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 人人斥弁髦法纪 讲信修睦贵妃意

　　“小的拜见贵妃，贵妃吉祥！”孙贵妃和皇帝回到了皇宫，皇帝有事去了内阁府，孙贵妃坐在客厅品茶。王振带着一位小太监进来，端来一小盆金鱼，倒在鱼缸里。小太监按王振意思，又把大鱼缸蓄了事先备好的一些水，一群小金鱼在缸里游戏。孙贵妃站起走进鱼缸，答应、吴慧敏、草花跟过来，诸淑、李充、何成没动。王振对孙贵妃说，我国养小金鱼历史很悠久，早在南宋时期，皇宫和达官贵族，在官邸、庭院始养了。这时，答应讲了个鱼目混珠典故：从前有个人叫满愿，无意中得颗很大珍珠，许多人很羡慕他。邻居寿量，自己也很想拥有，很妒忌别人用羡慕眼神，来讨论满愿有颗大珍珠的事。寿量有次在路上，发现颗很大鱼眼睛，便误以为是珍珠地捡回家。然后，寿量到外面大肆宣扬。两人后来得同一种病，需要用珍珠粉末，和药材才能治好。寿量取出那颗所谓“珍珠”，大家一看，都讽刺寿量，“你真是鱼目混珠啊”！孙贵妃称赞鱼缸，摆得位置不错，再听答应典故，心里倒有一惊。王振又来禀报，林硕求见。孙贵妃坐回椅上说请进话。林硕进来施礼说。

　　“平身！”林硕和陈三，与孙贵妃曾说拦驾设施事，孙贵妃想着说。

　　“谢贵妃！”林硕说。

　　“你有何事？”孙贵妃问。

　　“小的出大牢，感谢贵妃，帮惩罚裴可烈。”林硕说。

　　“你被押大牢？”孙贵妃惊问。

　　“是呀！小的……”林硕说着情况。林硕在浙江巡察，发现淮河督运侍郎蔺芳纵恣无度，上疏弹劾。朝廷明察，即升林硕为按察使。时有守御在海宁的汤千户，勾结中官裴可烈纵卒贩海，鱼肉百姓，嚣张无比。没人敢对裴说“不”。林硕要对得起提职，效忠于皇朝，要给他们绳之以法，消息被林硕说漏嘴。裴可烈恶人先告，诬奏林硕撕毁诏书，犯有欺君之罪。林硕回朝想递奏折，弹劾裴可烈，可行动晚一步，和陈三回来，就被押进大牢。林硕知道是受人陷害，心不服写申辩书。皇朝发丧完先帝朱高炽，时间过去个把月，朱瞻基皇帝亲自过问林硕事。林硕说：“我过去为御史，七品官衔，现在为按察使，官衔三品。沐受皇恩，我如何敢，毁坏诏书？”皇帝问：“你是否有仇人？”林硕说：“臣在浙江，多执法不假，坏人多有不便，想赶走臣而已。”皇帝大悟说：“朕固未之信。遂令释放，官复原职。裴可烈，未被恢复官职。侯齐与我说，让感谢帮忙的孙贵妃，”林硕出来，与侯齐了解，就来感谢孙贵妃地说。

　　“有人求本宫，递奏折，递奏折人，塞到侯齐家。侯齐看了奏折，与本宫说，奏折写得好，是裴可烈与汤千户事。二人勾结，一起纵卒畈海，鱼肉百姓，诬告按察使。”孙贵妃想着说。

　　“仁宗罢裵可烈职后驾崩。朱瞻基登基当皇帝，吏部就递奏折，想恢复裵可烈职。奏折引起宣宗朱瞻基注意且亲自过问，是贵妃听说告诉宣宗。宣宗查后添加，其诬告之罪。宣宗未批恢复裴职？”林硕说。

　　“人人斥，弁髦法纪！”孙贵妃说。

　　“成语解释：弁，黑布帽子。髦，儿童眉际的垂发。弁髦，蔑视，抛弃。指蔑视抛

　　弃法令和纪律。是的！孙主说得对！”林硕笑地说。

　　“宣宗来问本宫，本宫对宣宗说：汤千户勾结裴可烈，违法乱纪。你秉公执法，在那一带受人拥戴。奏折和你申辩书，提示了宣宗。你不用谢我，皇帝不亏待效忠皇朝臣，你应官复原职！”孙贵妃笑说。

　　“小的谨记，贵妃教诲，绝不会辜负，皇朝器重！”林硕精神一振表情的脸，有点激动地说。

　　“你没事，可回了！”孙贵妃笑说。

　　“小的告退！”林硕说着退两步，出孙贵妃客厅。孙贵妃想着黄墡奏折管用了，一箭双雕地惩罚了裴可烈，也救了按察使的林硕！

　　“报！焦淑琴，求见贵妃！”王振来报。

　　“有请！”胡善祥挨太后训斥，皇帝告诉了孙贵妃，孙贵妃想了解详细些，皇帝没说就走了。焦淑琴想当皇妃，是否不顺，来找孙贵妃？孙贵妃心想地说。

　　“奴婢拜见贵妃，贵妃吉祥！”朱瞻基当皇帝，夸奖东宫宫女，被孙贵妃管理得井井有条。皇帝又让孙贵妃管理，正宫的宫女。孙贵妃仍可提拔位女官，为孙贵妃的助手，使整个皇宫宫女，要秩序井然！孙贵妃从东宫搬到正宫，皇帝对孙贵妃说的。孙贵妃提答应，为百户女官，比周小妞女官，要高出一个职级。皇帝正在考虑孙贵妃建议！孙贵妃要把住宫女想当皇妃关，也能拉住部分宫女的心，达到多拉人力截殉目的。焦淑琴去了胡善祥身边后，很少来讨近乎孙贵妃，今天贸然地来，有不自然的表情。但人不到万不得已，不愿与人说讨近乎话，露出自尊的笑脸。焦淑琴大概听到孙贵妃，管宫女事，许是万不得已？孙贵妃想着看着焦淑琴。焦淑琴进来施礼笑着说。

　　“咱是好姊妹，在东宫时，相处得多好！你就不要，那多礼数。”孙贵妃笑说。

　　“是的！奴婢脚步懒，很少来拜见贵妃，敬请贵妃，多加谅解！”焦淑琴笑着说，是故意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你们都下去，本宫与焦淑琴闲聊会！”孙贵妃看眼侍女笑说。

　　“嗻！”侍女们应着都出了去。吴慧敏往外走时，看眼焦淑琴，焦淑琴也看眼吴慧敏。二人没语言，吴慧敏擦焦淑琴肩而过。客厅剩孙贵妃和焦淑琴。

　　“客厅没别人，咱坐下聊！”孙贵妃说。

　　“奴婢好长时间，没侍候贵妃，给贵妃，倒杯茶吧！”焦淑琴没坐笑说着，倒杯茶水，恭敬递给并请孙贵妃喝茶。

　　“好，本宫喝！”孙贵妃接茶杯笑说，饮口茶水，放杯在茶桌上。

　　“奴婢来与贵妃闲聊，无其它事。”焦淑琴笑说。

　　“那好！”孙贵妃说。

　　“胡善祥被太后，训斥一顿，贵妃可听说？”焦淑琴走近孙贵妃，看眼门口，故意小声说。

　　“何因？”孙贵妃问。

　　“皇帝给你金册金宝，胡善祥反对过，皇帝没理胡善祥。胡因奴婢事，带奴婢去找太后，太后坐在椅上，怀抱白毛小狗。‘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万福！’胡善祥冲太后，施礼说。‘罢了！胡善祥来，有何事？’太后手摸白毛小狗无意地问。看得出太后对胡善祥去，不大感兴趣。‘臣妾身是想……’胡善祥刚要说。‘老身问：你是皇后，与庶民斗

　　啥？你家被征木材，已被人弄回。黄板牙靠苦力，混饭小民，你想要他命？’太后说着问。‘臣妾知错，今后定改！’胡善祥一听手足无措，蔫蔫地说。‘你办事，要维护皇朝颜面，不得胡作非！老身有事，你去吧！’太后没让说话，就让出了来。胡善祥和我，很是沮丧、颓废。我问胡善祥何因。胡不跟我说，回到自己客厅，在生闷气！”焦淑琴说。

　　“你啥事，让胡皇后说？”想落实吴慧敏话，孙贵妃笑问。

　　“我想当皇妃，不与胡善祥说，怕胡捣乱，胡是皇后。奴婢没敢直接来找您，就与胡说了。胡善祥有那事，在太后面前，有点畏惧了。贵妃知道，太后说胡善祥，是怎回事？”焦淑琴疑惑笑问。

　　“本宫不清楚，你来找我，是聊此事？”胡善祥极力反对孙贵妃得金宝。孙贵妃得知消息后，正好遇到何克说黄板牙的事，也就给何克出了让何克找太后说的主意，不想与焦淑琴实说。听焦淑琴话，孙贵妃心很舒服，言不由衷笑问。

　　“奴婢想当皇妃事，求你给说行么？”焦淑琴红脸地低下头，又抬起头笑问。

　　“人殉制没截或废，你愿意？”焦淑琴话，符合孙贵妃意。殉制关系妃们生死，得摆在前，孙贵妃想着问。

　　“何克、赵影不怕，奴婢比人家，也不金贵。皇帝愿意，奴婢没说的。”焦淑琴经了深思熟虑，没打疑迟笑着说。

　　“你得帮我，咱截殉，这是前提，你愿意么？”孙贵妃笑问。焦淑琴坚定地点头，上前抓住孙贵妃手，四只手抓在一起，二人小声肯定地说：“一定截殉！”

　　“我有个秘密，只是猜测。贵妃愿听？”焦淑琴一脸的兴奋，想起啥事般笑着说。

　　“你说。”孙贵妃说。

　　“胡善祥与皮思、尤思，常一起闲聊，皮思责怪尤思，没办好野林事！奴婢刚到那里，管端茶、送水。奴婢一进去，他们就不爱说话。皮思、尤思常去胡皇后客厅，让侍女回避。我当然不例外，但我要送茶水。皇后说话时，奴婢给客人送水，皇后不说送时，奴婢就不送。胡皇后那次让送水，我就进了去，胡善祥附和皮思，责怪尤思！”焦淑琴疑惑说。

　　“野林事？”孙贵妃听着惊问，

　　“他们如此说的。”焦淑琴说。

　　“这已不是秘密！”野林是孙贵妃被困的地方，有人用百两银，买孙贵妃人头。胡善祥责怪尤思，是尤思所为？孙贵妃背后让宁小赢调查此事，宁小赢那次来，再次说无果。于是故意地说。

　　“何克与我说过，你被困野林，与您是否有关？”焦淑琴笑地问。

　　“讲信修睦，贵妃意！事已过了去，与我无关，你不要多想！”孙贵妃一直怀疑，胡善祥背后指使，焦淑琴此话是信息。孙贵妃要让宁小赢去盯尤思。皇帝给孙贵妃金册金宝，胡善祥心里不痛快，说不定背后还有啥行为。孙贵妃对宫女，不能过多暴露对胡善祥的不满，孙贵妃想起一个成语释义：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讲究信用，谋求和睦。语出西汉?戴圣《礼记?礼运》。但宁小赢盯梢一定要隐蔽，不得外泄。孙贵妃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此事，于是就故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