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节 火上浇油秦助草截殉成云霓之望
“万年吼与土匪，能要出银子？”孙皇后心犯嘀咕地问：“土匪间有人情？”
“万年吼总爱嘿哈哈说话，嘿哈哈地说：势力比较大，万氏帮在全国，有几股土匪帮，威震几个地方。崔讹是小股匪帮。万年吼一出面，小股匪惹不起，得给万年吼情面，无奈地掏出笔银两，算给崔善友死后的安葬费。万年吼去崔家，见过崔兰草。万氏帮虽是土匪，可杀富济贫，帮崔善友押运过海产品，几次很是顺利，爷挣了一些的银子，崔兰草知道。万氏帮一点不黑，很是体谅穷人。爷崔善友受骗于崔讹鬼话，先后吃亏竟送了性命，崔兰草怀恨于崔讹。万年吼给银子后，崔兰草既要上书截殉制，也想找崔讹报仇。”吴音秦说着，时而加上自己观点激动地说。
“哪年的事？”孙皇后笑问。
“时间过得快，一晃一年。”吴音秦说。
“闲时过得慢，人忙时过得快，如白驹过隙。”孙皇后想着以往事地说。
“是啊！崔善友死两年后，万年吼才知道此事。崔兰草卖身葬爷，出嫁到了王家，王兴一死要陪葬兰草。崔兰草逃殉进了京城。万年吼才清楚崔讹害死崔善友的事，崔讹拉亲信骗劫崔善友一伙贩卖海产品的钱财后，才组建“奇盛匪帮”！他们欺压良善，见财就劫，常活动于浙江一带。万年吼带一帮人围住奇盛帮匪徒，说再劫崔善友类穷人的钱财，皇朝不灭万氏帮也灭了奇盛帮。万年吼嘿哈哈地警告吓尿了裤的崔讹。万年吼办完此事后，李豪红生位大胖小子。崔兰草逃殉几年，与崔生结婚，在京城安了家，也生个胖小子。在白天鹅客栈，万年吼碰到了崔兰草。二人见面愣怔会相识，万年吼说了情况，给了崔兰草银子。崔兰草让万年吼帮忙联系宫中人，要亲自上书，恳请皇帝截人殉制。万年吼挺高兴，领崔兰草找到我家。”吴音秦说。
“李毫红生小子？”孙皇后兴奋地问。
“是的。”吴音秦说。
“崔兰草去你家？”孙皇后看着吴音秦地问。
“崔兰草写上书，我提供纸墨，雇人送上书，皇帝是否能看到？我今天来问上书的音信。”吴音秦一脸诚恳地问。
“火上浇油，秦助草！”吴音秦在干截殉事，给崔兰草鼓劲、加油。孙皇后听吴音秦的情况，想着很舒畅地说。
“成语释义：火上浇油比喻使人更加愤怒或使情况更加严重，出处元?关汉卿《金线池》。”吴音秦说。
“你们怎送信？”崔兰草上书一大堆，皇朝没回音，她一个劲地写，是你背后给予帮助？”孙皇后问。
“是的！写好后，我俩晚上出来，她拿着弓箭，从皇城墙外，往墙里射信。我俩射不好，雇乞丐射，射五封信进宫，给一文铜钱。”吴音秦说。
“你帮崔兰草上书，是给我的礼”孙皇后说。
“没了殉制威胁，皇后仍截殉？”吴音秦笑问。
“本宫要为子孙后代，少死无辜人！”孙皇后说。
“皇朝不截殉制，太后有权利，竟不吐口！”吴音秦怕来人环视下客厅，看眼门口小声地说。
“你别害怕，这除皇帝外，没人敢贸然进。我截殉，是很秘密的，与不亲近人绝不说。你是我同学，
咱心情近。”孙皇后痛快地说，也是心里话。
“我很感谢，姐相信于妹，姐的期望，是妹的愿望。姐是造福于后代，妹很是敬佩，定要协助姐截殉。”吴音秦一脸坚定、敬佩，激动而肯定地说。
“‘太后有权，竟不吐口’话是谁说？”孙皇后笑问。
“皇帝说，不让外传。”吴音秦说。
“你没搬进宫，未明确为妃，许是一件好事。你若进宫明确了身份，受此殉制威胁，难以逃殉。洪熙年间，仁宗驾崩，郭贵妃生仨儿，被陪了葬。你没听说？”孙皇后观察吴音秦脸，猜测着吴心里地问。
“我在汉王府听说。平灭汉王后，皇朝押女进京，皇帝途中让我，陪他睡觉。 ‘皇朝人殉制杀人，郭贵妃生仨儿，为啥陪葬？’我是如此问。‘人殉是祖制，没人敢动。’皇帝如此说。 ‘我嫁给你，受此制威胁？’我说。‘社会会变的，它眼前不动，早晚得被截或废。’皇帝如此说。我得顾眼前，先不造罪，女人总得嫁人，我就跟了皇帝。封建礼法阻止，不让我进宫，是在救我，还是坑我？我不明白。人殉制被截或废，心才踏实，我是如此地想。皇后姐此时，已没了威胁，还在截殉，我更应努力。”吴音秦说。
“你今天来目的是啥？”孙皇后问。
“我俩目的：一是感谢你，二是打探上书信息。”吴音秦说。
“帮崔兰草上书，你想截殉，这是好事。你想进宫，皇帝没好办法，你得待时机。”人殉制的威胁，和封建礼法的限制，阻挡着吴音进宫的脚步。孙皇后想帮吴音秦解决此两件事，更想支持吴音秦截殉地说，
“妹既想进宫也想截殉。”吴音秦说。
“崔兰草上书，皇帝看到，但没结果。”看着吴音秦脸，孙皇后实话实说。
“皇帝没表态？”吴音秦满是希望的脸地笑问。
“表啥态？”孙皇后问。
“皇帝接见崔兰草，或是同意截殉，崔兰草说的，我想也应是。”吴音秦想着笑说。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孙皇后听着说。
“简单么？”吴音秦疑惑问。
“我想截殉从何时始，你知道么？”孙皇后笑问。
“啥时间？”吴音秦未答而笑问。
“从永乐年间，我当皇孙嫔后就开始，就有此想法，并以后没闲着，帮人打官司等，陆续地实施各种截殉的方法、计划、计策。也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煞费苦心了。我从小姑娘，成太子母亲要成了老太婆，人殉制悍然不动。你写几封上书，就能截殉？”孙皇后想着说。
“你努力这多年？”吴音秦惊问。
“截殉成，云霓之望！”孙皇后苦涩地说。
“成语比喻迫切地盼望，语出《孟子?梁惠王下》：‘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赵岐注：‘霓，虹也。雨则虹见，故大旱而思见之。’”吴音秦解释着问：“是么？”
“是的。你在汉王府，接触此类事少，我的努力，是九牛一毛……”孙皇后说起所知想截殉的人和事：从帮骆红打官司，听说洪武年间仨女结盟反殉、听到永乐年间被救出的丽妃、知道杨福信镖局截殉宗旨、接触谭娟、宁小赢、葵花、葵蒂、弘云、贵夫人、柳絮、李玉扬、妙音等了解了截殉帮
会、匪万氏帮……为截殉，劫法场、炸龙辇、救小妾、洪熙年间出现劫持朱高炽逼写截殉圣旨……的努力付出，很多血的代价不说，换来的是徒劳无益地望天兴叹，可人殉仍在杀戮着无辜人。孙皇后付出一点点的辛劳，远的不用说，就说在眼前的永乐年末洪熙不足两年间朱棣、朱高炽先后驾崩，无法遏制人殉制的屠刀，罪恶地先后杀戮了与孙皇后朝夕相处的，一位位可亲可敬的长辈的皇妃们！不仅如此，在人殉制阴霾阴影的笼罩下，在朝野的权贵死后，也都未间断地人殉，时刻埋葬着活生生的无辜人的生命，有人刚踏上人生路，就葬送了年轻的性命。这是人类发展史书上记载的大而惨烈的一个个悲剧！
“皇后姐竟知道这多人和事？”吴音秦敬佩而吃惊地问。
“是啊。”孙皇后苦楚地说。
“洪武时期，就有人反殉？”吴音秦由吃惊到无奈，想到截殉脚步往前迈进的艰难而泄气地说。
“我的失败，不用说了，在洪武年间，仨女结盟欲截殉，其中就有死不瞑目的贵夫人！”孙皇后说。
“是皇帝的姥，贵夫人死时，我想去吊唁，皇帝没让去。皇帝没说姥截殉事，她洪武时期，就已开始？”吴音秦疑惑地问。
“我说的话，可得保密，你不能问皇帝。你想核对，我抽时可提供些知情人。”怕吴音秦外传，孙皇后提示。
“我不问皇帝，绝对保密，我嘴紧你知道。”吴音秦说。
“是的。”念私塾时吴音秦嘴严，孙皇后想着说。
“在洪武后期，弘云建议太祖截殉……人殉制仍在。永乐年间，贵夫人与朱棣，是亲家关系，问过朱棣。朱棣说想截殉，等皇帝改了姓。洪熙年间：贵夫人让张皇后现在的太后与朱高炽说截殉，朱高炽说要报恩不截殉……。几封上书，你们能截殉？”孙皇后茫然着环视客厅地说。
“是这样。”吴音秦听着像傻了眼，不知道说啥话好地说，意在几封上书，真的也不算啥。
“咱们不能泄气，要持之以恒，人殉制，一定能截！”孙皇后看有点泄气的吴音秦，用激励的口气而坚定地说。
“姐说得对，记得在永城，咱念书时，先生讲的《孟母诫子》？咱想截殉，也得学孟子求学，持之以恒！”吴音秦笑说。
“是的，你说得对，《孟母诫子》……”孙皇后想起王钰先生授课时讲的此故事：孟子年少的时候，有一次他正在背诵诗文，他的母亲在一旁织布。孟子（受她的影响）突然停止，过了一会儿便继续背诵下去。（发现这种情况）孟母知道他是因为分心而遗忘了书中的内容，（于是）把他叫来问道：“为什么要在中间停顿？”孟子回答说：“书中有些地方忘记了，后来又记起来了。”（这时）孟母拿起刀割断了织布，用这来告诫孟子学习不能半途而废。从此以后，孟子不再因分心而遗忘书中的内容了。启发：这则故事告诉我们：学习必须全神贯注，专心致志，不能半途而废。孟子终于成为战国时期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儒家学派代表人物之一，地位仅次于孔子，与孔子并称“孔孟”。孟子宣扬“仁政”，是最早提出“民贵君轻”的思想。和孟母盼子成龙般，民截殉成“若大旱之望云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