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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 假面的盛宴 5073 2024-11-17 16:50

  ==第81章==

  景王有四日没来西院了。

  这段时间,景王总是隔两日就会来次西院,顶多不会超过三日。突然不来,让小花颇为不习惯。

  难不成殿下忙着?

  坐立难安了一日,小花才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

  以往十几天不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魂不守舍的!可现在,怎么能跟以前一样呢?

  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小花暂时还不知道。

  她只知道,景王没来,她真的挺不习惯的。

  难不成那日把他惹恼了?

  小花换个念头继续想,思及那日的窘状,她觉得这点似乎有些可能。

  毕竟当时景王那个状态,她也是看在眼里的,男人不能憋着,小花也是知道的,可是景王却似乎憋了一夜。

  看来真是把他惹恼了!

  小花有点沮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用上辈子的经验来看,此时她应该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艳动人去堵人的。

  可是去堵景王吗?

  先不说府里的规矩有多大,z泰殿她进不进的去,光是景王那张脸就让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无计可施的小花,蔫蔫的歪在炕上,有个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的郁闷。

  “夫人,是不是无聊了?要不,咱们来打双陆吧?”春草在一旁问道。

  这些日子,下面的宫人也琢磨了几样可以给夫人解闷的玩意儿。双陆是一个,还有叶子戏,都是可以在室内进行又比较解闷的游戏。

  小花刚学会不久,前几日每天都要玩上一个时辰的,这两日却是丢了开,也不再牵着挂着要玩了。

  小花摇摇头,在炕上又换了个姿势窝着。

  “那看会儿书?”丁香拿出上次小花看了一半的游记出来,放在炕桌上。

  小花又摇了摇头。

  丁香满露担忧之色,却不知道说什么。

  春草把丁兰丁香几人悄悄的拽了出去,小花只顾发呆也没注意。

  “夫人肯定是想殿下了。”春草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事儿可不能到处乱说,咱们三个说说也就算了。”丁香一贯谨慎,自是想的也多。

  “这个我肯定知道的。你看夫人这两日精神气儿都没了,肯定是想殿下想的。”春草固执的这么认为。

  丁兰说道:“也是,殿下这段时间隔两日就会来,这连着四日都没来了。”

  “说这些也没用,咱们还是给夫人找点事做吧,别闷出病来。”丁香定下结论。

  丁香满露难色,“双陆叶子戏都不玩了,书也不看,又不去院子里走走,还能干什么?”

  “要不让夫人做点针线活儿吧,我看前几日她给贺嬷嬷做衣裳,还是满神经奕奕的。”春草建议。

  “走,试试去。”

  丁香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水放在炕桌上,“夫人,喝点冰糖雪梨水吧,润润嗓子。”

  淡黄色的冰糖雪梨水盛在描金小盅里,看起来颇为有食欲。

  小花瞄了一眼那小盅,端起来用汤匙慢慢喝着。

  “奴婢今儿个去提午膳,孟姑姑说贺嬷嬷可喜欢夫人做的衣裳了,说您针线大有进长。”这话是真的,只是丁香中午回来忘了说。

  “是吗?”

  “对呀,夫人,春草也觉得您针线越来越好了,春草马上就被您甩出十条街外了。”

  这个倒是事实,小花心想,春草的针线不好她也是知道的。

  丁兰在一旁切入正题:“要不,夫人做做针线打发下时间,给殿下做。奴婢记得您还没给殿下做个什么物件儿的。”

  小花眼睛亮了一下,这个可以有,就算是道歉来用?

  “做什么好呢?”

  听到这话,旁边三个宫人都觉得有谱了,纷纷给出建议。

  “荷包啊,香囊啊,扇袋啊……”

  小花努力回想,“殿下似乎不挂香囊,也不用扇子,荷包似乎挂过。”

  “那就做个荷包呗,就算是夫人的一点小心意了!”春草说道。

  这个想法赢得了小花赞许,拿定主意,丁兰便去准备材料去了。

  小花不会描绣样子,她现在的技术还没有那么高深。给贺嬷嬷做衣裳的时候,上面的八宝纹还是丁香画好花样,然后她照着样绣的。

  “那绣个什么花样啊?”这个问题肯定是要请教绣艺高超的丁香了。

  丁香沉吟了片刻,“竹子?清雅、秀立。”

  其实说白了就是简单,小花现在也就会绣个花儿草儿的,都是极为简单的那一种,包括当初给贺嬷嬷做衣裳绣的那八宝纹,也是挑的最简单又大方好看的。

  小花想了想,觉得似乎简单了些。但她向来不好高骛远,知道自己的本事,便决定听丁香的。

  “底儿用石青色的那批缎子,花色丁香你看着配吧。”

  景王的衣裳都是一些例如鸦青啊,玄黑,紫,藏青,宝蓝之类的暗色系,肯定不能配个太跳的颜色。这次份例发了下来,小花想了又想,觉得就那匹石青色的缎子还行。

  “是,夫人。”

  另一边。

  小花猜测是因为那事把景王惹恼了,其实并不是如此。

  恼是有一些,但恼的对象还是那件小花做给贺嬷嬷的衣裳。景王为人别扭,明明心里不是滋味,却又不愿说,压在心里头好久了。

  另外还有一个则是,景王在研究严蛮子给他的书。

  续上次严蛮子把他的珍藏借了景王,景王拿回来一看,发现里面的都太高深莫测了,并且他觉得不实用,都是讲些什么姿势啥的。

  他只是不想把那朵小花儿弄疼,他看这避火图作甚。又不是没有见过,宫里这种东西最是繁多,他以往也是见过的,只是不甚有兴趣。

  气闷了一日,期间办公务的时候,下面无数人都遭受到景王的冷眼自是不提,幸好严蛮子人不傻,回去琢磨半天觉着不对,第二日早上晨练的时候,又塞给景王几本书。

  据他的说法,这是入门级。前日给的那是鉴赏版,现在景王还不能够领悟其中的奥妙。

  先不提景王当时的心情,他拿回去偷空一看,果真似乎有点那么个样子。

  其中有两本似乎是入门级讲解,还有几本则是香艳话本。这几本书都是坊间流传的那种手抄本,自是不能和那纸张印制都极为精良的珍藏本相比,但景王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情翻了两下,竟然觉得似乎颇有道理。并且讲的深入浅出,很好领悟。

  于是景王便决定先研究那两本讲解,另外几本香艳话本还是等有空再说。

  景王平日的公务是很繁忙的,虽想紧赶着看完,但无奈没时间,另外还要避着旁人,着实让他苦恼不已。这个旁人不光是指福顺,还有除了严蛮子以外的其他人。

  景王就算再不通俗务,也是知道这事儿被人知道他里子面子都会丢光的。所以薄薄的两本书,换着以往景王看书的速度,一日便可看完,这次却花了三、四日。

  另外景王又想到那件衣裳,更是觉得气闷,便不想去看那朵小花儿。

  又过了三日,景王前一日便把两本讲解都看完了,心里头不断琢磨也有了些章法。在心里酝酿了一日,总觉得有些窘迫,便没去西院,又隔了一日,实在有些坐不住了才去。

  景王来西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小花刚沐浴正准备睡下。

  听到这位主儿突然驾临,着实让小花有点大喜过望。

  自那日开始给景王做荷包起,小花就很少在想景王了,也就晚上睡觉之前想一下,其他时候都在忙着对付那只荷包了。

  此时看着景王那张淡漠脸,颇有些恍如隔世的错觉。

  “殿下,怎么这个点儿来了?用膳了没有?”

  景王看着那张明显惊喜的小脸儿,心想她还是欢喜孤王来看她的吧。心里有一丝高兴,面上却是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福顺在一旁说道:“殿下已经用过晚膳。”

  小花哦了一声,把景王拉到西间。

  丁香奉茶上来,小花说道:“那殿下喝茶。”手里讨好的把茶盏端了起来,奉给景王。

  景王瞄了那茶盏一眼,眼神又移了开,手里也不接。

  小花沮丧的把茶盏放置一旁,又找话说,“殿下沐浴了没?婢妾让她们备水?”

  “沐了。”

  景王总算说话了,却只有两个字。

  都弄完了,那干啥呢?

  一时之间,小花的大脑有点卡壳,自是没想到这其中的关窍。

  晕黄的灯光下,美人如画,披散的长发似上好的锦缎,巴掌大的小脸儿透着红晕,潋滟的大眼湿漉漉的,似乎刚沐浴过,微敞的衣襟内隐隐看的到那抹白嫩……

  顿时让景王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一口。

  可惜小花并没有注意他此番动作,自顾沉浸在思绪当中,自是不知道景王这个性子龟毛的男人,其实都是故意的。

  小花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脸色一红,自睫羽下偷偷睇了景王一眼,小声说道:“那要不去安置?”

  这个想法深得景王赞许,他也一直是这么想的,只是总扭不过心中的那点小别扭,才会故作高深不吭不说。

  景王站了起来,朝卧房那边走去。

  小花看着这男人的背影,颇有点无语与感叹。

  看来她也只有在榻上才能摸清楚他脉络几分,难不成以后只能在床上交流?这个想法一闪即逝,并没有在小花脑海中停留太久,因为她也跟着去东间那里了。

  一番忙罢,两人坐在了床榻上,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拔步床的帘幔也放了下来。见四下无人,小花才缠缠摸摸贴到景王身上。

  “殿下,您是不是生婢妾气了?”

  小摸样可怜巴巴的,小花一向懂得自己的优势。女人嘛,撒个娇,卖个乖,也没什么的。夫主是这样一个性子怪异的人,她要是还讲究什么脸面傲气什么的,那还就不用过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姬妾,要那脸面作甚,又是在床上旁人看不见,就自己两个,也没所谓的丢不丢脸。

  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小手环着他胳膊轻摇,跪坐在一旁看起来娇娇嫩嫩的,无端就让心化了。景王脸上的淡漠也把持不住了,看似还和以往不同,认真端详就能发现眼神深了一些,脸也柔软了一些。

  “孤王,没有气。”

  小花哦了一声,又说道:“婢妾还以为那日殿下生气了呢。”似乎想到什么,脸害羞的低垂了下来。

  “不是因为那个?”又慌忙改口,口气期期艾艾,“婢妾那处好了,第、第二日就好。”声音几不可闻,小脸儿绯红似火。

  再不懂景王就应该找个坑儿把自己填了才是,他心中一荡,想说些什么话。可严蛮子那粗人说的什么调笑几式,他却是完全说不出口,只能身体力行。

  ……

  大脑轰得一炸,彻底白了。【啦啦啦啦啦啦~~】

  天啊,这景王到底是跟谁学的这些?!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嘴巴又被堵住了。他的动作很笨拙,似有慌乱,但无端就让小花的心化了,身也化了。

  景王一边搜索着大脑里记忆的法子,一边小心翼翼试探着。见那朵小花儿脸色娇艳欲滴,红得醉人,眼神儿也迷蒙了起来,似乎要滴出了水儿……

  他脑海里闪过‘那蛮子说的似乎有用’的念头,因为景王知道这么多次,也只有仅仅的两次,这朵小花儿才会如此。一次是那次醉酒,还一次是当初在z泰殿的一回。

  用那书中所说的话,这是妇人欢愉了?

  【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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