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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为妻之道 118 辛肃的打算

食色满楼 十七日猫空 7245 2024-11-16 19:11

  王颖淳,王陆明的第三个女儿,也是唯一的嫡女,上面两个姐姐均是庶出,生母已逝,一向安分守己,唯有王颖洁这个庶妹,因为生母深得王陆明宠爱,所以一向无法无天。

  但王颖淳深知自己的母亲为什么对四妹妹比对她还要好上几分,比如说现在,她们姐妹出来踏青,本是应该在帷幕里的,王颖洁偏偏要从帷幕里钻出去,只说戴着帷帽就谁都看不到了,可走不到半山腰,她就不顾丫头婆子的劝阻,把那帷帽摘了下来。

  一个大家闺秀,抛头露面到如此地步,将来还会有什么好亲事呢?

  以“劝着四妹妹别太出格”为理由,也走出帷幕、戴好帷帽的王颖淳,一边在心里讽刺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庶妹,一边正好看到在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下,她将来的夫君,国公府的沈二公子,正在拂掉一个女子的肩头落花。

  那在国公府见过一面的公子,一直是懒洋洋的态度,现在却脸带微笑,眉眼间全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而那女子,她也见过,是那个白鹤楼的掌柜,有些男子的英气,现在也不胜娇羞、满面绯红……

  王颖淳手里的帕子紧紧地扭在了一起,庆幸自己戴着帷帽,别人看不出她忿恨难当的表情。

  这时王颖洁正被丫头婆子劝着戴上帷帽,往帷幕那里走去。

  王颖淳心思一动,走到王颖洁面前,说道:“四妹妹已经出来了,再回去看着也不大像,不如我陪着她,慢慢在那林子里走一走,反正今天清明,山上人多。”

  丫头婆子一看有理,再加上四姑娘虽然胡闹,三姑娘却是个有主意的,于是也不想得罪王颖洁,就放手了。

  于是王颖淳带着自己的两个丫头和四个婆子,王颖洁也带着自己的丫头婆子,一路看着风景,走到桃林那里。

  王颖洁没有辜负王颖淳的一番算计,立刻就看到了沈澈和钟意,那两个人已经要往回走了。

  “二哥哥!”王颖洁也不管别人,摘了帷帽就朝沈澈跑去,“这么巧!”

  王颖淳抿嘴一笑,慢慢地走了过去,朝沈澈行礼,又朝钟意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了。

  钟意很大方,对王家的这两个姑娘行了礼,起身笑道:“确实很巧,以为你们这样的大家闺秀,不会出来呢。”

  王颖洁翻了个白眼,说道:“凭你出得来,我们怎么就出不来?”

  王颖淳笑着没说话,心里却对钟意的这句话很不受用,这是在笑话她严守大家小|姐的礼仪,不肯轻易出门吗?虽说本朝风气开阔,但世族大家,都还是恪守着女眷不出门的道理,她们今天从帷幕出来,确实有些逾越了,回去一定会被母亲和祖母教训,可教训归教训,从钟意嘴里说出来,王颖淳就有些不服气。

  也是她对钟意有了成见,才会多心。

  王颖洁不理会钟意,亲热地要拉沈澈的手:“二哥哥,这儿有什么意思,我们下山,去酒楼看唱小曲儿的吧!”

  王颖洁后边的丫头看了王颖洁的样子,简直是不忍直视,连忙说:“姑娘,咱们快去帷幕里待着吧,一会儿就要回府了。”

  王颖洁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又没有任何人教她礼仪,眼见心上人在前,哪里还管那么多,恨不得上去抓着沈澈的手,只是看沈澈的态度一直淡淡的,才有所收敛。

  这时沈澈打开扇子,摇了摇,说道:“四姑娘雅兴,在下却不想奉陪,自便吧。”说完就走,极其干脆利索,简直是一点都不给王颖洁面子。

  钟意一看沈澈绝对不惯病的作风,心里也挺高兴,于是微微一笑,也跟着沈澈要走。

  王颖洁呆在原地,愤恨难当,却因为沈澈话说得非常直接,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她为人愚蠢,反应也慢,直接就呆掉了。

  王颖淳这时候上前说道:“沈二公子,既然遇到了,也算缘分,下山什么的就算了,不如到前边清心寺一起坐坐吧。”

  王颖洁这才反应过来,拍手笑道:“三姐姐这个主意好,对,前边就是清心寺,我们让那些和尚给收拾出一间屋子,坐着一起说说话,不比站在这地上强?”

  沈澈眯着眼睛看了看王颖淳,倒是不大好反驳,这时钟意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看不错,东家,我们也去吧。”

  既然钟意已经开了口,沈澈再拒绝已经没有用了,于是几个人就一起去了前边的清心寺。

  清心寺后院有一处亭子,四个人就坐在那亭子里,有个小和尚盛了些素果子茶品过来,几个人就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水,赏着春景,远远地有人望过去,都无比羡慕,觉得富贵之家出来的子女,就是非常有品。

  可真正地坐在亭子里的四个人可不这样想。

  沈澈感到很无聊,他想不通本来好好的和钟意的一场约会怎么多出两个电灯泡子,于是茶也不喝一口,只是摇着扇子看风景。

  王颖洁也感到很无聊,她想和二哥哥说话,可是二哥哥根本不理她,倒是三姐姐和上次在国公府见过一面的女掌柜说得挺高兴,让王颖洁也替三姐姐感到丢面子:一个市井出来的女掌柜,值得这么巴结吗?

  钟意和王颖淳倒是非常自在、或者说是看起来很自在地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无非是说些春天挺好,桃花开得不错的废话。

  王颖淳几次想把话题转到和沈澈定了亲上,借此刺激刺激钟意,但无奈沈澈坐在面前,她实在是说不出口,而钟意却好像根本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沈澈将来的新娘子似的,表情一直很热情,王颖淳也只好暗自生气,觉得这个钟氏实在是厚脸皮。

  四个人没坐了一会儿,沈澈就先站起身走了,王颖洁想跟上去,但王颖淳感到和钟意也说不出什么来,就不想再和钟意打交道,就拉着王颖洁离开了。

  转了一圈,沈澈还想找钟意,可钟意已经先和紫烟银蝶回去了。

  于是所谓的清明节约会,其实也只是桃树下站了那一小会儿而已。

  沈澈是挺高兴的,但钟意因为有王颖淳的出现,回到往去园闷躺了好几天。

  说不在意是假的,是真在意,尤其是桃花树下经过了美好的一幕之后,就越来越在意了。

  可在意又怎么样,只能躺着回去自己郁闷。

  王颖淳也很在意,自己还没进门,夫君就喜欢上别的女子了。她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将来为子嗣纳多少个妾,她也不会管,但她知道沈澈喜欢那个钟意,是实实在在的喜欢,这让她多少感到很没面子。

  她差在哪里?沈澈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出身很低的酒楼掌柜呢?

  她还没出嫁,自己的夫君心里就有另外一个人了……

  王颖淳正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她母亲何夫人走了进来,跟她说她的亲事准备下个月就办。

  “虽说是急了点,好在娘亲很久之前就在为你准备嫁妆,倒也富裕。国公府那边也是一应俱全的,日子也看好了,下个月十六是最好的。”何夫人还不明白女儿的心思,正喜气洋洋地絮叨着。

  王颖淳说了个好字,问了何夫人一句话:“那沈家二爷屋里,有人没?”

  何夫人明白女儿问的是什么,眼神犀利地飞了一下,就说道:“屋里有多少人,还不是你说了算,你不喜欢,打发了就是,要紧是赶紧生个儿子……”

  王颖淳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母亲的话,又问道:“那沈二爷要纳妾呢?”

  何夫人冷酷地说道:“哪个男人不纳妾,你爹不还有十几个姨娘吗?但正妻是你,这些妾都得听你的,要发卖也是你说了算,你只要赶紧生了儿子,再盯着她们的肚子,别让她们生下孽种,她们要狐媚你丈夫,让她们弄去,你是做主母的,伺候公婆、打理中馈才是正经。”

  这就是母亲的为妻之道,其实说起来,哪个大家出来的女子,不是这样过一生的呢?丈夫是不重要的,唯有儿子才是地位身份的保证,至于姬妾们围着丈夫,使尽手段争宠,那更跟正妻没有关系,在母亲心中,对夫君,尊敬即可,从不会为此动情,就更别提因为姬妾而吃醋了。

  无疑母亲做得是很成功的,母亲和父亲成亲这么多年,根本不管父亲的风月之事,有时身子不爽快,还要推父亲到姬妾房里,因为她有一女二子,这一个当家主母做得,是名正言顺。

  可是王颖淳不明白,难道母亲对父亲,是没有感情的吗?看着别的女人在父亲怀里,难道她不会伤心,不会愤怒吗?

  这样的话,她不必问母亲,母亲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告诉她,唯有儿子是她的依赖。

  可王颖淳自己明白,当她得知她会许给国公府的沈二公子时,她是怎样的一种心花怒放,而当她看到她心心念念的沈二公子对着另外一个女人展露笑颜,笑得如一抹春风时,她又是如何的愤恨难当。

  她做不到母亲那样,她动了情,就要付了真心,她不会容忍夫君身边的任何女人,哪怕是他喜欢的女人!

  118 辛肃的打算

  作为一个生活在古代的现代人,钟意对付情伤的方法很简单:工作。

  因为陈大有把白鹤楼打理得很好,钟意一时也插不进手,也不好管太多,要知道陈大有其实是个很骄傲的人,钟意早就看出来了。

  于是这些天,钟意主要管了管白鹤楼的后勤,解决了几个骨干成员的终身大事。

  牛富贵和蕙娘的事很好解决,钟意出面,用白鹤楼的钱,为牛富贵和蕙娘赁了一处院子,牛富贵和蕙娘只需要从工资里支就可以。

  沈澈果然放出去不少丫头,王夫人也没有作梗,除了一个叫画儿的,依旧回到王夫人那里做丫头,其他丫头都被沈澈恢复自由身,放回原籍了。

  于是钟意就在这些丫头中,选了一个还算老实本分的,叫云儿,许给了蔡良。

  蔡良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要知道大家族出来的丫鬟,那可是比寻常百姓要好太多,更何况是伺候过夫人和公子的,蔡良担心驾驭不了云儿,没想到云儿却因为在沈澈房里和一群丫头争风吃醋的,早已经厌倦了大家族的生活,正愁没有出路,却不想被放了出去,也就安安分分地守着蔡良过日子了。

  罗成倒是没答应钟意做的媒,这个一向话少的伙计红着脸对钟意说,没想过娶亲的事。钟意还没听出来什么,倒是紫烟发觉了端倪,对钟意说罗成大概是喜欢上钟意了。

  钟意感到很尴尬,没想到这个罗成自从那次偷配方事件之后,竟然心属于她了。

  这种事情也没办法开解,钟意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由罗成去了。

  后勤工作都做得不错,还有一个何娘子,是当时进宫特别不安分、还借了一身好衣服穿的,这是蕙娘的人,于是钟意就找蕙娘,对她说那何娘子留不得,心太野。

  可是蕙娘却沉默了,只说当时她们姐妹三个一起做工,互相扶持着一路走过来都不容易,明知这何娘子有些心比天高、好高骛远,但也容忍了。

  这样一来钟意倒不好说什么了,只得又提醒了陈大有一声,让他看住了那何娘子,总觉得像是个会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关于这一点,陈大有也有所发觉,就对钟意说放心,他都看着呢。

  春天到来之后,牛富贵种的很多新鲜蔬菜都收获了,白鹤楼推出了很多新菜,再加上德妃给的几个内造的方子,酿的酒、做的面食都基本是雄霸京城的,而钟意之前花力气找的渠道已经越来越正规,沈澈也说皇上吩咐的事差不多做完了,可以让阿四和阿九一直负责物流,于是钟意就做主,让他们自己起名字。

  于是阿四就恢复了本名姜峰,阿九是个不全之人,愧对父母,于是就跟了沈澈的姓,叫沈九。

  阿三也酿了很久酒,业务很熟练,于是也恢复了本名,叫谭真,至于阿六,钟意终于如愿以偿,让他做了首席打鸡蛋师傅。虽说这个称呼有些奇葩,但阿六在白鹤楼的地位,是不容小看的。“雪风糕”和“软玉糕”两种糕点做得好吃不好吃,可全看他了呢。

  阿六的本名叫白涛,他带着面粉铺的两个小孩子,张园、冯山在做。

  而安杰最近一直跟着沈澈做事,很少出现在白鹤楼。

  这样一来,白鹤楼的十五个武林高手,终于有几个是正式进驻了。钟意让陈大有也发给他们工钱,陈大有爽快地同意了。

  内部事务管理得差不多了,该想想外部事务了。

  之前想通过玉仙楼加入巨澜会,结果碰了钉子,钟意最近有事没事就去玉仙楼坐着喝茶,一方面是考察一下玉仙楼的情况,一方面是在想办法如何搞垮玉仙楼。

  不是说巨澜会只允许一家酒楼吗?那既然有玉仙楼在,把它搞消失不就得了。

  在经商一道,如果总是被迫反击,那是永远不会站稳脚跟的。

  必要的时候,一定要主动出击才行。

  要知道钟意手上,可还有银蝶这个“双重间谍”的牌没亮出来呢。

  钟意还没找到办法,就又听见有一天来给钟意送东西的静容说起来两个新闻。

  为什么是静容不是沈澈呢?

  这也跟清明节时钟意看到了沈澈和王颖淳有关。

  感情这种事,自己说得有多好,看到了当事人,难免也会黯自神伤。

  既然黯自神伤了,那还是不要看到当事人的好,当事人的未婚妻不想看到,当事人也不想看到。

  沈澈吃了几次闭门羹之后才搞明白钟意的心理,就只好时不时派静容去送点东西,自己这边抓紧搜集王陆明犯事的证据。

  事情就是这么巧,皇上让他查的那件事,查来查去发现第一个当枪使的是王陆明。可怜王陆明还以为官运亨通,其实是走到了头。

  所以沈澈才对他与王家三姑娘的定亲没有反应,也是借此让王夫人麻痹,不要总打钟意的主意。

  如果王陆明犯了事,都不用他说什么,王夫人自己就会去退亲,在利益和地位面前,亲兄妹又算什么,什么都不是,王夫人可不想有一个罪臣之女当儿媳妇。

  但是这些东西沈澈不能跟钟意说,只有等真的到那一天,他解除了亲事,钟意自然就明白了。

  而静容对钟意说了些什么呢?

  第一个是沈澈和王颖淳的亲事,下个月十六就要办了,第二个是有传言说巨澜会的人很想请白鹤楼入会。

  第一个新闻让钟意感到很伤心,不过也就伤心了一会儿,就更坚定了以后连静容她都不想见的信心,而沈澈成亲之后,她这白鹤楼掌柜之位,也不想做了。数数手里的银子也有,干脆女扮男装、云游天下去算了。

  第二个新闻就让钟意感到很有趣了,这是谁放的风?

  是玉仙楼的辛肃,还是真的巨澜会的人?

  这是等着她听到消息然后主动去玉仙楼讨好示下吗?

  关于这两个新闻,钟意的反应就是:不管它。

  她还是每天溜溜达达地去玉仙楼坐着喝茶看风景,偶尔吃几块玉仙楼的点心,尝尝新鲜菜。

  钟意倒没什么,可她这样天天来的,让辛肃和于言两个掌柜有点坐不住了。

  这一天,看着钟意在二楼悠哉地喝茶,于言又到柜台后边找辛肃。

  “大掌柜,那白鹤楼的女掌柜天天来,也不找咱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辛肃正在看账本,听了于言的话,放下账本,皱着眉头说:“这些天巨澜会放的那些风,她也该听到了吧?”

  于言说:“怎么听不到呢?我还专门找人去她酒楼里传了,肯定有人告诉她的。”

  辛肃说:“那她怎么无动于衷呢?之前她不是很想去吗?”

  于言皱着眉头,他的智商本来就比辛肃要低很多,这种事他更想不通了。“她是拿架子吧,等着我们去招呼她?”

  辛肃皱眉说:“可你昨天不是招呼过她了吗?”

  于言点头说:“是的,她也没说什么,对我淡淡的,我多说几句,她反倒有些不耐烦,起身走了。”

  辛肃盯着桌边的账本,说道:“玉仙楼的利越来越少了,这么大的酒楼,进得多,出得也多,东家要的也多,再这样下去,就该关门了。”

  于言一惊,赔笑道:“不能吧,我看咱们这人还挺多的。”

  辛肃摇摇头:“人多,却卖不出去东西,咱们指着二楼三楼的包厢挣钱,一楼大堂只是卖个零头,可是最近,人越来越往白鹤楼去了……”

  于言愤恨道:“这女人!”说完脸上闪过一抹厉色,“要不,咱们找人……”

  辛肃看了于言一眼,有点无语,自己这个二掌柜怎么这样蠢,只好说道:“那南城兵马司新升上去的指挥使李大人,三两天就去白鹤楼,你看不见?还有青花会的堂主何七,也有事没事就去坐,你也没看见?那女人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用阴的,不行。”

  于言不吱声了,反正整个玉仙楼,是他辛肃说了算的,他也不过是个惯会陪酒的掌柜罢了。

  辛肃又想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咬牙说道:“我不知道东家怎么想的,一定要让那女人加入巨澜会,可若是白鹤楼加入巨澜会,还有玉仙楼的一点立足之地?那女人既然无作为,我们也不要管,玉仙楼我经营了这十年,断没有在我手上关门的道理!于言,你去把李大厨子叫来。”

  于言又一惊,知道辛肃想干什么了,咬咬牙,也要走,又被辛肃叫了回来。

  “那个银蝶,最近过来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你也把她找来,我有事吩咐她做。”

  于言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辛肃看着账本,又看了看悠闲自得坐在二楼喝茶的钟意,眼睛眯了起来。

  往去园里,银蝶把辛肃找她去玉仙楼的话告诉了钟意。

  钟意笑一声,说道:“我现在知道,巨澜会的消息,怕是不是他们放出来的,就算是,玉仙楼里有人也是两条心了,一条希望我进巨澜会,一条不希望。找你的这个人,大概是不希望的,他可能是想通过你搞点事情出来,他跟你说什么,你都答应了,回来说给我听。”

  银蝶答应一声,退下去了。

  钟意坐在后花园的石头前喂鲤鱼,扔进一点桂花蕊,那鲤鱼就争相抢食,一时搅得水塘波纹不断。

  “紫烟,你看看,人啊,就是为一点点利益,都会抢破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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