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重生:令妃的逆袭之路

第437章 难解真心实意

  “好你个香墨,这般不知分寸的话都能说出,若是告诉了娘娘,自然要你吃不了兜著走!”瑞雪听见了香墨对自己的态度却依旧是如此的无礼,只觉得香墨是不把钟粹宫放在心上的,倒是故意抬高的别的娘娘的架子,心中却是厌恶至极,只好狼狈地走开了。

  “若要让娘娘知道姐姐那日苦等皇上的一番心意,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香墨倒也是机制的很,连忙又提及了那日瑞雪苦等皇上的事,倒是算准了瑞雪的心思,看着瑞雪灰溜溜地离去了,心中却觉得一阵欢畅。

  “你们这般是为何?还有点丫头的样子吗?”珍珠刚好路过,隐约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心中却是有了一点想法,便走上前去,呵斥着各位剪花的丫头们。

  “姐姐真心是误会了,且是不知瑞雪姐姐盛气凌人的样子,才来喝令我们的!”香墨倒是将头低下,轻声地答道,心中却是顾忌得很,只怕珍珠将此事说了出去。

  “瑞雪是侍奉娘娘们的,你们都是杂役子,她怎可与你等相提并论?倒是你们乱嚼舌根子,无论到了谁的面前都容不得你们如此不识礼数!”珍珠也因有些琐事急匆匆,倒是也不愿意与香墨细说,只是言辞威慑,倒是有了些许领事的威严,只教香墨等人低头再不敢回话。看着香墨等人又继续剪花了,这才又匆匆地离去。

  储秀宫中,弗笙倒是有了好兴致,接连几日的绣着绢帛,倒也是早早地完工了,这不刚放下了手中的绢帛,又开始研习经卷。

  “娘娘,刚刚见着令妃娘娘,令妃娘娘处境着实不妙!”珍珠也连忙走了进来,只看着弗笙倒是心中无所牵挂似的,一心只是看着经卷。

  “她身子可还好?”弗笙抬起头看了一眼珍珠,倒是眉目之间有些变色。

  “令妃娘娘消减甚多,只叹竟日茶饭不思,身子发热,也不知如何是好?”珍珠倒是走到了弗笙的身边,又不敢过分地说明绵奕的处境,只能是捡着重要的说着一番。

  “可有人前去为她医治?若无,你再去请一位御医可好?”弗笙折着一本经卷,倒是竹简甚大,占据了桌子不少的位子,弗笙的手便也耷拉在案上了。

  “令妃娘娘让奴婢告诉娘娘她一切安好,只盼着娘娘能够早日承宠,保全一族的安好便是最重要的!还让奴婢把这个香囊交给娘娘,此物是令妃娘娘在延禧宫中亲手为娘娘做的,倒是心思难得!”珍珠说着便将手中的香囊交给了弗笙,原来刚刚此行匆匆是去了延禧宫中,只怕是教人看见了,只得是谨言慎行。

  “此物的味道真是好闻,难得妹妹还记得我最爱秋日的丹桂之香!”弗笙将香囊放在鼻前轻轻嗅着,脸上便露出了欢喜地神色,倒是心间高兴得很,翻来覆去地看着那个香囊,倒是怎么也不舍得放下手中的香囊了。

  “娘娘,寒日将近,可有办法救助令妃娘娘?”珍珠倒是很是挂心着绵奕,站在一旁的明玉的脸色也是很忧心的,急切地看着弗笙。

  “我也想救她,但是时候还未到!”弗笙却是看着香囊,眼中很是惋惜地凝望着,只好叹息不绝。

  “隆冬时候,延禧宫却比不得小主们的处所了,只怕是要饥寒交迫!”珍珠只是挂心不已,只是有些猜不透弗笙的心思。

  “如今宫中娘娘们各行一路,我尚且不得恩宠,若是妹妹此刻出了延禧宫,必然要受尽了各位娘娘的排挤算计,只怕那是性命能否保全都难侧?”弗笙若有所思,只叹局势所逼,想及近日宫中的各种事端都有,且不能够知道以后会怎样。

  “那令妃娘娘能否熬过隆冬着实叫人堪忧?”明玉只是眼眶微红,心中挂念着绵奕,却又无能为力,也知道弗笙的用心良苦。

  “如今,我也是只求妹妹安好!”弗笙的心里好像是被刀割一般,亲手将绵奕送进了延禧宫,却又无能为力将绵奕从延禧宫之中救出来,延禧宫中的风景自己也是不曾知晓的,却又不能够去延禧宫中探视绵奕,如此姐妹情谊却也只能够被这漫漫宫墙阻隔着,心中却是无比的难过,自然是再没有心思看着经卷了,只得是手托着头,沉思凝眉。

  咸福宫中,一切都也是换了颜色,处处尽是新陈设,摆件也都是从各地寻找来的珍贵的物件,并没有其他,倒是整个厅中都显得是别样多姿了。

  “早早地就听说今日,妹妹是受极了皇上的恩宠,果不其然,面如桃花绯红万千,颜色却是美艳绝伦!”纳兰淳雪倒是前来咸福宫中拜访陆晚晚,纳兰淳雪也觉得自己的容貌与陆晚晚想必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却不曾想陆晚晚受尽了皇上的宠幸,而自己至今都不曾与皇上再见面,却是也觉得很是可悲,只得前来咸福宫中放低了身价子。

  “美艳绝伦却是不敢受得的,宫中论美貌自然是非皇后娘娘莫属,若是论及恩宠自然也是有高贵妃在先的,姐姐如此一说却是折煞我了!”陆晚晚倒是提起袖子一笑,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纳兰淳雪前来的用意,倒是寒暄一番。

  “宫中之人都知道钟粹宫是个美人薄命的地方,看样子高宁馨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倒是妹妹恩宠受尽,如今的时候宫中谁人不知,皇上十日之中有六七日都是在妹妹这里度过的!”纳兰淳雪的话语里面却也只是无奈的很,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只得是对着陆晚晚诉说了心声。

  “姐姐真是说笑了,钟粹宫怎会是美人薄命的去处呢?若真是如此皇上也是知道的,怎会轻易让高宁馨栖居其中,自然是宫中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讹传,也就是高贵妃不与常人一般计较,不愿生事罢了!”陆晚晚倒是聪慧警觉,字字句句都不曾轻纵,话语之间都不曾说及些许偏激之言,对于纳兰淳雪也是有着不少的隔阂的。

  “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是有道理,原先我也是不信的,后来问及了不少宫中的老嬷嬷都说如此,许是从前的陈姬惨死无人问津!”纳兰淳雪倒是不以为意,只觉得有些蹊跷,对于陆晚晚也是轻轻一笑。

  “陈姬的话语不过是也只是后人变本加厉罢了,是否真有过陈姬这般人却也是无从而知的,姐姐还是不要相信这些莫须有的话!”陆晚晚倒也是细细一想,也觉得其间只是可笑,并没有丝毫的根由,并让宫中之人遍地传言。

  “宫中只要发生个什么事,都会有人知道的,无事自然安好,若是生出个什么事端,只怕必将有什么剧变!”纳兰淳雪倒也是想要与陆晚晚亲昵些许,便将手中的一个蚕丝金镯送给了陆晚晚,只将陆晚晚的手拿过,便给陆晚晚戴上了。

  “说了这么许久,却是为高贵妃的事前来找本宫!姐姐,若真有什么事儿,只须直言,我若是能够略尽绵薄,也是愿意的!”陆晚晚看着纳兰淳雪一番殷勤之态,心中大抵能够猜想到分毫,却又是不愿意轻信的,只是伸回了手看着手腕上的那个镯子。

  “我们一同进宫,可如今我已经在永和宫独守寒夜一月有余,都不曾见过皇上,长夜漫漫凄寂无人,那般苦楚想必妹妹是能够体谅的,还望妹妹能够帮一帮我!”纳兰淳雪倒是强颜欢笑,脸色之间尽是伤感之状,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够低着尊严前来请求陆晚晚,再无别法。

  “姐姐真是糊涂,皇上喜欢谁那是皇上的自由,皇上想让谁得到恩宠自然也是皇上的心思,我又怎能帮你?”陆晚晚听得纳兰淳雪的话语,心中自然是一冷,却又不知该如何,只能是好心劝解。

  “宫中之法,妹妹比我再清楚不过,奈何这般欺瞒我?我也是无计可施,才走到这步田地,还望妹妹帮一帮我?在朝堂之上,我父亲也能够助你的父亲一臂之力!”纳兰淳雪再也没有别法,只能是停在咸福宫中卑躬屈膝地恳求着陆晚晚,面色之间都已经有些难堪了。

  “既然姐姐如此执迷,我便告诉姐姐一法,三日后,皇后娘娘要举办宫中宴席,那时候必然能够见着皇上,若是姐姐足够出彩,夺人风头,自然也能够夺得皇上的心!”陆晚晚看着纳兰淳雪的样子似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若是一直停留在咸福宫中,只怕是要等到夜幕降临在皇上的面前上演一出苦情泪了,故而想之片刻,只得告知了些许。

  “三日后,我怎未听说过如此?”纳兰淳雪眼中一阵发光,好像是得到了珍宝秘籍一般,却是万般的欢心,却又觉得疑心。

  “宫中的事,若非偏要人人尽知才好?皇后不提前告诉各位姐妹,自然是怕有人泄露了宴席之事,便不能给皇上带来新奇之感了!”陆晚晚看着纳兰淳雪一番欢笑的神情,脸色确实有些挂不住了,倒是不屑地转过了头。

  “原是如此,那今日便多谢妹妹了,只盼着日后能沾着妹妹的光,想来我也是叨扰你良久,再待下去怕是多有不便,我这厢便去了!”纳兰淳雪满脸的笑颜,倒不像来时那般颜色冷峻恍如世外之人的模样了,只是连忙告别了陆晚晚,早早地回去了永和宫。

  “娘娘,奈何这般助她夺得皇上的恩宠呢?”花涂看着纳兰淳雪喝着侍婢匆匆离去了,才敢在陆晚晚的身边问候着。

  “你瞧她那般,便是得了恩宠,只怕也是守不住的,若是能够与她交好,日后必会有益于我,若是让别的妃嫔得了恩宠,岂非又要大动心思与之相争,岂非难哉?”陆晚晚看着纳兰淳雪的身影,只是嘴角轻轻上扬,又看了一眼花涂,目中带着笑意。

  “原是这般,与宫中的娘娘交好倒是有必要的,只怕是难能自保!”花涂练练点着头,只是感叹着陆晚晚的心思与计谋倒是拔尖的出挑,若是让别的娘娘只怕也是学不来的。

  翊坤宫中,皇后坐在案上,妙语帮着皇后揉着眼睛,春儿倒是忙忙咄咄地准备着宴席。宫中却是不像素日那般冷清了,侍婢们也是多了起来。

  “娘娘,可是听说了钟粹宫中的瑞雪竟然在夜间等候着皇上到了丑时,只怕是高贵妃的恩宠过去了!”妙语也是在今朝才听说过钟粹宫中的瑞雪生出了那一干子事,只觉得可笑,心中想着若是说给皇后听,必然会万般的欣喜。

  “候到丑时,当真是可笑,到底也是高宁馨无能!”皇后听到了瑞雪的故事只觉得可笑,不由睁开了眼睛,看着宫中的侍婢们,却也找不到别的侍婢有那般的痴心了。

  “只怕是高贵妃的恩宠难能保全,幸而娘娘看好的是咸福宫的嘉嫔娘娘,果不其然,嘉嫔娘娘倍得皇上的恩宠,更是占尽了宫中娘娘的恩宠!”妙语看到皇后的脸上有一阵的欢喜,心中也便是觉得欢心,自然又说了些许的乖张话儿。

  “嘉嫔娘娘得皇上的恩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若没有本宫的提携,她也自会得到皇上的属意,只怕那时便不会念及本宫的好,这才早早地提点她!”皇后自然是说明了心中的所思所想,想必也是只有对着自己亲近的侍婢们才敢如此胸无城府。

  “不知娘娘如何看待储秀宫中的纯妃,纯妃至今也不曾得宠,倒是初透那一日艳绝常人!”妙语忽而想到了储秀宫中的弗笙,弗笙进宫之后倒是别无动静,也不曾有过任何的事端,只是教人不解其中深意。

  “纯妃身子自不好,想必也是不急于争宠这一时,自然也是要让其为我所用,但她性子朕高,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她?”皇后的脸上也微微地透出了些许的担忧,只觉得弗笙的性子是与常人不同的,初透那一日其间的用意至今都没有想明白,竟然也隔帘相见,却是别有用心之人。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