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 号令如山朝迁都 妹见倭匿迹隐形
“号令如山，朝迁都！圣旨，皇朝京师要从北京，正式迁都回南京。皇宫各部及所属，望做好迁都前准备！钦此！洪熙元年三月一日。”孙显宗常来拜见姐孙嫔：一是靠近姐，二是给姐带来信息，孙显宗经禀报进来，坐在客椅笑说。
“哪天？”早饭后，孙嫔坐在大客室主座，一看弟孙显宗，就让侍女回避了后笑问。
“六月一日。”孙显宗笑说。
“皇朝下了圣旨？”孙嫔问。
“是的！人都得听？”孙显宗问。
“号令如山：成语释义指军令严肃，不容更改。语出《宋史?岳飞传》。圣旨比军令厉害，抗旨不尊，被杀头！”孙嫔说。
“圣旨那厉害？”孙显宗问。
“是的！我听说了此事，时间共三月，各部局准备迁都事。”孙嫔说。
“皇朝劳民伤财，有臣背后议论！”孙显宗小声说。
“你被提职，且在皇帝身边，禁止胡言乱语！”孙显宗被提拔接替陈山，是汇聚六科给事中，高于其他给事中，孙嫔一想郑重地嘱咐。
“我就是与姐说。”孙显宗笑着说。
“我在前些日，听人议论，主张南迁人，当然说皇帝英明。反对迁都人，背后抨击。皇帝既下了圣旨，反对和拥护人，得一律遵从了！”这是那天李豪红走后，侍女禀报孙嫔的。孙嫔今天一听，确实是劳民伤财，想着痛心地说。
“姐想听啥？”孙显宗笑问。
“你随意！”爱听弟来说信息，孙嫔笑说。
“舞阳、清河、乐亭、连城、蓬莱、黄岩等地，今年以来，发生饥荒。皇帝命发本地仓粟赈灾。皇帝仁慈。”孙显宗笑说。
“皇朝实施的，是儒家仁政！”孙嫔想着说。
“皇帝对三法司说，自今诽谤者，均不治罪！”孙显宗说
“是么？”解缙等愣是被汉王诬陷进大牢，且解缙被害死在牢，杨浦、黄淮等蹲十年牢，先帝驾崩才被仁宗释放，仁宗对此事确有重大地改进，孙嫔想着笑问。
“是的。杨士奇事，姐愿听？”孙显宗笑问。
“你有啥就说，姐愿听！”孙嫔笑说。
“好！”孙显宗说着说起孙嫔特别关注杨士奇的事。大理寺少卿戈谦言事过激，新任刑部尚书吕震等交奏其沽名，仁宗对此颇为厌恶。杨士奇从容进言：
“戈谦虽不能识大体，亦感恩图报！”
“免戈谦朝参，而视事如故。”仁宗说。
“四方入朝的臣都在，怎都能知道，戈谦的过错？如果传到外面，都会说朝廷，不能容下直言。”杨士奇说。
“吕震误我。我并非，厌恶言事，戈谦只是，言自有过。你可说朕言，给众人听。”仁宗惕然说。
“这非臣下能谕，当以玺书开喻。”杨士奇笑说。
“你素有，清直之名，现在为我，去治理此事。你不要担心、畏惧。”仁宗于是命杨士奇起草赦书引过，仍然待戈谦如初，命百官不要因戈谦为戒。之后，仁宗召戈谦为副都御史并让戈谦调查，当时在四川采木有扰民的朝廷中官地说。
“吕震的交奏，有杨士奇进言，没影响戈谦啥！”。孙嫔插话问。
“戈谦得到，皇帝的任用，吕震倒是，引起皇
帝不满。杨士奇为人有一套，会笼臣心！”孙显宗说。
“杨士奇在永乐期，进一次牢，脑筋变灵活，会侍候皇帝。他向新帝献殷勤，挤掉阁臣杨荣职，当了首辅。”孙嫔想着说。
“是的！”孙显宗说。
“你不要学他，要做谦虚、谨慎、诚实的人！”孙嫔笑说。
“姐说的话，和父亲一样，禁止学奸诈、做小人！”孙显宗说。
“姐的话，是父亲说！”孙嫔笑说。孙显宗和杨荣观点一样，杨士奇既会围皇帝转，又会拉拢与其靠近的臣。一般做臣子，难以做到。先帝去世后，杨士奇讨好新皇帝。否则，杨荣首辅之职，不会被杨士奇挤掉。杨士奇做法，一般人学不来，孙嫔知道显宗弟弟学不来。在孙嫔的几个兄弟中，孙显宗是诚实的人，有点像邝野、邝仪父子俩。邝野被调走后，想着孙嫔好处，送其儿邝仪给孙嫔当了保镖。孙嫔也很喜欢邝仪。孙显宗来拜见孙嫔，还说了个秘密，李豪红与皇帝相好。这在弟心里是秘密，孙嫔听李豪红说了，也就不算啥秘密。当然，这在皇宫人心中，仍是不敢公开的秘密，人们只能是背后乱嚼舌头。李豪红和皇帝在客厅小休闲室，二人亲密地说着悄悄话，孙显宗曾几次去送奏折，碰到悄然地躲开。
“李豪红，得感谢我。”一次在客厅一角，孙显宗故意碰李豪红，神秘小声笑问。
“为啥？”李豪红不解反问。
“皇后来了几次，要找皇帝说事，我谎说皇帝正休息，给挡了回去。其实，皇帝与你在室正说话。你们的好事，我不愿耽误，我是为你好。”孙显宗笑说。
“我们说的，是家常话，没啥秘密。”李豪红一红脸羞怯说。
“皇帝拉你手，是家常话？”孙显宗笑问。
“你不要乱说，奴婢感谢你，还不行么？”李豪红一听，蔫低下头说。
“你怎感谢？”孙显宗笑问。
“哪天拿水果，奴婢给你留点。”李豪红笑说。
“这差不多。”孙显宗笑说。
“你可得保密！”李豪红神秘笑着说。
“豪红不要害怕，我和你一样，为自己前途，找个好的出路。我逗你玩的，你别走心，我绝不外泄。”孙显宗说着李豪红与皇帝的事。从那以后，李豪红要与皇帝说话时，曾让孙显宗给望过风，孙显宗很高兴愿帮忙。李豪红被调出皇帝客厅后，孙显宗也曾帮过此忙。李豪红真的很感谢孙显宗，客厅进的新鲜水果，李豪红背后真留点给过孙显宗。但李豪红与皇帝相好的消息，皇后还是知道了，调李豪红离开了招待客厅。孙显宗为啥如此帮李豪红，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为找个好的出路？是啊，李豪红真的当皇妃，也绝对不会忘孙显宗曾经帮过的事。孙显宗竟靠姐姐的孙嫔，也许不会有大的出息，孙嫔想着弟孙显宗说的事。孙显宗是按皇帝指派，检查六科落实迁都旨意的事。
“报！李离妹，求见孙主！”弟走了，孙嫔叫来侍女等，王振进来报。
“请进！”李离妹回家过年，孙嫔不知李家在哪，也不好意思问。李离妹说有机会还来，过年又来了。李离妹年前走后，皇朝多布置些人力，查巡散布瘟疫倭匪，竟管没发现倭匪踪影，也进一步减轻了京城人的恐慌感。李离妹来是啥目的？孙嫔不大清楚，但心里挺高兴，特别欢迎到来的李离妹。孙嫔想着笑说。
“李离妹拜见孙主，孙主吉祥！”李离妹进来，施礼笑着说。
“离妹平身。这没别人，你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孙嫔环视下侍女们笑地问。
“妹见倭，匿迹隐形！”李离妹说。
“你确认？”孙嫔惊问。
“俩人蓄胡须，鬼鬼祟祟，挺像倭匪。我和默莉背后偷看，小女就来了。”李离妹看眼侍女们笑地说。
“焦淑琴，给离妹上杯茶！”孙嫔又看着身后的侍女：答应、吴慧敏、焦淑琴，对焦淑琴笑说。想着成语解释：隐：隐藏。隐藏形迹，不使人知道。语出元?高文秀《黑旋风》。
“嗻！”焦淑琴应着出了去。
“离妹坐下，在哪发现倭匪？”孙嫔坐主座椅笑问。
“你在哪发现，快给孙主说说！”答应嘴快说。
“是啊！”李离妹一说起倭匪事的脸，有一抹的悲凄，孙嫔看了出来，也不想去追问。孙嫔接答应话茬附和。
“北京白云观，孙主去过？”李离妹未说而笑问。
“奴婢没回家，在这陪孙主，孙嫔主常念叨你，不知你在哪过年？”杨英艺看眼孙嫔，对李离妹笑问。
“小女在哪过年，咱先不说。孙主！小女给你先说倭匪。”李离妹扭脸向一边的瞬间，掠过了那一抹的凄楚，裸露出了笑容地说。
“离妹怎如此说？孙主住在北京，这多年了，哪里没去过？”杨英艺看李离妹笑的表情中，有责备口气说。
“你别说，本宫真没去过，可听太子说过。白云观位于西城区，复兴门外白云路东侧，是道教全真，三大祖庭之一。道教为固有的宗教，奉老子为教主，认为道无所不包、无所不在，以“道德经”为主要经典。其创始人，为东汉张道陵。你去了那里？”孙嫔看眼杨英艺，冲李离妹笑说，以制造说话友好的氛围。
“是的！小女在永城大牢，被保护时，周忱告诉了默认。默认对我和骆红，给予了关照和保护，对我也有好感。我到北京时，默认让我帮他，去看他姐。他姐出家，就在北京白云观……”李离妹说。
“他姐叫啥？”孙嫔截住李离妹话笑问。
“她叫默莉，对找婆家不满，都是二房、三房的妾。默莉不做偏房，私自出逃了，发誓永不嫁人。默莉一跑，就是几年，家人到处寻找，也没找到。默莉后来捎信，出家当道姑，在北京白云观，法名叫虚贤。默认专来一趟北京，看到了默莉，劝说他姐默莉回家。默莉愿当道姑，不愿回家，一直在白云观。”李离妹环视在场人笑着说。
“倭匪在那里？”答应看眼孙嫔，冲李离妹打岔笑地问。
“小女以默认名义，去找默莉的。默莉一看，小女是永城人，很是热情，就留我在那吃住。小女也想学默莉，当一名道姑，我们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说。一天观里，来了俩人。道士模样打扮，说是来自外地，找观主拜师。默莉正巧偶遇，背后叫着我窥视的。
“倭匪在白云观？咱赶紧告诉太子，皇朝派人去抓，一审就行！”答应急说。
“是呀!”杨英艺、吴慧敏、焦淑琴，都惊讶地互视着急笑着说。
“白云观？”宁小赢在那里住过，没说过道姑的默莉，孙嫔也想知倭匪情况，一听有点震惊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