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呢,都没人了!”易路思咯咯咯地笑了出来,明显在取笑我。
我刷地一下就睁开眼,直面而来的就是易路思的柔情凝视,专注而没有轻佻,深情而没有怨气。
“干嘛这么看我!”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其实只是为了掩饰我内心的不好意思,又被他抱又被他看,我总有点反应好不好,更何况还知道这位太子爷对我很有想法。
易路思一点也不在意地笑笑,冥思了一会儿,突然冒出句,“偶 huo xi你!”
噔噔!我顿时傻眼了,偶 huo xi你,标准的杭州话发音,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我喜欢你。算什么,表白?秀他的杭州话?还是为了提醒我他的保证已经做到了?
“怎么样,我这杭州话说得不错吧!”他洋洋得意地俯视着我,嚣张极了。
“还行,还行,你快放我下来!”我应付地哼了两声,挣扎着就要下来。
“等会儿,马上就要到了?”他不松手,继续抱着我往一栋楼里走去。
“去哪儿?”我不安地问。
“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出去!”
易路思依旧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一会儿功夫就把我抱到一间房内,看样子应该是专门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你还别说这房间的布置可不比四星级酒店差。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在军训,没空陪你瞎弄!”我坐在房内的木椅上,不满地发着脾气,死活不肯妥协。本来就是,我好好地在军训,你一下子让我装晕,现在又要私自带我出军营,也太无法无天了吧,我自认自己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任意妄为。
“怎么不行,我随便让医务处给你开张生病的证明,你也不用军训了!”易路思还自以为是地认为替我想好了办法。
“不去,不去,说什么也不去!”我烦躁地嚷着,也不腋着藏着,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你别逼我,就是逼我也没用,我就是在大事原则上绝不妥协的人。
“你个猪脑筋,呆在这里军训有什么好的,到时候晒成跟非洲人一样!”易路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肯定觉得我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其构造也跟一般人不一样。
“我就猪脑筋怎么了,我就喜欢晒成非洲人,要你管?”
“我就管,怎么着!”
“除非你把我杀了,不然我今天一步也不会踏出军营!”我倔强地看着他,带有威胁性地说道。
易路思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捞起坐在凳子上的我,就往浴室走去,“爷今天亲自帮你洗,然后给你绑到车上去!”说得“义愤填膺”。
他把我放进浴缸,转身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大力地扯下蓬头,拧开开关,对准我就劈头盖脸地浇了过来,水从我的头上顺着颈部流下,一身冰凉,惊的我后背猛一缩。 下意识就想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嘴里还愤愤地骂道:“你这个疯子,混蛋,垃圾——”
“是我给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易路思声音冷得好像是从地狱最深处发出来的一样,语气中带着威严,令人从心底发怵。
我浑身上下湿淋淋的,眼睛里灌满了水根本睁也睁不开,心里越发涌起了一团压抑不住的火焰,你易路思凭什么命令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你以为我就是这么好欺负的,我今天跟你拼了。
我顶着水压,豁命一般地从浴室里爬了出来,纵身一跃朝易路思猛扑过去,他根本来不及做准备,“哐”地一声,后背重重地撞到门上,我带着满腔的愤怒,如同失去理智的狮子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易路思,你让我这么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把痛加倍地加倍地还给你。
“啊——”他痛得喊了出来,突然爆发出一股蛮力将我抱起,一个转身将我反压在门背上,“唐可,如果我现在要了你,怎么样会?”他不怒反笑,眼睛放着光,带着挑衅,带着报复,带着爱欲,活生生地想把我一口吞噬。
我惊得松开咬住他肩膀的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头发上的水滴从发丝中流了下来,流过我的脸颊,流过我的嘴唇,直至落在了易路思的肩膀上,渗透进他的军装里。我终于意识到害怕,使出浑身力气就想要推开他,“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喊得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现在在我面前的易路思很危险,他一定说得出做得到,我必须推开他,必须!
他激烈的目光与我视线纠缠,根本由不得我不老实,也不理会我的喊叫,俯下头精准地擒住了我的唇,如饥似渴地尽情吮吸着我的唇瓣,翻来覆去,又啃又咬。我又急又怒,张嘴欲呼,他的舌趁机钻入我口中,搅弄着我的舌底,舔吮着我的舌尖,肆意侵袭,逼迫着我的回应。他的手上下求索,不自觉地游走至我的腰部,慢慢地又探索至我的大腿内侧。
“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绝望的、悲哀的、撕心裂肺的,喊出了声,发疯一般地拼命撕抓抵抗,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易路思你不是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