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汉王想图谋不轨 强凫变鹤浚揭秘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孙皇贵妃一早到张皇太后客厅，一是慰问太后，几天劳累的辛苦，二是曹鼎想与贵妃说事。邝仪保镖去找厚嘴唇，指认黄板牙母亲，回路上碰到了曹鼎。曹鼎想与孙贵妃说汉王劫杀朱瞻基的事。曹鼎去孙皇贵妃（当时是皇孙嫔）客厅认识的邝仪。太子朱瞻基登基当皇帝。张皇后为皇太后。胡善祥为皇后。孙太子嫔被册立为皇贵妃。按照历朝封建礼仪，皇朝册立皇后，既给金册又给金宝，而封皇贵妃，只有金册而没有金宝。皇帝朱瞻基要破以往惯例与孙贵妃说，赐孙皇贵妃，既给金册也给金宝。对如此违规矩的要求，张皇太后习惯于循规蹈矩，自然没轻易地同意。皇太后意思被孙皇贵妃知道后，孙贵妃与太后要打进步，积极配合朱瞻基给自己要金宝。三是孙皇贵妃想探听些此事的信息，就结合上述二事，和以前在东宫一样地给张皇太后来请安地说。

　　“平身！孙贵妃来这早？”皇太后刚吃完早饭，坐在客厅，喝口茶水笑地说。

　　“皇朝发丧父皇，太后也很劳累，臣妾想和在东宫一样，为太后揉肩胛，以减轻太后疲劳。”孙嫔笑地说。

　　“若薇是贵妃了，非东宫太子嫔，此事不用你做！你目前：一是辅佐皇帝，管好宫中事，二是你多关心皇帝身体，让皇帝精力充沛，干好朝中事。三是你协助皇后，要管好皇妃们。皇朝要有序生活，使皇帝无后顾之忧。”皇太后一脸温和地说。

　　“臣妾定牢记，太后教诲。”孙皇贵妃以前是太子嫔自称孙嫔、嫔妾、很少说臣妾，地位变了，也自称臣妾地说。

　　“你还有事？”太后笑问。

　　“臣妾想说件重大事，与皇帝说，可皇帝太忙。事关重大，臣妾想告诉您，您给皇帝把关。”孙贵妃是在抬高太后的地位，看微笑脸的太后，就也微笑着说。

　　“啥重大事，你说吧！”太后笑说。

　　“汉王想，谋图不轨！”成语释义：图谋：暗中策划。不轨：越出常轨，不守法度。谋划越出常规、法度之事，出处《后汉书?章帝八王列传》。孙嫔想着说。

　　“你说说。怎回事？”太后一听急问。

　　“杨荣去南京，接朱瞻基回京，带随从曹鼎，曹鼎说的此事。在归来路上，曹鼎发现一帮人，跟踪朱瞻基一行，曹鼎不知是啥人。杨荣就让曹鼎，带人挡住，那一帮人走向了别处。太子和杨荣等才顺利回京。曹鼎当时请示杨荣，追踪那一帮人，落实他们行踪。曹鼎就这样，晚回几天，去调查那帮人，刚回来说此事。杨荣和皇帝在一起，邝仪碰到曹鼎，领到我客厅。那一帮人，是汉王派去，想劫杀朱瞻基。曹鼎如此说。汉王太阴险，怎能这样？”孙贵妃无奈说。

　　“汉王不放过兄长，一直刁难，对亲侄，还要追杀？”太后很是惊讶，有点无奈，不知说啥话好地问。

　　“太子现在，虽已当皇帝，可汉王行为，皇朝不可小视。在永乐年间，汉王雇人烧，臣妾姥家门市房，制造‘惊马事件’，差点没要瞻基命。太后也很发愁，想了好多办法，要消除与汉王的此种对立。难道不是？”孙皇贵妃说出汉王以往事，以引起太后的重视，说着问。

　　“

　　是啊！你父皇，当太子时，对汉王弟，那样的仁慈。汉王冷淡不说，制造一个个祸事，危害皇朝，及家人的安危。你父皇登基后，对汉王一家人，还不减当初，关照得那好。你父皇写信，将汉王召回京城，增加其年俸禄，赏赐宝物，数以万计。不仅如此，你父皇命其，返回乐安。皇朝封其长子，蟾坦为世子，其余儿，均封为郡王。这些恩惠，换来追杀朱瞻基？”太后一听情况，真是吃惊不小，想着往事地说。

　　“汉王不知好歹！”仁宗对汉王恩惠的行为，孙皇贵妃一点不知，听太后一说，就如此地说。

　　“曹鼎在哪？你让进来！”皇太后说。

　　“卑职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曹鼎等在门口，孙嫔事先告诉曹鼎，冲门口的答应一招手，曹鼎就进了来。曹鼎冲太后施礼说。

　　“怎回事？你说说。”太后问。

　　“卑职与内阁杨荣大人，一起去南京，接太子回北京。我们一出南京城，后面有帮人，尾随我们走，不紧不慢的。卑职以为是顺路，也就没在意。然而，我们快走，他们快走，我们慢走，他们也慢走。持续一段路。卑职与杨荣大人，说了此种情况。杨荣大人让我带人，拦住他们，他们看我们人多，拐向一边的路。怕他们还跟随，卑职尾随他们，看他们的去向，一直到天擦黑。他们进小镇，一家酒店，一人出外解手，被我们抓到。我们一审问，他们受汉王指使，追杀朱瞻基，来晚了一步。埋伏人赶到那里，太子人马已过去，他们尾随护送人，想伺机再追杀。被发现了，他们不好再跟踪，没了办法，只好回去复命。那人如此说。”曹鼎说。

　　“这是真事？”太后吃惊问。

　　“报！英国公张辅，求见太后”侯显进来报。

　　“请进！”太后笑说。

　　“臣张辅拜见太后，太后吉祥！”张辅进来施礼说。

　　“小臣李浚，拜见太后，太后吉祥！”随着张辅后的李浚，冲太后施礼说。

　　“你们平身吧！”太后说。

　　“皇帝驾到！”侯显说。

　　“吾皇万岁，万万岁！”客厅人都跪拜皇帝说，皇太后坐在椅上没有动。

　　“各位爱卿，平身！”挨太后有把龙椅，皇帝挨皇太后，坐在龙椅上说。

　　“谢皇帝！”大家一起说着，就站了起来。杨士奇、杨荣、杨溥，随着皇帝来的，也都站在一边。张辅、李浚、曹鼎，都站在另一边。孙贵妃站在了太后身边。

　　“四川道监察御史李浚，前来禀报皇帝，汉王要谋反！”李浚向前一步地说。

　　“啊？李浚，朕对你有印象，你说说情况。”皇帝惊说。

　　“小臣因父丧，返家丁忧（古代父母亡故，子要在家守孝三年）……”李浚说情况前，怕皇帝、太后、大臣等不熟悉自己，既说着自己的简历，也说汉王托人找他的过程：李浚（1381—1446年），乐安洲遂家村人（今山东省惠民县石庙镇御史村）。祖籍南京因其曾祖官居渤海，举家北迁，后来全家为避元末之乱，隐居于乐安州西南的遂家村。永乐二十二年（1424年），时任四川道监察御史，因父丧返家丁忧。朱高煦图谋举兵造反，到处拢罗人才，得知李浚在家丁忧，又素知李浚颇有才能。便欲拉拢

　　李浚一起造反，汉王特派指挥王斌，前去找李浚。李浚迫于形势，佯为应诺。王斌走后。李浚惊恐不已，紧急召集全族人，共同商量对策。最后商定，其兄李哲带母亲及妻，远走避难，自己携10岁长子李森、8岁次子李慰綮，趁深夜潜往济南。他赶紧向三司（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司），报告汉王造反情况，并请求都指挥使靳荣，发给符验即刻赴京告变。靳荣一听李浚要赴京告变，十分恐慌又怕暴露自己，不敢把李浚怎么样，只是反对李浚进京告发。李浚情急之下抽刀相向，大声斥责说：“靳荣，你不让我告发，难道我坏了你的事不成？”靳荣见再抵抗命将不保，乃俯首告饶，双手献上符验。李浚把两个儿子，寄托于布政司后，即刻来赴京。

　　“一路上，你没风险吧？”皇帝一听很是惊讶，环视在场人地问。

　　“有！小臣知道靳荣，可能去告诉汉王，乃化名成王刚，避官道、抄小路。我星夜急行。不出我的所料，汉王一帮人马，追上了我，说要追杀李浚。我说我叫王刚，不叫李浚，那一帮人马，就走了！那帮人肯定是靳荣，暗报汉王，追杀我的。”李浚说。

　　“你家人不会有事？”太后关心着问。

　　“小臣早做安排，不会有事，谢太后挂念！”李浚看着太后，一脸谢意说。

　　“是啊！汉王太不像话。曹鼎刚才说，你从南京来，半路一帮人，是汉王派，劫杀你的。他们晚一步，没有劫杀成！”太后冲皇帝如此地说。

　　“曹鼎是这样？”皇帝又一惊问。

　　“是的，皇帝！杨荣大人让我断后，小的怕他们还追来，尾随他们去山东路，才回来的。小的今天早上，刚回到皇宫。”曹鼎说。

　　“曹鼎说得对。刚出南京城时，臣看前锋护篷车走，顾后别有匪徒。然而，后边真有一帮人，时紧时慢地尾随。臣一想，让曹鼎拿令牌，拦阻他们，看他们反应。咱们继续前走，两不耽误。臣告诉曹鼎，实在不行，曹鼎找地方驻军，一起堵截、拘捕。曹鼎回来晚点，完成了任务，皇朝应给肯定，值得褒奖。”杨荣看眼曹鼎，冲皇帝说，

　　“李浚、曹鼎，朕记功于你们。好！曹鼎回去休息，李浚在御膳房，咱一起进餐。英国公张辅，安排李浚住宿。”皇帝站起在客厅踱了两步笑说。

　　“嗻！”英国公张辅、李浚、曹鼎，应着出了去。

　　“三位杨大人，也休息吧，你们这几天，也很是劳累。”皇帝说。

　　“嗻！”三位阁臣，应着也走了。客厅就剩，太后、皇帝和孙贵妃。皇帝在客厅踱着步，大概是想着汉王事吧！孙嫔看眼皇帝地想，汉王有点不近情理！

　　“汉王想学杨坚，欺负嫂侄，‘代周自立’？ 他痴心妄想！”太后看着朱瞻基，很是有气地说。

　　“强凫变鹤，浚揭密！孙贵妃想着李浚话说。

　　“汉王定是徒劳！成语解释：‘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后又以‘强凫变鹤’，谓硬把野鸭变作仙鹤。比喻滥竽充数，徒多无益。”语出《庄子?骈拇》。朱瞻基看眼太后地说。

　　“皇帝说得对！”皇太后一听笑说，孙贵妃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