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相信大家都有上过不同地方,不同类型的厕所。除了脏乱和干净与否的调查之外,还存在一个恐怖与否的判定。发生下面的这件事之后,我就要学会这一招。
“呜呜……”
就当我准备伸手推门进去的时候,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从我的身后传来。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哭声,我急忙转过身来一看。接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我看到身后事一排关着的厕所门。
“是谁在那里面吗?”我大声问道。
其实我说这话只是为了壮胆,事实上我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了。虽然现在杜凯琪会时不时的附在我的身上,但是我还是会害怕,尤其是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中。黑暗的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再袭来一阵哭声那就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了。
黑漆漆的女厕所里没有一个人,死寂的环境中我的话语声显得更加的大声。没有任何人回单我刚才的问话,但是我决定再试一回。
“有人在里面吗?是需要帮助吗?”我再次大声冲着那排紧闭着的厕所说道。
但是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我的问话,于是我只好转身继续推刚才的那个蹲位的门进去。门推开后,里面是一个马桶,马桶旁边是以后各抽脂卷桶,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呼……”我轻声叹了口气,刚才推门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挣扎的,在发现杜凯琪的尸体之后,每一次推门、拉开帘子或者打开柜子都会有些害怕。上次的事情似乎给我留下了阴影,每次做那些动作的时候我就会担心,生怕再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和场景。
进去关上门上厕所,正当我刚上完拉裤子时,突然又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哭声,但是这次的哭声不是小孩子的哭声而是一个女人的。
“呜呜……”
再次听到哭声,我的心就跳的很厉害了。因为我知道,这绝对不是幻觉,这声音真的是从对面的厕所蹲位里传过来的。
我穿好衣服,举起手机,再次走到那排蹲厕面前。
“呜呜……”
我暑期耳朵只听着这哭声,发现原来这哭声是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声和一个婴儿的哭声。站在最终确定是哭声来源的那个蹲位门前站了将近两分钟之后,我最终决定敲门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你好,请问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助你啊?”我之所以会说出这个话,一半时处于害怕,一半是出于好心。
敲门之后里面立即断了哭声,但是里面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我。既然别人不需要我的帮助,我站在这里无论说多久也是没有用的。于是我准神准备出去,这黑漆漆的、阴森森的怪地方,我还是早点离开为妙。
但是每一件事情都不会像想象中的那样发展,正当我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双腿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然后发麻。
“这是怎么了……”我自言自语道。于是我按响严峻的手机号码准备让他活着程昱来帮忙就我出去,但是奇怪的是死智能机的触摸屏竟然失灵了!
在我关机重启之后,手机上屏幕依旧失灵。日恩平我怎么点,怎么用力,怎么慢接触,手机就一直停留在开机画面。
突然,我感到身体突然松软,顺着女厕所的大门我一点一点的瘫坐在地上。虽然我的肢体突然没了力气,但是我的大脑依然是思绪清晰的。之前那个紧掩着的门突然打开,听到声响我急忙用手机的灯光照去。
门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并不是像我刚才那样上的那个厕所那样,是马桶和卷纸筒。我看到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的感觉。
我看到一个衣着破旧、头发散乱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她一个人躲在一个类似于山洞之类的怪地方,满脸是汗珠,腿上全是血。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我很想站起身来去帮她,但是我却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皱着眉头看着里面的那个女人一个人痛苦的挣扎着,不久之后,我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那个女人竟然顺利的生下一个男婴。
她自己给自己接生,最后还给那个刚出生的男婴剪脐带。这血淋淋但又充满母爱的画面看的我内心波澜万分,但是我想我现在脸上是没有什么大的表情的。此刻,我应该是面瘫才对。
突然那里传来一阵刺眼的强光,我只好眯起眼睛。等光亮一弱,我立刻睁开了双眼。此时女人已经带着那个男婴走出了山洞来到了一个村子。
眼前的这个村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我又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个村子非常的奇怪,虽然房屋是一间接着一间的,但是一路上我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女人似乎身上有伤,她走起路来一拨一拐的。
男婴看起来似乎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想之前看到的那样,现在男婴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而背后和身上的青色还是有一些的。他在那个女人的怀中显得很乖,只是东张西望的,应该是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来。
女人似乎很熟悉这个村子,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荒无人烟的村子,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两行眼泪。我看到她抱着男婴一直走直到到了一个房子看起来要比其他人家要大一些的房子里,她推开门进去然后大声哭了起来。
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只是家具上已经堆满了灰尘。之后里面就是女人带着那个男婴在荒村生活的情节画面,很艰辛但是那个女人却时常抚摸着那个小男婴微笑。这恐怕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了,那样的环境几乎不是人住的了。
都说认识群居的动物,这个女人却为了照顾这个孩子甘愿在这个荒村里度过一生。生活原本就不简单,更不会顺着人们的理想发展。小男孩一点一点的而长大,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他突然死了。
女人抱着男孩失声痛哭,并把他安葬了。她把小男孩放到一个童棺之中,然后放了一个玉蝉放入小男孩的口中。在中国传统的安葬防腐之术中就一直有置玉防腐的作法,而玉蝉更是为了让尸体入土后能像蝉一样会再次的活过来。
复生这种事情听起来似乎很滑稽,很可笑,但是这一切都是现实。我看过这块玉蝉,因为它就是我从小到大一直挂在脖子上的那块寒冰玉蝉。
“妈妈?”我情不自禁的说道。
女人慢慢的合上棺盖,但是合上之后又立即打开看。她取出童尸,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最后终于将那个男孩的尸体放入棺中。
安葬好童尸之后,她似乎就疯了。我看到她之前的很漂亮的头发顷刻间又变成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画面中的那样,乱糟糟的。我到这时才想起来,原来她就是之前造成我人合人格分裂的那个女人。
男婴死后,这个女人就一直一个人在那个荒村。直到很多年后,她最终应孤独的死去。母爱是有多伟大,居然她就这样疯了。
突然那个厕所又自己合上了,而厕所里也突然间灯火通明的。我的双腿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扶着门把手我缓缓的站起身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道。
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我的幻觉,我就好像突然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了一样。现在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厕所里的等都亮了起来。
我连忙跑到刚才那个打开的厕所门边,用手使劲拉了拉门发现门是可以打开的。这个厕所的陈设很简单,马桶和卷纸筒,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正当我准备仔细研究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上厕所。
于是我只好装作刚从厕所出来一样,然后还要假装没事很开心的样子。没办法,我不能想出其他什么好的办法了。
我依依不舍的从厕所出来时刚好碰到时间简史里的一个老员工,于是连忙问道:“你好,打扰你一下,请问厕所的灯在哪开啊?”
老服务员憋了我一眼之后小声说道:“在这里,第三个按钮。”
看着墙壁上的按钮,我吃惊了。我倒还是第一次有点店铺装修会将灯的电源开关按钮安置在屋外的,除了内部人员恐怕是谁也不知道这里有灯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才回来?拉肚子吗?你脸色苍白的你……”程昱一见到我回来,立即就围在我身边学问一些信息。其实我什么也不用说,也不用想,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好。
女人生孩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生孩子是要经过人手。但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却笑得很温暖人心,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我……我……”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说。
“没事,不要急、不要慌,坐下来喝点水慢慢喝。”严峻安慰道。
我在桌边坐下,大口大口的喝着伏尔加,想让自己舒服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