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玉儿都有心了,爷今晚就先去婉儿那里,玉儿也不要胡闹,毕竟婉儿先进的府。”纳兰剑锋利的眸子扫视着二女,厌恶之色顿现,尤其是见这二人都穿了一身的红衣。不过,谁叫小辣椒太呛人,就是要她尝尝苦头。当下欣欣然的饮下美人递过来的美酒、水果,一派享受的模样。
歌舞声声,鼓噪非常,自有睡不着觉的人。
幽兰蒙着被子窝在床上独自生着闷气,耳听着窗外飘来的糜乐,暗自嘀咕,该死的色鬼,迟早精尽而亡,我幽兰诅咒你死在床上,哼哼,竟然绑架我,要是让小姐知道了一定会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此时的幽兰若是知道岚汀经历的那场生死浩劫,不知会不会哭死。
想到岚汀,憋闷的不舒服的幽兰眼眶泛红,小姐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啊,是不是不喜欢幽兰了,嫌幽兰吵啊,还是没发现幽兰失踪了。但是为什么紫苑姐和香蓟姐也没有发现幽兰失踪呢?难道她们真的那般的讨厌幽兰吗?想到这里蒙在被子里的幽兰竟然哇哇大哭起来,这可不像她啊,真的是因为想念姐妹吗?还是说因为那个所谓的夫君正在和别人亲热?
不过,幽兰倒是想多了,紫苑等人哪里是没发现她失踪啊而是自顾不暇了,因为啊,紫苑被妖月截去了魔教总坛,说是去提前安胎。香蓟被追上来的欧阳淡月掳到了淡月山庄,美其名曰婚前培养感情。
水莲呢,更不用说,现在是月魂的宠妃,只是处境不容乐观就是了,原因则是轩辕与北堂挑
起战事,轩辕烈本来答应借兵之事也成了泡影,现要清理冰月的内政就只能慢慢来,这其中的鬼怪当然是少不了后宫争宠、外戚夺权,水莲啊怕是四个人中最苦的一个了。那样与世无争的性子,少不得要吃亏。
“呵呵,夫人何时变得这般的软弱了,老头可是记得第一次见夫人时的样子,夫人那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活蹦乱跳的。”半场的窗扉,须髯老翁眯笑着,还是船上见时的那副打扮。老翁就是当初骗幽兰上船的那个和蔼的老头,他是纳兰剑忠心的老仆人,从小把纳兰剑看大的。
幽兰立即止住了哭声,眼睛红彤彤的像个小兔子,嘴角一撇,暗自嘀咕,“破老头,奸诈的老头。”
见幽兰不哭了,笑呵呵的接着说,“老朽可是听说风雨山庄的魅力总管如何如何厉害,现在才明白,也就是百姓误传了,毕竟也是女子啊,能有何厉害的。”激将法对幽兰这个火爆的性子可是屡试不爽的。
一听这话幽兰顿感浑身不舒服,竟然说不怎么样?这还了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小脸闷得通红,跳下床,一身火红烈火似的就到了老翁跟前,手臂上的银铃哗啦啦的响,霎是好听。抿成一条线,凤眸睁大,“破老头,你别激我,哼,不就是玩女人嘛,我倒要去亲眼瞧瞧他的活体春宫图。哼!他现在在哪?”
“呵呵,夫人不哭就好啊,主子现在在婉儿夫人院里。不过,夫人还是别去的好,主子发起火来就怕是您也不会顾忌。”虽说夫人是主子明媒正娶的,但是毕竟那晚上跑了,现在在这府里到连个名分都没有了。
“我偏去,就要看看他的活春宫,你要拦我?”哼,很好,不是口口声声以正牌夫君自居吗?我现在就去搅乱你的好事,看你能奈我何!
“呵呵,不敢,夫人去就是。”
“哼!”也不走正门,光着脚丫子,施展轻功就往那婉夫人院方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老翁眼前。
老翁摇摇头,也许这丫头在主子心里是不一般的,否则也不会苦苦寻了三年多。
弯月清冷,高高的悬在空中,院中的芭蕉随风摇曳。
“爷,婉儿想死您了。”娇声糯语,床上衣衫半褪的美人极尽妖娆,眉眼轻勾,造作之态尽显。
斜躺床上的纳兰剑任凭那女人在他身上到处磨蹭,那刚毅的若刀削斧刻的俊脸便是女人饮下的催情药,更别说他身上所散发的纯男性的气息了。
“爷,爷,就要了婉儿吧,婉儿好难受啊。”
“等不及了?呵呵,真是饥渴啊。”反正也只是宣泄的工具而已,只是,浓眉蹙起,看着那一身红衣就浑身的不对劲,一点兴致都没有,总觉得红衣穿在她身上就是扎眼。眼前不自觉的就浮现那女人大睁的冒火的凤眸。
霎时烦躁非常,一个用力,那原本半挂在女人身上的红裙便粉碎了,婉夫人还以为是纳兰剑迫不及待了,高兴的很。
“纳兰剑你混蛋,你当我幽兰是什么人,任你欺辱。”幽兰就算是再大胆,也是在保守的教条下长大的,即使她口口声声说要来看活春宫。
幽兰闯进屋便见到这般的场景,婉夫人浑身无一物的躺在纳兰剑的身下,而纳兰剑也是上身干净无物,正色迷迷的盯视着他眼前的美味。
心痛在幽兰长这么大以来还真没尝过,自动忽略心里泛酸的难受,她只知道纳兰剑自从掳了自己来这里就一直对她用强的,只知道自己成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知道自己成了廉价的货物,任这个男人戏耍。
怒火积郁心胸,随着一阵香风过,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碎了纳兰剑心中的内疚,狠厉的眸子狼一般的射向幽兰。
“好,很好,还没有人敢打我,你是第一个!”俊脸上是明显的掌印,还有指甲划破的血迹,想来幽兰是下了狠劲了。
“谁,谁叫你欺负人,你为什么不放我走,放我走了,我就不会看到你和这个女人这样那样的,我,我恨你。”幽兰被步步紧逼,踉跄着摔倒在地,眼圈红了,硬是不让害怕的眼泪掉下来,呜呜,好可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