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宋启明说了什么，我都听的不太真切了。只感觉整个大脑嗡嗡的，应该是酒精的作用吧，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那时候的宋启明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却要带着另外的一个孩子，来亲眼见证这么残忍的一幕。更别提那个人面兽心的道士了，恐怕已经数钱数到手软吧。
“我当时真的很后悔没带我弟弟直接离开这里，我去买东西回来以后，发现弟弟不在了。这简直了要了我的命，人都快疯了。满村子的寻找，还是无果。村民们都忙着孝敬那个老道士，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弟弟去哪了。”
宋启明的手握紧成拳，久久都不松开。
我知道最后应该就是宋启明弟弟遇害的事情了，竟然不忍心让他把这个话说下去。
连忙对宋思明说道，“好了好了，不用说了。”
“我是在一个破庙里发现他的，那时候我已经找了一圈，累的精疲力尽。没想到两个男人直接拖着一个麻袋就进来了，麻袋打开以后，我看到弟弟的尸体，都僵硬了，呈跪拜的状态，手被狠狠的绑在了身后。”
宋启明没有理会我，仍然接着说道，“他们是养鬼人，要把我弟弟做成小鬼。”
我不忍心去问过程，之前在书上看到过，尸油炼成的方法：用蜡烛从尸体下巴开始灼烧，等到肌肤被烧的皮开肉绽，流下来的脂肪就会变成尸油。
昨天梦里又温习了一遍这个操作。
如果没错的话，梦里那个缩小版的宋启明，和袋子里的小男孩，估计就是宋启明和他的弟弟了。
“我发誓一定要为弟弟报仇。后来才打听到，那些人是养鬼人，养小鬼是他们惯用的计量。在这种信息不发达的小村子里，经常有无辜的人被害。
我痛恨那些养鬼的人，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被我赶尽杀绝。”
怪不得，怪不得宋启明对于养小鬼的人这么厌恶，开始也一直问我是不是养小鬼。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宋启明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和倦意。我忽然想到昨天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记得当时我好像是在艺术馆……
“我昨晚上，是不是给你发了个位置共享。”
“是啊。”宋启明叹气，“我可能是欠了你吧，昨天本来都快睡了，突然收到你给我发的消息。本以为有什么好事，谁知道你再次遇害。”
再次？
这是什么形容词。
我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却听宋启明继续说道，“我早就盯上这家店觉得有问题，没想到哪有问题你去哪里。一般人就是买彩票都没这么大的概率，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宋启明直接打断了我，“还别说，昨天救你真是费了老劲，还好我学了格斗，不然就是五个我都玩不过那个老的。”
“那那些女孩们呢？”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我问道。“报警了。现在已经戒备了，准备去做法，你想不想一起去？”
我想到昨天帮了我的鬼，连声同意。
艺术馆里的雕塑都被打碎了，在大白天的情况下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应该是宋启明的要求吧。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见了悬浮在空中的鬼。
竟然有19个女生。
这时，一个警官走上来说：“这家艺术馆的老板，找来了年轻的女孩，将她们封存在店内的雕塑里面，再转卖出去。不过因为器官残缺不全，暂时无法知道有多少名女子。”
我出声，“19名。”
警官惊讶的看着我，宋启明解释，“受害者的鬼魂都在这里。确实有19个。”
周围的鬼应该是知道我和宋启明此行的目的，没有眼珠的眼眶里都流出了红色的泪水。落在地上，看起来十分吓人。
警官包括法医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唯有宋启明挥挥手说，“无碍。”
他摊开很大的一张白纸，让那些鬼在纸上写出自己的名字。方便警方调查。不多会时间，纸上就出现了十九个红色的名字。
宋启明现场超度完事以后，带着我离开了。我也有些疲惫，酒精和迷药的作用下，使我头疼欲裂。
我告诉宋启明，大恩大德无以回报，下次再请他吃饭。
宋启明不屑的应了一声，说道：“没事，毕竟一下子破了十九个失踪少女的案件，我的账户进账数目尤其乐观。不过……”
“不过什么？”我顺着宋启明的视线看了过来，发现他竟然看着的是我的腰带。
“你这条腰带，是哪来的？”宋启明问。
“没什么，朋友送的。”宋
直觉不想跟宋启明说太多，我胡乱答道。
宋启明却十分严肃，追问不停：“，哪个朋友，怎么会送你这样的东西？琪琪，你身边还有这等高人吗。”
我被宋启明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却因为心虚而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好装傻，说：“嗯？这条腰带很值钱吗？我以为就是普通的东西，觉得好看戴在身上罢了。话又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这家店有问题的。”
宋启明颇有深色的看了我一眼，声音一沉：“内陆有一隐秘的专门负责处理灵异案件的部门——991。我是内陆区991部门的探长。最近正在查一只鬼的消息。”
“什么鬼？”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连连问道。
“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宋启明说，“那只鬼叫云恒。”
天！宋启明要找的鬼，竟然是云恒。
“云恒这只鬼，怎么了？”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随口提问。
宋启明淡淡道，“这个鬼法力高强，最近还传出他跟人类女子有冥婚的消息。”
“如果冥婚会怎么样？”
“你为什么那么好奇，难道知道什么消息？”
完了，再问下去要暴露了。我打了个哈哈说，“当然不知道了。”
宋启明没有追问，之事简单的点头说，“那就好，不要跟这样的鬼有任何牵扯，当敌人都不要。”
后面宋启明说要送我回家，我担心在路上他又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而我回答不上，就会穿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