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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道理

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括剑灵 7605 2024-11-17 19:12

  玉雨春说的不是没道理。也许她是不该叫着外人去,让他丢面子。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叫着他们去了。

  可是,一定得从她徐以薇这儿找到庄文尚辜负她,抛弃她,欺骗她的理由吗?那个男人就可以因为丢了面子就毫不需要理由地伤害她?不进行一点解释吗?

  白天徐以薇是冷静的坚强的,对庄文尚的负她而去也没有多少诉求过。可晚上不是。她完全无助,时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被玉雨春闹过的第二日她竟没能挣扎起来。这些天的经验告诉她,只要她挣扎着起来,走出这个家门,一路被风吹过,碰到熟人笑一下,到单位忙一下,这一天又会熬过去的。可是今天她竟怎么样也没能起来。

  最后她又昏沉沉地睡进去。

  手机铃声应该是响了无数次之后,她终于被吵醒。她想起来找手机,接电话,可浑身一点气力没有,而且口渴的厉害。她一点点地摸着,终于摸到手机,接起来。

  “喂?”里面喂了声。

  她也想喂一声,可嘴里没发出声来。她的手又无力地垂下,手机几乎脱离她的头部。可她还是听到了里面又传过来的声音:“徐以薇?你在听吗?在听吗?薇儿?”

  谁在呼唤薇儿!

  薇儿,我爱你!薇儿,我想你!薇儿,你在哪里!薇儿,我在等你……

  她抽泣起来。薇儿也在等你!你在哪里……

  “薇儿?”

  声音好近。

  “薇儿?”

  扶起她的胳膊很有力!可它又抽走了,她又被放回床上。

  “薇儿,你先喝点水。”那胳膊又来扶起了她,并把水杯靠到她嘴边,往她嘴里倒。她喝了几口,呛了一下,咳起来。

  她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进来的肯定是庄文尚,除了她便只有庄文尚才能随意地进出这个家。她眼角有泪流下来,轻声?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要给薇儿永远,你说不离不弃……为什么……”

  “别想了,会过去的。你发烧了,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要!”她紧张地拽住他,睁开眼睛看他,“你送下我就会走是不是?”

  “不走,一直陪着你。”

  “薇儿走多远哥就陪多远?”

  “……是!”

  “她怎么办?你把她怎么办?”她又流泪,“你为什么招惹她?你为什么对不起我……”

  去医院再说。”

  她抱住他,摇头,“不去,我没病,我不去医院。我就是想你……我恨你,我也想你!我每天晚上都想杀了自己,我也想杀了你!你说身体只给薇儿一个人用,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变得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推开他,激动不已地叫嚷:“该死的庄文尚,你这个混蛋!骗子!我身体是干干净净给你的,你还要什么!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给你的?那小妖精倒底给了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到底比我好在哪……”

  “薇儿!”他两手握住她的肩,控制住她,让她冷静。

  她眼前晕眩一下,脑子里的画面瞬间被变换了一般,清晰,安定。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张和庄文尚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她用了好半天去想这张面孔是谁,终于想起来,认出来。“你?”

  是郝湘东。她望着他,还是不太明白明明是庄文尚为什么一下变成了郝湘东。

  她也觉得此时用这词是暧昧了些。重新问:“你怎么打开的房门。”

  “用钥匙呀。”

  “我家的钥匙?你哪来的钥匙?”

  “文尚给的。”

  “他给你的?!”

  庄文尚把家里的钥匙给外面的男人什么意思!让他有机会进来她,或者像今天一样趁虚而入这么暧昧一把?不是自己的老婆了就不知道担心了,还是巴不得有人进来糟蹋她,他可以更铁了心抛弃她!?

  该死的庄文尚!徐以薇咬牙切齿。

  郝湘东感到她是不知想哪去了,解释道:“他不是给我,是让我给你。我,一直忘了。”

  鬼才知道真忘假忘!她把身子离开他,用被子裹住,说:“你该走了!把钥匙留下。”

  “也就是说我不可以再进来了?”

  她徐以薇可不做他万紫千红中的那株向日葵。

  “为什么?为文尚?可他已经辜负你了,你们都结束了。”

  “那你结束了吗?”徐以薇不客气地问过去,对他对玉雨春的漠视感到气愤。心想我不需要对庄文尚负责,你也没有可负责的人吗?

  他沉默一会儿,问:“你是希望我离婚?”

  咦――受不了!

  徐以薇受不了这样大的跨度。

  昨天前还是朋友的丈夫,前老公的朋友,亲近些的学兄,没特别感觉的同事,一切清清爽爽。眨眼间就变了……如今竟连离婚的事也说起来,好象她徐以薇从多少年前就已经和他暧昧到现在。

  她用被子更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起来,只露个头在外面,坐起来说:“我什么也不希望!从来也没希望过!如果有希望,那就是希望这件事情到此结束,你永远不要再和我有任何接触!快走吧,我不想这个样子坐在这儿和你多说话。”

  郝湘东慢慢整好衣服,没接着说什么。他放下钥匙时又说:“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天吧,这钥匙给你留下了。不过,我还有一把。”

  薇瞪圆眼睛看他。他嘴角盈笑说:“当时拿到钥匙本想接着送给你的,后来觉得不放心,怕你一个人在家再有什么事情,钥匙都在你这儿,我们没人能进来。就就配了把,想偷偷收藏着,以防个万一。后来,也不见你惦记这把钥匙,就没急着给你。”

  说的好听!偷偷配人家家门的钥匙,用再堂皇的理由也掩盖不住事实本身的恶劣。徐以薇狠狠地鄙视他。

  郝湘东却像被那目光拽了下,本想走开的身体一下又做到床上,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徐以薇扭开脸。

  “晚饭我带过来。”郝湘东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站住,回头说,“别想着换锁!换了锁我找人撬开。”

  “这是我家!”

  “知道。你只要不换锁,我以后每次来都按门铃。不过你得快点给开。”

  他竟这样和她说话!徐以薇愤怒,感觉眼前的郝湘东正变得她不再认识。

  晚上,郝湘东又来时带了两个饭盒来。徐以薇冷眼看他,“你就不怕雨儿知道?”

  “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她可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来。也许,她现在正往这儿走着呢。”

  郝湘东走近她,很近,近到她身体为了躲开他开始往后倾。他说:“你是想让我碰你还是不碰你?你刚才的话像**!你希望我现在碰你?如果想,我留下,如果不是我现在得走。我让雨儿在她单位等着,我去接她。所以你不用担心那个问题。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有分寸,不会让她碰上。”

  。静静心,冷色道:“我再说一遍!我不想!今天不想,以后也不想。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看在庄文尚和雨儿的份上,你以后不要再来。”

  “吃吧,别凉了。”郝湘东仿佛没听到徐以薇的话,握过她的头来,要亲一下再走。

  徐以薇往后挣时,他的电话响。他接起来,随便地说:“我很快就到。”

  是玉雨春打来的,她在电话里笑道:“老公,给你打电话是想和你说一声,你不用来接我了,我想去一下薇儿那。听说她今天不舒服没上班,你不知道吗?”

  “噢。好。”郝湘东挂了电话,往外走,说着,“一会儿雨儿要来。”

  郝湘东打开房门时,玉雨春却已走上楼梯来。他怔了一下的工夫,玉雨春看到了他,惊道:“湘东?你……”

  “我也是下班了才听说薇儿不舒服,顺路先过来看了下,刚要走。”郝湘东回答的很镇静。

  室内的徐以薇自然听得清夫妻俩的一唱一和。不过,她现在觉得玉雨春才不会管他理由如何,本身他站在这儿就已经是碰了玉雨春的底线。她怀着各种心情地等着玉雨春进门后的各种暴烈反应。心想,也好,郝湘东以后对她就安分了!

  玉雨春站进室内后,却是脸上含笑,话合在一起和徐以薇和郝湘东说:“早知道让你接着我一块来了!薇儿好点了吗?是感冒了吗?”

  “噢。没事。”徐以薇含糊应着。

  “看到你还能站着,我就放心了。”玉雨春咯咯笑完后,又说,“我先跟湘东一块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噢。好。”

  玉雨春挽着郝湘东一块离去。徐以薇一片呆愣:这是玉雨春?是昨天跑来大发醋风的雨儿?!!

  薇儿就徐以薇和玉雨春友谊持续上升后相互间的昵称,也表示一下她们关系的搭配程度。还曾非正式地结拜了异姓姐妹。

  “我是雨儿。”

  “我是薇儿。”

  “我们是一家人!”

  “好姐妹!”

  “有难同当。”

  “有福同享。”

  她们四手交叠在一起,乐不可支。

  薇儿雨儿叫得年岁久了,便真成了名字,同学朋友和郝湘东庄文尚他们也一块叫。薇儿雨儿在近十年的友谊征程里,从此携手共进退,相互温暖扶持,也相互狼狈为奸。

  ……

  玉雨春走前说明天再来看她!真就第二天一早,很早,就又来到徐以薇家。却一进门,看一眼的工夫都没有,什么话没说,对着开门人就两记耳光,打在她相处近十年的姐妹脸上。发出了那两句恶毒的诅咒,完全为一个男人冲昏了头脑,毫不记得当初她们也是有誓言的,要有难同当!

  徐以薇躺在床上发誓与不争朝夕只争男人的那些蠢女人们决裂,从此要退出良家妇女群体。况且徐以薇就是不退,也早晚被那些良家妇女们逼退为止。从她的昔日好姐妹玉雨春的一系列行为里,徐以薇开始深刻体会到这一危机。

  她开始明白随着庄文尚的离去,为什么他那些昔日常见常来往的朋友忽然间鸟兽惊散,基本只剩下郝湘东;为什么以前那些有时会与她调笑几句的男同事们突然间失去了幽默能力;还有那些女人们,看着她的眼光确实多了些小心谨慎……

  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庄文尚!因为他让她变成没有男人驾驶的离异女人,还是个招人眼的年青漂亮的离异女人!她一下子让男人们产生压力,让女人们感到危机。她新来K市,刚刚溶进去的生活又在排挤她,将她边缘化。

  她住着他的房子,交往着他的朋友,亲近着他的亲人……

  如今也因为他的离去,又一下子失去。她这儿的唯一亲人也在离弃她!归根到底还是咎由于该死庄文尚!

  薇打开“时间电脑”,把“两个小时前”之后的内容全部选中!删除!

  她要重新记录那段空间,键入新的文字,一步步改写她的生活。

  第一步,换住处。她要换一个完全与庄文尚没关系的地方住。

  徐以薇短暂的婚姻和时下许多的婚姻一样,传统又现代,权责分配相对明确。女方拿小头,男方拿大头,中间拿零头。这房子买时徐以薇的父母资助过一部分资金,另很大一部分是来源于庄文尚家,此外,还有一些按揭贷款,算是零头,由她和庄文尚承担。

  可中间那部分零头,徐以薇也不管。这倒不是因为她惜财如命,是因为看庄文尚花钱太没条理性,他的钱基本到不了这个家里来,所以才下硬指标,逼他还那部分按揭。

  现在徐以薇暗自庆幸自己无意中英明了一次。以前他的钱来去无踪,还以为只浪费在狐朋狗友间的猪零狗碎上,想不到,竟还有那个小妖精!

  徐以薇想卖掉现在的房子另换新的,但现在有个问题。虽然庄文尚明确说自己什么也不要,家里所有的东西包括这个“家”他一样不要,可那房产证上到现在也是庄文尚的名字。

  那么徐以薇第一步的第一步是给庄文尚打个电话。

  她手下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按下了那个电话。那个电话在这两个多月里的无数个夜晚都让她发疯地想去按,想让庄文尚知道她的软弱,无助,没用,想用眼泪求着他回来。可最终没能迈过那道自尊的槛。

  庄文尚接了电话。他说:“喂――”

  徐以薇的泪水纷涌而出。她没能开得了口说话,怕对着电话哭出来。

  庄文尚沉默片刻后叫她:“薇儿?”

  “庄文尚……你这个混蛋……”

  庄文尚没再吭声。徐以薇又过了许久,觉得声音再不会发抖后才说:“我要把房子卖了。”

  “你住哪。”

  “另买一套。”

  “行。”

  “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

  “嗯。”

  “那我卖了?”

  “好。”

  “贷款还上了吗?”

  “这两天我就去还上……”

  徐以薇扔下电话后扑到床上大哭,哭到索然无味时爬起来,开电脑,在网上发布售房信息。

  然后她去洗脸,洗脸时感觉左颊处被洁面霜杀得丝丝疼痛。她冲净了脸后去照镜子,看左脸颊上有一道细细的伤痕。她回想,早上玉雨春打到上面时就感到一点特别的伤痛,想来应该是被她手上的戒指划伤了。她不介意,对着镜子细心图抹。

  一会儿衣服也穿戴完毕,拿个包往外走。她要出去吃顿一个人的大餐,然后下午上班。新的生活也要从一张充实的肚皮开始。

  可没等她打开房门,就听着外边钥匙响动,很快门开了,郝湘东又出现在她眼前。他看看她,先进来,接着关好门。

  她愠恼,“不是说按门铃吗?”

  “你不是病着嘛,怕你没起床再吵醒你。下次。”他眼光已经在她身上滑动了无数遍,又说,“现在看来完全好了?打扮的这样好看,站在门口,专为接我?”

  徐以薇脸上挂上些不屑,要开门出去。郝湘东一胳膊支到另一边的门框上,拦住出路。

  “你要出去?”

  “让开。”徐以薇不答,只让他让路。

  那根支着门框的胳膊又一下束住她的腰,把她完全收在怀里。她意欲推开,他另一胳膊也束上来,牢牢地圈住她。

  徐以薇恼恨,“郝湘东,你这样很无耻!庄文尚是你朋友,雨儿和我是好姐妹……”

  “朋友妻不可欺!可你已经和庄文尚没关系了。至于你和雨儿,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要觉得良心不安我也没办法。”

  徐以薇觉得他真的很无耻。叫道:“雨儿可是你老婆,也和你没关系……”

  “嘘!偷情还是轻声点的好。”他用一指挡了下嘴,手又随即放下,抄起她来,坐到餐椅上,把她放到自己腿上。

  徐以薇被暧昧到浑身起疙瘩,想下来,但很难!想不到平时看着挺文雅,不太像一身悍力气的男人也有不可小觑的力量。

  徐以薇也微微叹出口气,轻声说:“你放开我,我饿了,想出去吃点饭。”

  郝湘东抬起头看着她笑,“怎么我心里想什么,你就先说出什么来。”

  徐以薇不明白:难道他也饿了?

  郝湘东又说:“才十点多呢,吃什么饭?早饭还没吃?”

  徐以薇心中又涌上些悲恼。想到被玉雨春来闹没了的早饭,想到现在把她束怀里的郝湘东。都曾经是她最亲近信赖的人,如今成了前世的冤家一样,和庄文尚一起都来折磨她。

  “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不怕雨儿知道?”

  “不怕。”

  这回答出乎她的意料,“你……不怕……不怕她闹?”

  “她不会闹。”

  “你怎么肯定?”徐以薇问完心中开始气恼。她觉得玉雨春还真未必和郝湘东闹,这也附合玉雨春的性情。可她却来闹她!是她的老公盯住了她,又不是她成心勾引郝湘东……

  她稍稍分了下心时,郝湘东又握着她的头往他脸前靠。她本能得闪。

  “动!”郝湘东不是想亲她,是看到了她脸上的一点伤痕。他摸着,问,“怎么弄的?”

  “不小心划的。”

  郝湘东细细看了看,伸出舌头上去舔起来。

  徐以薇费劲地从他手里把脖子直起来,不让他再舔到她脸上。说:“她就是不闹,你也不怕她伤心?你都不在乎她?”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说:“你不要太让我伤心,我就尽量不让她伤心。”

  这是什么逻辑!他的老婆,应该是她用来要挟他的,反而让他拿来要挟她!她推着他要起来,“你爱对她怎样就怎样,和我没什么关系。你放开我,我真的饿了!”

  她是真的感觉饿了,心里有些饿的发慌。可能昨天发烧的缘故,又和郝湘东折腾了半天,一直没很吃东西的肚子从今天很早就叫起她来,正想要起来弄点吃的,却又来了玉雨春。如今她坐在郝湘东腿上,脊梁的硬度已经有些挺不住肚子,一阵阵有投降弃城的意思,想一下俯在他肩上,让他给她弄点吃的。

  郝湘东已经打起电话,说:“常师傅,我这边有点事,上午先不走了。你安心吃午饭,下午一点半左右咱们再走。……嗯,好。另外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小方圆的外送电话……”

  徐以薇听着他打了会儿电话,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安安分分地坐在他腿上听,觉得可气,赶紧要下来。郝湘东有些松着的手一觉察到她有离开的意思,马上紧了,又扣进自己怀里。

  他又拨打另一个电话,直接说:“送两个菜过来,做个鱼,炒个青菜。再拿点方便的主食……都行!”他又说了徐以薇的住处,然后叮嘱,“过一个半小时后再送过来。不要早做下放着,做好了五分钟之内就赶快送。

  路不远,盘上不要蒙膜,不怕凉了。用透气的食盒装着,不要闷住热气,闷了就不好吃了。记住,一个半小时以后送来……“

  徐以薇听着他交待地真仔细,忍不住想笑。不明白干嘛要一个多小时后才让送,他放了电话后,她说:“我现在就想吃……”

  “现在先让你吃我……”

  徐以薇眼泪出来,她眼前看到了庄文尚。这些屈辱都是该死的庄文尚让她承受的!

  “我恨你……”她喃喃地发出一声后,悲愤暴发,“庄文尚,我恨你!”

  徐以薇费劲推开他,扯起被子胡乱缠在身上,跳下床去了卫生间。

  庄文尚虽然从来舍得在她身上花力气,也有时让她承受不住,可他爱惜她,仿佛知道她的承受底线。也许是她的表情告诉了他,也许她不断跟着她的感觉喊叫的话提醒了他,总之他会懂得适当的时候收一下,让她缓一缓。

  她现在觉得庄文尚真的是爱她,她一直感觉他就是真的爱她。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她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个,她只能恨庄文尚从前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义,可是,他怎么把虚情假义做得那么好……他现在继续虚情假义是不是?他把所有东西都留给她,他让她卖房子,他去还贷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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