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路思的胸膛如铜墙铁壁一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听见我嘶吼的叫喊,顿了一下,抽出自己的手,不再继续游弋在我大腿内侧,而是用力地扳过我的头,使我更加地靠近他,“你真是不懂的讨好我,我再问你一遍去还是不去?”喘着粗气低吼道。
我像只受惊的小鹿惶恐地盯着他,但我仍然听的懂他话里的话,只要我屈服,他就不会做了我,这是筹码,就要看我唐可自己愿不愿意抛下尊严乖乖地听他的安排。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容不得你去挑战他的权威,只要你敢跟他反着来,他就会变相地折磨死你,把你的自尊,你的傲气,甚至你的命,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随手就把你捏死在他的掌心里,让你骨子里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去,我去!”我的声音很悲屈,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此时的我自己。
易路思颇为不在意地笑笑,但是他很得意,也很配合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松开我,朝后退了几步“给你20分钟,洗完澡就出来!”
我望了望自己身上湿透的军训服,很是犹豫,没有换洗的衣服怎么办?
见我站着不动,易路思又低吼地朝我命令道:“还不快洗!”
“没有换洗的衣服。”我抬头说。
易路思楞了一下,然后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从一个包里取出一件T恤,折返回来递给我,“衣服穿我这件,裤子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你刚刚就是故意气我是吧,非要老子发脾气不可!”他此时像个父亲教育着孩子。
我接过T恤,看了看,然后用头点点外面,示意易路思出去,不然我怎么洗。
他很快就明白的意思,但也没急着出去,而是抬起眼扫了一眼我的裤子,问道“那我怎么取你的裤子!”
“你先出去,我脱下来再从门缝里递给你!”我答
易路思点点头,爽快地出去了,随手还把门也给扣上。
所幸,内衣,内裤没怎么湿,我洗完澡,勉强地又重新穿上,上衣就套着易路思的那件T恤,看看还好,怎么套在身上就发现尺码还真是大,长得都可以遮住我的大腿了。
现在只差身下的军训裤了。
我偷偷摸摸地拉开一条缝,朝外面望了望,见易路思在打电话,也不方便叫他。就借着这条缝望着他,时刻准备好要回我的裤子。
易路思打完电话,发现跟做贼一样的我,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充满着等待,直盯着他。
他马上领会过来,拾起烘干机的军训裤就朝我走来。
“拿好!”他从门缝里把裤子塞了进来。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裤子,然后把门迅速一关,深怕下一秒易路思会冲进来,没办法,我心里已经对他有阴影了。
等我换完所有的一切,很是变扭地走了出去,倒不是衣服搭得不好显变扭,其实T恤往旁边随意打个结,配上军裤,看上去也蛮休闲的。主要是我看见易路思变扭,我怕他,想到等下还要跟他去一个地方我心里就发怵,人就不自觉地变扭起来。
“我已经跟医务处讲好了,给你开低血糖的证明,不适合军训,剩下的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你现在就乖乖地跟我去一个地方!”他见我怯怯地走出来,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把事情交代一下。
我面上很乖地点点头,心里却胆战心惊,六神无主,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像刚才一样对我,我该怎么逃出他的手心?越想越没主意,越想心里越怕。
我坐在他的路虎里,浑身紧绷,两个指甲互相掰着,两眼望着窗外,成放空状态。不行,我不能再单独跟易路思呆在一起,自己的力量不够,我必须找人帮忙,付饶,只有找付饶了,就算知道要拖累他,我也顾不得了。
“想什么呢?”易路思突然开口问话。
我条件反射地一下子转过头,望了望他,“我们是去哪?”也算是回答他的问题吧,总不能真的告诉他,我在想找人解决你。
“去一哥们开的酒吧,对了,我上次送你的熊收到没?”他很家常地答着我的话,看来他是有意打破车里的冷冻气氛。
“哦,收到了!”我如实回答,脑子里又再飞快地转着别的问题,我手机不在身上,也记不得付饶的手机号码,该怎么联系他才好?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实都是他在问我,我在回答。他也刻意地不去谈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切,好像这事根本没发生一样。
差不过快两个小时,我们才从北京的郊区开到现在的繁华地段。一家叫做“sommer”的酒吧,不是“summer”,是不是拼错了?他打开车门,牵我下车,而我还在注视着“sommer”这个单词,易路思顺着我的视线也看了过去,“sommer,德文夏天的意思!不是英文拼错单词”
我奇怪地望着他,真是奇怪地去了,为什么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难不成他是我肚里的蛔虫?
“好了,别这么一惊一乍了,一票人都在里面等着我们呢?”易路思牵着我,快步地朝前走去。
进入“sommer”,我彻底被里面的装潢煞到了,天,绝对绝对的抽象派,有点像星球大战的感觉,不对,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总之当你迈入“sommer”的一刻起,你就觉得自己好像呆的不是地球,是另外一个时空,很抽象,你无法去形容。
直到被易路思牵着停在一间包厢门口,我才恍过神来,易路思按动把柄,门的另外一个世界顿时呈现在眼前,只看一眼,我就震惊了,酒池肉林,杯影交错,*横流,少儿不宜,*啊。
“嘿,路子,你小子终于来了!”
“咫风,你弟来了,还带了一个漂亮的妞!”
里面的人也朝我们看,几个正在调情的人也暂时停止调情,也纷纷扭头望过来。
只有我仍然傻在那里,极度讶异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