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狐妖小红娘之从相思到苦情

第20章

  刷刷几下,强盗全部倒地。

  “十七两银子到手。”王纯收剑。

  “是一两金子一个。”巴拉提说。

  “哦?是吗?那这外快还不少啊。”王纯笑了笑。

  “怎么把这十几个家伙拉去城里领赏?”我问。

  “割下他们人头拿去城里就行了。”巴拉提说。

  “啧啧啧,真残忍。”我说。

  “走吧。”王纯说。

  “不拿首级了。”巴拉提说。

  “不拿了,都没死。”王纯说。

  “要不要把他们捆起来,押进城?”巴拉提说。

  “麻烦,叫衙门的人来收吧。”王纯说。

  城里衙门,几个捕快押解着强盗。

  捕头对我和王纯说:“一共十七两黄金,你们数数。”并把一个布包递过来,我接着,打开看了下,然后掂量一下重量。

  “应该差不多。”我说。

  “现在去找巴图尔吧。”王纯说。

  “嗯。”

  我们走出衙门口,巴拉提牵着骆驼在等着,我们出来后,叫上他一起走了。

  “西西域这边居然有那么多女捕快,内地很少见有女捕快。”我说。

  “西西域比较开放,而且不属于一气道盟管辖范围,不大受礼法拘束。临近西西域边境这边的人类多少也浸染了,所以边关各州县也有不少女子充任公职。”

  继续走着。

  “道长,这就是巴图尔家。”阿拉提说。

  “哦。”王纯说。

  我上前准备敲门,阿拉提躲王纯背后。

  “干啥啊你?”王纯问。

  “巴图尔是个妖精。”

  “切。”我说,然后敲门,门开了,一个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开门。

  “请问你们是?”巴图尔问。

  “在下一气道盟王府王纯。”王纯说。

  “王府?是原来的王权府吗?”

  “正是。”我说。

  “王权府斩妖除魔,为何来西西域?还专门找我?该不会有人买我的人头吧。”

  “你误会了。”我说。

  “那所谓何事?”

  “边关有个土财主李员外,他女儿被你救了,就是李茉……”我正说着被巴图尔打断。

  “我说了,我不能娶她,何况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李茉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所以李员外让我们请你去一趟。”

  “李员外,他还敢来找我?上次带人想把我绑架回去,结果发现我是个蝎子精,屁滚尿流跑了。还有,李员外绝不会让李茉嫁给一个妖精的,他如果真想请我,何必找一气道盟的人?想来是要除掉我,以断李茉之思。”

  “你误会了,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是请你去劝一下李茉。”

  “如果三位真无歹意还请回吧,我是不会娶李茉的。”巴图尔想关门。

  “不是叫你去娶她,而是叫你去劝她。”我着急地说。

  王纯用左手顶住门,不让他关,说:“你如果不想以后天天有人找你麻烦,还是去见她一下,告知你有心上人了。”

  “我说了。”巴图尔说。

  “你没直接跟她说。”

  “我跟她爹说了。”

  “又不是当面说的。”

  “别想把我骗过去,我不会娶她的。”

  “我觉得你理解能力有问题。”

  “什么意思?”

  “李茉从没想过要嫁给你。”

  “那还让她爹来提亲?”

  “你还是跟她当面谈,这样才清楚。”

  “我不会去的,我要关门,放手。”巴图尔想关门。

  “我说你和李世仁的脑子是不是都缺根筋?”王纯说。

  “你爱怎么说都行,反正别想让我娶她。”

  “那行啊,你当年跟李茉还有李员外说清楚就行了。”

  “不去!”

  “为什么?”

  “我不想娶她。”

  “我没让你娶她。”

  “那请你滚蛋。”

  “你得跟我去见李茉。”

  “不去。”

  “为什么?”

  “我不想娶她。”

  王纯直接一脚把门踹烂,绕到巴图尔背后把他一掌击晕,巴图尔正面扑倒在地上。

  “为什么把他打晕了?”阿拉提说。

  “我没工夫跟脑子缺根筋的人辩论。”王纯说。

  “啊——”一声惊讶。

  看过去,屋内楼梯上,格桑央金看到我们把巴图尔打晕了,然后见我们看着她,跌跌撞撞地往二楼跑去。

  “有点麻烦。”王纯说完,往二楼追上去从背后点了她穴道,她保持着提裙上楼梯的动作。

  王纯一跃,想从上空跳过格桑央金,绕到她面前,结果头上撞上天花板,掉到二楼地板上,不过还是跳过去了。原来这些房子的天花板也是用木头当房梁,然后再铺东西的。

  王纯站起来,捂着头对格桑央金说:“你应该是格桑央金吧,我跟你说,李茉被李世仁关起来,绝食半年,要见巴图尔一面,我现在带巴图尔去跟她说清楚,不过你放心,李茉绝对不会嫁给巴图尔的,明白不?”

  格桑央金没动,王纯用剑柄给她解了穴,格桑央金放松,趴在楼梯上,然后大口喘气。

  格桑央金站起来,对王纯说:“我为什么要信你?”

  “因为你打不过我。”王纯说。

  “你,你,我要喊人,我要报官,你私闯民宅,绑架良民,还轻薄我!”

  王纯又点了她几个穴位,她说话没声音了,只见嘴巴在动。

  “我干嘛这么麻烦呢?我带李茉过来更方便,我脑子也缺根筋了,撞了一下清醒了不少。”王纯自言自语,走下楼梯,格桑央金躲楼梯一边不敢动。

  “那袋金子呢?”王纯问我。

  “在呢。”我拿出来递给他。

  他把布包放桌子上解开,拿出两个比较小的金块,掂量了几下。

  他转头看了看格桑央金,还在楼梯上呆呆地看着我们。

  “把你们的门踢坏非常不好意思,这袋金子就当是赔偿了,我带巴图尔去见李茉,最迟两天后他就会回来,如果到时候他不回来,你叫人也好,报官也行。”

  说完,把手里的金块甩向格桑央金,打到她穴道上。

  “啊?”格桑央金啊出声,然后说:“啊?嗯,我能说话了。”

  门外逐渐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王纯看了看外面,出门把骆驼拉到门口,刚好挡住视线,然后进来,贴了张透明符给巴图尔,然后扛肩膀上,出门把巴图尔扔在骆驼背上。

  “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去。”格桑央金躲在门边的墙上,露出头说。

  “为什么?不怕我们是坏人?”王纯说。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我死也要和巴图尔死在一起,还有,万一你们逼巴图尔跟李茉成亲……”

  “行,一起去,不过你这门破了,你房子没人看怎么办?”

  “你等一下。”她匆匆跑去邻居屋子,然后拉了个大妈过来。

  “有人帮我看家了,我们可以走了。”

  “不用带些衣服吗?”王纯说。

  “哦,对。”她又匆匆跑进屋子里,噔噔噔上楼梯,过了一会,她换了身青黑色的衣服,提着个黑布包出来。

  在众人围观中,四个人牵着骆驼又启程了,骆驼背上还驮着个透明的巴图尔。

  “这样解决问题太暴力了。”我说。

  “那你以后解决问题时不要用暴力啰。”王纯说。

  李家一楼楼梯口。

  “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看着啊?”李员外问。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王纯说。

  李茉房门前,巴图尔和格桑央金在门前,敲门,李茉开门。

  “巴图尔?格桑妹妹?”李茉又惊又喜,说:“快进来说话。”然后拉二人进房间,关上门。

  李员外想上去,被王纯拦着。

  “我就在门外听听。”李员外说。

  “不听更好。”王纯说。

  “哎。”李员外叹了口气,走开。

  等着也是等着,四处转转。

  一群下人蹲在院子的墙吃东西,每人手里捧着个黑色的瓷碗,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麦煮青菜?很细小的颗粒,疑似小麦,熬得像芝麻糊那样粘稠,还有些不知名的菜叶子。他们手里的木筷子已经不是原木色了,有一道道的黑道道,估计用了很久了。

  “在吃午饭啊?”我过去打了声招呼。

  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说:“是。”其他人附和地点头,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我。

  “怎么都不吃了?我在这你们不舒服是吧?”我笑了笑,说:“行,我走,你们慢慢吃。”

  说完我走开,逛逛院子,有一个三层木架子,每层放着个大圆竹盘,放着不同的作物在晾晒,有一层放着黄色圆圆的干瘪的果干,不知道是什么果。

  围墙涂的黄泥开裂了,一碰就掉一块,里面有砖,砖与砖之间也是用黄泥填充的,感觉这样的墙用力一推就能退倒了,虽然我推不倒。墙上爬着的葡萄藤黄绿相间,没人把枯萎的藤清理一下吗?这季节也没有葡萄。

  墙上有些地方空着没砌砖,一格一格空着,用来流通空气?还是当窗户?看出去,往来不息的人群,不过也没多少人。

  离下次道盟考试还有差不多两年,该怎么学啊?如果没记错,东方月初再过几年或者十几年就和黑狐决战,然后挂了。下一任盟主会是谁?下一任盟主,我如果要当的话,应该怎么努力?先考上道盟,然后逐渐建功立业,一步步升上去,从县到州一步步向上,这样得等多久啊?时间够用吗?东方月初那种放荡不羁的性格,四处乱跑,不想道盟的人跟着,还经常私自跑出来吃东西,怎么处理日常事务啊?他怎么治理一气道盟的?

  不知不觉,走到另一处架子,右手捉了一把干辣椒在揉捏。

  李茉三人下来了,在门口告别,我放下辣椒,走近看看吧。

  李茉:“巴图尔,有空再来找我玩啊,记得带上格桑妹妹。”

  “一定。”巴图尔说。

  “希望下次你们来的时候你和格桑妹妹成亲了。”李茉说。

  “嗯。”格桑央金拉着巴图尔右手,脸上桃红纷飞。

  我还在想巴图尔心上人是谁,我应该早想到,他们不是亲兄妹,一个在西西域南一个在北,名字衣着打扮都不一样,那么多提示,我都没穿起来想过。

  “这是我亲手纺和织的,一来感谢巴图尔的救命之恩,二来顺便当你们成亲时我的贺礼。”李茉拿出两条非常长的红布,绣着金色和蓝色组合成的花,一朵跟着一朵。在这个没有工业化的时期得费多少时间才做得完那么多的花纹?

  李茉把红布一条系在巴图尔脖子上,另一条系在格桑央金脖子上,然后对格桑央金说:“我还有一个礼物送给巴图尔的,不过你没有,你会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格桑央金笑着说。

  “不许反悔哦。”

  “不会。”

  李茉双手抱着巴图尔脸,说:“你要好好对格桑妹妹。”

  “那当然。”巴图尔说。

  “感谢你救了我。”李茉说完,迅速在巴图尔左右脸颊都亲了一口。

  “哎!你干什么?”格桑央金着急了。

  “你说了不生气的。”李茉说。

  “可是,谁知道你这样的。”格桑央金有点气鼓鼓。

  “好了,别生气,巴图尔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李茉双手拉着格桑央金双手。

  “那,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那个他。”格桑央金说。

  “我也想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遇到,不过我如果找到了一定第一时间带去给你看。”李茉吐了下舌头。

  三人又寒暄了几句,巴图尔和格桑央金就离开了。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他们怎么能闹个半年?以后我和别人如果有误会得第一时间说清楚。

  李员外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的赏银,都不够上次捉强盗多。

  马车上。

  “怎么一直愣着?”王纯问我。

  “在想军国大事。”我说。

  “想什么军国大事?说来听听。”

  “太多了,不知从何说起。”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呗。”

  “怎么样防止贫富分化?”

  “世界上无论如何都会有穷人有富人。”

  “但富人不应该像对过奴隶一样对穷人。”

  “那你想怎么解决?”

  我想到土地改革、集体农业、工业化,还有教育改革,把现在的科举读四书五经改成现代高考,又思索着这样做的利弊,又联想到其他一堆又一堆的历史,越想越多,不知怎么说起。

  “不知道。”我说。

  “哦。”

  哦就完了?也不追问一下。

  “东方月初怎么当上一气道盟盟主的?”我问。

  “你想知道?”王纯说。

  “嗯。”

  王纯就说起东方月初从出生一直到现在的经历。

  马车颠簸地行驶着,车上在讲故事。

  几天后,王府大门。

  “终于回来了。”我背着行李走下马车。

  “今年指标全部做完了,我可以休息了。”王纯说。

  “啊?今年才能过了三个多月,你工作三个月休息九个月?”我问。

  “呵呵呵,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当上王府首席弟子的?”

  “王府还有首席弟子这种东西?”

  “你说谁是东西呢?”

  刚想说你不是东西,还好及时反应过来,还没说出口。

  “我说错了,对不起。”

  “没事。”

  “师傅武功不是最高的,为什么当上首席弟子呢?”

  “武功最高算一个首席弟子,赚钱最多也算一个,完成任务最快也算一个,经常保卫王府击败最多入侵者也算一个。”

  “首席不应该只有一个吗?”

  “最开始只有一个,大家打破头争,之后扩充了几个,不过你在王府这么久了,居然对王府还那么不了解,还得多学习啊。”

  “是,师傅。”

  “忽然那么认真干什么?随便点啦。”王纯笑眯眯地说。

  “嗯。”

  “哦。”

  “呱。”

  “咕。”

  “叽。”

  “呼。”

  大家都用象声词回应,最后两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回到房间,又没有单人床了,很不爽。

  “咦?文钰的床位怎么被占了?”我看到文钰的柜子锁上了。

  “最近又招了批下人,文钰的床被个叫萧靖可的占了。”徐如山说。

  “萧静可?怎么那么像女的名字?是不是以前在戏园唱戏的?还唱花旦。”

  “不像女的吧?”

  “哪个静?哪个可?”我问。

  “郭靖的靖,可以的可,他是个剑客,行走江湖,然后走到王府附近时没钱了,刚好我们王府招聘,他就来了。”

  “我还以为行走江湖的大侠都不缺钱呢。”我说。

  “你这次去做任务,赚了多少?”徐如山说。

  “十七两多。”我说。

  “哇!比我一年赚的还多。”

  “王纯赚的更多,还有,我这算是一年的工资了,之后十个月都没钱拿了。”我说。

  “那也比我做一年的多了。”徐如山说。

  “也没多多少,师傅起码拿了比我多一百倍。”我说。

  “道长当然拿大头啦,其次再王府又拿剩下的大头,跟班基本没多少。”徐如山说。

  这点钱,离五千两目标远着呢,接下来十个月不能闲着,不做点其他事赚外快吗?下人绝对不想做了。

  王纯房间。

  “师傅,问你个事。”我说。

  “什么事?”

  “我想自己试着接任务,可以不?”

  “你这点功夫,就敢单干了?”王纯笑着说。

  “功夫不高,但可以用法宝啊,对付小妖精还是可以的。”我说。

  “有想法,那你去试试吧,哦呵呵。”

  负责接各种单然后分配的刘掌柜房间,堆着各种信件和账本。

  “你想接单啊?”刘掌柜说。

  他戴着副圆眼镜,不断地翻看各种信件,分类放好,并在账本上做记录。

  “是的,有没有比较容易的散单?”我说。

  “这个你拿去吧。”他把一张委托书递给我。

  “多谢。”

  我看了一下,云烟寺,世幻主持,寺院香火钱经常失窃,委托王府派一得力之人帮忙捉小偷,报酬八十八两。不过一个普通盗窃案而已,为什么不找衙门处理。这样也好,能让我赚钱,八十八两,除去上交王府的,我还能赚六十两。

  拿着单,回到房间,一个人,半束发,穿着浅蓝色衣服,还有双手戴着皮护腕,坐在床上,看来他就是萧靖可了。

  “请问你是不是萧敬腾,不对,萧靖可?”

  “是在下,请问有什么事吗?”他抱拳说。

  “我也住这里,最右边那个铺就是我的。”

  “哦,敢问你的尊姓大名。”

  我告诉他我的名字,并说以后多多关照什么的。

  “岂敢岂敢,还是前辈多关照我吧。”

  “听说你闯荡江湖,然后没钱了来这打工?”

  “惭愧惭愧,出门在外,没精打细算,花钱如流水,一时困窘,只好如此了。”

  “你打算做到什么时候?”

  “赚够三十两就走。”

  “你工资多少?”

  “一两。”

  “你起码得做三年啊。”

  “慢慢来吧。”

  “你刚进来就那么高工资了?我刚进的时候只有二钱。”

  “我最开始也是二钱,后来王总管见我工作勤快,一下给我涨到一两。”

  “哦。”有多勤快?一个顶五个?

  “不说了,现在到点去干活了。”

  “回见。”我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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