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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第192章 女婿看丈母娘天经地义

  起床扭头发现床柜上摆着一只长方形的小盒子,从外面的图案来看,应该是部新手机。

  手机盒上摆着一把车钥匙,上面的LOGO一看就是辆豪华跑车。

  她坐在床头默默看了一会,没有去动这两样东西,胡乱套上衣服,匆忙洗漱完下楼。

  庭院内,遇到了蒋姨和另外一个保姆:“秋小姐,宁先生早上亲自给您做了早餐,我这就去给您端出来。”

  “不用了。”秋意浓摇摇头,快步走向别墅门口。

  到了大门那儿就被拦住了,四个保镖柞在那儿,态度恭敬也冷硬:“秋小姐,宁总说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你只能在别墅,不能出门。”

  “外面有什么不安全的?”

  “宁总说那两个抢您手机的人没抓到。”

  秋意浓抬头看着他们,确实,自从那两个黑衣人抢走她的手机后,她这几天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保镖在不近不远的跟着她,她只是没戳破罢了。

  但像这样突然现身,限制她自由的还是头一次,只怕保护她是一个目的,另一个目的是限制她的自由。

  秋意浓又想起了那句“你陪我三天,这三天你我形影不离,三天时间一到,你我各奔东西”,不由的心生无力感,看着保镖说:“有手机吗?借我打个电话。”

  那名保镖很快把手机递上来。

  秋意浓瞬间拨通宁爵西的号码,那头传来清淡的嗓音:“怎么了?”

  她深吸了口气,提着行李关上门,站在门后低声道:“是我。”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用保镖的电话,停了下,沉声开腔:“怎么没用我给你的新手机?”

  “宁爵西,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三天的时间是你一厢情愿,我没有答应。”

  话筒里沉寂无声,过了会传来他的嗓音:“我在外面处理点事情,中午我会回去,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谈。”

  他那头背景声音确实嘈杂,像是在什么活动现场。

  秋意浓把手机还给保镖,只能折回别墅。

  蒋姨端上了一份早餐,她面容淡淡的吃起来。

  吃完了早餐,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和服加大衣,里面光着两条腿不太舒服,遂回到楼上,顺利找到了衣帽间。

  这处衣帽间比之前他别墅内的衣帽间还要大上一倍,依然分成两部分,一侧全部挂着他的衣服,一侧全是女装,都是她的尺码。

  放在前阵子两人的甜蜜期,她一定会惊喜连连,但此刻她心中只剩下无感,随意挑了一件顺眼的粉色直筒毛呢打底连衣裙,黑色小脚裤,穿上后觉得暖和自在多了。

  走进书房,她坐到上次挑中的靠西的窗户,发现上次她随意写的代码仍平摊在键盘旁边,只是皱的厉害,像被什么人使劲揉了之后才摊开的。

  反正是随意写的东西,她也没在意,打开电脑,又打开视频学习新的编程方法。

  这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视频看完了,她又无事可做。

  侧头看向窗外,从这里刚好能看到大门口的情景,四个保镖像门神一样伫立在那儿,更像几座大山压在她心口。

  手指梳了梳卷发,无声的笑了起来,她这是被软禁了么?

  就因为她提出分手,他就要把她关在这里?

  心头烦闷,她随手打开邮箱,没有任何未读邮件,准备退出来,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有人登进过她的邮箱。

  谁?

  宁爵西吗?

  从操作手法来看是远程操纵,对方做的非常隐蔽,一般人看不出来,除非是高手。

  所以,应该不是他。

  秋意浓心头微寒,警铃大响,对方要进她的邮箱看什么?都是些工作邮件或是她接黑客大小活的邮件,莫非……

  书桌上配有电话,她赶紧拨了姚任晗的手机。

  今天是禹朝放年假的第一天,昨晚又是年会,可能他后来被灌了不少酒,这通电话无人接。

  打到第二个,漫长的铃声之后,模糊的声音响起:“唔……意浓,什么事?”

  秋意浓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姚任晗酒醒了大半,呻吟了一声道:“还记得之前有个大活本来是给联盟内另一个成员做的,后来我悄悄给你做的事吗?”

  “记得。”她怎么不记得,那个大活的报酬是有史以来最高的,整整五十万,当时他也格外关照过不要说出去。

  “那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泄露了,现在那个员工在质问我,我一直在推托,可能攻进你邮箱的事就是他做的,你邮箱里的邮件有没有删干净?”

  “我每次做完都会删除,所以我估计他没看到什么。”

  “那就好。”姚任晗认真的说:“万一他找到你,试探你,你记得别说漏了嘴,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管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她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迟疑问道:“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问题不大。”姚任晗否认:“我是联盟的创始人,联盟内部的工作分工一向也是由我在做,我说给谁就给谁。”

  秋意浓看得出来姚任晗在故作轻松,风之上者联盟本来就是黑客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精英,技术顶尖,能把这些人吸纳在旗下本来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姚任晗之前能一呼百应,让这些顶尖黑客惟命是从,无非是因为处事公平。老话说的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旦触及到自身利益,没有人会忍气吞声,更何况是这些探囊取物的黑客。

  要不她把那五十万拿出来息事宁人?

  不行。

  这件事情麻烦就麻烦在现在骑虎难下,如果承认了,等于是直接承认姚任晗处事不公,如果不承认被查出来……

  咬了咬唇,秋意浓怪自己当时太贪心,以至于现在召来了麻烦。

  结束这通电话后,秋意浓给李业打了电话,三人在电脑前进行视频商议对策。

  李业听说了这件事之后,非常讲义气的拍拍胸脯:“要不这样,老大,我来假装客户,派个活发到壁虎那小子的邮箱,等他完成了,再把钱打给他,这样最能息事宁人,你说呢,意浓?”

  秋意浓赞同:“我没意见,老大,就这样做吧,我打消了买房子的念头,现在不急需用钱,五十万我马上转给业子。”

  姚任晗摇头:“行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们别管了。”随后对秋意浓交待道:“年后的发布会很重要,你记得准备演讲稿和PPT,有问题的话及时和我联系,我们再商量。”

  秋意浓点点头,关了视频。

  这是禹朝第一款手游,全公司上下都极重视,秋意浓打开文档开始写演讲内容,写了一小会,发现很多资料都在禹朝,得去取才行。

  在出门前,她走进卧室拿了手机和跑车钥匙,然后来到车库,坐进一辆白色玛莎拉蒂跑车内。

  跑车引擎呼啸向门口,保镖们面面相觑,秋意浓不跟他们多说,几乎以不要命的姿势加油门往门口冲。

  保镖猝不及防之下来不及多作反应,只能快速打开门,放她出去。

  玛莎拉蒂开出小区,秋意浓往后面瞄了一眼,后面一辆黑色商务车果然紧紧跟着她。

  从金尊大厦拿了资料出来,她钻进跑车,启动前看了眼保镖所待的商务车,一个念头闪过,突然踩下油门,迅速向前蹿去。

  之前她的车速开的不快,保镖们又见她进禹朝拿资料都有点放松警惕,这下有点手忙脚乱,想跟上又哪里是跑车的速度。

  一刻钟后,某楼盘活动现场,宁爵西接到了保镖的电话:“对、对不起,宁先生,秋小姐开车把我们甩了,我们没追上。”

  秋意浓开车甩开保镖后,心情无比灿烂,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原来自由的感觉是这样好。

  自由之后,她打了一个方向盘,转而往城外开去。

  下午两点多抵达菱城,在一处老旧的巷子口,秋意浓的车再也开不进去了,她打听了一下把车停在较远的停车场,步行穿梭在逼仄的楼道里。

  去年李姨就回老家过年,所以她没抱什么希望这次能看到李姨。

  没想到李如颀在家,高兴的把她迎进去:“意浓啊,怎么有空来看我?快进来,坐坐坐!”

  李姨似乎又老了一些,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秋意浓看到李姨仿佛又看到了外公,看到了她小时候的记忆里那些鲜活存在过的鸣风药厂年轻的叔叔阿姨们。

  “明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所以我回来看看。”秋意浓捧着手中的一次性杯子,喝着李姨倒过来的茶。

  李如欣手中拿着热水瓶,一脸沉思:“是啊,一晃你妈妈都去世这么多年了,明天是她的忌日是该好好去祭拜祭拜,你外公那儿你回去过吗?”

  秋意浓面露难为情的神色:“没有。”

  “怎么不回去看看呢,这孩子。”李如欣看出了什么:“是不是怕勾起伤心事?”

  “差不多吧。”秋意浓扯唇笑笑:“我觉得挺对不起外公的,我没有帮他把冤屈洗清,也没有帮他把鸣风药厂重新开起来。”

  “傻孩子。”李如欣用布满干裂和老茧的手拍拍秋意浓的手臂:“你外公不会怪你的,你也尽力了,起码你把鸣风药厂拿回来了,不至于落到程嘉药业那帮畜生的手里。你外公泉下有知,应该会很高兴的。”

  秋意浓嗯了一声,低头喝水。

  “好了,孩子,既然你妈妈明天忌日,今天就暂时在我这里住下怎么样?”

  秋意浓摇头。

  “也是。”李如欣叹了口气:“我这儿简陋了点,委屈你了,这样,明天我……”

  “不是的,李姨,我是怕给你添麻烦,我对你这儿没有嫌弃。”秋意浓轻声解释道:“我也是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对环境不挑的。”

  “那就好,今天就在我这里住下,我一个人住也怪冷清的,你陪我说说话。”

  就这样,她在李姨家住了下来。

  其间,她手机响了几次都被她按掉了,看着不断在手机上跳动的男人的名字,到最后索性关机。

  李姨四处打零工,日子过的拮据,晚上却特意做了一桌子饭菜,秋意浓吃完饭乘李姨不注意,又把钱包里的现金全放进了电梯柜的抽屉里。

  晚上睡觉和李姨一人一条被子挤在一张老旧的木床上,秋意浓盖着洗的发白的棉被套,床旁边就是窗户,西北风吹的木窗户吱吱响,这种情况下,她不仅没有认床或是失眠,反而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渐渐有了困意。

  早上,秋意浓醒来,李如欣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大瓷碗,里面是刚出锅的热豆浆,另一只碗里躺着两只散发着香味的粢饭团。

  “快过来尝尝,还热着。”

  秋意浓轻快的答应一声,洗漱完坐在小方桌子边,津津有味的喝着豆浆,咬了一小口粢饭团,洁白如玉的糯米里包着脆脆的热油条,咬一口满嘴都是满足。

  这是她小时候记忆中菱城的味道,每次到鸣风药厂,外公没空照顾她,都会让李姨带早饭,带的就是豆浆和粢饭团。

  吃到一半秋意浓发现李如欣干坐着:“李姨,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李如欣坐在板凳上摆手,笑的和蔼慈祥。

  秋意浓马上把桌子上的另一只粢饭团硬塞到李如欣的手里,“我知道您平常舍不得吃这些,没关系,一会吃完我再去买。”

  李如欣拗不过她,只好拿在手里。

  秋意浓喝了一口豆浆:“对了,李姨,你侄女是不是住在青城?”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去年在户外用品专卖店遇到过老板娘,她自称是您的侄女,还给我打了折。”

  李如欣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之前我住院,她到医院看我,我就告诉了她你的事,所以她记得你。我老母亲几个月前过世了,所以今年我就不打算回老家了,我侄女打电话让我去青城过年,我还没答应。”

  “你要去青城吗?那我今天看完妈妈带你一起走。”秋意浓开心的笑。

  李如欣有点犹豫,听到外面邻居在叫她的名字,答应一声把手中的粢饭团放在桌子上,人跟着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低头专心的小口喝着豆浆,嚼着粢饭团,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弯腰进了低矮的房子,站定在她面前。

  秋意浓一怔,倒是没想到他会追到这里来。

  宁爵西不愠不火的瞧着她,瞧着这个突然甩开保镖,差点让他找不着的小女人。她怡然自得的躲在这间光线并不充足,空气中飘着潮湿味道的低矮房子里,坐在一张破旧的矮方桌前,小心翼翼的吃着手里的早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像是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给我!”他突然吐出两个字。

  “什么?”

  他抬着好看的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食物,微眯着黑眸:“不是还有一份早餐的吗?给我。”

  她不知道他对这份在他这样身份的男人看来极寒酸的早点也有兴趣,看了他一会,把手中的豆浆碗放下,随即把桌子上李姨没动的粢饭团递给他。

  粢饭团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保鲜膜,他直直的看着她的脸,手里却准确的把保鲜膜剥掉,放在薄唇前咬了一口。

  外面是糯米有嚼劲,里面是脆脆的油条,搭配一点细碎的榨菜末,总体味道一般,他越往下嚼,眼中越是冷笑,她宁可窝在这里吃这种早点,也不愿意在他的别墅,吃他特意给她做的早餐?

  她是有多厌恶他,才能如此讽刺他!

  秋意浓真的不明白他一脸厌恶却三两口就把粢饭团吃了,突然有点想笑。

  手中的碗被人端走了,她抬头,见他就着喝过的豆浆碗喝起来,喝完了把碗放在桌子上,声音偏冷:“这个豆浆不纯,你要喜欢,改天我给你磨纯正的豆浆。”

  她静看他近乎于嘲弄的侧颜:“宁公子。”她像是低叹的笑着,似乎要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面纸擦唇,干净的五官线条恬静:“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想去看她,不想和你吵,也请你尊重我,尊重我的妈妈,有什么事回青城再说。”

  她的坐姿非常直,眼眸垂着,唇角扬着浅笑:“可以吗?”一面随意拨着长发一面站起身,“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要出发了。”

  脚步还没离开桌子范围,手臂被有力的手拽住,随后跌进男人的怀里:“不管怎样,既然我之前答应了陪你过来看你母亲,我就要做到。”

  她在他胸前仰头,嗓音温温的,反问的话却天壤之别:“以什么身份?”

  宁爵西一言不发,长指在她发间穿过,是他喜欢的手感,如绸缎,百摸不厌。

  她红唇中吐着徐徐的嗓音:“真的没有必要。”

  他瞳眸猛烈收缩,抓着她手臂的手把她又往眼前拉了拉,两人几乎脸贴着贴对视着,“浓浓,你不嫌累就继续闹。”指尖抚过她粉嫩的脸颊,温温淡淡道:“我空出时间陪你闹,这样满意了么?”

  “我没有闹,宁爵西,分手我是认真的,深思熟虑后提出来的。”她低低的纠正,随即又问他:“你要怎样才觉得我没有跟你闹?”

  “秦商商是我的过去式,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你,浓浓,昨晚我说过了,我爱你。”他手掌安抚似的摸着她的长发:“你也说过你爱我,这种情况下你提分手,不是跟我耍脾气是什么?”

  男人铜墙铁壁般圈着她的腰,将她禁锢住,李姨可能会随时回来,她推他,可是纹丝不动。

  秋意浓眉目有些凉,眼角渐渐露出笑痕:“宁爵西,我没有跟你耍脾气,我也不是跟你说着玩的,我是真的想和你分手。我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的宠物,我完全有和你说分手的权利。关于你说的三天,真的没有必要,一个即将分手的两人就算捆绑在一起三天又能怎么样呢?索性干干脆脆,保持各自的尊严和风度不是很好吗?”

  话音未落,他剑眉拧成了死结,低下头堵住所有他不想听的声音。

  她毫无办法,只能捶打他的肩以示抗议。

  这个吻结束后,她的脸不可控制的变的滚烫和绯红。

  她嘴里还有没咀嚼完的饭团,也被他悉数卷走。

  等他松手,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因为用力过度她向后踉跄,他伸手想扶她,被她快一步避开他的手,手撑着桌角稳住身体,不再看他往外走。

  走到门口手腕被男人扣住:“我和你一起去墓园。”

  “你放开。”她实在是不堪其扰,瞪着他。

  他墨色的眸逐渐变得幽暗:“你刚刚问我以什么身份去看你母亲,现在我来告诉你。”逼近她的轮廓渗出寒凉的戾气,“女婿看丈母娘天经地义!”

  “女婿?”她觉得听到了笑话,尾声跟着上扬了几度:“你说你是你就是吗?”

  宁爵西低眸看她,半晌,他心平气和的缓声道:“你要闹就闹吧,如果闹了能让你消气,你尽管闹,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说罢,他松开扣住她的大手,长腿直接走出了低矮潮湿的房屋。

  顿了一会,她走到角落,拿起热水瓶给自己倒了杯水,低头慢慢吹着滚烫的热水。

  几分钟后,李如欣走了进来,她刚刚被邻居叫过去帮忙晒被单,进来后发现秋意浓脸色不好:“是不是想你妈妈了?”

  秋意浓放下没有喝一口的一次性水杯,极力自然的笑道:“李姨,可以出发了,一会你坐在车里等我,我看完妈妈就带你回青城。”

  带着李姨走了很远的路,秋意浓按下车钥匙,跑车啾啾叫了两声,李姨头一回见到如此豪华的跑车,有点不知所措,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跑车内还坐了一道身影。

  秋意浓皱眉走过去,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道:“你没开车过来吗?”

  宁爵西目视前方,语气淡的像烟:“让你外公的秘书坐后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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