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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 假面的盛宴 3730 2024-11-17 16:50

  ==第91章==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景王来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景州的春天似乎这个时候才到来,院子里的树绿了,花坛里的花儿也开了,每日都有工匠过来细心打理,感觉是没几日,就看到了嫩嫩的绿芽,和几个看不分明的小花苞。

  景王来了,小花却再也没过看到花开,听到鸟叫。

  似乎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似乎与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

  明明那朵小花儿与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可景王总是感觉到别扭的慌。

  “你怎么了?”

  说着,景王摸了摸小花鬓发。

  因着自己与景王这点子小情趣,每日丁香给小花梳头的时候,不管梳什么样子,小花总会在左鬓角留一缕头发,每次景王摸摸那里,小花就觉得仿佛春暖花开。这几日却是没留了那么一缕,而是全部挽了上去,景王手顿了顿,落到她的鬓角。

  “没什么啊。”

  景王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垂着头看不到眼的她,以往每次被她回应摸摸的手指动了动,有些茫然。

  他故意把手往她那处放放,却还是没有。

  景王觉得心里有点小闷闷,想了想,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可还是没有。

  景王闷了一会儿,便被疲累掩盖掉那种不明显的情绪。他这两日实在太忙了,忙里偷闲才来西院,就是想看看她,然后歇上一会儿。

  不自觉中,人便睡着了。

  很不想往那处看,可是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小花便看了过去。

  他睡着了,睡得很沉。

  拿过放在炕角的薄褥子,小花小心翼翼的给景王盖上。

  似乎小花的动作,惊醒了景王。他动了动,把人拉到怀里,还是像以往那样,她蜷在他怀里,他半环着她的腰,一起睡觉。

  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哽噎,小花忍了好久,才没让它冲了上来。平稳呼吸平息半响,才闭上眼,什么也不再想。

  到了夜幕低垂,景王才醒来。

  小花叫来丁香点灯,又有丁兰和春草两人捧了温水棉帕侍候两人洗漱。小花亲自给景王梳了发,又把自己的头发随便挽了一下。

  晚膳已经摆好,两人便去用膳。

  菜式很简单,是从z泰殿小厨房那边提过来的,每次景王过来用膳的时候,小花这边便并不用再去膳房点膳了。

  吃饭的过程中很安静,用罢,两人漱口饮了茶,便又回到西间。

  小花拿了一本书给景王,自己也拿了一本坐在一旁。

  景王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哪儿似乎不对,她脸上仍然有笑,用膳时候也没什么异常,用完膳后来到西间还是一切如常,可他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突然便没了想看书的兴致,“沐浴。”

  小花抬起头,放下手里未翻一页的书,扬声叫了丁香。水备好后,两人便去了浴间。

  床帐子被放了下来,掩住了内里的旖旎。

  ……

  小花明明不想的,此时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他是不是也这样对别人了,想着……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住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

  “丁香,殿下起了没?”

  福顺走进来问道,景王在西院过夜的次数多,这里便也给福顺在一旁安排了一间屋子晚上用来休息。不过每日福顺都起的很早,这才寅时就早早来候着了。

  “福总管,殿下还没起呢。”看到福顺,丁香的心思很复杂。

  福顺哦了一声,在一旁坐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卧房那里才有动静。

  福顺走进去,低声问道:“殿下要起了吗?”

  帘帐后面传来一声低应,福顺手一扬,便有几名小太监捧着铜盆、热水、棉帕、青盐、唾盂与景王今日要穿的衣裳步入。

  这些都是提早就准备好的,清晨天还没亮z泰殿那边几个惯常服侍景王的小太监便带齐了东西来到西院。所幸这种次数多了,大家倒也习以为常。

  拔步床那里的帘幔一直没掀开,外面人自是都肃立不动。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后,一个娇柔却略带嘶哑的声音徒然响起,“殿下要走了?婢妾服侍您更衣吧。”

  “你睡。”

  “哦。”

  小花躺在床上,人还有些迷糊,见那人穿了亵衣裤准备往外走,忍不住叫了声,“殿下……”

  景王转过头,虽是没说话,但似乎在问她怎么了。

  小花摇摇头,笑了笑,闭上眼。

  想着他应该要走了,没想到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头发。

  小花睁开眼,见那张淡漠至极却又俊美至极的脸就在眼前,脸上虽是没有笑,但她可以看出他眼里有笑,还有一股让她心窒的温存。

  “你再睡会儿。”

  她点点头,再次闭上眼睛。

  告诉自己赶紧睡吧,别胡思乱想,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脚步声离去,小花的眼泪才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夫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床帐外面响起丁香迟疑的口气。

  小花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帐子外面,丁香叹了口气。

  “夫人,奴婢说句不当听的话,您这样自个为难自个,又是何必。”

  这些日子对于夫人的表现,丁香一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她年纪小,一时钻了牛角尖,过些日子就会好了。昨儿个殿下来了,两人相处很好,昨儿夜里动静那么大,本以为夫人应该是喜气洋洋的,谁知道她想来问夫人是否起身,却听到里头压抑的哭声。

  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这是钻死胡同钻的更深了。

  “丁香,我……”小花在里头呜咽的一句,“……我只是心里堵得慌……”

  丁香一咬牙,说道:“先不说福公公这行为妥当与否,夫人难道忘了府里还有王妃还有乔侧妃并两位玉夫人吗?”

  小花躺在里头,面色苍白,如遭雷击。

  是啊,她果然是魔怔了。

  因为景王这些日子对她的独宠,因为景王从来不去那几处,她便痴了,她便觉得那人就是她一个人的。闷着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会,就当那些都不存在。

  可这次z泰殿里进人却让她懵了,尤其进的人与她相似,又有福顺在后面往上推,她思及自己的出处,思及自己是怎么入了景王的眼,所以她就慌了。

  她害怕,她伤心,她觉得心里堵……其实归根究底这一切也不过是她的不知足,慌什么呢,总是会有其他人,世情不历来如此,就像丁香说的那样,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而她,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可,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不甘愿呢,不甘愿把他让给旁人,不愿她和他之间的种种被他搬到其他女人身上。

  他没来的这几日,她面上不显,实则无不是在疯狂的想他有了新人……

  要不,为什么不来呢?

  他来了,她心里别扭,其实更多的则是狂喜。

  只是她不愿让他看出来,她甚至想,你为什么要来呢,好不容易我才能平静下来,给我些时间,我会变成那种该吃吃该喝喝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女人。

  可是他来了,前些时候那种温存,突然又来了,一下子把她淹没了。她迷了头,花了眼,她恨不得把他藏了起来,谁也不给……

  这种情绪是哪怕上辈子的她也不曾有过的,因为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四少爷不是个良人。

  殿下与四少爷是不一样的,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小花也说不出来。

  小花仰躺在床上,静静的回想着与他的一点一滴……

  从一起初的殿内侍候,到他要了她,到她换了屋,他隔些日子会来她屋里歇一夜,到景王妃作梗她搬来了西院……

  哪怕到了西院,他也是记得她的,总会隔三差五的来,那时候她刚到西院内心不安,每次他来了,哪怕他从不与她说话,她也能内心安稳一些……

  小花明白自己与景王是怎么这样一点点发展起来的,不外乎因为他喜欢她的身子。

  上辈子曾被很多人骂过,说她妖媚惑人,尽干些下三滥的行当勾了四少爷去她屋,可她并不引以为耻。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自己还小,不知道在哪儿听到的一句话,‘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侍候不好你男人,男人凭什么和你好’……

  那时候不懂,后来在各家辗转见识到各式各样的人后,才发觉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啊。所以她上辈子跟了四少爷后,她就用心侍候他,为的是让他与她撑腰……

  这辈子一起初她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却是在他淡漠却专注的眼神里,在他笨拙却还记得要让她舒服些的行为里,在他抚着她背安慰她的动作里……一点点面目全非……

  他这么这么的好,她怎么甘愿,又怎么舍得让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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