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冬日防寒保暖必备。
紹皮大氅一件;
雪地靴两双;
耳罩两个;
精美手炉一个;
送走了这帮大爷,夜风以为自己可以过个安分的年。
但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前来拜访的人,恨不能把太守府的门槛给踏平喽。
司隶,雒阳。
皇官,崇德殿。
卢植欠身拱手:“陛下,这些便是夜风预防火灾的主要手段!在下以为,这些手段不仅可以有效预防因地暖而造成的房屋火灾,更能预防其余火灾。”
袁隗同样闪身而出:“其实陛下,老臣更关注的是赵郡守制定的应急救援预案,臣仔细专研过,而且观摩过他们的应急救援演练,的确非常实用!”
“如果能将这套东西应用在朝廷,未来在应对灾害方面,必定是大有助益,诸如今年这样的雪灾,咱们又有何惧。”
朱儁拱了拱手,虽然他不是政界人物,但此次泰山之行,他的收获同样不小:“陛下,赵郡守果真不愧是行伍出身,制造冰场对抗演练的训练之法,果真令人大开眼界!”
中常侍赵忠不甘落后:“有一项东西,陛下必定会喜欢!”
皇帝刘宏“哦”的一声表示好奇:“是何物啊?”
赵忠摇了摇头:“非是个物件,是一种吃法,在冬日里如此吃法,不仅可以驱除寒意,还能增进感情,着实新奇!”
刘宏愈加好奇:“世上竟还有这种吃法?速速说与朕听!”
赵忠巴拉巴拉在大殿上绘声绘色的讲演了火锅的吃法。
还特么加入了声音,口感,动作,愣是把满殿文武大臣,说得是口吃生津,兴致满满。
皇帝听得是极为入迷,哈喇子恨不得掉在地上!
“微臣已经按照底料配方给陛下备好了东西,等退朝后,陛下可自享!”
“哈哈!知朕者,忠父也!”
说罢,皇帝已经有些心不在焉了,起身佯作镇定:“咳咳!既然诸位对地暖系统已经考察合格,那么便派受灾各郡太守,及各州刺史前往学习吧,明年务
必要全部落实,不得有误。”
众朝臣铿锵回应:“诺!”
“另外呢!夜风不仅仅剿灭了泰山黄巾,还提供了预防雪灾的办法,保佑一方百姓安康,可谓是居功至伟啊!”
“朕意赐其奉高县侯,食邑五百户,另赏粮食五十万石,钱一百万枚,绫罗绸缎百匹,骏马五十匹,美女十人!”
众朝臣直接懵逼,议论纷纷:
“不会吧!夜风这厮行伍出身,オニ十多岁的年纪,便当上了县侯。”
“是啊!这上次未免也太大了点吧,要我说给个乡侯足够了,还食邑五百户,喷喷!”
卢植却是暗喜,这样的封赏已经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步直接达到了县侯,还有五百户食邑,这样的厚赏,便是那些疆场悍将,怕是也要到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才有可能达到。
而夜风,竟然在这么年轻,便达到了这样的功绩,实在是了不得呀!
皇帝说罢,正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蔡邕爱卿这些年修身养性,也差不多可以了,明天让他去太学授课,继续整理皇官藏书吧!”
卢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赶忙欠身拱手:“陛下圣明,臣替蔡邕谢过陛下大恩!”
皇帝刘宏淡然一笑:“要谢,就谢他那个宝贝女儿吧。”
离开崇德殿。
皇帝径直赶往椒房殿。
此时刘莹正在摆弄她那些首饰品:“母后,您一定要戴这个,这个非常适合您,这可是莹儿专门替您挑的呢!”
说罢,刘莹便将那发簪戴在何皇后头上,兴奋地道:“母后您瞧,漂亮吧?”
望着镜子中美丽的自己,何皇后别提有多高兴了:“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精美的发簪,莹儿,你且命少府的人,按照这种样式,多多打造些个。”
刘莹嗯的一声点点头:“母后放心,这些东西,莹儿已经把它交给赵中常了,他会派人到少府安排人打造发簪。”
“不过嘛……”刘莹略有些为难。
“怎么啦,莹儿?”
何皇
后询问道。
“这镜子,少府的人怕是做不来。”刘莹只有一块大镜子,不能分作两半给皇后。
可全都给皇后,她又有些舍不得。
恰在此时。
殿外传入个声音:“这有何难,等赐爵的诏书下发时,夜风必会上表称谢,到时候派人暗自透漏一下,再送一面镜子过来便是。”
刘莹大喜:“多谢父皇!”
何皇后转过身来,轻声道:“陛下还真册封夜风为奉高县侯了?”
刘宏脱口而出:“那是自然!单凭这地暖之法,便足以令其名垂青史了,朕若连个小小的县侯都舍不得赏赐,让后人如何评说?”
刘莹梨涡浅笑:“父皇英明!”
刘宏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听说忠父派人送来了火锅底料,在哪儿呢?”
刘莹带着他,立刻转到内房:“父皇,在这里呢!莹儿在泰山吃过,很好吃呢,母后来,咱们一起吃,莹儿教你们!”
热浪起。
刘莹夹起羊肉片,在汤料中一搅和,紧跟着在麻酱里了譲,顺到刘宏的嘴边:“来,父皇吃!啊……”
刘宏惊诧:“这样一涮便可以吃了吗?”
刘莹点点头:“可以吃了父皇,放心吃吧!”
刘宏一口吃掉羊肉,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好吃!真是好吃!太好吃了!”
连续三个好吃。
让何皇后不禁也有些馋了,她学着刘莹的样子,吃了片羊肉:“这羊肉蘸上此酱料,简直太好吃了!
雒阳。
赵忠府邸。
东西摔碎的声音持续响起。
赵忠眉峰倒竖,面部肌肉不停抽搐,唇角上的那抹怨怒,始终未能消散。
赵忠怒了!
怒不可揭,歇斯底里!
卢植这货简直蹬鼻子上脸,竟然三番五次地触犯他的底线。
今日是蔡邕官复原职,那么明日又该是何人呢?
满朝的风头全被他一个人抢光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要怨那个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