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所有人都看向远边的天际,渐渐的传来“呜隆隆”的声音,一个庞然大物低空飞来,每走一个地方,下面就湿了一片。
很快的就到了我们这边,如同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快速的将火熄灭。
一个个人儿脸上写满了惊恐,随着逐渐下降的飞机,一点点的向后退去。
怕是这样久以来,谁也没有在这里看到过一架私人飞机的到来过,自知飞机上的主人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飞机安全着落,电动门打开,顺着阶梯,先是下来了几个黑色西装革履的精壮男人,戴着墨镜,手上拿着黑色亮闪闪的手枪,面无表情,左右站开。
所有人都远远望着,就等最关键的人物登场,然而看到的一刹那,竟然让他们都惊慌失色。
眼前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三天的麒鞅。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或许是还没有来得及扣,也可能是心急燥热,前面的三个敞开着,裸露出结实的胸膛,头发没有揩油,随风而摆,剪短的乌黑头发一根根竖立,显得精神而帅气,颀长的身材,精致而立体的五官,让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极大的诱惑与视觉冲击。
“麒……麒鞅?”欧特伯低声喊了句。
他冷冷的瞥了眼,眼神如同凌厉的刀子,一个个射入他们的心脏。
所有人一激灵,逐渐向后退着。
麒鞅快速的走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与愤怒,绕到我身后,将我绳子打开,又走到了前面,看到我浑身狼狈的样子,心有愧疚。
“我还以为你明天呢!”我湿嗒嗒的头发,不断的有水珠从上面滑落下来,滴到了我有些苍白的脸颊上。
他默不作声,只是俯视着我,用手托起我的脸,看着我嘴角依然的轻松笑意,手越来越紧。
“麒鞅?”我叫道。
他一下子柔软了下来,手上传来的力道不再是刚硬,而是颤抖。
没有等我反应,他快速的将我拥抱在怀里,“经过了这些,你怎还可以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你怎可以将自己的生死视同无关紧要,你怎忍心让我一个人来面对你的死亡?恩?”逐渐的声音有些哽咽。
越来越紧,仿佛快要将我拥得透不过气来。
“麒鞅,我……咳,我们的孩子啊……”我提醒着。
“我只要你,只要你!”他霸道的不松手,身上依然的颤栗着,“有你,就够了……”
哎,我叹了口气!然而,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
周围站着的人,看到此情此景,无不感动得落下了悔恨的泪水,甚至早已将双手拉在一起,试图感受着这份死里逃生的幸福。
“麒……麒鞅!”欧特伯一点点的将自己身体向后挪着,“你……你也一样,外族人而已,没有资格来管我们本族人的事情!”
麒鞅慢慢将我松开,拉着我的手,走出了已经烧得发黑的干草圈,眼神充满了嗜血的杀气,嘴角邪魅而冷冽。
将手一摆,只听耳畔处传来了“砰”的一声。
眼前站立的欧特伯肩膀处像是穿了个洞,股股鲜血如同水一般,快速的流了出来。
欧特伯屹立的身躯,终于耐不住疼痛,痛苦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白色的衣衫上染满了红色的血迹,显得斑斑触目,跪倒在地。
“你竟然敢违背我的话!”麒鞅的声音如同沙漠里的一只苍鹰,充满了无情与冷血,“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们,谁要是敢碰她一下,我会让这整个村子消失!”
“麒…麒鞅…”欧特伯跪地求饶着,“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看向谢赫,想要将责任推卸。
谢赫低垂下的头抬了起来,“我跟他们说,会遭大难的,没有人信……唉!”
麒鞅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血红,快速的扫过了所有人的面庞。
“我会让你们付出今天对宝宝所做的巨大代价!”手再次摆起。
“不要!”不一斯哭泣了起来,泪水洒落在脸庞,如同一个泪人,让人揪心,“求求你,不要,虽然他做得不对,但是也是为了我们着想,他一直对我很好,对我们的村子也付出了很多…很多…求求你…”
麒鞅嘴角泛出了一丝的冷笑,将修长的手指指向不一斯的脑袋,“我倒是忘记了,其实今天的一幕都是你造成的,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看到她默不作声,继续说着,“你错在不应该喜欢上我,更不应该去和我的妻子争男人。”
就在手枪搬动的一刹那,我的身体一下子倒了下去,大声疾呼,“不许伤害她!”
“宝宝!”麒鞅一把将我拖住,抱进了怀里,刚刚的冷血表情瞬间变得担心而多情,“怎么样?是哪里难受吗?”用手触摸着我有些发热的额头。
“不要伤害不一斯!”我轻声吐露着。
麒鞅眉头皱起,“你还要为自己造下多少隐患?”
我摇着头,“喜欢你,没有错误!喜欢上我,才是一个错误!”苦笑了下,“因为你,使得多少人无辜离去?恩?”我看到他眉头聚起,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你,让我失去了多少东西,恩?如果在这里,没有你的存在,我想他们会接纳我的。”
麒鞅的手越来越紧,甚至发出了一层的冷汗。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声音发颤,“没有我,你的生活才可以更好,是吗?”几乎是快要咬破自己的嘴唇。
我望着他的眼睛,看到瞳孔中自己的那张苍白脸颊,笑了笑,摇着头,“虽然这样,但是没有你,我的生命不知为何而存在!”努力将胳膊向他脖子上一搂,“麒鞅,不要伤害他们,为咱们即将出生的孩子做点好事吧。不要再杀虐了……”
他的嘴角抽搐了下,“真不知道我到底是该开心还是该伤心呢。”叹了口气,“我只想为你营造一个完全安全的环境,不想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更加不想要其他人对你有任何的想法,是觊觎,是仇恨,什么都不要。”
“我知道!”搂着他的脖子更是紧了紧,眼神瞬间充满了柔情,“所以今生我选择你,是正确的!”
“我不只要今生,还要来生,甚至来来生…生生世世…”他霸道的说着。
“哪有你这样的!”我鼓着嘴。
他俯下头,趁我还没将嘴合上,快速的压下,他冰凉的两片唇瓣摩擦着我的,不留一丝的缝隙,灵巧的舌头翘开我的齿贝,不断纠缠着藏在深层的小舌,在里面打圈,缠绕,玩着追逐游戏。
两人早已浑然忘我,而其他人无不睁大了眼睛,精神还依然的处于紧绷中,不敢松懈。
就在我呼吸快要微弱时,他及时抬了起来,用额头抵着我的,“是不是有些发烧?”他眉头皱起。
我脑子还处于混沌之中,所传到耳边的话语,最多只是“嗡嗡”之声,回答是一律全点头。
他更是气上加气,将我一把抱起,转过身。
一些人因为过度的恐惧,向后跌倒,一些孩子大哭了起来,抱着自己父母的腿,“妈妈……”
一些根本已经吓得呆立,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谢赫双目望着我们,声音沧桑,“放了我们吧,我们永远生活在这里,不会碍着你们什么的!”
不一斯哭泣着,没有吱声,泪水盈眶,带着恳求的目光望向我。
“麒鞅……”我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放了他们吧!”
他刚要跨前的身体一顿,眼神一蘧,叹了口气,“只有对你,我狠不下心!”转身。
“等一下!”我又是喊道,手不规矩的翻动着他的衬衫口袋,“有名片吗?”
他不解的望着我,向边上站立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一张黄澄澄的烫金名片在我眼前现出,我笑了下,指着远处的不一斯,“给他们!”
所有人都感到了诧异,凑到了不一斯那里,看去,“这是什么意思?”
有懂得日文的人快速的翻译说,“麒麟社!”
“麒麟社?麒鞅?麒宝宝?”似在品味,终于恍然大悟,“他们是麒麟社主人?”
“麒麟社是什么?”不知情的人问道。
“就是咱们皇室不让再提及的人物吗?”另一个人说着。
谢赫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向我和麒鞅,“麒麟社是日本经济的支撑,而他们俩是麒麟社的主人,是咱们国家的重要客人,更加是世界各地都要追相奉承的大人物!他们不仅拥有财团,更加是具有着黑白势力,没有人敢去得罪,所以咱们的王妃才会被罢免!”
我听到此,赶忙看向麒鞅。
他眼神慌张的望向四周,“你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伸出手,触摸着他因紧张而现出惶恐的脸孔,“我早知道了,但是话语依然一样,我不会离开的。”
他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才将脸孔面向我,眼神里闪过了激动。
“但是你要告诉我,小西去哪里了?”我问着,“那卡里那么爱她,不可能容许你动她的。”
“正如你所说,那卡里爱她,所以为了不让她惹祸,就又娶了个有权势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做了王妃,小西排行老二,她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所以现在应该在努力的设计怎样争宠!”麒鞅一脸阴谋得逞的笑着。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置信。
小西对我们曾经的伤害依然历历在目,但是我并不是很狠她,就像我所说,错就错在她喜欢上了我。
或许,麒鞅的这样安排也好,只有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曾经无论我告诉她多少回,她爱上了那卡里,她就是不信。现在来个亲身体会,才肯去证实。
至少她不会错过一生。
我将头靠向麒鞅的胸前,“回去吧,这里真的热死了……”声音带着点沙哑。
“飞机上开了空调!”他话语轻柔,生怕震破了我的耳膜。
“宝宝,”麒鞅一边抱着我走,一边继续说着,“既然条款已经不成立了,那咱们就结婚吧,都不要单身了,反正也有了咱们的孩子!”
孩子?我瞬间睁大了眼睛。
“麒宝贝儿呢?”我抓住麒鞅胸前的衬衫。
他给了我一记安抚的笑容,“放心,已经派人去接了。”
“哦!”我这才踏实下来。
“宝宝,刚刚我说的提议,怎样?”他继续不死心的问道,两人已经上了飞机,顿时一股股凉气传来,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舒适。
我眨了下眼睛,“鞅……到底你是从哪里抱来的麒宝贝儿?会不会是你和谁的私生子?”
他将我放到了一张特制的柔软沙发床上,责备的眼神瞟向我,“跟了你,我还能有别人吗?”
哎?这句话怎听怎别扭啊!
“好了,不要偏离话题,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
为什么不说娶他呢?这才和刚刚的话语对得上嘛!
我故意飘散着眼神,打量着四周,“鞅……你哪天买的这架私人飞机?”看这装潢,看里面的摆设,足足比上次阿拉伯王室的飞机强上几倍,定是砸了上百万的设计费用,真是让人咂舌。
“宝-宝!”麒鞅似乎快要抓狂。
“哇……”一声婴啼传来。
我快速的冲了过去,“哦,妈妈抱,妈妈抱……”
“宝……”
飞机“呜隆隆”的开始起飞,将他的声音给掩埋。
我抱着麒宝贝儿好笑的看着麒鞅快要溃败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年后。
“大家好,我们是KYT电视台,现在为您转播的是《歌舞伎町》最新上映的节目,今天我们特别的有幸能看到两位当红艺人宫崎宝宝与宫崎鞅的联手表演,他们夫妻的二人合作,不仅是为我们日本的歌舞伎再创辉煌,更是……”
“我们是美国的ABS电视台,现在大家看到的镜头前,那逐渐靠近的黑色加长卡迪拉克车,就是我们今天主要的人物,今天晚上,他们将联手合作表演歌舞伎《鸣神》,这代表着……”
“现在电视机前观众朋友们看到的正是大家盼望已经的歌舞伎,由宫崎……”
另一个女人手中捧着话筒,用快速而流离的英文向后面喊着,“快点,快过去拍照,要不然又错过了……”
世界各地,全球,似乎都在同一时间转播着这一场的精彩歌舞伎表演,每一个记者都竞相想要采访这两位主要人物,都无不举着手中的摄像机想要拍摄两人的真实模样。
然而,偏偏这两人的身份总是带着神秘的面纱,不容人接近,不容人采访,唯一可见的机会,就是在下面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演。
他们现在冲击着日本甚至整个环球的娱乐圈,让每一个人都为之疯狂。
“安可,安可……”席下,世界各地的人们占满了几乎容纳十万人的场馆,更别提还有最后面的那些站着的人们。
警察早已忙得不可开交,恨不得快点结束,时刻提防着有人会冲到台前,后台还专门设置了急救车,每次,都有一些观众,因为激动而昏倒。
“宫崎,宫崎……”上至六十,下至十岁,全都疯狂的呐喊着。
后台中。
“鞅!”我举着一件新做的花边和服,在麒鞅面前比划着,“你看看这件怎样?肯定很适合你,我今天早上叫人新裁制的!”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摘下眼镜,将一双晶莹透亮的美眸显露了出来,两年的时间,故意将头发留长,乌黑的长发已及肩部,远远望去,如同一个妖艳的女人。
他看向我手中的衣服,笑了笑,“只要你选的,都好!”
我点了点头,连自己也觉得刚刚简直多此一举。
这两年来,他如同一个小媳妇般,对我言听计从,除了商业上的,他会提出反对意见,其他生活上的,无论对错,全部按照我的来做。
反正对了,我就乐,错了,由他兜着,料理后事,不怕,不怕!
“各位朋友们,晚上好,今天……”外面的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
麒鞅和我互望了眼,默契的站起身,进了更衣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是两个不一样的人物。
我此时全身盔甲,加上脸上故意做出的严肃表情,果真如同一个武士一般,而麒鞅,一出来,就惊艳了外面的所有工作人员,坦白说,不知道他们已看过多少回,但是每一次都依然会震惊,会呈现痴迷状态。
他的脸颊上涂抹得异常发白,故意将眼部画得精美,嘴唇上加了层朱青,更加红艳而引人炫目,高挑的身材,将和服穿得别有一番风味,嘴角轻轻媚笑,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风骚。
“有此妻也,别无所求!”我环胸远远的站立着观赏,嘴上赞叹着。
他脚底下莲步迈来,将手一搂,身上传来了浓重的脂粉气息,怕是刚刚化妆的用品所带的,将头俯下,挨近我脸颊,“晚上回去,我要报偿!”
“知道了,知道了……”
这句话每次都说,一个月演二十次,就要“偿还”他二十次,要知道,这二十次,可不是普通的二十次,里面其中包含了好几回。
所以,每次我只要提出,要演歌舞伎,他立刻就激动得搂抱着我,“太好了,今天晚上终于你要陪我了……”一边对着我笑,趁我不注意,还一边向远处的两个小家伙投以一记冷冷的眼神。
哎,所以啊,他呢,只要我给他宠幸,他万事都会听我的。
随着音乐轻起,我和麒鞅一同向外走去,两人亲昵的搂在一起。
我扮演的是一个一个居于北山岩穴的出家僧侣“鸣神上人”,不料却被被天上宫廷派遣的美女“云中绝间姬”诱惑,堕落失身而消减身体的功力,饮酒大醉。云中绝间姬便乘机割断了鸣神上人把龙神封闭的绳索,为了万民百姓使甘露从天而降。
云中绝间姬——-麒鞅,试图用各种女色媚态勾引我的时候,我按照剧情,情奈不住地开始触摸他的曲线诱人身体。
此时,观众席上,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摒气凝息,瞪大了眼睛。
这个场面的云中绝间姬充满“女人”的性感,妖艳绚丽,是一种在现实的女人之中找不到的。完全是虚幻的女人魅力,麒鞅简直将它发挥到了极致。
最后,她从愤怒的鸣神上人那里逃跑的时候也一直保持着纤弱的样子。她逃得很慢,好像小脚的女人一样用不稳的步子逃走……
整出戏演完,音乐戛然而止,顿时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神思融入了歌舞伎表演中,无法抽回,眼前依然被惊艳以及动人的剧情所感染。
待我们一离开他们的视线,这才恍过来神,无不站起身,此起彼伏地掌声传来,高喊着我和麒鞅的名字。
“再来一场吗?”戏台老板阿谀奉承着。
我瞟了眼旁边在卸妆的麒鞅,此时脸上已经现出了疲惫的神色,我摆了摆手,“不要了,今天到此为止!”
戏台老板听着外面的激烈的叫喊声,面有为难,欲言又止,最终转身无力的走了出去。
“回家吧!”麒鞅瞟向我,一双美眸故意透露出诱人的神采。
我笑了笑,“不要这样表情,否则……不要怪我现在要了你!”
“宝……”麒鞅沙哑着嗓子。
话没有说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得谄媚,手里拿着一份份文件走了进来,“麒社长,”冲着我喊道,“这个是今天公司会议的内容,按照您那天的指示,我们已将所有成本减至百分之七十!”
“鞅!”我喊了句,用手揉捏着额头。
男人立刻识相的转向我旁边的麒鞅,“您是要看看吗?”
麒鞅将转动椅子靠向我,脸上表情现出了宠溺与无奈,一手伸出,替我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一边接过了文件,快速的翻阅着。
“这个月的销售额还算不错,已经提高了百分之十,下个月可以多搞宣传,使得它的销售额翻番!”麒鞅没有抬头,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不言而喻,公子的气息,加上俊美的外表,一切让人移不开眼。
“是!”以往只要是换到他这里时,这些经理都会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一是自卑,二是怕自己走思,然后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索性就只凭听觉。
“可以了!”麒鞅将文件送还到他的手上。
男人小心翼翼的抱好,点了下头,转身快速的离开。
麒鞅俯下身,在我额头处轻轻一吻,在我耳旁柔声说道,“我去换身衣服,咱们就走!”
我也不吱声,只是闭着眼睛,假寐着。
大概过了两分钟,一个皮鞋声传来,我警觉的睁开双眸。
“二少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找来一家专门的造型设计公司,”说着把资料文件递给我看,“他们虽然兴起不久,但是都比较有实力,我看过他们不少作品,其中一些都获过大奖!”
我随意晃了眼,又是还给了他,“你看着来吧,主要是不要泄露我和麒鞅的身份!让他们这个星期日来我家!”
目前为止,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宫崎宝宝和宫崎鞅,真实身份是麒麟社的两个相亲相爱的“兄弟”。
“怎回事?”麒鞅已换上了男装,穿得休闲而帅气,自带着一股的洒脱。
我站起身,迎了过去,“没事,就是为咱们俩找了个造型设计公司!”
“恩!”他点了点头,“你决定就好!”
笑了笑,将身体靠着他的,全部将重量倚向他。
他顺手一抱,“懒虫!”语气中带着包容。
我双手一搭,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向他的胸前一蹭,深深汲取着属于他的味道,顿时一股安全而催眠的气息传入鼻尖,渐渐睡意全来。
周日,外面阳光充足,顺着用红板铺成的路,一直通向前方占地快要近千平的大屋子,院内设置有花园,游泳池,屋子后面还有孩子们的游乐场,在路的两侧种满了从欧洲引进的稀有品种花草,价值极其昂贵。
“哇……”一个男人发出了惊叹,“这到底是屋子,还是城堡啊!”
“喂,拜托你不要这样丢人了!”另一个男人说道。
“你们俩人少说点话!”
三人已经落座到了偌大的客厅,中间的长得斯文而儒雅,一看就比较稳重,明显是这个公司的管理者。
“都来了吗?”我从盘旋楼梯上走了下来,脸上闪着笑容,紫色的耳钻闪闪发亮。
在回眸的一刻,四人皆楞在当场。
“VETERO?”
三人疑惑不解的看向我,目瞪口呆。
半晌,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笑了笑,动作落落大方,“没有想到你们三人现在开了个设计公司,不过似乎口碑还不错!”
我继续向前走去,瞟了眼女仆,她们利索的端了几杯的饮料过来。
似看到路过的人对我的尊重,顿时猜测出了我的身份。
“你……你是这里的主人?”写满了惊骇。
我抿嘴一笑,坐在了三人对面,将右腿一翘,自然一股中性美感显露出来。
“你还是没有变!”CHRIS双目变得炽热,紧紧盯着我。
我摇了下头,“已经变了,一会儿你们就知道!”顺手将文件拿出,“相信你们都看了,这份合约内容我就不多说,我和我太太的每次演出的设计造型完全交由你们来打理,好的话,提成会多,差了,会相应减少!”我说得市侩,然而其实早就知道,只有多,没有少!
“没有想到你真的结婚了!”CHRIS嘴角一抹嘲笑。
“你老婆是谁啊?”方文好奇的探了探身体,拖着眼镜,“是不是个富婆?要不然……怎会?”用眼再次打量四周。
“方文!”ALEX责怪道。
“呵呵!”我低沉的笑着,他们还是没有变。
“哇……”一个婴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转过身,眉头拧起,“怎回事?”
一个白衣女仆抱着才三个月大的婴儿走了过来,“小姐可能饿了!”瞟了眼我们这里的人,犹豫了下,又是说道,“麒宝贝儿嚷着说要找爸爸!”
我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过去!”眉头舒展开,“先喂小姐喝点奶粉。”
“好的!”女仆退开。
“把拔!”说着,一个大约两岁的男孩儿冲了进来,直奔我的身边,没有等我反应,如八爪鱼一般爬上了我的身体,“把拔……”
“宝贝儿去找妈咪去!”我指了指楼上,“爸爸现在有正事要做!”
男孩儿一张白皙的小脸因为奔跑而红扑扑的,红艳的嘴唇嘟起,可爱异常,一双大眼充满了灵动,不得不承认,这是典型的一个“帅哥”胚子。
“不要!”他耍赖着,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哇……”
“谁惹我家宝贝儿哭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乌黑的长发披散着,一张美得早已男性少过女性的面庞,颀长的身材,优雅的走了下来。
“妈咪……”宝贝儿跳了下去,直冲向麒鞅。
麒鞅抱起他,向我靠近,“今天这样多客人!”
他低垂下的头抬了起来,露出一贯迷死人的笑容。
然而对面的三人却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口吐不清,“怎……。怎么可能?”将目光在我和麒鞅身上打转。
“真是好久不见!”麒鞅空出一只手,将我一搂,脸上甚是责备,“没有告诉我一声呢!”
我无辜的撅了下嘴,“我也才知道!”
他趁机低头亲了下,“就当是惩罚!”说得理直气壮,又是看向对面的三人,“中午在这里吃,我去叫厨子们做些饭菜。”说完,抱着宝贝儿就离开了。
“这……怎回事?”方文和ALEX一脸的迷惑,只有CHRIS是吃惊,怕是他认为我和麒鞅明明是兄弟,怎可以在一起呢?
我摆了摆手,“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也不多做解释。
毕竟我和麒鞅的故事,除了不会有机会再见面的不一斯,就没有人再知道。
两个人的关系,给无数人留下了疑惑,也让他们羡慕不已。
或许是有些复杂,但是爱情无疑,亲情更甚,缺少了彼此谁,也不能承受。
一家四口的生活,我们将会延续,直到生老病死……
生活琐事1
客厅内,沙发上坐着一对儿夫妇,“男”的俊美,“女”的妖艳。
“女人”身材颀长,个头高挑,坐在沙发上,“男”的个子稍矮,头枕在“女人”的大腿上,一只手被“女人”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按着遥控器。
“宝宝……”麒鞅轻声叫道,“我戒烟,戒酒好不?”
“恩!”我敷衍道。
这个日本奶油小生长得也不错嘛,只可惜个子矮了点,有些遗憾。
“那我是先戒哪个呢?”
“……嘴!”
“好,那就……嘴?”他惊叫了起来,看向电视,上面正播放的一个男人大特写,顿时火冒三丈,犹如一个妒怨的媳妇,抢过我的遥控器,“啪”的关上。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怒,一个哀,一个追,一个躲。
“呵呵,没有了,我是说,烟嘴,戒烟戒烟啦!”故意讨好着,用手揉着他的腰部。
“烟嘴?”他提高音量,嘴角向两端翘起,“也好,从嘴开始,以后只要我想抽烟,就…。。”
只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铺天盖地的索吻盖来,让人喘不过气。
他抬起头来,用双手托住我的面颊,感受着我的呼吸急促,“谁让你偷看别的男人,更可恶的是,还浮想联翩。”
我鼓着嘴,没有啊,想要辩解,却毫无力度。
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不过,那个男人还真是惨,三天后,各大电视台公布,正式要退出演艺圈,进军体坛。
琐事二:
这是一个让人心酸的葬礼,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哭泣,只是远远的望着,像是完成一个任务。
站在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一些孩子追逐玩耍,而大人们偶尔回头望望,笑一笑。
偌大的长满了杂草的空地上,只有一块墓碑,孤零零的像是一个原野的守望者。
听其他人说,住在这个墓碑下的老人,年轻时,子女就不孝顺,互相推卸着责任,老伴走得早,所以她的丈夫骨灰安置在了一个有钱人的地方,那里天天有人打扫,不像是这里,苍蝇满飞,到处都是羊的粪便。
这是我和麒鞅无意中路过的一个地方,当时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起来。
麒鞅紧紧的搂着我,“放心,我一定会死在你后面一天,要让你有个最优渥的环境,也不能让你孤单的一人离开!只希望这一天你走得慢些,等等我!”
我眼眶中的泪水更甚,抬起头,努力扯着嘴角,“我不怕老,也不怕死,只怕没有了你的陪伴,这一生都会寂寞!”
两人在这个葬礼的远远处紧紧相拥。
琐事三:
机场
“妈,您几点到啊?”我打着手机,面露焦急,“我没有看到您的影子啊?”
“好,好,我这就过去,您在那里等等啊!”我收回手机。
“怎么了?”麒鞅担忧的问着,“是不是妈找不到地方了?”
“恩!”我把包儿交给他,“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半个小时后。
“妈,您慢点啊!”我手里拖着一个大的行李箱,脸上笑容灿烂而盈满了幸福,瞟了眼旁边的男人,“叔叔和妈妈结婚了吧?”
中年男人有些羞涩的托了托老花镜。
“璟琰啊,就不要问他了,要不是我好说歹说,他才不去呢!”妈妈一脸的哀怨,瞪了眼旁边的男人,又转向我,“你啊,既然都结婚了,为人妻子,怎还打扮成这样?”
我笑了笑,“因为我丈夫也不一般啊!”
“恩?”二老不解。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长发飘飘的颀长背影,美丽的面庞,在机场当中一站,分外扎眼,引人注目。
妈妈笑着走了过去,“这个女孩子很漂亮啊,是不是你在这里认识的一个姐妹?”声音大得足以让方圆五米之处的所有人听到。
麒鞅顿时脸色红一阵,黑一阵,分辨不出,到底是羞涩还是生气,嘴角有些抽搐。
“妈……”声音阴沉得足以让每个人身上都打了个激灵。
“璟……璟琰?”妈妈抓住我的胳膊,“她……她是不是人妖?”
我当场“噗哧”一声,大笑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