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春雷欣喜若狂,一脚踏上,几条毒蛇同时昂起头,嘶嘶有声,摆出攻击的架势
,花春雷脚尖微微一点,突然踢出,三条大蛇飞起,腰一弯,快速拔起这棵大草。
“快走!”大海大叫道。
花春雷微微一惊,只见无数的毒蛇突然一起朝这边涌来,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之
中。
花春雷手一伸,保住大海的腰,急退,瞬间越过丛林,回到了草丛中,那些蛇到
了草丛边立刻停下,不敢再深入一步,但却都是疯狂的吐着信子嘶嘶的叫着,仿佛
要把花春雷活吃了一般。
“你……终于来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花春雷的脑中响起。
花春雷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岛上除了自己与渔夫父子两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更
不要说女人了,花春雷很确定,自己听到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
“大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花春雷惊异的问道。
“没有啊,我们赶快去救父亲吧。”大海着急的说道。
“是我在跟你说话。”仿佛适应了说话一般,脑中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谁?”花春雷四处环顾问道。
“恩人,您怎么了?”大海看着花春雷一惊一乍的样子,皱眉问道,现在在他的
脑海里什么也没有自己父亲的生命重要,这恩人是怎么了?难道他精神有问题?
“大海,你确定你没听到有人说话?是个女人?”花春雷凝重的问道。
“确实没有,恩人,你到底怎么了?”大海皱眉问道。
“没事,我们先去救你的父亲吧。”花春雷摇了摇头道,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是紧
张的,他很确定是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但大海却没听到,这是为什么?自己的机缘
在于这朵花,自己之前的语言也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在跟你说话,呆子,我就是那朵花。”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
花春雷呆了,花在说话?大海没听到,那肯定她就是在自己的脑海中说话了,这
怎么可能?花妖?……
“你不用说出话来,只要在心里想,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就是花妖,一直
在这里等你。”那女声又在花春雷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等我?”花春雷疑问的想到,自己能预测到自己的机遇,这个花妖似乎也能
预测到一样,要不然为什么能说出在等自己?
“是的,我在等你,我没有太多的力气跟你说话,一会儿你把我放进你的怀里,
最贴近心脏的部位,天天把我放在那里,我会慢慢恢复的,把除了我本身其余的地
方可以配制成丹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我知道你找到我的目的,把我的枝干捏出
点汁液给那个老头和孩子就可以,我……我要睡眠了……”女人说完话便再也没有
了声音,花春雷又连续提出了几个疑问都没有得到回复,便在那女人确实是去休眠
了,同时也大为奇怪,自己不是没听说过妖,而是在现代的社会,妖是越来越少了
,灵气不足,再加上没有人指点,根本就不可能修炼得道,就算在某个深山老林里
有几只厉害的妖,那也是没有人性的,这朵花妖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人,您……”大海见花春雷傻傻的站在那半天不动地方,不由的出声问道。
大海的声音把正在思考中的花春雷惊醒了,依他的性格,想不通的事也不浪费时
间了,跟着大海便向老头的方向走去……
花春雷也没问两人这棵大草怎么用,直接拿着枝干向老头的嘴里捏出一点汁液,
又向大海的嘴里捏出一点汁液道:“这个我还有用,给你们,你们也不会用,我就
先保留了。”说完也不管两人同不同意便揣在了怀里,那朵小红花贴近了他心脏最
近的位置……
老头的脸色慢慢转好,而且还神采奕奕的,大海更是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
竟然站起来手脚开始伸展了起来……
突然,中间的那面大池中有了动静,平静地池水泛起涟漪,整面池水好象突然烧
开了一般,在滋滋地冒着气,花春雷一伸手,挡在两人的面前,严肃的说道:“有
情况!”
“毒蝗!”老头脸上变色道。
“这种毒蝗与一般的大不相同,全身都有毒,沾上就难活命,赶快走!”大海大
惊道。
花春雷缓缓的后退,这种东西他也一样没有破解之法,就算这朵小红花能解毒,
但花春雷也不敢冒险,刚才那小红花说的很明显,她没有力气了,如果过多的使用
她的本体,肯定也会对她有些损伤,就在他后退的时候,无数的黑线登陆,很快,
池边的青草全成了淡红色,上面爬满了这种虫子,偌大的草坪的前半段全是肉乎乎
一片,还在不停地颤抖,不停地叠加,也在不停地逼近,幸好这种毒蝗爬行的速度
并不快,但这满目所及全是这种颤抖的红肉,也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比见一
群鬼还要可怕……
在他们犹豫的时候,这些恶心的小东西又逼近了两丈多,但这种东西很奇怪,都
只是在草丛中爬行,决不进入两边的树林,联想到那些蛇群也不进入草丛,花春雷
心中一动道:“看来它们各有各的地盘,我们还是进入树林吧!”
相比较这些无孔不入的小东西,还是那些蛇更容易接受一点,特别是老头和大海
都吸收了“小花”的汁液,相信还能挺一阵子。
老头脸色惨白中露出了希望,连连点头道:“好!就算被毒蛇咬,我也不愿意让
这些虫子把我吃掉。”说完,三人迅速退出草丛,花春雷在前方开路,一进树林,
立刻双手挥舞,将方圆两丈内的毒蛇清扫一空,树林里有了一片暂时的安全场所。
果然,那些毒蝗到了林边,自觉地停下,不再进入,整片绿色的草坪上面薄薄地铺
了一层淡红色的虫子,随风起伏,好象一个红色的地毯,诡异而又妖艳!这小岛果
然有些名堂,毒蛇占据丛林,毒虫占据草坪,让进入者根本没有立足之地,这样的
地方可不适宜久留,但这父子俩又如何离开?他们早已又累又饿,面无人色,再不
弄点吃的,只怕就要支持不下去了。
像到吃的,花春雷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脚下随处可见的毒蛇,大声问道:“这
些蛇可以吃吗?”
“也只有这些了。”老头点了点头道。
“那好,我们将就着吃点!”花春雷拉下树枝上挂着的半条蛇,一阵阵恶心,但
想到还得在这座岛上至少要度过两天(台风一过,卞瑞肯定会来接他!)心一横,
将蛇皮褪去,白生生的蛇肉塞进口中,嚼都不太敢嚼,简单地咀嚼了几下,闭着眼
睛吞了下去,微微有些腥气,倒也不算太难吃……
老头慢慢的剥皮,慢慢的吃,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倒是大海,犹豫了好久才像拼
命一般,将蛇肉塞进口中,估计咀嚼的过程都省略了,直接咬断吞下,吞下的瞬间
,脸色微微改变,一脸的苦像。
花春雷暗暗的情形,幸好那两个女孩被扔下去了,否则,她们即便能活着上岛,
也非饿死不可,打死她们都未必敢生吃蛇肉!也就是第一口难吃,吃了第一口下面
的事情就简单得多,大海的眉头也慢慢的舒展,终于也开怀大吃,吃的比他父亲还
多,花春雷闭上眼睛,把手中的东西想象成又油又香的烤乳猪,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岛上的第一顿饭吃得别开生面,也给花春雷上了野外生存的第一课。吃的问题解
决了,这里别的没有,就蛇和毒蝗多,毒蝗花春雷可不敢吃,也没办法吃,只有找
蛇出气了,这毒蛇居然成了他们的粮食,实在是祸福相依,难有定数。
从林间绕过去,沿途依然是毒蛇遍地,花春雷依然是在前面开路,他的反应实在
灵敏,所有靠近自己的毒蛇都在第一时间被杀或者被踢飞,在林间穿行了一个多小
时,他身上硬是没有留下一个毒蛇牙印,倒是老头和大海生身上伤痕累累,也不知
被咬了多少口。幸好小花的汁液功效非凡,尽管他们身上被毒蛇咬了个遍,但他们
除了有些累之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终于走出丛林,也绕过了那个水池,到达花春雷心中的目的地,那座石山,这里
居然干净得离谱,没有一条蛇,也没有毒蚂蟥,甚至连草都没有,干净得让花春雷
心中隐隐不安。
这座石头山从这边看极高,登上石山顶才知道这边根本只是它的一小部分,另一
面才足以体现它巍峨的气势,在大海中凭空而立,象一柄灰色的利剑直刺苍穹,壁
立千仞实不为过!大海的怒涛拍击下,浪花翻卷处,石山的气势不减反增。
这石山顶部有一块方圆十几米的平台,居然极平瞽,没有沙子,没有草木,当然
更不会有毒虫猛兽,是这座小岛上唯一安全的地方,三人坐下,狂风起处,直欲随
风吹起,连忙避到一块斜斜伸出的大石头下,大风的呼啸仍在,但说话的声音已经
听清。稍微停歇了一小会的大雨又开始在下,渔夫父子俩缩在石缝中瑟瑟发抖,花
春雷也在暗暗发愁,台风预报是两天时间,姑且不论两天后是否有人来接他们,起
码这两天里他们必须在这岛上生存下去,他自己是没有问题,但这父子俩却有些难
度,这石头缝关不是房子,雨水一样会飘进来,三人衣服早已透湿,如果大雨连下
三天不停,这两人身体素质再好也顶不住,非病不可,年轻人看来还好些,这六十
多岁的老头一吓一病,搞不好问题就严重了。或许需要找一个更好的地方,花春雷
走出了石缝,四下寻找,什么也没有,走近崖边,探头朝下面看。后面的大海大叫
道:“不能靠近崖边!”
花春雷回头道:“对!我要说的就是这句话,你们两个千万不能靠近崖边!”声
音在风雨中清晰入耳,他的人突然不见了,大海大惊失色,哪顾得了他说的“不准
”,直冲崖边,崖壁上一个脑袋朝上道:“告诉你了不准靠近崖边,回去!”声音
严肃。大海脸上雨水滴落。又惊又怕道:“你做什么?”他地恩人正趴在崖壁上。
慢慢朝下滑,这几乎垂直的地方,又满是雨水,他简直是拿性命开玩笑!
花春雷严肃的命令道:“你回去!我到下面看看,不会有事的。”说话中,身子
一缩,居然再次消失,他消失的地方有一个石洞,在大海脚下大约十几米的地方,
从这个角度可以音乐看见这个黑乎乎的洞口。
大海目瞪口呆之余,目光落在大海上,一阵头昏目眩,连忙缩头,钻回石洞,一
回去,老头便抓住他的肩膀问道:“海儿,他人呢?”声音非常急切。
大海直抓头发道:“下面有个洞口,他进去了。”
“海儿,我们可不能忘了人家的恩情,没有他,我们父子俩都会死,这份人情太
重了。”老头松了口气,严肃的说道。
“是,父亲!”大海郑重的说道,沉默了一会儿有说道:“父亲,我觉得他会武
功。”
“什么武功?你说的是水性吧?是啊,我在海上混了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他这
样好的水性。”老头不懂道。
“不光是水性,那些蛇!你在后面没看见,我可是看见了,他手一挥,蛇就被砍
断,速度好快,树林里,四面都是蛇,他硬是没被咬到,真是太厉害了。”大海摇
了摇头道。
“嗯,恩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不愿意说出名字,等回去,你去大厅一下,看看
他是谁,咱们得好好感谢人家。”老头点头道。
花春雷钻进洞中,第一感觉:这洞好大,第二感觉:这洞真适合住人,在这座岛
上,绝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适合居住。走出几步,他愣住了,有了第三个感觉……
不,应该是发现!
这里住过人!因为这四周都留下过人工地痕迹,这种感觉让他极兴奋。这是大海
深处地死亡之岛,周围的暗礁足以使任何船只都望而却步,岛上的树林里没有路,
足见已有多年没有人进入过,岛上的毒蛇、毒蝗都有理由让这座孤岛成为人地禁区
,在这里居然曾经有人居住(只是曾经,目前绝不会有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是
什么人?继续前行,里面是一个大厅,极大,方圆十多米,大厅后面有七八个小洞
,第一个洞里有些坛坛罐罐,看来是放生活物品的,左边一个大大地花瓷缸估计是
用来盛水的,但现在一滴水都没有,只有一道道地印迹,其余的一些瓷瓶里也全是
空的,但依稀看得出是装粮食用的,这些瓶子拿几个上去接雨水倒不错,岛上最艰
难的就是饮用水了,趁这天还下着大雨,接点备用,手伸出,将两个瓶子提到大厅
,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这瓷瓶怎么这么眼熟?大厅里光线强得多,他的慧眼下
瓷瓶的每个花纹都历历在目,他愣住了,这是真正的青花瓷器!翻开底部,“乾隆
御制”,天啊,文物!细细观察,应该不会有假,在他以前住的地方,别的不多,
古董是最多的,看成色,他可是比专家还专家,考古与文物鉴定绝对不陌生,这就
是文物!
用真正的青花瓷作盛水盛米的平常器物,这洞里的主人是太奢侈还是太愚蠢了?
花春雷对其它的洞有了兴趣。第二个洞,地上是一些卷成一团的毛皮,轻轻一碰,
撕裂,旁边是一把长刀,刀质极次,不过由于洞内极干燥,锈得并不是很厉害,刀
口依然锋利,这刀花春雷依然没有兴趣,虽然它看来年龄绝对比他大得多,但实在
并不是很好看,就算也是文物,也只能算是次品。后面一连几个洞都一样,都有烂
毛皮,偶尔也有武器,全是次品,甚至还有长矛,只不过木柄与矛尖脱节而已。最
后一个洞,花春雷一进入就感觉到了不同,这个洞大得多,里面还有一个小洞,外
面空荡荡的,里面小洞边有一堆布一样的东西,两根指头提起,立刻随手而破,这
是什么?……
门帘!居然还有门帘,这里面会是谁?首领?进入,里面是几层厚厚的毛皮,还
有几只木箱子,轻轻拂开木箱上面的灰尘,是极古老的红漆木箱,不知道古老程度
如何,但保存完好,他满怀信心地打开第一只箱子,里面居然是花花绿绿的女人衣
服,多是绸缎,式样就不提了,古董!关上,打开第二只箱子,里面居然是空的,
第三只,依然是空的,不对!有点什么,箱子缝隙处有小小的一块金属,取出,入
水还挺沉,花春雷微微有些发呆,黄金!这小块黄金足有几十克,成色虽然不怎么
好,但的确是黄金无疑!看着空空的大木箱,花春雷好生神往,这么大的箱子,如
果里面装满黄金,能装多少?为什么就空了呢?空了还留下一小块,什么意思?吊
人胃口?虽然花春雷并不爱财,但你想想,一大箱子的黄金是什么概念?第三口箱
子里会不会奇迹?但奇迹并没有发生,第三只箱子里什么都没有,再没有箱子了,
这三只巨大的箱子就只给他留下一小块成色不好的黄金,预料中的大笔财富梦破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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