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杀了她,竟敢打您!”打字咬的特别重,她本是他的贴身侍婢,略施手段才爬上了纳兰剑的床,本想着继续爬上门主夫人的宝座,现在杀出个幽兰,怎能让她不恨,何况今晚还破坏了她的好事,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滚!”纳兰剑爆吼一声,一巴掌将这女人掴倒,口吐鲜血。
“爷,这不公平!”愤恨的盯视着地上的幽兰,还想再加加火,但是想到纳兰剑的残忍终是闭了嘴。
也就趁这个空当,幽兰跑掉了,径直朝大门跑去。
“夫人,请回。”大门就在眼前,奈何冒出个鬼影,这鬼影跟随纳兰剑多年,名昆仑。说他是鬼影皆因他那瞬间挪移的功夫。
“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其实吧,是不敢和人家动手。真是衰啊,怎么出了山庄自己的身手就排不上号了呢?结果就成了人家的盘中餐。
“请回”还是这无悲无喜无怒的声音,丝毫不因幽兰的大吼而动容,那道鲜红的刀疤在月色下更是骇人。
“你,你,我……算我求你还不行吗,你也知道你家主子有多残忍,要是让他抓到我就没命了。”大小声失效,哀兵政策行不。
“你就那般的怕我。”冷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不用回头就知道煞星追来了。
“谁怕你,就是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只是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有发抖的嫌疑。
“是吗?”一步步的逼近,猛的将幽兰扛起来,头朝下。暴怒之气猛增,只因为她薄衫下的身体瞧得一清二楚,该死的是身体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了反应。
“你混蛋,把我放下了来。”双手握拳,不停的捶打他的背。
“闭嘴,你想把所有人都吵起来吗!”一个巴掌很响亮的落在幽兰屁屁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面子挂不住啊。
“混蛋,你打哪里,流氓。”小脸红彤彤的,也不知是羞得还是被这般扛着脑充血控出来的。
“流氓?这样就叫流氓吗?那这样呢?”凌空就将幽兰摔到大床上,随即撕下幔帐将幽兰成大字型绑在床柱上,接着把幽兰的衣服全扒掉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下慌了,小脸惨白一片。
“你应该知道的”原本的怒火被此刻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身体更是燥热难耐,不过,既然猎物已经落网了,就应该慢慢享受。
“小辣椒的胆子真是大啊,竟然敢出手打我。”现在左脸还火辣辣的疼呢。
“呐,呐,是我错了。您打过来好吧,然后给我松绑。”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她幽兰火爆了点,性急了点,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只狼,呜呜,她这只误闯狼窝的小白兔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哇。
“你说真的?”缓缓的举起手掌,利眸危险的眯起,“既然是你要求的,我也不好拒绝,你说是不是。”
“哇哇,你是不是男人啊,还真打啊。”凤眸早已紧紧的闭上,就等着挨疼了,呜呜,那手掌可是大得很,一定会很疼的。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总比这般光溜溜好多了。
“嗯?”脸不疼哎,还湿湿的,软软的,就像……
“混蛋,你又占姑奶奶便宜。”
“哈,这么白嫩的脸蛋,我怎么舍得打呢?”眼光自然的溜到幽兰的身上,炽热的光芒大盛,摆在他面前的美食是时候吃了啊。
“滚,别用碰了那女人的脏手碰我。”幽兰大怒,现下她是耻辱到了极点,眼眶不禁泛红,她现在到底算什么呢。
“呦,哭了,我还没见你哭过呢,真想见见你的泪珠子。”一手扶着脑袋,一手就在幽兰身上有规律的抚摸,这几日可是把这丫头的敏感点全摸透了。
果然,幽兰身子轻颤,咬紧牙就是不出声,就是不让他得意,一见着他那副似笑非笑的嘴脸就恨得牙痒痒的,就想一口咬死他。只是,为什么眼眶湿了,脸上冰冰凉凉的是什么东西啊。
“真哭了,这么不禁逗啊,唉,真是小可怜。好了,今晚就放过你,好好睡吧。”
“松绑”闭上眼不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
“今晚你做错了事,要受到惩罚,就这般绑一夜吧。小辣椒,你要记住,我可以宠你,可以容忍你撒泼耍赖,你也可以视道德礼教如粪土,但是,有一点,不能过分了,不然以后有的你苦头吃。”
幽兰不语,仍是闭着眼,眼泪却是顺着眼角的痕迹落下,无踪无影,无声无息。
“睡吧”在眼角处吻了一下,尝到咸涩之味。拉过锦被盖在幽兰滑嫩的身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这丫头放在心底的呢?想来还是十岁那年吧,
那时,父亲被弹劾,全家背判斩立决。父亲为了保留冥家的血脉,令老翁的亲子代替,他这才得以生存下来。被偷运到纳兰大人家里,成为了其养子,取名纳兰剑。
那日刚下过一场雨,闷热的空气清爽不少。纳兰父亲带着他的两个亲生儿子并他去拜访纳兰父亲的恩师——皇甫老太傅,也就是小辣椒的爷爷。
还记得庭院里的那一排杜鹃花格外妖艳,火红的像烈火一般。
大人坐在亭子里开始闲谈,一开始谈的政事,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谈到他们这些小孩头上了。皇甫老太傅命人换来一个小丫头,只见这丫头一身的火红衣衫,黑中泛黄的软发不是很长,扎成两个小髻。那时也许是还没长开,便觉得这小丫头不漂亮甚至是丑的,就是对那一双咕噜噜转的凤眸好奇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