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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有些真相

愿深情不被辜负 尔鹿 3659 2024-11-16 19:35

  离央第二天慢悠悠醒来,看着旁边睡着的梵瑾。感觉有些恍惚,像是久别重逢的似曾相识。很多个年头,离央一觉醒来就看见躺在身边的人。那个时候,才感觉很心安。

  离央悄悄起床,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莫名的孤独感在异国他乡开始膨胀,坐在沙发上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而不远处的司尘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在哭泣却还要告诉自己不能辜负陪在身边的人。可能这就是渣男吧,爱着别人却陪着另一个人。

  看着离央自己擦干了泪,然后安静的收拾好自己。司尘没再继续留在那里,而是转身上了楼。另一边离央则是留下便条出了门,这也就直接导致了薄凉的起床气。

  公寓餐桌上,三个人相对无言。而另一边的离央安静地坐在老管家的房子里,讲述她所不知道的另一父亲的故事。

  离央找到了门口有玫瑰花的房子,伸手敲开了大门。老管家苍老的脸从门口出现,眼睛里有些惊喜。

  “小姐,请进。”

  老管家毕竟是出自管家学院,依旧还是那么绅士又有礼节。

  “谢谢。”离央致谢。

  两人入座,“老管家,我父亲当年的身体不是很不好么。”

  老管家很诧异,随即就说:“是的,离先生身体一向很健康只是有时候会精神不济。”

  “精神不济?”

  “是的,他时常有些抑郁。但是每次和小姐聊天的时候都会显得很开心,而且他开始不喜欢出门了。”

  “不喜欢出门?”这是离央最想不通的地方,父亲的性子从小就是管不住的。甚至是结婚的时候都是出去欣赏了下教堂的花朵,才肯和妈妈结婚的。甚至是后来的第二次结婚,也是如此。自己在很小的时候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会不喜欢在家里,他说,以前在家是因为还有妈妈,现在妈妈已经去世了就更要去渴望自由。父亲渴望自由几乎是到了病态。

  “可能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不想出去活动吧。”

  离央还是越想越不对劲,每次聊天父亲总是想个孩子一样说要来看我。可是每一次都没有,父亲向来对出门时很勤快的。

  “那父亲种植的玫瑰……”

  “这件事倒是很奇怪,先生也很少去照顾玫瑰。都是夫人去的。”

  这个服人自然是楚玉,可是为什么父亲连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的玫瑰都不在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父亲变得如此不正常。

  “那您离开呢?”

  “是这样的,每次先生的身体检查报告都是寄存在我这里的。后来夫人嫁进来都是夫人一直在收着,我曾让夫人带先生去看病。可是先生知道后很震怒,把我辞退了。”老管家说的很正式,没有怨恼。可能他到现在都在怪罪自己太过冲动,得罪了主顾。

  “您还记得父亲一直看的医生是哪位么。”

  “李约翰。一位美籍医生。”

  “可是父亲的一生不是一直是张先生看的么,那个艺术很精湛的老中医。”

  “这是夫人的主意。”

  “又是她的注意?”

  “是的,事实上很多事情都在夫人嫁进来的时候都发生了些变化。可能是因为夫人认为对先生好才这么改变的吧。”老管家笑了笑,似乎在感叹一份美好的爱情。殊不知这些在离央而立,一个被掩盖的阴谋慢慢呈现在自己眼前。

  “你记得这位李医生是在哪所医院任职的?”

  “幸福医院。”

  “你说什么,幸福医院?”离央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这个医院,当年就是在这所医院里。自己一个人跪在父亲的遗体前,哭了很久很久。

  “是的,有什么问题么小姐。”

  “没事,只是我父亲是在那家医院去世的。”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张先生后来找了我一次。问我饮食是谁准备的,我说是夫人。他走了,也没说什么。”

  “你是说阿姨负责了父亲的饮食,还不让你们插手。”

  “原则上是这样的,不过夫人应该是因为没工作才会想起做些活的。”

  “应该是吧。”

  “今天不早了,我朋友该担心我了。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来叨扰。”

  “随时欢迎你,要记得幸福。”

  “谢谢。”

  一个人走在街上开始回味老管家说的话,离央有些猜出了父亲的死绝不会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她想不通。好想又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圈子,就像当年她被人诬陷抄袭一样。明明有那么多证据可以证明清白,却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说话。这个社会真的要这么残酷,在未长满羽翼的时候就要生生折断。她想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个答案。

  突然开始下起了雨,离央没有快些走。她想让这些雨水冲刷自己,洗涤在人世间遭受的尘埃。头上突然多了一把伞,身后是淋了满身雨的薄凉。

  “为什么不打伞。”薄凉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可是却让离央听得很心安。只属于自己的少年,让自己受到了第二种温暖。

  没有说话,伞下的人缓缓转身扑进了薄凉的怀抱。被拥抱的人明显一怔,急切地说:“你快松手,我身上还湿着呢。”离央就当没听见一样,一个用力那把伞被落寞的扔在了地下。

  最后,两个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回到了家。

  “呦,这是刚从海里逃出来么。不对,我想想,掉河里去了。”梵瑾喝着热可可,打趣道。

  离央回赠了一个白眼,回了房间洗澡。身后,司尘尴尬的拉起弟弟回房间。

  被拉着的薄凉感觉很奇妙,自己很久没被人这么牵过了。而前面拉人的人似乎一点这样的觉悟都没有,只觉得还像从前一样拉着弟弟擦干头发。

  当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司尘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猛地一下放开了薄凉的手,却忽略了薄凉眼底的温柔。而薄凉看着自己突然下垂的手,有些愣神。不过一会就恢复了正常,安静的走进浴室洗了澡。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在洗完澡之后没有去找对方,而是躺在了床上。

  一个人实在放空,想让自己舒服一点。而另一个人却陷入了百转千回的无奈之中。

  薄凉看着雪白的墙壁,开始思考自己从什么时候和哥哥这样生分了。想起来了,是被妈妈逼着自己开始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一个人练习者枯燥的让人反胃的东西。而哥哥确实学着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妈妈疼爱。自己什么都没有,或许这样的自己当一把利器吧。

  薄凉翻了个身才发现这不是他的房间,猛然坐起来才发现这是司尘的。不知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偷偷摸摸的开始翻起了床头柜。

  拉开抽屉,看见了很多他和离央的合照。撇撇嘴,心里却开始谋划着怎么和离央拍更多的照片。然后慢慢看过去,在最底下看见了自己的照片。很多都是近照,都像是从网上下载下来的冲洗的。薄凉心里像是被人塞了一把苦艾,总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在看着两个被相框装起来的照片,一个是自己和哥哥,一个是全家照。

  薄凉立刻起身走了出去,刚出去就看到了在门外尴尬站着的司尘。

  “我洗好了,进去吧。”

  “恩。”

  薄凉没说什么就走了,司尘感觉很诧异。自己弟弟这个顽劣的性格自己早已经是摸透了的,虽然他表面上对自己客客气气。可是被自己莫名其妙带进自己房间洗澡,他应该会生气的。可是为什么刚才这么平静,脑子进水了?

  司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回屋了。

  另一边梵瑾也躺在了床上,“我是不是可以听一出大戏。”

  “是不是我现在还不确定,你着急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

  “看热闹不嫌事大?”离央很嫌弃。

  “啧。”梵瑾嘴唇带着笑,眉头假装皱了下。“死丫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好好说话,这强调,宫斗剧看多了?”

  “最近没事做,只能看些宫斗剧让自己培养培养感觉。好陪你指点江山,不会被人吞进肚子里吃掉。”

  “多谢梵瑾娘娘提拔。”

  “臭丫头,皮痒了你。”

  梵瑾往手里哈了哈气,就去闹离央痒痒。离央一边转,一边笑着求饶。

  “你……耍赖。”

  “谁让你老是这样,活该。”

  离央就差滚到床底下了,梵瑾才祝了手。门外响起薄凉的声音,“梵瑾,你是不是欺负我家央儿了。”

  “你要不要脸,明明是我家小老婆。”

  “有本事你开门,我告诉你谁是谁老婆。”

  “你当我傻,开了门我家央儿今晚就被你吃了我还了着数钱。”

  门外薄凉脸都绿了,尤其是听到了离央还在一边帮着。“你这个坏哥哥,我才不要跟你走。”这或许是难得的快乐时光,所以三个人才会笑得那么爽朗。像是无知的孩子,永远不用担心明天。

  最后,这场闹剧的收尾是离央居然睡了。而梵瑾觉得没意思了,招呼着薄凉回屋睡,自己也睡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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