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总觉得这个女人表面看来十分开朗,其实心思很重。唇怜惜地落在她的额上,柔软的唇瓣触到细腻的肌肤,鼻翼间满是属于她的芳香。
他发誓,在最初的最初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抱着她睡一觉,却在即将睡着时突然想起她之前说过很痛的话。刚刚交待完手下后,他还特意上网查过,女人第一次都会痛,但后面不会。
不知是不是伤着了?
他想到她出门前咬唇害羞的模样,犹豫了下,见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的很熟,便慢慢松开了她,然后……
盛夏恍惚地好像只是打了盹,然后骤然觉得下身怪怪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仿佛埋在她双腿之间,惊的她差点跳起来,还好他及时压住了她。
“嘘!”
颜玦手指压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四目极近相望,她眼睛里神色仿佛惊魂未定,而他的呼吸就在拂在她的脸上。两人身体相贴,气息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你要干嘛?”她问,眼睛里充满戒备。
“不是说疼,我帮你检查下。”他很认真地回答,只是那眸色却幽深的骇人。
没办法,谁让他只是一个刚开荤的成年男人。面对身下一具诱人的女人身体,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盛夏听到他的话,整张脸的温度骤然上升,烫的几乎都可以蒸鸡蛋了,并不安地踢蹬着自己的腿想搁开他,嘴里气恼地叫:“谁要你检查。”
这人到底有没有脸皮?
“自发的。”看她在害羞,他反而心情愉悦地低笑。两人关系都发生了,现在才来抗拒是不是太晚?
“我没事啊,不用你管。”盛夏现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他压着自己根本半点动弹不得。
“真的没事?”他再次认真确认。
盛夏很肯定地点头,只求他快放开自己,并没有发现这其实不单是一句关心,更是一种试探。所以她头刚点下,颜玦已如恶狼般扑过来。
“唔……”唇被堵住,他手滑入衣服抚摸的动作更是纯熟,没几下就给她剥了个干净。
盛夏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时已经晚了:“颜玦,你这个变态、骗子——”她尖叫,却阻不住室内一片旖旎……
这晚颜玦又不知餍足地要了她两次,直累到盛夏连根手指头都懒的动,更无力去想那些令她悲伤的事,因为感觉真的要被榨干了,最后沉沉睡去。
清晨,两人几乎时同时醒来。
玉嫂已经将早餐摆上桌,看到两人同时从房间出来更是笑逐颜开,招呼他们吃饭。颜玦一身神清气爽,只有盛夏独自生着闷气。
颜玦胃口很好,转眸见她跟盘子里的煎蛋有仇似的,戳的已经面目全非,他根本毫不怀疑这丫头是将那煎蛋当成是他了。一边笑盛夏的孩子气一边将手边的牛奶杯推给她,说:“喝点牛奶,补充体力。”
盛夏看到他眼中噙的笑意,就知道他暗指什么,心头愈恼,干脆放下刀叉,说:“我上班。”
不是不想跟他斗嘴,因为心里实在憋屈,可是她脸皮相比起来还是薄,怎么说都自己吃亏。人已经走到玄关处换了鞋,他便也跟过来,手往她肩头一揽:“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