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查得咋样了?”我问。
“前天,本市又出了一桩恶性命案,队里临时把我抽调出来,协助查办这个案子。看来,近段时间得把刘坚的案子放一放了。”刘雄说。
“唉!那个刘坚的阴魂呀,盯我盯得挺紧的。”我叹息着说。
“章诗文,你跟刘坚的阴魂解释一下嘛。等这个紧急案子办结了,我会全力以赴查处刘坚这个案子的。说实话,我还指望在刘坚这个案子上立功呢。”刘雄笑了笑说:“刘坚这个案子,可是我第一次当专案组的组长呀,只要这个案子破了,我就是头功。”
我心想:苗丝雨要想借尸还魂,就得破三个案子,替三个冤魂申冤。现在,连一个案子也没破,真是急死人呀。
“刘雄,破案我可全指望你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帮我破案,我帮你解决你父母的医疗费问题。否则,别怪我……”我决定用资助刘雄父母医疗费这件事来要挟他,让刘雄拼了命的破案。
“那咱俩说好了,我父母亲生病,你可得资助到底哟。”刘雄说。
“刘雄,这么说吧,你父母治病不论花多少钱,我全包了。不过,你得帮我破三个案子。”我对刘雄摊了牌。
“帮你破三个案子?”刘雄一惊,问:“你手里还有什么案子?”
“暂时只有无头男尸刘坚这一个案子,但以后还会有两个案子。”我回答
“章诗文,你搞什么名堂?”刘雄疑惑地瞅着我,不解地问:“你手里有案子,干嘛不报警?”
“刘雄,有些案子,只是猜测,推断,你说,这种案子报警有用吗?”我问道。
“单凭猜测、推断,当然不足为凭啦。”刘雄瞅着我问:“假若我帮你破了三个案子,我父母这辈子的医疗费你包圆了?”
“我包圆了!”我斩钉截铁地答应道。
“那好,一言为定!”我和刘雄击了一下掌。
这一下我彻底放了心,有刘雄给我做后盾,何愁不能帮三个冤死鬼申冤呀。只要给三个冤死鬼申了冤,苗丝雨借尸还魂的第一关就算过去了。
“章诗文,你辞了职,以后吃饭都成了问题,咋还能帮我父母出医疗费呀?”刘雄有些怀疑地问。
“刘雄,你想想,假若我没办法赚钱,敢辞职吗?”我笑了笑,说:“告诉你吧,光凭着古董鉴定这一个本事,就够我吃香的,喝辣的了。你呀,就别替我操心了。还是多琢磨破案的事儿。对了,我想给你悬赏。”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个“悬赏”的计谋。
“悬赏?”刘雄不解地望着我。
“刘雄,你只要给我破了三个案子,我除了负担你父母一辈子的医疗费外,还准备额外奖励你一下。这样吧,你每破一个案子,我给你十万元奖金。”我说。
“真的?!”刘雄一脸的兴奋。他摸了摸我的额头,问:“你没发烧吧?”
“刘雄,我体温很正常,头脑也很正常。我是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跟你说这一番话的。”我望着刘雄异常兴奋的脸庞,心想:看来,我这一招挺管用的。
“好!”刘雄点点头,嘻笑着说:“章诗文,娘的,我现在成了你的私家侦探了。”
“难道你不愿意成为我的私家侦探吗?”我反问道。
“愿意,太愿意啦。”刘雄高兴地说。他瞅着我问:“我若是真破了案,你不会拿不出钱吧?”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哪怕你今晚就破了案,我也拿得出钱来。”我拍了拍胸脯说。
“章诗文,我就奇怪了,你出车祸赔光了家底,没几天的功夫,难道你就发大财了?”刘雄疑惑地问。
“不瞒你,前几天,我给一个大商户鉴定古董,拿了一点手续费。不然,我还没底气辞职呢。”我幽幽地回答。
“一点手续费?”刘雄狐疑地瞅着我,问:“不会是七位数吧?”
“哈哈…这是商业机密,你就别再追根究底了。不管怎么说,有给你父母治病的钱,也有你的破案奖金。”我笑着说。
“唉!早知道考古这么来钱,我也学考古就好了。”刘雄遗憾地说。
“刘雄,学考古和赚大钱可是两码事呀。我告诉你:我同学里面没有一个发大财的,混得最好的,也没钱买房子。”我嘻嘻一笑,揭谜道:“我发财,得益于认识了一个古董鉴定的专家,在他那里学了一手,否则,我现在连自己看病的钱也没着落呢。”
“章诗文,你看,我现在改行跟你学古董鉴定行不行?”刘雄认真地问。
“刘雄,你就别眼馋我了。你学古董鉴定?哈哈……”我开怀大笑起来。
“你笑个啥?”刘雄不悦地质问道:“难道你能学会,我就学不会吗?”
我见刘雄有点生气了,赶忙解释道:“刘雄,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你的特长是破案,在这方面你能成就一番事业。我呢,适合搞古董珍宝鉴定,在这方面我具有天赋。咱们呀,各司一行,还可以互补嘛。你看,我需要你破案,你呢,需要我赚钱。”
刘雄一想,同意道:“你说的也是。我对破案感兴趣,从小就喜欢看破案的书,现在,你要我离开公安战线,我还真舍不得呢。”
“这就对了嘛。”我继续引诱道:“刘雄,你要想多赚钱,就赶紧破案。我呢,兑现奖金不过夜。”
“好!”刘雄摩拳擦掌地答应了。
“你俩说啥呢,说得这么热闹。”曲惠洗完碗,跑到客厅来,见我和刘雄兴高采烈的样子,疑惑地问。
“扯闲天呢。”我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一看,已经七点钟了,便站起来说:“我得走了,晚上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呢。”
“不会是跟姑娘约会吧?”曲惠醋溜溜地问。
“约会?我倒是做梦都想和姑娘约会,但表叔不让呀。”我瞪了曲惠一眼,离开了刘雄的家。
七点半钟,我准时赶到了“黑狗里”的老道士家。
“徒儿,你倒是挺准时的。刚才,我还担心你把这事儿忘了,正想给你打电话呢。”老道士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