少的勇气才能从上面跳下来啊。

  看过不少的小说,女主掉崖都是昏过去后,有人来救的,可是昏的不是女主,为什么这里连人影都没有呢?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日正中午的,可她如何能将他背起来,去找个有水的地方。

  旁边几枝粗大的树枝让她眼一亮,那是他随手抓住,折断掉下来的。她将他腰间的剑抽了出来,将树枝弄小,上面过多的枝丫都削掉,果然是宝剑呢?削起来不费力的,就是上面还沾着不知是谁的鲜血,让她有些怕。

  楚观云啊楚观云,他还有多少要让她惊叹的,这样上面的人就不会来找了吗?那皇上就不会来了吗?楚天知道这些事后,他会不想到吗?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藏得很好,如果想避过的话,就得找个地方,如此一来,她真的就可以去掉很多的烦恼了,他昏倒了,那么就由她来做吧,她不是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知道什么是求生意识,居说古代到了晚上还是有狼的。找个有水源的地方,也可以将他的伤口清洗。

  费尽力气将他翻到枝丫上,往平坦的地方拖过去,不知拖了多久,她已是香汗淋漓了,才听到了潺潺的水声,惊喜地放下他,不知从何处由来的山泉作响,她鞠起清凉的水洗洗脸,大口大口地喝着,这水,如此的甘甜,是生命之源啊,一天都没有喝到水了,才会觉得是如此的珍贵。

  她摘下旁边的大叶子,清洗过后,双手捧着点水到楚观云的身边,就着叶子,让沁凉的水滑入他的口中,他的唇都干裂了,虽然昏迷,还是有些知觉地吞下了水。

  用剑割下裙摆,泡泡水拧干,再轻轻地拭净着他的背,还是刺激到他了,痛疼让他醒过来了。“你真不温柔。”他轻声说着。

  “再嫌,你就自已擦,我不是大夫。”累死累活的人可是她啊,擦干净后,才知道,背上的伤,深浅不一,触目惊心,想必就是好了之后,还是会有着丑陋的疤。鲜红鲜红的,看了让人怕,将衣服轻轻地盖了上去:“我不会采伤药,要是乱用的话,会毒死人的。”

  他想笑:“晚歌,不用,我身上有创伤药啊,不过衣服让你扒下来了,估计也是不见了。”

  她脸一红,当时可没有注意这些:“你现在连调戏我的力气都有了,估计也可以自已起来找伤药了。”

  “真遗憾,我想可能老天想让你侍候我多些,我的脚,似乎骨头震到了。”左脚已是痛的没什么知觉一样。

  哥哥的拐脚对她很大的刺激,晚歌面色凝重地削来二根直直的树枝,夹住他的脚,没有什么布条绑,她就抽出腰带用力的缠住了,痛得他很幸福,直叫着:“轻点啊,轻点啊。”有痛,才会知道,才会提醒他,她在他身边。多好啊,他估计没有错,他望着她:“我会带你离开的,我知道你不喜欢宫里,知道你不见的消息,我忧,我又欢喜,怕找不到你,又欢喜,终是离开了。”

  晚歌可没他想得那么乐观:“你以为掉下来,大难不死就真的有后福吗?恐怕我回去,比在契丹那里受苦更要多。”她有点怕啊,楚天会怎么对她呢?会不会打她。

  他右手抓住了她的手,安慰她说:“不会的,从上面掉下来,必死无疑。”

  晚歌一叹:“我们不是还活着吗?你连你也说服不了,何况是安慰我,事到如今,已是无法回头了,该来的终是要来,你要是以为皇上不会找来,那你真的太不了解他了,你知道的,他一样会知道。”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他面上的迟疑,他自已多少也能知道,皇上志在必得的心意吧!晚歌看着他的左手:“要把箭拔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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