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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这半吊子的脸上还真有一道纤长的手掌印子。我心说活该。在去看悠悠,她正在扇仙抱着在屋子里面到处飞,乐的咯咯直笑。
看见他们玩的这样高兴,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场面,怎么像一家三口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问半吊子这就是他说的法器?半吊子无奈的摇摇头,说他原来的意思是想直接用天蓬赦咒把这个扇仙给封在这把折扇里面,可是没有封住,让她给跑出来了,不过也好,这样的话说不定她的法力会高一些。
我看着这个抱着悠悠在房中乱飞的扇仙,怎么看都不像是法力高强之辈,便对她说道:“这位扇仙,你修炼了千年,必定是法力高强,不知可否露两手给我们开开眼界?”
那扇仙飞到我眼前,放下悠悠,说就给你们见识见识本仙姑的法力。
说完,只见她伸出双手,口中嘀咕了几句,她念完之后,房中突然出现一阵阴风,持续了两秒钟,然后,就没有了。
我和半吊子对视一眼,同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好,芸萱姐姐好厉害”。我和半吊子对视无言之间悠悠突然拍着小手乐道。
这个扇仙左右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挂不住,道:“本仙姑今天累了,改日再与你们展示”。说完又抱起悠悠,说她要回去了。悠悠咬着手指头,问她去哪里?扇仙指了指沙发上面的折扇,对悠悠说她就住在里面,悠悠眨了眨大眼睛,问道:“姐姐,你住在扇子里面,不挤吗”?
扇仙进去后,悠悠又飞到沙发上面,拿着扇子打开看了起来。我抱起悠悠,看着半吊子,说得了,这个扇仙的法力还不如悠悠呢。
半吊子显然也没有想到,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连连摇头,说不应该,绝对不应该。
我没有说他了,打开折扇,看见背面的白页已经刻上的天蓬赦咒,咒曰: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坐南斗内,立北斗中。 紫微大帅,天皇赐功。……金阙玉房,大有神功。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急急如律令。
半吊子用的草书撰写,看起来倒是十分的飘逸流畅,与整把折扇浑然天成。半吊子说原本如果需要使用这折扇时,只需要将这天蓬赦咒念一遍就行了,可是如今看来,这个扇仙恐怕不会受我的控制了。
我点头,问那怎么办?半吊子说也无妨,而且那个扇仙也挺漂亮的,当个随身保姆也不错。我看这小子说着说着就要流口水了,拿起折扇就朝我房间走,说这宝贝可是我的东西,你小子可别给我顺走了。
半吊子一个劲的跺脚叹气,说我是个白眼狼,我没理他,抱着悠悠回到了房间,给她一字字的讲解《四象灵修》。
又过了两天,邱老板连连催促,我只得买了去香港的票,与半吊子和将臣踏上了去香港的路。
香港,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人说香港遍地都是黄金,但是黄金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尸骸。
邱老板打电话催我的时候,我说香港的玄学大师很多,为什么偏要找我一个山里面的毛小子?邱老板说废话,香港有名气的大师的确很多,但是名气大的基本上都请不来,名气小些的又治不了,没有名气的又大多是骗子,想来想去,见识过我治疗高天英女儿的手段,这才想到了我。
刚刚到香港的福田口岸后,邱老板和他的秘书马鑫便开着车来接我们,寒暄了几句后便问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去看看,我和半吊子对视一眼,说既然催的急,那就现在吧。
邱老板十分高兴,连声说好,让我们上车,我和半吊子上车之后,将臣却站在车外,背上背着包起来的巨阙剑,说他不和我们一起去了。
我和半吊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将臣接着说他去会几个朋友。邱老板对我说这香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人口密集,要不要叫人送我这位朋友去?结果将臣摇摇头,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和半吊子。
车子启动后,邱老板问走到那位来过香港吗?我看向半吊子,他摇头,说不知道,随即又叫我们放心,他绝对走不掉的。
半吊子小声的说这将臣真是奇怪,以前我在家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他有朋友。我笑了笑,心说这将臣这么厉害,他的朋友是什么人,赢勾?后卿?还是什么东西?想着想着,我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对半吊子说这将臣还真是神秘。他点头,说他从小就在茅山学艺,也不太了解。
到了香港的玛丽医院后,见到了邱老板的朋友,四十六岁的徐钏。
说是四十六岁,看起来跟六十四岁一样,头发花白,两眼窝深陷,躺在病床之上,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看样子是病的不轻。
根据邱老板给我们的介绍,这个徐钏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总,刚开始的时候与人合伙,后来自己单干,闯出了一番名堂,家中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国外留学,只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儿在家。
半吊子听完后,说这么看来,这个徐钏的家庭和事业倒是挺成功的嘛。结果邱老板摇头,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人呐,一有了钱,就会出去瞎玩,古人不是有句话叫做“饱思淫.欲”吗?这个徐钏也是,生意做得大了,又有钱,就出去找了几个女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染上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病,所幸也没有什么影响,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他说老是做梦,梦见他在深证包养的一个情人老是来找她,说她寂寞难耐,要徐钏去陪她。
听邱老板说完,我说要是得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病,找我可没用,若是一些邪物的话,诺,找这位,茅山的大弟子,专门降妖捉鬼。半吊子被我夸得喜笑颜开的,邱老板也和半吊子攀谈起来。
病房之中还有徐钏的女儿和妻子,半吊子自然不会说太多,装着一副高人风范,又加之他穿着一身的道袍,倒是比我惹眼许多,不过这也一来也好,倒是给我减轻的一些负担,有时间仔细观察这徐钏。
和徐钏的妻子了解了一下情况,和邱老板说的都差不多,没有问出什么特别的。没一会儿,徐钏睁开了眼睛,邱老板见状,连忙把我和半吊子给徐钏介绍了过去,徐钏听完之后,无神的眼睛一亮,咳嗽了两声,道:“二位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啊”。
半吊子看了看病房中的几人,说要和徐老板单独谈谈,请各位回避,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被赶出了病房,只剩下了我,半吊子和徐钏三人。
我和半吊子坐在徐钏的旁边,让他将这染病和做梦的过程给我们说一遍。徐钏端起病床旁边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开始说起来他的风流史。
很多的事情都和邱老板说的一样,不过稍微具体了一些,根据徐钏的说法,事情还是发生在去年的事情,那时候他去深圳去办事情,认识了一个女子,觉得还很漂亮,于是就开始和他交往,可是上了床才知道这女的是个楼凤,还不时的有个小混混来找她,得知此事后,徐钏大为恼火,一气之下与这个女的断绝的关系,后来去医院体检又被检查出患上了艾滋病,后来徐钏越想越气,便叫人去收回他在深圳给那女人买的房子,结果传来消息,说那个女人早已经跳楼死了,脑壳都摔碎了。
说道这里,徐钏的嘴唇有些颤抖,两眼突然盯着我和半吊子,道:“你们知道,自从那以后,发生了什么吗?”
我此时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竟然神经质的摇了摇头,徐钏说从那以后就一直梦见她,这个女人穿着妖娆无比的性感内衣,极尽挑逗之能事,引得徐钏兽欲大发,又与这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结果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个枕头,上面还有一片片的黄色印记
我和半吊子同时摸了摸鼻子,心说这徐钏还真是个老色鬼。徐钏自己也自嘲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每天晚上,我都重复不断的做这个梦,虽然每次入睡之前都在潜意识里提醒自己她已经死了,可是每次依旧梦见,依旧忍不住,后来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无奈之下,只得找了个和尚,给了我一串佛珠,可是只消停了两天,便开始做噩梦了,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穿着红衣服,眼球都已经掉了出来,说要我死,要我去陪她”
说到这里,徐钏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他这辈子就栽在了色字上面,对不起他家里的老婆,除此之外,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当然,生意场上或许也得罪了一些人,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害他啊。
徐钏说完之后,半吊子捅了我一下,问我想什么呢?我突然回过神来,看着徐钏,问他的这个情人,是不是在宝安区的**小区?徐钏点头,说对,就是那里,问我们难道知道?
我看向半吊子,苦笑了一下,他想了一下,也反应了过来,这个徐钏的情人,正是我那个小区的七楼女鬼。我和半吊子的相识,也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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