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蝼蛄

壹伍肆:欢喜离别

蝼蛄 良士蹶蹶 2443 2024-11-17 17:57

  窦冕快速的瞧着门,大声嚷嚷着:“姐姐,我们,你开门,有生意上门!”

  窦冕话还没说完,闺房的门“哐”的一声打开了,窦冕蹲下身体抱起窦冕看都没看站在身后的雀,转过身进了屋,雀站在门外一时手足无措,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雀!进来吧,别站外面。”窦冕招招手说。

  雀小步走进屋,寻了席子的一角很是别扭的坐下,就像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安安静静的把双手平放在膝上。

  窦妙把窦冕往席上一放,大大咧咧的坐下,眼睛冒着金光问:“什么生意?挣不挣钱?亏钱了怎么办?”

  “姐!你不缺钱吧,身上都显摆成这样了,还要挣多少?咱家目前不敢说日进斗金但日如数百贯还是有的吧,你至于吗?”

  “哼!我这里面可是有母亲的份子,还有你弄得那面粉、肥皂之类的可都没我的份,这才有多少?赶紧说,不说我赶人了!”窦妙作势要抓窦冕,窦冕急忙躲开。

  “等等,我可有条件的。”窦冕大声阻止道。

  “说说吧,要多少?”

  窦冕眯着眼睛,故作思考状,好一会伸出五指:“五成!”

  窦妙就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样,怒火中烧,伸出手指指着窦冕:“小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四成!不能再少了!”

  “哼!四成?一成,爱要不要。”

  窦冕当即不乐意了,心道:“我给你送东西我成孙子了?”大声说:“不行,最低两成,雀要生活,不可能让她饿肚子吧!”

  “切!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唉!你姐姐我是爽快人,还是心软啊,行了,两成就两成,说吧,什么生意?”窦妙脑袋伸到窦冕身前,生怕别人听到一样,小声的问。

  “亵裤!”

  窦妙以为自己听错了,蹙着眉,很是不解地问:“你没开玩笑?”

  “开玩笑作甚,当然是真的啊。”

  “啥样子?”

  “我这巧妇不为无米之炊,给我找些边角料啊,不然我说了你也不懂。”

  窦妙拍了下手,指着窗边说:“你不早说,呶,妆台下面放的那女工针线框,里面有边角料。”

  雀急忙从席子边站起来,匆匆忙忙的抱起地上五颜六色的竹篓,轻轻的放在窦冕身边,小声的说:“公子,给!”

  窦冕随手翻出两件还没成品的刺绣,对着一件两个乌坨的刺绣啧啧称奇,转过头看向雀,嬉皮笑脸的说:“雀,看看姐姐这东西绣的多好,有道是蓬发星星两乳乌,朝朝送饭去寻夫,真像。”

  窦妙听后,暴跳如雷,一把夺过东西,横眉冷目的说:“小子,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

  雀看着发怒的窦妙,挪挪跪坐的腿,用手戳了戳窦冕:“公子,姐姐绣的是鸳鸯。”

  窦冕对着刺绣一阵端详,赞赏有加的说:“鸳鸯?哎呀真像,你瞧瞧这屁股多圆。”

  雀再也憋不住了,“噗”的一下笑出声,看着窦妙铁青的脸,小声的对窦冕说:“公子,那是头。”

  “噢!绣的真好,那另外张刺绣绣的是啥?”

  “桃花!”

  窦冕赶紧闭上,心道:“我差点说错话了,多亏我问了一句,不然我还以为绣的草地。”

  窦冕清了清喉咙说:“姐姐,你看好了,雀,你也仔细看,我给你们说这亵裤怎么做。”

  窦冕将两件刺绣对齐,拿着剪子大概修改了一下,然后对着雀使了一个眼色,雀有点老大不情愿的揭起裙子,窦冕拿着修剪过得布对着雀一阵比划,之后递给窦妙。

  窦妙很是不情愿的拿起针线,一阵一脚的缝起来,等缝好后随手扔给窦冕,窦冕接过半成品的亵裤递给雀,让雀简单的修改了几处边角。

  雀慢慢穿上亵裤后,窦妙拍手叫好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弟弟咋想的?”

  “这还是刚才才想起来的,姐姐,记好在这上面这个地方缝一根布绳进去,基本上能卖个好价格。”

  雀撅着嘴很不情愿的把亵裤脱下来递给窦冕,窦冕转手放在针线篓里,对着窦妙说:“行了,你俩商量着来,我先撤了。”

  窦妙斜着眼瞧了眼窦冕,挥挥手很不客气的说:“行了,滚吧,别老往女孩子闺房钻,迟早被人打死。”

  窦冕站起身拍拍衣服,心情十分愉悦的往厨房方向走,正在忙着准备饭食的喜丫看见窦冕过来,急忙放下手上的活计,用面前的的围裙擦了把手,轻轻整整了整头发,对着身边的朴喜问道:“朴弟,你看我这样子能见人吗?”

  朴喜看了眼喜丫,乐呵呵的说:“喜姐姐这么好看,怎么不能见人呢?”

  “不是,冕儿来了,我生怕他看到我干活的样子,赶紧看看哪里没好,帮忙整整。”

  朴喜看了好一会,摇头说:“就这样子吧,没看出来有啥缺点。”

  窦冕走到厨房外,大声问:“老朴,我喜姨在这没?”

  老朴听到窦冕的喊声,急忙回答:“哎呀,师傅来了,喜姐姐在这,在这…”

  朴喜推着喜丫出来,对着窦冕谄笑道:“师傅,要不再给徒弟教几招?”

  窦冕对着朴喜就是脚:“滚!一天老想好事儿,跟着喜姨好好学。”

  朴喜挠了下头,尴尬地笑了笑,丧着气转身回了厨房。

  窦冕拉着喜丫走到石桌旁,等着喜丫落座后,窦冕揭起襦,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对着喜丫狠狠地磕了三个头。

  喜丫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扶起窦冕,声音带着磕碜说:“冕…冕儿,千万别…你这样我受不起啊!”

  “娘受得起!”窦冕眼睛有点湿润的说:“若非喜丫收留冕儿,冕儿已是路边遗孤,喜姨与我有重生再造之恩,喊声娘已轻如鸿毛,怎抵喜姨养我之苦。”

  喜丫听后拥着窦冕,呜咽的哭起来,啜泣的说:“冕儿啊,若非我儿去,我也不会想着再买个孩子,本来和你犬叔想着传宗接代,但我们两人着实没想到能遇到你…”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