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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伍叁:入穀段熲

蝼蛄 良士蹶蹶 2510 2024-11-17 17:57

  “段世叔客气了,宝剑赠英雄嘛,与其让它在我们手中蒙尘,世叔身边才是好去处。”窦冕拱手说。

  段面带喜色,将剑横在身前,轻轻弹着剑身,剑身发出悦耳的金属声。

  段眉开眼笑道:“不知游平公有何事吩咐?需要贤侄来传话?”

  “家严无事,只因与世叔惺惺相惜尔!”

  “哦?”段听后很是纳闷,将剑横放在桌案上,摸着胡须问:“我与游平公未曾相识,何来惺惺相惜之说?”

  窦冕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简,对雀使了个眼色,雀双手接过竹简递给段。

  段神色凝重的拿过竹简,疑惑的问:“这是何意?”

  “家父对世叔在凉州所做之事很是赞赏,听闻家父因诬告而获罪,很是心痛,特将家中壮仆赠与叔父。”

  “哦?”段用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窦冕,推辞道:“老夫如今正在戴罪,岂敢收此重礼?”

  “哈哈…世叔,您言重了,以您之地位,翻云覆雨只在翻手之间,更上一层也未可知,何来戴罪之说?”

  “此话何解?”

  “上郡之乱非世叔之才不可平定,而皇甫规之流不过书生之见,治世之才非征伐之将,岂不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哈哈…好,说的好,为将者杀伐果断,岂能做女儿态,行仁义事?贤侄请回家转告游平兄,老夫改日登门拜访。”

  “小侄定会如实转告,我等必扫塌以待,小侄告退!”窦冕拱手行了一礼,转身带着雀缓缓往家里走。

  段看着大摇大摆往出走的窦冕,捋者胡须,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自言自语道:“窦家麒麟儿,难道这世上真有麒麟吗?”

  窦冕两人归家后,窦冕便兴冲冲的往书房跑,窦武坐在主位看了眼满脸喜色的窦冕,继续低下头写东西,用着平静的声音问:“事情办好了?”

  “事协矣!不过……”窦冕仔细打量着窦武的表情,小声说:“爹,我在仓库里面搜了把剑,给送去了,我也不知道贵不贵,不过听段说好像叫承影。”

  “承影?我们家中何时有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窦武捋着胡子很是纳闷。

  “就一把生锈的剑,还是铁鞘。”

  “喔…送就送了,那是窦宪的佩剑,此物不详,不过冕儿,段纪明此人你认为是何样人?”

  窦冕挠了挠头,轻步走到桌案边跪坐下来,思索再三道:“此人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非常人所能驾驭。”

  “敢战之士皆桀骜不驯之辈,不知我儿可有良谋?”

  窦冕皱了皱眉,思索着说:“兴许可以。”

  “我儿急智至斯?可喜,哈哈…给为父拨点一二。”

  “爹,对此人既远又疏而且还不至于给人口实,唯有一策可试。”

  “何以用?”窦武面带欣赏的看着窦冕。

  “父亲可记得高祖之于九江王乎?”

  窦武听后,吸了口凉气,很是纳闷的说:“英布不过莽夫,战败而辱,春秋之例也,而段纪明乃西域都护段会宗之从曾孙,世代为将,岂能收入?”

  “爹,前倨后恭人之情也,前恭而后倨置我等于何地?”

  “哈哈!好!我儿好见识,不知道我儿以为家中何人可行此谋?”

  窦冕略微思索了一下,很是肯定的说:“管家身边的小厮正好可用。”

  “好,改日试他一试,成败又有何妨,大不了亡羊补牢。”窦武豪气的站起身说。

  窦冕等着窦武心情平复下来道:“爹,我那山阳那群孩子怎么办?不能没有我啊。”

  “瞧你瑟样,老子已经给你安排好啦!”

  “不知何人去?”

  “就你从山阳带回来的那个仲筠,此子前几天我已给取字伯皋,其人之才若得历练,就是你师父襄公矩也难望其项背!”

  窦冕想了下,急忙问:“等等!爹,你不会给我教了一个跳大神的吧!”

  窦武有点生气的扇了窦冕脑袋一下,哭笑不得的说:“你可知京氏易乃天人之学否?休得胡言乱语。”

  窦冕识趣的说:“是,是,父亲说的对!”

  窦武挥挥手驱赶窦冕道:“行了,别恭维了,真虚假,该干啥干啥去。”

  窦冕偷笑着跑出书房,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雀,站在院中大喊了一声。

  雀从柴房旁边的屋子透出头,看了眼窦冕,对着窦冕一阵招手,窦冕乐哈哈的跑到房子里。

  进了屋子窦冕看见地上全是砖块布置的地面,整个房子里除了几桶水之外再无其他。

  “这房子我怎么不知道?”

  “公子,这地方叫浣衣房,一般都是女人来的地方,你肯定不知道啊。”

  “浣衣房?不就洗衣服嘛,让我瞧瞧你们用啥洗。”

  窦冕说还没说完便在盆子里翻起来,窦冕拿起盆中还剩下的半块肥皂,用手搓了搓,很是满意,放下肥皂后,窦冕继续翻着盆中雀的衣服。

  窦冕翻了几个来回也没看到熟悉的东西,放下手中的衣物,窦冕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二话不说,直接揭起雀的裙子来。

  正在看着翻看的雀被窦冕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把裙子往下按,羞怯的说:“公子,这里有人,要看我们回房间,好吗?”

  “你想啥呢?我才两岁多,不许勾引我。”窦冕翻着白眼说。

  “那公子干嘛揭奴裙子?”

  窦冕当即乐了,伸出手直接抱紧雀,小声说:“我发现一个挣钱的活计,我们去姐姐那。”

  “啊?公子刚才看到啥了?”雀红着脸抱起窦冕小声问道。

  窦冕色色的笑着说:“下面什么都没穿,想想就流鼻血,不过咱们的生意就要从这开始。”

  “呸呸呸!小流氓。”雀本来只是稍微有的红,被窦冕说的两句话一下连耳根都是红的。

  “公子,我们要做什么生意?”

  “亵裤!”

  雀半清不楚的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脸色涨得通红,快步把窦冕窦冕抱到窦妙的闺房前。

  窦冕走到门前,用自己小脚狠狠地踹了几下房门,闺房里过了好大一会传出窦妙的声音:“谁?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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