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登时愣在当场,禁不住红云上脸,一时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楼兰风也奇怪自己居然这么自然地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似乎一股高高在上的支配欲压制住了自己的羞耻心,看着窘迫的刘瑜那种凌虐的快感又满溢出来,居然挺直了身体质问:“你不愿意?”
刘瑜彷徨无措,权衡再三终于还是低头走了过去!
刘瑜大学毕业就进了这个最顶级的酒店工作,一路凭着出类拔萃的专业能力和自身的不懈努力,得到了部门经理的位置,虽然交游广阔也是工作需要,从未像今天这样卑躬屈膝,几乎沦落到家奴仆人的地步!
工作中接触过的无数达官贵人,都还算客客气气,眼前这个年轻人却拿自己当玩具在耍弄。
楼兰风还在催促:“快点,万一你老板这时候上来,我岂不是要光着屁股和他周旋!”
刘瑜不悦:“他不是我的老板!我是酒店管理人员!”
嘴硬的毛病似乎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楼兰风掌握着花洒,喷到哪里刘瑜洗到哪,刘瑜含羞带愤手忙脚乱。
一双丰润白皙的柔荑轻柔地游走,将沐浴液打满他肌肉健美的全身。
楼兰风分外享受,热血更加沸腾。
最后面对怒张的分身时,有些迟疑,楼兰风也动了恻隐之心,对刘瑜说:“你去给我拿浴袍吧。”
刘瑜已经被花洒的水喷溅得梨花带雨,羞得雪白的脖子透出粉色,闻言大赦一般转身去拿浴袍。
楼兰风穿上浴袍,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对刘瑜笑笑示意她坐下,转身下了楼。
刘瑜受宠若惊,呆在当地半天没缓过劲。
尊严一旦被打掉,很容易一路下滑。
楼兰风打开自己的后车厢,把出一般任务的标配长短枪都拿了出来。这些装备原本两个箱子一袋,楼兰风把它们都整理在一个大袋子里背进贵宾楼。
此时已近半夜,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暗的星。酒店里灯光点点昏黄,渐渐沉静。
刘瑜已经把楼兰风扔得满地的衣服都收拾在一起装进了洗衣袋,似乎准备拿出去清洗
自己身上的水渍也擦干了,水灵灵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楼兰风上来,马上又站了起来。
楼兰风摆摆手:“在我面前别那么拘束,我不是什么狗屁领导,刚才维权的劲头哪去了?”
刘瑜又迟疑着坐了回去。
楼兰风坐在床上,把所有武器拿出来检查了一遍。
客厅和主卧是相通的,刘瑜静静地看着楼兰风整理着这一切,等楼兰风脱了衣服准备换上黑色作训服时,她才开口:“林总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是不会来的,起码得休息一阵子。”
楼兰风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你确定?”
刘瑜:“至少今天不太可能再来吧。”
楼兰风:“你可别包庇同伙!”
刘瑜争辩的劲又上来了:“我都说很多遍了,他不是我的同伙,他是贵宾楼的客人,而我是贵宾楼的经理,我只是比较了解他而以!”
楼兰风呵呵笑:“说得好像你们没有一腿似的。”
刘瑜又露出愠色,楼兰风已经知道怎么治她,不等她开口抢先说:“去给我倒杯水。”
刘瑜马上起身去倒水,回来后刚想辩解,楼兰风又说:“麻烦你看看有没有冰的饮料。”
她马上去酒柜里拿了一罐来。
刘瑜做事专业绝不马虎,但心高气傲极厌恶被别人冤枉,似乎很相信真理越辩越明。
她回来后才说了一句:“我清清白白……”
楼兰风已经打断她,把话题拉了回去:“这么说来你成了中立的,你是经营者,而我们是来打架的流氓,是不是?”
刘瑜知道他在耍自己,拉下脸来不吭声,最后还是忍不住嘟囔:“差不多!”
楼兰风不想继续争辩,一时间一人一鬼一站一坐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刘瑜还站在那,楼兰风让她找地方坐下:“我可能会欺负人,但是不喜欢搞贵贱尊卑那套。”
他们就一直那么安安静静坐在那,等待着漫漫长夜过去。
过了很久,最后还是楼兰风没话找话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执迷于留在这个贵宾楼里当经理?我听说一般是有未了的心愿,鬼魂才会滞留人间,能说说你的情况吗?”
刘瑜似乎比较抗拒这个话题,一开始不肯说,可漫漫长夜这么相对无言更难受,最终还是开口:“因为我大学就是学的酒店管理专业,还出国深造过一年,一工作就在这贵宾楼,几年来我几乎倾注了所有的热情在工作上,我喜欢这个职业,而且最终也死在这里。”
楼兰风觉得奇怪:“我看过资料,上面写的小楼半年前失火,当时并没有人员伤亡。”
刘瑜叹口气:“当时是没有,资料上当然不会没事找事写上有人因为救火体力透支,当天晚上心肌炎病发死在家里。”
楼兰风:“所以你怨气不散,装修好了之后就重整旗鼓抢先在阴间开了张?”
刘瑜皱眉:“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没什么怨气,我只是继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其实都怪那个林总太招摇,不然大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楼兰风已经学会不和她争辩,对她说:“你把鞋脱了。”
刘瑜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楼兰风眯起眼睛,他知道刘瑜怕这个表情:“我现在是这里的住客,是你在我这蹭着不走,我让你脱鞋不行?那你把衣服都脱了吧!”
刘瑜果然老老实实脱了脚上的高跟鞋,她没穿袜子,这个习惯让她平时穿着工作服时看上去特别性感,于是她就一直保持着。
刘瑜小腿雪白,匀称丰腴,玲珑的双足纤侬和度,十个蒜瓣似的脚趾甲上都涂着深红色的甲油。
楼兰风走过去坐在她边上,把她的脚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拨弄她的脚趾:“今天白天一直就是你吓唬我来着?”
刘瑜呼吸急促起来,变得局促不安,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目光更加不自在,甚至于两只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好,身子扭来扭去觉得不舒服,但还是老老实实答是。
楼兰风一个个捏着她的脚趾:“你当时看到我吓成什么样了?”
红晕已经蔓延到了刘瑜的耳后颈间,温柔甜美的肉体气息正在发散出来,她不敢不回答,点了点头。
楼兰风把她的脚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刘瑜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脚趾弯曲着,呼吸已经完全乱了,楼兰风看着她好半天才说:“你这也叫井水不犯河水?我个人丑态百出是小事,可传出去会造成巨大的恐慌,你的大学我看是白读了!”
说完放下了她的脚,刘瑜如遇大赦,长长舒了口气。
楼兰风最后说:“我家祖传心脏病,这要被你吓死了,我冤不冤?”
折腾她半天,总算出了白天吓得魂不附体的恶气。
刘瑜也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人看似凶神恶煞,其实骨子里不是恶人,过了很久叹口气说道:“人的贪念一起,就总想着为自己谋取一些什么,看着自己的圈子不断扩大,终于有一天能够翻手云覆手雨了,这个过程是很享受的,但是终究难逃一死,结果仍一样乏味无聊。”
楼兰风看着她,半晌才说:“你所说的翻手云覆手雨在林总看来不过是一种服务的能力而已。其实你还是有怨念的,你把这里的一切当作你应得的佣酬,毕竟你还是为此而死的。”
刘瑜默然,光着的脚也忘了穿鞋。
楼兰风扔给她一条毯子:“咱们也算同为天涯沦落人,都是受命在这做事,你最好别再给我添乱。我不知道鬼会不会怕冷,可我刚才没觉得你的手是冰的,不都说鬼是冰冷的吗?”
刘瑜眉头又皱了起来:“都是些不懂的人胡说八道,谁说尸体是冰冷的灵魂就必然是冰冷的?毫无根据,有些人梦中可能被异灵入侵,醒来时毛骨悚然,觉得手脚发凉,就扯出这些没用的!”
楼兰风自嘲:“你今天也一再吓得我浑身冰冷,我的血都快结冰了!”
刘瑜叹口气不再说话。
话题继续不下去了,楼兰风百无聊赖,还有两小时才会天亮,于是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孟影一直没回他的话。
他放下手机时,看刘瑜坐在那里发呆,似乎心事重重。
楼兰风逗她:“我是不是成了鬼见愁?”
刘瑜如梦初醒,又皱起眉头:“你叫别人是鬼我无所谓,能不能不要叫我是鬼?”
楼兰风奇道:“那我叫你什么?神仙妹妹?”
刘瑜:“你可以叫我名字,我不喜欢鬼这个字!”
这时就听到轰隆隆有雷声滚动,由及近缓缓而来,楼兰风觉得奇怪:“深秋时节怎么还打雷了?”
刘瑜也觉得奇怪,侧耳听了一会突然低声叫道:“这不是雷声,这是林总要到了,他每次出行都喜欢玩不同的花样,搞出很大的动静!”
楼兰风一震,从床上跳了起来,对刘瑜说:“没想到这么快,你还说要一阵子呢!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别再掺和这些屁事!”
刘瑜把毛毯扔在床上,张望四周苦笑:“我能躲到哪里去?我原本就负责打理这个地方!”
楼兰风看着刘瑜:“他们被打得头破血流而你却完好无损,还和我在这聊天打屁,这些鬼不会因此恼羞成怒打击报复你吧?”
刘瑜叹气:“我是开酒店的墙头草,谁打赢了我尊敬谁,他们打输了是他们的事,难道你这次打输了就要怪我了?”
楼兰风也叹口气拍拍刘瑜肩膀:“你还是躲在次卧里别出来吧,等会免不得又要大开杀戒,不要无辜波及。”
刘瑜看着楼兰风,面色阴晴不定,犹豫了一下似乎下了决心,突然搂着楼兰风在他耳边轻声说:“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离开小楼!”
楼兰风有些吃惊,看着她的嘴唇小声问:“你不是一直赶我走,现在怎么又不能离开了?”
刘瑜摇头:“现在和下午时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小楼发出吱吱呀呀一阵怪声,似乎承受了巨大的外力马上就要散架一般!客厅的天花板上翻滚着黑云,传来一阵硫磺恶臭,林总从黑云里伸出变形的脑袋,笑呵呵地对刘瑜说:“刘经理偏心啊,这么快就想放弃老朋友了?”
说着他就像从子宫里钻出来似的扭动着一个翻身,啪嗒一声跌坐在沙发的主位上!
刘瑜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这时窗帘闪动,一个女人款款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像是从舞台的大幕里闪出。
楼兰风当场就呆了!
这女人二十多岁和自己年龄差不多,长得明丽动人风流蕴藉,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光艳逼人绝色盖世,正是当红女星宁檬!
宁檬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最炙手可热的女明星之一,她不像有的明星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张嘴一笑就成了泄气的伪仙子,她的美是一种对国人审美深度的契合,几乎做到了男女老少人见人爱的地步!
作为国民少女出道这些年从没听说任何绯闻,形象非常正面,没想到居然和死鬼林总搅在一起!
楼兰风惊诧莫名:“你怎么会在这?!我怎么没听说你死了?!”
宁檬绝世面容一整,一声娇嗔:“果然很莽撞,你可别杀我,那我可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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