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察言观色的林总呵呵笑起来:“大家坐下来嘛,都站着干什么,刘经理过来一起坐下吧!”
他被楼兰风打歪的腮帮还没完全恢复,脑袋上的弹孔虽已经愈合不再流血,却偶尔流出点类似组织液的黄水,林总擦拭得挺勤。
照这个速度恢复,他骨骼的变形肿胀看上去真的还需要一两天才能完全复原。
宁檬看着林总的头叹气:“下手真够重的,这个样子恐怕连你妈都快认不出了!”
林总很配合地无奈摇头。
宁檬说到后面自己都笑了起来,然后看着楼兰风拍拍身边的座位娇声说:“过来坐下吧,有什么话大家谈谈,谈不拢就接着谈,没必要一言不合就杀来杀去,多野蛮啊!”
刘瑜也附和:“是,大家多谈谈多沟通,都是朋友!”
率先走过去坐在宁檬的对面。
楼兰风看着宁檬心旌荡漾,她比屏幕上还要光彩照人,但是理智警告他要警惕,她和林总一起到来,怎么可能还是人类?
两个娇艳的美人殷切地看着他,楼兰风觉得自己端着枪有点滑稽,像个暴力的傻子,自己今天是不是一开始对林总的打击真的就莽撞了呢?
也许问题的处理方式真的如宁檬所说,可以选择更加文明体面的谈判。
楼兰风认真反思自己刚才的做派,开始有点迟疑,武力的确没有解决任何问题,而且自己到现在也没找到武力根本解决问题的办法,也许真的要另辟蹊径才能柳暗花明。
楼兰风压低枪口,对林总说:“我也是职责所在,你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林总显得宽宏大量,摆摆手:“我能理解,能理解,都是有一定觉悟的人,我首先检讨自己,的确是扰民了,下不为例,有错就改嘛,宁檬也听到了给我做个证,咱们坚决下不为例!”
刘瑜也赶紧帮衬表白:“我也保证不再动用任何酒店资源,不再征用酒店员工,一切自给自足,独立经营!”
似乎这是最好的局面,拒绝恐怕是不理智的,自己不可能将所有稍有逾越的妖魔鬼怪都赶尽杀绝,即便在人世那也不是处理问题的好方法。
宁檬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过来坐下吧,站着多别扭!”
楼兰风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刚坐下宁檬就向他挪了挪屁股,看着他放在左腿上的枪说:“好大的枪!”
林总呵呵笑起来:“宁檬有才,一语双关!”
宁檬指着林总嗔怪:“这么大领导,说话不正经!”
放下手时就很自然就搭在了楼兰风腿上!
荷尔蒙就像开了瓶的香槟,喷涌而出,楼兰风觉得自己的腰都酥麻了,星星月亮都在眼前转悠!
正经事还是要谈的,楼兰风斟酌着用词问林总:“你们那边情况我不太了解,条件不会差到领导找不到一个新的落脚点吧?为什么非要孜孜以求这个小楼呢?”
林总收起假模假样的笑容,变得很认真:“楼有更好的,装潢有更高级的,服务也有更周到的,但是不一样!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这个楼从来就是风云际会之地,权力交流之所,你说能一样吗?”
宁檬肩膀靠了一下楼兰风:“林总奋斗了一辈子,交游广阔,这里最适合他,他一直舍不得这里。既然大家都有了承诺,不起纷争就是皆大欢喜,事就这么解决了好不好?”
说着搭在楼兰风腿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揉捏!
楼兰风的嗅觉好像变得特别敏感,宁檬身上飘来女人的弗洛蒙气息,他可以闻到她腋下微微地汗气,甚至还有夜玫瑰微微绽放的花香!
血液从他的大脑里被抽走,思维变得越来越迟钝,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宁檬迷离的眼神看着他,楼兰风真的就像面对一颗水淋淋的青檬,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液,好不容易移开目光对林总说:“那我们一言为定,你如果再被投诉,我就不客气了!”
林总用手巾按着头上的伤口,哈哈笑起来:“一言为定,有劳刘经理,咱们开香槟吧!庆祝一下事情圆满解决,皆大欢喜!”
刘经理轻快转身去打开酒柜,里面香槟、红酒、威士忌琳琅满目,随着香槟“嘭”的一声,宁檬的柔荑也牵上了楼兰风,四人共同举杯,闹鬼事件就此了结!
林总的兴致很高,香槟当然只是漱口,喝完了红酒喝威士忌。楼兰风酒量也不错,轮盏换杯酒到必干,美人在侧很快就已经熏然欲醉。
他把微冲卸去弹匣扔在床上,起码的理智却让他手枪并未离身。
四人越喝越高兴,林总提议宁檬唱一曲助兴:“咱们影视歌跨界的大明星现场献唱,机会难得啊!”
音乐声起,宁檬唱歌时楼兰风搂着刘瑜跳了起来,唱的什么已经醉醺醺听不清,只感觉咿咿呀呀唱得真不怎么样,林总也妖娆起来,捂着伤口绕着宁檬伴舞!
楼兰风头垂在刘瑜脖子上,双手在她腰后摸着她的屁股,欲望的毒液几乎喷涌而出,他用脸蹭着刘瑜的脖子,嘟囔着:“美妙,美妙!”
刘瑜几乎支撑他半个体重,身后的双手避无可避,累得呼吸都乱了方寸!
一曲终了,林总喊着:“现在请楼总唱一个怎么样?”
大家轰然附和,楼兰风醉眼迷离,这才发现富贵男、华丽女不知什么时候和一众衣饰华鲜的男男女女出现在客厅里,人影幢幢,觥筹交错!
富贵男和华丽女的脑袋应该还没长全,带着金色的面具,也端着酒杯在摇摇摆摆!
楼兰风放开刘瑜,也不在乎自己下身搭着帐篷,大声喊道:“那我就给大家唱一个助兴!”
于是摆开架势放开喉咙唱了一段豫剧:“曹孟德在马上一声大叫,关二弟听我说你且慢逃。在许都我待你哪点不好,顿顿饭包饺子又炸油条。你曹大嫂亲自下厨烧锅燎灶,大冷天只忙得热汗不消。白面膜夹腊肉你吃腻了,又给你蒸一锅马齿菜包!搬蒜臼还把蒜汁来捣,萝卜丝调香油拌了一瓢!我对你一片心苍天可表,有半点孬主意我是鸟毛!”
大家纷纷叫好:“包子油条,包子油条!苍天可表,苍天可表!”
宁檬端着酒走过来靠在楼兰风身上,两人耳鬓厮磨,楼兰风几乎要站不稳,搂住了宁檬的腰。
内心感叹,如果不是这个任务,这辈子哪有此等艳福!
客人们都自顾自高兴着,巧妙地避开楼兰风的目光,似乎二人已经不存在。
楼兰的欲望已经不可遏制,这时宁檬喝了一口酒渡入楼兰风口中,如丝的媚眼瞬间击溃了楼兰风最后的理智,他们互相裹挟着进了卫生间!
门外的喧闹声掩盖了两人的嘶吼,楼兰风大叫着数次尽情发泄,还是无法满足,又将宁檬扑倒着地板上!
两人衣衫不整回到人群中,继续纵酒狂欢,一直到东方即白,宁檬咬着他的耳朵说:“白天我还有戏,咱们今晚再续!”
楼兰风跌坐在沙发上,看着客人们渐渐离去,林总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们一见如故,以后同舟共济,肝胆相照,天下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
楼兰风喝得两眼发红,昏昏沉沉地拍了拍他的手,伸出大拇指。
最后只剩下楼兰风和刘瑜,楼兰风看着她嘿嘿笑:“你平时的工作如果都是这样,当然舍不得放弃。”
刘瑜把他扶起来:“今夜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哪能夜夜笙歌,去床上躺躺吧,好好休息一下!”
楼兰风摇头:“我还要先洗澡,黏糊糊的不舒服,你去给我放水!”
楼兰风估计水放得差不多了,脱光了衣服,解开手枪肩带时发现床上的微冲还扔在那,一晚上居然丝毫未动!
他暗怪自己大意,同时也感受到林总解决问题的诚意,稍加犹豫,干脆把手枪也扔在了床上。
他摇晃着进了卫生间,刘瑜浴缸水温已经调好了,他舒舒服服躺了下去。
浴缸很大,两三个人同时洗浴都绰绰有余。
刘瑜站在边上没有走,楼兰风迷迷糊糊盹了一下,再睁眼看到她:“你怎么还在?”
刘瑜:“你不是不准我离开你的视线。”
一种权力的满足感再次酥麻了他的腰,他划了划眼前的水,嘿嘿笑着对刘瑜说:“既然没走,那就一起下来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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