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节 见时知几思拜后 你婆意自始如一

　　“报！皮思求见太后！”怀恩进来禀报。

　　“请进！”凝聚力量是靠提拔任用有才之人，慢慢地产生出来的，王文谢意使孙太后心情挺舒畅，表明王文有积极靠近孙太后的意思。孙太后和皇帝管理皇朝琐事，任用提拔一些的官吏，官吏积极来靠近皇帝和孙太后。孙太后声望在朝臣中不断地提高、巩固并加强，要借助此有好气势的有利条件，发现有才之人就要适当地提拔，为儿子皇帝执政打造一个坚实的基础，使皇朝能长治久安、稳步地向前发展。这天，孙太后早饭后送走常德公主和皇帝，坐客厅臣座地想着，听皮思来求见。皮思是杨士奇身边检校，遵循杨士奇做事的思路，总围皇朝最高权力转的人。孙太后从侧面观察有此行为的杨士奇和皮思。二人从洪熙元年始围仁宗皇帝，到宣德年间，跟随有实权的张太后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从正统年间以来，仍围太皇太后身边绕，今天皮思来干啥？孙太后心里纳闷，就郑重地坐在臣座地说。

　　“小的皮思拜见太后，太后吉祥！”皮思进来，施礼笑地说。

　　“平身。”孙太后说。

　　“谢太后！”皮思说。

　　“见时知几，思拜（孙太后）后！”成语释义：指看到时运推移，而预知事情变化的先兆，出处《资治通鉴?汉献帝建安四年》，孙太后想着说。

　　“小的来，是向太后道歉。”皮思是矮个儿、贼瘦体形和猴脸，一说话一眨猴眼。孙太后刚进宫一见到皮思，心里就想管他叫猴人，猴头巴脑的像。皮思大概想着啥事，立在孙太后对面，眨着猴眼笑地说。

　　“你道啥歉？”黄小丫警告皮思话，孙太后猜是为此事地问。

　　“万老板与您关系很好，小的确实不知道。否则，我绝不会那样。”皮思眨着眼，一脸茫然，有讨好因素地说。

　　“你不那样，要怎样？你要处决她？”孙太后故意刺激皮思地问。

　　“太后说的是啥话？我小检校，没那权力！”皮思尴尬笑地说。

　　“检校有啥权？”孙太后为敲打皮思故意地问。

　　“检校……”皮思眨着猴眼，说起检校由来：检校词语释义：审查核对，核实，古代官名。历史沿革：一、勾稽查核之意，加于官名之上。南北朝以他官派办某事，加“检校”，如检校秘书等，非正式官衔。隋、唐时入衔，如魏征撰《九成宫醴泉铭》，系衔为“检校侍中”。唐肃宗时有检校郎官，凡带此字样者，均系诏除的加官。宋从太师、太尉到国子祭酒、水部员外郎十九等，都有加检校之官，作为散官，与正职并存。凡内职崇班、武臣副率以上，最先除授及加恩赐时皆带检校官，文臣则授枢密使、宣徽使与节度使方带。元丰改制后，武臣承宣使以下皆废，检校官仅留检校三公与检校三师，用以加节度使之久任者。宋徽宗朝政和（1111－1117）后，改三公为三少，如武臣累加至检校少师则拜太尉，文臣累加至检校少师则拜开府仪同三司。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的一种高级官位 ，隋唐至元文散官的最高官阶。三司即三公（司空、司马、司徒）。东汉后，三公虽不掌具体的政务，却仍为皇帝高级顾

　　问。但三公名额少，不能满足需求，因而产生了与之相比拟的荣誉。二、属官。元代中书省与各行中书省属官有检校，掌查核公事文牍。明初中书省与行中书省属官有检校，不久废中书省而六部、都察院、承宣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及各府属官皆有检校。元、明检校皆低级官员，与唐、宋检校官不同。

　　“检校低级官，你敢押万老板（谭娟）？”皮思为啥押谭娟，孙太后想知原因地问。

　　“万给两根金条，小的看过《大明律》……”皮思说着就说起《大明律》：‘贪赃一贯以下杖七十，每五贯加一等处罚，到八十贯处以绞刑等。’吏或被杖杀朝堂，或被斩首弃市，或被刺配流放且限制“请”、“ 减”、“ 当”、“ 赎”等法运用。凡有贪赃劣迹者，禁止重入仕途。

　　“万老板给的，不是两根，是三根金条吧？”朱瞻基说过此条《大明律》，与皮思说的无异。皮思说谭娟给两根金条，孙太后给谭娟是三根。孙太后想借此机会诈问皮思，看皮思有何反应？古代战争都讲兵不厌诈。成语来源于《韩非子?难一》，有成语典故：公元前633年，楚国攻打宋国，宋国向晋国求救。第二年春，晋文公派兵攻占楚盟国曹国和卫国，要他们与楚国绝交，才让他们复国。楚国被激怒，撤掉对宋国包围，来和晋国交战。两军在城濮（今山东鄄城西南）对阵。晋文公重耳做公子时，受后母亲迫害，逃到楚国，受到楚成王款待。楚成王问重耳如何报答，重耳说：“美女、绸缎等，您都有，我能给啥？假如托您的福我能回国执政，万一遇到两国发生战争，我就撤退三舍（舍为十里）。如果楚国还不能谅解，双方再交手。”为实现当年诺言，晋文公下令撤退九十里。楚国大将子玉率领楚军紧逼不舍。当时，楚国联合陈、蔡等国，兵力强，晋国联合齐、宋等国，兵力弱。应该怎样作战？晋文公舅舅子犯说：“我听过这样说法，对于注意礼仪君子，应多讲忠诚和信用，取得对方信任，在你死我活战阵间，不妨多用欺诈手段迷惑对方。你可采取欺骗敌军办法。”晋文公听从了子犯策略，首先击溃由陈、蔡军队组成的楚军右翼，然后主力假装撤退，引诱楚军左翼追赶，再以伏兵夹击。楚军左翼大败，中军也被迫撤退。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以弱胜强的城濮之战。晋国取胜后，与齐、鲁、宋、郑、蔡、莒、卫等国会盟，成为诸侯霸主。孙太后想着典故，也想了解三根金条的真相地诈问。

　　“太后听谁说，不是开玩笑？”皮思听着一惊的瘦脸，但又笑地问，有烦躁不安的表情。

　　“她给金条，是两是三根？”孙太后仍笑地诈问。

　　“两根。”皮思小猴眼，和瓷般地说。

　　“啊！我跟你开玩笑，咱不说金条了。”孙太后再问，不会有结果，想着金条事，等去问谭娟。孙太后于是和开玩笑般地说。

　　“太后玩笑开不得，小的一位小吏，吃罪不起！”皮思摸下额头，似乎冒出虚汗地说。

　　“你审了万老板？”想知道在牢谭娟的情况，孙太后故意笑问。

　　“小的问了，有旁人在场，她不认给金条。黄小丫警告我，是太后让的？”皮思看着孙太后，像是想着啥事般说着问。

　　“是的！万老板酒楼，给皇朝纳税，是纳税模范户。你抓她进了大牢，酒楼无奈地停业，皇朝少了税赋的收入。我怕你用刑，冤屈万老板，毁一个纳税户。”孙太后也只有从此角度说，既想自己行为合理、合法，也想显示主权威的气势地说。

　　“万老板与您有关系，小的不知，悔恨了当初，没了解清楚。我舅嘴太快，告诉了太皇太后，对女人逃殉事，太皇太后很是反感。洪熙年间，几位皇妃逃殉，使她大伤脑筋。宣德帝驾崩，关于人殉事，她没听我舅话，一人操办的，无妃嫔逃殉现象。太皇太后说：女人逃殉，既违背祖制，也有失古训——三从四德。女人要从一而终才对！”皮思一口气地说，反映出他舅——杨士奇与太皇太后的关系，裸露出太皇太后一贯维护人殉制的态度。

　　“太皇太后，让你押的万老板？”孙太后问。

　　“是的。邓久天俩妾，我早就认识，妾嫁邓老板，我去祝贺了。邓老板死，俩妾还逃殉？皇朝没截殉制，妾有失女人颜面。”皮思理直气壮地说。

　　“你的话，是你想，还是听说？”孙太后听皮思屁话，心为女人阵阵地心寒胆颤。女人也是条生命，就应遵循殉制去陪葬？孙太后想着问。

　　“你（太皇太后）婆意，自始如一！成语释义：自始至终，一直不变，语出《荀子?议兵》。 万老板给金条事，小的先与我舅说，后去延禧宫（太皇太后居住地），太皇太后生气地说，并让我抓万老板，万老板和俩妾押进天牢。俩妾一开始，在京知府牢。”皮思说。

　　“原来如此！”太皇太后死抱人殉祖制不放，孙太后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一筹莫展地说。

　　“小的昨天，去一趟延禧宫，竟碰到了王山。王山说话没避讳，我舅也在场。俩妾被抓事，王山听说后，说是截殉帮帮妾逃殉的。易敏的失踪，王山很苦恼，怀疑截殉帮害死了易敏，请示太皇太后，以俩妾为线索，仍追查截殉帮人。”皮思不知怎的，净说出王山鬼话地说。

　　“你常碰到王山？”皇朝在宣德间，追剿截殉帮成员，若不是先帝驾崩，冲淡了一些的行为，截殉帮损失会更大。孙太后想知道，王山一些的活动，王山真的没找到失踪的易敏，又鼓捣太皇太后追剿截殉帮。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孙太后听着的心里，一惊的同时，也很庆幸皮思说的此消息。孙太后要立刻通知新一届截殉帮会成员，赶紧地停止，一切救妾等的截殉活动。孙太后想着装出一脸平和笑着问。

　　“小的偶尔碰到，皇朝人都知道，王山和易敏，是太皇太后红人。太后太后不知怎的，信二人鬼话。”皮思不解地说。

　　“我婆同意，王山观点？”孙太后没按皮思问话说，应与婆搞好关系，起码在外人眼里，婆媳间没啥隔阂。于是，孙太后用很亲近的口气，叫声“我婆”，是故意给皮思听的话笑地问。

　　“她同意了，让我配合审俩妾。”皮思对配合王山行为，一脸很是痛快表情地说，

　　“是么？”孙太后听着皮思话，婆仍要剿灭截殉帮。孙太后想着此事地不愿再说啥话，故意冷淡走了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