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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痛哭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括剑灵 7420 2024-11-17 19:12

  徐以薇坐在马桶上捂住嘴痛哭。

  门铃响起来,她先停住了哭声。郝湘东一会过来从外面推卫生间的门:“薇儿,开门。”

  她不理他。她觉得离一点半应该不会太远,虽然刚才的门铃又激起了她的食欲,可她还是不想出去,想熬到一点半,等郝湘东走了后再出去。

  郝湘东却像猜透了她的心思,说道:“饭送来了,你要不想出来,我给你送进去?那你得先开开门。”

  骗傻子呢!徐以薇心里恨恨地想着,肚子里又咕咕地叫了几声。

  “你是想我走了后再出来?明天省里有个会,本来准备今天去的,报个到,晚上住下。不过要见不到你出来,我今天是不会走的。顶多明天早走,九点钟的会,早点走勉强也可以。你要现在出来,让我看一眼我马上就走。”

  间的门又静立一会儿,终于打开,徐以薇又裹着被子出来。郝湘东盯着她的脸看,她不往他那儿看,走进卧室,找她刚才被郝湘东胡乱仍开的衣服。她拿起来看看,今天刚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揉的不成样了。

  徐以薇要从他手里挣开,他已按着她坐到餐桌旁。他也坐下来,拿起筷子开吃。徐以薇默默地坐了会儿,熬不过肚子,也慢慢吃起来。

  她见他吃的很实在――当然,这是他掏钱叫的饭,可问题是这不是他的家!最终她说:“你不回家?雨儿不在家吗?”

  郝湘东又嚼了两下后停下,望着她,口气冷硬,“我都不担心的事你担心什么?吃着好好的,非得说这么一句?”

  徐以薇被强迫地暧昧在这个位置上,很是恼火,提醒他:“我,不是你外面的女人!不要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郝湘东嘴角上挑,带上丝邪笑:“先吃饭吧,别再说了。我现在想吃饭,不想吃你,可你要老说这样的话,我就只好改吃你了!我要看看上多少次床后你才会说是我的女人。”

  徐以薇又给强迫地封住了嘴。一会儿吃完,他才解释说:“放心吧,我说过你不要太让我伤心我也不会太对不起你的姐妹的。我说今天上午去省里开会,这会儿还回家干嘛。”

  徐以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他:“你爱雨儿吗?男人对自己的老婆都是这样无情无义?外面的女人有什么好?会为你哭为你流泪为你心疼为你们生孩子,一心一意……”

  郝湘东对徐以薇明显的也带着庄文尚的话很不满,冷着脸说:“那得看值不值的!你为人家哭为人家心疼人家可未必稀罕。非要那样就是自己找贱!”

  徐以薇刚才的话其实没说完,但不是被郝湘东打断的,是自己中断。她仿佛在听郝湘东的话,其实是怔了几秒钟,然后站起来往卧室跑。

  郝湘东跟着过去,看她到处抽屉里翻找,问:“怎么了。”

  徐以薇不回答,只是翻找。她是忽然想到被她遗露的一个重要环节。庄文尚不喜欢戴避孕套,所以每次都是她吃药。可似乎两个多月的间隔使她已经忘了还需要这个环节,也更是和郝湘东不是一样的情形,她竟完全忘记了这事。想到昨天就已经忘了,不禁恼恨。

  以前她一般随便把药仍在床头柜上的。她已经去看了,那上面没有。可她觉得还是应该在那儿的可能性大,翻完了别处后又过去看。终于她从床头柜下的地板上看到,拣起来,握在手里又出去找水。

  郝湘东攥住她的胳膊要看看她手里拿的什么,徐以薇不给看,可还是让他翻开手指,拿过去看。郝湘东看完药后,又看着她,把一板药握在手里折成几段,抬手往后一扔。

  “干嘛……”她要去拣。

  他一把又束过她的腰来,望着她,眼里闪着一些特别的东西。他说:“看来,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

  “你疯了?”

  “为你,已经疯了很多年了。”

  他是真的疯了!徐以薇气急败坏,“我就是想就能给你生吗?”

  “你想就能!如果真有个一心一意的人为我生孩子,我不会和庄文尚一样。什么样的理由我也不会放开她。你想吗?”

  她避开了眼睛,“求你,别伤害雨儿。她真的爱你。”

  他冷笑了一声,“借口,其实是你不想!不过,你就真是想还真是也不能够!”他贴到她耳边说,“尽管和我上床,不用有心理负担。你永远不会生下我的孩子来!你,也不能再生别人的孩子。

  “真不舍得你,可得走了。”

  徐以薇放松地喘出口气。

  他又抱住她,轻声说:“宝贝,刚才对不起了,弄疼你了是吗?以后不了。”

  她觉得他是提刚才在床上的事,不禁揶揄一句:“你该去医院看看。”

  他放开她,拧起了眉头,坏笑从眼角往外挤,“你……觉得我不行?没让你尽兴?你一般需要多长时间……”

  她忍不住双拳猛砸到他的胸上,又羞又恼:“我说你心理有病!有点双面人格,这可是得分裂性精神病的前兆!”

  他冷眼看她,“你就是不想和我白头到老,也不用这么诅咒我吧?我要精神病了,也先把你折腾疯了!谁家里外面都一个样了?你平时在外面看起来也清心寡欲的,不是也想男人……”

  徐以薇羞恼,站住了,眼睛盯他。郝湘东露个温存的笑意,又说:“你听话点,我就不那么疯了。我对听话的女人没兴趣……”

  “你外面多少女人?”

  “吃醋了?算上你的好姐妹吗?”

  “我说你除了雨儿外面还有多少女人!”徐以薇叫起来。

  “要是这样算的话,就你一个。”

  “我不是!”徐以薇转身又走。

  郝湘东后面跟着,说着:“那就没了。你以为‘外面的女人’很容易找吗?好找的是那些妓女,再就是和野鸡样的女人,好女人有那么容易就成为‘外面的女人’?你不到现在也不认嘛……”

  “我以后听你的话,你会不再缠着我吗?”徐以薇又停下来,回头看着他,问得很认真。

  东心中觉得可笑,可没表现出来,也认真地说:“这――不好说。你可以试试。”

  郝湘东的手机又响,他拿出来看了看,说:“不行了,得走了。”一边接起来说了句,“我马上到。”放下电话又问她,“我衣服不乱吧?”

  徐以薇看也没看又往里走,又被他拽进怀里抱住,“宝贝……晚上多想我,恨我也行!晚上我不给你打电话,我会睡不着觉的。等我回来!”

  徐以薇巴不得郝湘东快点走。她简单地收拾一下,换好衣服,赶紧出门。

  她怕售房信息只登在网上一时没人看到,又去委托了两家中介公司。她现在恨不得房子马上出手,然后……

  她已经把下几步都想好,等房子一卖出去就马上进行。

  她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三点,又打车去单位。原打算今天上班的,却已经大半一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该死的郝湘东……

  想到这儿,徐以薇下意识地一下捂住了嘴,仿佛正说出十分不该说的话。她是让那个“该死的”字眼把自己吓了一跳。那是一直只用在庄文尚身上的字眼,今天竟和郝湘东连在了一起!

  真是太该死了!她恼恨地咬了咬自己完全无辜的嘴。重新想:……竟大半天都葬送给玉雨春和那个混蛋郝湘东……对对,这样听来舒服多了!

  不过,郝湘东已经帮她请了病假,她虽然没查证几天,但想来一两天不上班应该没事……哎!她又叹了声,忽然觉得她的事情怎么现在都掺和着个郝湘东。郝湘东帮她请假!她现在想来似乎有些暧昧的滋味。

  不过,也正常吧!她是他最好的朋友庄文尚的――前妻嘛。更是郝妻子的好友,他的校友,平时也常不分彼此的,应该现在帮她请个假正常吧!正常!

  徐以薇点头肯定了自己,然后看到出租车已经停在单位门口。

  她乘电梯在十二楼下来,进了办公室――不只徐以薇自己办公的室,还是局办公室,她算是局办公室秘书,平时,写写材料,管管档案,安排会议,文件传送,卫生打扫……总之,除了不管人以外,其他她都“管”。

  不过她这秘书只是行政级别,不是职业,不像很多企业老总的秘书一样,需要“贴身”服务――这之间区别也是她自进了“国库”后才理解到的,以前她脑子里的秘书就是跟着企业老总的那种。

  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她并不认识的人。她进去了,他站起来,有些谨慎地看着她。她觉得应该是找同办公室的同事办事来的。她翻眼看了他几下,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句话。

  他先说了,可有些不知如何表达更清楚:“对不起,你是来办事的还是……我是今年的毕业生,在这儿实习,昨天刚来,对单位的人还不是很认识……”

  徐以薇明白了他有些谨慎的原因,是怕说多了话。

  “我在这儿上班。”她轻淡地说了句。转身就走时,明显觉得那小家伙还想说什么,不过她已经转过身去了,便装作没感觉到,出去了。

  才对那“小家伙”有些不知怎么称呼好。那小家伙并不小,高个子,宽肩膀,五观没仔细看,不过整体觉得还可以。站在一起绝对不会显得比她更小。可是她毕竟已经过来人,曾经了沧海,算完全的成年人了,又比他早出学校,不知他名姓的情况下,称呼上也总得体现出“长者”的身份来。但又不能称他是小伙子,她还没到称呼他为小伙子的年龄,顶多“长”到姐姐辈,离阿姨那辈还远点。可也不能直接称弟弟吧……

  徐以薇想了这么多文字,其实也就一个意思:不知怎么称呼他,匆忙中便称之为小家伙。仅用两秒钟的时间想完,等她大约花费两分钟走到隔壁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早就已经不想了。

  她敲门进去后看到刘副局长也坐在里面。她是进来向主任销假的,表示一下她人又来上班了。但没等她开口,主任也没开口,刘副局长已经笑着开了口:“小徐上班了?身体完全好了?”

  “刘局!”她忙笑着先补了句,又回答,“没事了,有点感冒。好了……”

  “不用再休息几天?”还是刘局问。

  “不用。”

  “那正好。明天去部里开会,你陪许主任一块去吧。”

  “噢。”她答应着往许主任那看了一眼。

  许主任笑着解释:“是咱们一块陪领导去!刘局去。你准备一下去吧,明天上班后就走,带好手提电脑。”

  徐以薇答应着回身走时,主任又补充道,“对了,那个――办公室新来了位大学生,暂时是来实习的。上面领导打过招呼的,对人家热情点,人家有问到什么,能说的就细致地回答。叫――岳非……呵呵。”

  徐以薇觉得主任在笑这名字有侵犯版权之嫌。刘局也笑了声,解释:“人家是非常的非。岳非!”

  岳非见她进来,忙又站起来。她向他笑了下,往自己座上坐下。岳非也又坐下,坐她对面,看来今后一定时期内她得与他对桌办公。

  “你是徐姐吧?”他问了她句。

  徐以薇用觉得他不简单的眼神看了看:刚才还分不清她是内外人,这么会儿就知道她是谁了!

  他呵呵地很纯真地笑了会儿,回答她没提出来的疑惑,“我刚刚去别的办公室问的。”

  噢,原来这么简单!徐以薇又笑了下,低下头。

  “我叫岳非。可不是精忠报国那个!是是非的非。”

  这徐以薇已经知道了,不过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要用“是非”而不和刘局一样用“非常”来解释他的名字。

  “不过我也很爱国。”岳非继续补充,“你去年毕业的,应该……也许都不一定有我大吧?我二十三。”

  他应该是想交换一下她的年龄,不过她说:“大。”

  “谁大?”

  “我。”

  他呵呵呵地又笑:“我说了半天就换你两个字!”

  徐以薇也想起主任交待的“能说的就细致地回答”,不禁笑了笑。可有必要告诉他她的出生年月日以及生辰八字?那她才是真有病。

  岳非一点也没有了刚才初见她时的谨慎态度,一直在说,也问她话,她能回答的也“认真”回答了――她把主任的“细致”改成了“认真”,这样比较便于操作。

  他嘻嘻呵呵地说,她认认真真地答,她有些觉得来实习的是她,不是他!她站起来,他有些被晃了眼睛一样,很盯着她顿了顿,问:“要走?”

  “该下班了。”

  “你一个人吃饭吗?”

  “嗯。”

  “没人陪你吗”

  徐以薇觉得有些难回答,要回答“没”的话,显得有点……总之感觉不太对。她没回答,往外走。他也跟着往外走。关了办公室的门,岳非一路跟着她在走廊里走,然后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其他同事,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笑了笑。她也笑笑。

  出了电梯岳非还是在她身边跟着一块走。徐以薇觉得身边这个岳非与她年龄相当,个头也相配,和她一个刚刚被离异的女人齐头并进在单位同事纷纷下班的路上,有点……招眼!

  她向岳非微侧着脸,用只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跟着我走。”

  “怎么了?你不是去吃饭嘛,一块呗。”

  “我回家。”

  “噢。”这声音有些失望,不过他马上又说:“不是一个人吗?那家里肯定也是一个人,吃完了再回去呗。”

  徐以薇觉得等和他说清楚了,他们就只能这样一路边说边走下去。加快了脚步说:“我不喜欢在外面吃饭。你别跟着我走!”

  岳非听她口气极度不耐烦,站住了,点头,“好。明天见。”

  徐以薇回到家时,玉雨春却已经先等在她门外。她们相互看看谁也没说话。徐以薇打开门,玉雨春也跟着进去。

  徐以薇放下回来的路上顺便买的一点饭说:“你吃了吗?我就买了一点。再给你去买点吗?”

  玉雨春看看餐桌上,那儿还有徐以薇与郝湘东午饭时吃的剩饭菜,没回答,先问:“中午有人来了?”

  徐以薇知道没法回答没有,因为那上面是两幅碗筷。她有些后悔那么匆忙就走,没收拾起来。可她说谁来比较可信可能呢――庄文尚?不行,那就暧昧大了,得细枝末叶都得和玉雨春说说。她肯定会问的。

  “谁来了?”玉雨春的口气里已经又多了怀疑。

  “岳非。”

  天啊!徐以薇暗自叫天。她急迫中说出这个名字,可说出这个名字后再拿什么理由告诉玉雨春岳非为什么来呢?而且还一块吃的饭!就两个人!在她的家里

  “岳飞?什么人?岳飞吗?那人叫这个名字?”不出所料,玉雨春加紧了盘查。

  徐以薇也加紧了脑细胞地转动:“岳非――不是岳飞,是非的非,也是非常的非。他,刚到我们单位实习的大学生,还没毕业呢。可能我们也刚毕业觉得和我比较亲近吧。我也没想到,中午,就带着饭来了,也就一块吃了……可能觉得我一个人在家生了病,怪可怜吧。吃完我们就一块上班去了……还和个孩子似的,没多少大人心眼。”

  徐以薇说着说着觉得这理由还真行,听起来比较可信。

  看来玉雨春也信了,又问:“男的?”

  “嗯。”

  “说不定人家喜欢你,想追你吧。”玉雨春笑起来。

  这一笑表示着玉雨春有些恢复了常态,徐以薇也急忙配合:“没长大的孩子,不稀罕!不过倒是挺帅的!嗯,也算般配。”

  “吃饭吃饭!我饿了。”玉雨春忽然觉得饿了,去扒拉徐以薇买回来的饭。“应该差不多够吧!没事,不够再吃点小饼,那是中午剩下的吧?我不嫌剩饭,我吃,你吃刚买的。”

  两人坐下来吃饭,这时门铃响,徐以薇的心脏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她真怕门外站着的是郝湘东。玉雨春看一下门,又向徐以薇夹眼睛,兴高采烈地去开门,说着:“以为你一个人冷静来陪你,看来挺有人缘的嘛。不会又是那个岳非吧?我看看帅哥什么样――”

  打开门,玉雨春声音冷了许多,问:“找谁?”

  “我是小方圆外送的,中午……”

  徐以薇听了赶紧站起来走过去,说着:“来拿盘子吧?进来吧。”

  “不进了,麻烦你把盘子递出来行吗?”

  徐以薇忙拿起桌上的盘子往外垃圾袋里倒剩菜,玉雨春帮忙。

  “谢谢。”小师傅接过盘子后很职业地道声谢,又递向徐以薇一卷钱,“这是找的钱。”

  “什么?”徐以薇不太明白。

  “应该收一百二,那位先生给了一百五,我没带零钱,说下午来收盘子时再给。”

  “噢,不要了,你拿着吧。谢谢了!”

  徐以薇推开那胳膊,急着关上门,终于松了口气,既庆幸小师傅不知道郝湘东的名字,又庆幸自己刚才幸亏说了岳非,而岳非又是男的,如果她当时说来的是位女的……那现在就得交待那位“先生”是谁,并为什么撒谎了!

  玉雨春脸上洋溢着与这几天的气氛不太相衬的笑容,说:“挺大方的!是中午过来后又叫的饭吧?没毕业就出手这么大方,看来是个富家子!好,我支持你再寻第二春!就他吧!找个帅哥,还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更年轻,更有前途。气死那不开眼庄文尚!还以为咱姐妹多稀罕他那口破――锅!”

  徐以薇笑了下,默默吃饭。

  因为出了个“岳非”,玉雨春心情暴爽,又和徐以薇变成同一战壕的亲姐妹,完全忘记了她那两耳光和两句诅咒。吃了饭仍然没走的意思,徐以薇有些乏了,歪在沙发上,显得有气无力。

  电话又响。

  徐以薇听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又一下被激凌起来,跳下沙发,奔着往餐桌那儿接电话,生怕坐的比她更近一步的玉雨春提前拿到她的手机。

  徐以薇的担心还是还自一个地方。她的手机上存着郝湘东的电话,虽然她几乎没打过,可他要打过来,屏幕上一样会显出他的名字。

  徐以薇看到电话后,心脏安静了很多,可也特别懊恼。她想,一定得摆脱掉郝湘东,只这一会儿她已经受够这种惊吓。玉雨春也觉得徐以薇对电话的反应太紧张,疑虑地跟过来想听听。

  徐以薇接起电话后,神态更放松了些,坐到椅子上慢慢打。她嗯了几声开始对话:“七十万……我没有说多,只要能卖着就卖……好,再联络。”

  “什么七十万?”玉雨春听着疑惑。

  是徐以薇的房子。有人看到了徐以薇挂在网上的售房信息,打电话来问房价。她简单地告诉玉雨春:“我要卖房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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