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以去海螺沟考察为由,撇开了磨西镇的人们。
“三哥,你骗人!”
我道:“大脚,三哥骗的人还少么?如果你不是知情者,你能判断出我是否骗人?”
“哼哼...你就是个说大话不眨眼的大骗子!”
“慕容女王,貌似我没有开罪你吧?我是骗了人,但是我得到了什么好处了吗?一个谎话能换来这磨西镇居民的最大利益,这谎掰的太值了!”
大脚阴阳怪气的说;“你没得到好处?你不是得了个新娘吗?之前还说想办法撮合我,撮合自己就真!”
“......”
“那个..大脚,镇长不也说了这当是玩笑么?你怎能当真呢是不!”
“你发誓!”
“至于吗?”
“至于!”
“好吧!”我伸出四根手指朝天,道:“我赖炮生发四,今生不娶慕容燕,这该信了吧?”
雷子突然来那么句,“三哥,你说的四,是一二三四的四吧?”
“谁说的?”
大脚、慕容燕纷纷注视在我的手指上,大脚抓狂,我则暴走!
来到海螺沟谷底,头上围绕着一层层的白雾,从下往上看当然看不出什么云海。冬至之后正是最冷的时候,还得挨近这条冰川,那可不是一般的冷!
我冷的有点哆嗦着,而慕容宋这老头居然不怕。这便应证了猪毛那句人老皮粗的话。
“三哥,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雷子哈着双手问着!
我道:“延着这条河一直往上走,大家先看看锁魂符掉了没?”
“现在可以说那阴阳什么怒了吗?”慕容宋掏出我所画的锁魂符随手丢进河里,“我是无神主义者,这些符咒老夫不信。”
装,你就接着装吧你!你要是无神主义者的话,我当着大伙把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我也不揭破这货,他身上肯定拽着比锁魂符更牛掰的东西。我道:“所谓的阴阳双怒是一种极为极端的一种阵局,这里山高水寒所布的阵局将会非常的厉害。冰河为阴怒,在所布之地方圆半里所有活物的魂魄都会被震飞,魂魄震飞之后会瞬间被阳怒所产生的超强电磁脉冲吸收。阳怒则是依靠吸收为主力,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的魂魄被阴怒震飞后,结果便被吸收,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我会给你们锁魂符作为保护,就算魂魄真的吸走了,也可以通过锁魂符进行招魂。这山跟水相补的非常恰好,阴阳相息千古不灭。”
“古往今来我可没有听过这什么狗屁双怒阵,胡扯,简直一派胡言!”
大脚欲言,我指着他道:“你别说话,尼玛再站错队劳资收拾你!”
“我都还没说话呢!”
雷子一脚过去,“反了是不?没看到三哥正气头上么?”
我道:“慕容大专家,我们这些习道之人都是一些封建主义遗留的牛鬼蛇神,你有能耐自己找古城入口去,三爷我今儿就跟你耗上了。”
其实我生气的原因并不是慕容老坑货不相信我的话,而是这双怒阵局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分分钟完挂。像他这种稀有品种,万一有什么冬瓜豆腐的话,我拿什么赔是不!
“燕儿,我们走!”
“她不许走!”我一把拉住慕容燕,“老头,你要走自己走,别拉上你女儿跟你一块陪葬!”
到底慕容宋年纪也不小了,一只脚已经迈进鬼门关的老人。雷子有点于心不忍的说:“三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我这不叫过分,而是在救他。如果我们不能团结一致的话,若是进到古城里遇上危险怎么办?一支队伍出现分歧,那是很危险的信号,所以我们当中一定要有个主心骨,那个主心骨便是我!”
“敢情你说了老半天就是想当老大啊?”
“去你的,尼玛又找踹是不?”雷子又是一脚给大脚,“你再起哄试试!”
管你是什么资深老专家,在三爷面前还不得服服帖帖的。延着海螺沟一直向上走,大约走了三个多钟,前面仍然没有出现在最高的山和最深的水。只要找到这两样,入口也就找到了。
原本这里海拔就不底,加上长途跋涉的,说不累那时假的,连体力甚好的慕容宋都开始喘气了,可想而知我们更是喘的不行。
大脚卸下背包扔一旁,躺着碎石上喘着粗气。“他二爷的,我不走了!”
见已接近傍晚,我道:“那就在这里扎营吧!”
大伙找了个背风的山坳扎起了营,这鬼地方不是一般的冷。天越黑天气就越冷,冷如刀割便是如此!
晚餐吃的很简单,罐头肉干那些压根不管饱。大脚吃不惯这些罐头类的食品,他扬言要下河去摸点鱼来吃,结果没一会儿他咧嘴乐呵呵的走了回来。此时他手中多了几条个头不小的大鱼,他自夸道:“三哥,我王翦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这下你信了吧?”
我见他身上的衣服滴水未沾,手中的鱼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大脚,这死鱼哪捡来的?如果你这旱鸭子也能下水逮着鱼,我管你叫哥!”
“你看不起人!”大脚见我眼神凌厉,当即犹如战败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好吧!我承认,这些鱼是捡来的,应该是冻死的!”
我捞过一条看了看,这鱼不像是冻死的更不像中了毒,莫非这些鱼失魂了?我问:“大脚,你在哪里找到这些鱼的?”
“就在前面不远的慢水区,那里肯定很浅,所以这些鱼才搁在那里冻死了!”
慕容燕用放大镜看着图,突然失声道:“入口在磨西镇尾的寺庙里,这里有画着,你们快看!”
我从慕容燕手中接过那放大镜往骷髅嘴那里一看,地图的正面果然有座模糊不清的建筑,但不能肯定那就是寺庙。
大脚囔着也要看,他手湿湿的捏住羊皮地图的两边瞅了几眼。道:“有毛线的寺庙,什么也没有!”
他丢下地图后,地图的两边显出一些颜色来。我灵机一动,双手在鱼身来回撸着黏液,然后往地图上一抹。
“混账!”慕容宋出言制止我,可惜晚了,地图上已经被我抹了个遍。当他看到地图中慢慢显示出来的建筑物时,他赶紧用相机把地图拍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