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摧毁
好毒!
致命的摧毁往往来自阵营内部,这个叫于雨春的女人最知道往徐以薇哪捅最疼。
这样还不算完,玉雨春扭过股**看就走了,却又回过来狠狠地揣了一脚徐以薇家的门,又意难平地补了句:“我还诅咒以后所有敢碰你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
真――没得说!
玉雨春知道有个叫郝湘东的男人一天前刚刚“碰”过徐以薇。所以她清晰地划分了“以前”与“以后”。显然,如此划分下,郝湘东便不在“碰了她就没有好下场”的男人之列。
这第二句诅咒,让徐以薇对前闺密玉雨春的两下耳光和恶毒诅咒完全没有了一丝怨恨:看起来光鲜聪明,张牙舞爪,其实也是匹弱智的离不开男人的马!既然郝湘东对不起她,就该把他踩在脚底直到踩死才对,反而救赎他,把他从“没有好下场”中排除出。
可怜的女人!她徐以薇何必和这样弱智的蠢女人一般见识!她徐以薇从那两耳光开始就和这弱智的蠢女人群体脱离了。
一周前,郝湘东电话邀徐以薇去左岸咖啡。注:是郝湘东邀徐以薇,不是徐以薇邀的郝湘东!
徐以薇邀郝湘东还值得她玉雨春嗅嗅鼻子,因为从因玉雨春认识了郝湘东并庄文尚,四年里徐以薇从不记得邀过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去咖啡,茶,或者一杯水。
可郝湘东邀徐以薇实在没有任何新鲜!郝湘东以前也常邀徐以薇,徐以薇也是下了班后坐着他的车直接就去。去了之后一会儿也玉雨春和庄文尚也去,或者去了之前庄文尚和玉雨春已经去。
之所以四人往一起凑的过程中,变成了徐以薇和郝湘东一路,玉雨春和庄文尚一起,是因为不知是不是阴差徐错,徐以薇和玉雨春千里寻夫而来到K市时,她们的档案分别落在了意料中的两个单位。但意料之外的是,徐以薇的去了郝湘东所在的号称“国库”的国家一企,而玉雨春的去了庄文尚工作的规划局。
四人对此调笑了好久,可也无所谓,错便错了。没错的是玉雨春很快如愿以偿地嫁为贵人妇,成为“高干儿媳”。竟比早就打算下结婚日子的徐以薇更早一步。至于为什么这样快,原因嘛,倒不是郝湘东急着娶媳妇,玉雨春虽然急着嫁金龟婿,可也是次要因素。最关键的原因是玉雨春胃下面的部位开始嚣张,胃便也还以颜色,一天里不定期地就会吐,恶心,守着她未来公公婆婆的时候更加厉害。
公――郝家玉雨春的公公,便抬手盖章,将玉雨春从最具潜质的预备役儿媳转为正式郝家成员。只要这没错,玉雨春一切好说话。徐以薇也好说话,本来奔着庄文尚来的吧,可她和玉雨春的单位却都是郝湘东帮着落实的。能有什么话说?再说,“国库”和规划局也不过就两层台阶的距离,没有天壤之别。玉雨春本就是冲着金龟婿来的,低两层也毫不能改变她贵人妇和徐以薇白菜帮的身份差距,并不在乎。
而徐以薇还会在乎高两层嘛!
不想玉雨春结婚半个月后竟不小心“小产”。原因可能是郝湘东外甥的风筝不小心挂到院里的果树枝上,她拿着一根杆子踩着一把椅子使劲地给他捞啊捞啊……
忽然,身子倾了,椅子倒了,脚腕崴了。她站起来没捂脚腕,却捂着肚子痛楚。郝婆婆和郝姐姐听到响声从房子里出来,很受惊吓,齐齐担心郝孙子的安危。
玉雨春被她们扶进屋休息了一会儿,当时看着没事,却不想晚上时玉雨春肚子里的郝孙子不幸流产……郝姐姐恨得骂郝外甥,四岁的郝外甥无辜地大哭,郝婆婆责怨玉雨春太不知道轻重,几句!也不好再说什么。
以徐以薇对玉雨春的了解和她们的闺密身份,她断定:玉雨春假怀孕,讹婚。
玉雨春听了徐以薇的判断,不屑道:“你假一个我看看?婆婆陪我去医院查了遍,大姑子陪我去医院查了遍,婆婆和大姑子一块陪我去查了遍。明为孕期保健检查,谁知道她们看什么!快三个月的孩子了能假出来?”
徐以薇听了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惭愧,然后可惜,也怪:“那你还不当心点!不就个大姑子嘛,不就个外甥嘛,不就一只风筝嘛,用得着花那么大血本讨好?你现在可是他们家的少奶奶,得她们讨好你!”
玉雨春咯咯地笑半天,说了句:“头一次没给我老公,头一胎怎么也得给我老公留着!”
“你说什么?”徐以薇没听完已经快掉出眼珠子来。
“这可是绝对机密!打死不能说!”玉雨春不是说打死她也不说,而是交待徐以薇被打死了也不能再和别人说。
徐以薇权衡了一下她可能被打死的机率,觉得不是太大。玉雨春不说她知道,别人怎么会知道她徐以薇知道呢。
“嗯!”徐以薇郑重点头。
玉雨春有些颓丧,说:“毕业前跟着一些学兄出去喝酒。”
看来没徐以薇。虽然徐以薇和玉雨春常形影不离,一般徐以薇出席的外交场和身边都会有玉雨春,但玉雨春却不是与徐以薇也形影不离,她有些圈子却不一定徐以薇也熟悉。
“喝得多了点。”玉雨春挤牙膏似的一点点从嘴里出。
“不知怎么就睡了一晚上。”
“醒来发现在宾馆客房。”
“床上除了我还睡着一人。”
“都没穿衣服。”
“男人?”徐以薇插了句。
“废话。”玉雨春挑个白眼,继续,“想不起那晚上做过没有。”
“看来十有九成九做过,要不脱光衣服干嘛。”
“一周后才又见到郝湘东。”
“怀孕了!可有点不能确定是不是郝湘东的种。”
春横着眼睛看徐以薇,没继续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对于她毫无所谓。
徐以薇笑了阵,捧着肚子趴在床上,帮玉雨春往下续,“你发现怀孕了后就决定将计就计,先骗着结了婚,然后再找机会做掉肚子里的孩子。那天风筝挂到树上,虽然不是你预谋良久,可也是你虎视眈眈等待的上好时机。老天真是帮你!那样一来,郝湘东家既不好怪你,还有些觉得对不起你,从而更加的爱惜你。多好的舅妈!为了老公的外甥开心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挺身而出。难得,难得!”
玉雨春之后再什么反应不说了,扯远了!再扯回去――
徐以薇和玉雨春阴差徐错了那么一下后,徐以薇和就郝湘东成了同事,很快又变成上下级的同事,自然他上她下。庄文尚和玉雨春成了同一办公室的嫡亲同事。四个人没事还往一块凑的习惯没改之后,为了走着方便,就成了郝湘东经常打电话给徐以薇,说:下班后一块走,文尚和雨儿直接过去。
徐以薇也不太问一块走去哪,只知道又是他和庄文尚约好了地点,下班后便坐了他的车一块去。
可一周前那次只徐以薇和郝湘东去了。
郝湘东说玉雨春有饭局,不来了。而庄文尚两个月前跟了小妖精,一个月前又正式和徐以薇办了离婚手续。徐以薇还没来得及婚礼上诵念一下的红色证书上接着就压上张“绿卡”。当然庄文尚也不会来。
这都怪徐以薇吗?
徐以薇和郝湘东也只是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两份半生不熟的牛排。没花费玉雨春家多少钱!其间徐以薇和郝湘东也只说了几句话。
四个人少了一半的聚会,自然就不是原来的气氛。而且也再不可能有原来的气氛!一对佳人已经成为怨偶,庄文尚成了陈世美,徐以薇成了秦香莲。怎么能一样?
徐以薇没情没致地吃着,默默无语。吃到一半时郝湘东才说了句徐以薇相对有印象的话――不是第一句话,但之前那些话估计与废话相近,没过过徐以薇的脑子。
徐以薇有印象的第一句话是:“最近心情好点没有?”
“嗯。”徐以薇答得毫无意义,只是一句回应。
“以后我们还经常一块坐坐吧。”郝湘东的“第二句话”。
不经常一块坐了吗?徐以薇没觉得。想想上次一块坐――少了庄文尚的“三人一块坐”似乎是上周的事。这样看来,是不太“经常”了,四人组合时除了特殊情况――其中一人出差好几天,几乎两三天就有一顿饭是在一起的。
徐以薇没觉得他们“不经常”坐了,还因为她和玉雨春还是两天三头一“坐”,不仅一块坐,还时常一床躺着。徐以薇的床上没了庄文尚,徐以薇和玉雨春相见时都以徐以薇的床代替了那些只可以屁股坐的东西。
吃过饭徐以薇和郝湘东就分开了。郝湘东坚持要送她回家而她执意没让,说想顺路去逛会商店,买点东西。其实她是不愿那么早回到家里,宁可在外面孤独,也不愿这么早回到那个曾经有过庄文尚的家里,躺在和他做过无数次的床上,想像他正在哪和那小妖精进进出出地颠狂。
分开后郝湘东又给徐以薇打了两个电话,一个问:“还在外面吗?”
那会儿她还在外面,坐在人来人往的商店里痴呆。
第二个电话问:“到家了吗?”
很巧,她刚打开家门进去。“嗯,到了。”
“早休息。”
是一周前与郝湘东的见面,有她徐以薇勾引郝湘东的迹象吗?玉雨春隔两天后却气势汹汹来找算徐以薇。
“前天你和郝湘东一块去过左岸?”
“嗯。”
“干嘛瞒着我你们两个偷偷去?”
“谁瞒着你?他说你那天有饭局。”
“我没空你们两个去什么?”
“你没空所以才我们两个去呀。”
“徐以薇!你给我装傻!”
“我装什么傻!”
徐以薇后来才知道自己真傻。
“徐以薇!”玉雨春有些想吃了徐以薇,“郝湘东是不是送你回的家?你是不是就顺便把他勾到了床上!”
徐以薇嘿嘿笑,觉得玉雨春这想像力有一定级别。玉雨春却撇撇嘴巴扑漱漱往下滚泪,徐以薇急忙正经跪在床上发誓:“我发誓,我要勾引过郝湘东让我不得好死!”
“那死不要脸的郝湘东那晚不知和哪个小妖精去风--流了……”
“不会,我们吃过饭后他就回家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回家了?”
这――她倒真不敢保证。可觉得应该是回家了!
“几点你们分开的?”
“不到八点吧。”
“他零晨三点多才回家!”
噢!不过――“那你也不能就肯定他是去风--流了……”
“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玉雨春痛哭。
徐以薇想坐过去抱抱她,安慰一下,不想玉雨春比她动作快,收了泪水又变得瞠目呲牙,“徐以薇,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敢吃郝湘东我就吃了你!今天这事先这样,最好你别让我逮着证据!别以为你们离得近,平时有事没事凑一处偷鸡摸狗我就不知道,我人不在那儿,我心可在那儿盯着呢!”
奇冤!奇冤!
玉雨春走后,徐以薇趴在床上擂枕头。她是被小妖精勾走了老公的,竟让最好的朋友中伤为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天理何在!
不过――那小妖精能做的事情她徐以薇为什么就不能做?准她妖了她的去用就不能她也妖别人的来用用?!!
这么一想,最先闯入徐以薇脑子里的就是――郝湘东!玉雨春要知道了她这会儿想的一准会疯了。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来闹这一场她徐以薇还不一定想到这上面!
徐以薇决定在心里报复一下玉雨春。
想来郝湘东还真是不错!身材修长,五指也修长,五观俊逸,气质超脱,很有些艺术家的胎质。第一次见他时徐以薇还以为玉雨春找了位音乐系的师兄,弹钢琴之类的。想不到郝湘东学经贸管理的。徐以薇当时觉得好可惜:这样的人将来也要钻进那些铜臭堆里?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东气质不俗,仪表不俗,谈吐也不俗,不像庄文尚一样,一看就尖头方脸,开胸阔步,粗声大气,一张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里洞里,就没他不知道的。说的好听一点:一身豪气,有侠士风范;可说的实际点,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帐蓬外面站岗不是账蓬里面睡觉的贱命!
,长成郝湘东那样的,虚幻飘渺点,有艺术空间点,才对!可不!人家郝湘东走哪哪吃得开,在哪哪是中央,办什么成什么,说什么都在调上。可笑的庄文尚,长了一副黑社会样吧,竟还是学的艺术设计!朋友多有人缘,可进钱的路子少花钱的地方多,还以为已经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他的钱给人花得随便,他花人家的钱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与郝湘东一块吃饭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销都是郝湘东掏腰包。
先前徐以薇有些过意不去,后来也跟着脸皮一块变厚。庄文尚不掏钱,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钱太不给男生面子,而且他们也未必让她掏。
二是她真掏了还真也掏不起。上学时有一定生活费,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强能过些小资生活的水准,要她供着四个人两天三头的奢侈,她恐怕坚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时候还得厚着脸皮蹭吃喝,没处蹭时就得喝西北风。
算了吧,还是郝湘东供吧。看来也只有郝湘东供得起,供得不咬牙不切齿不头疼,还很快乐很心甘情愿!
让人快乐是一种善行!徐以薇曾无耻地这么想。
可也只是想想――徐以薇关于妖来郝湘东用用的想法!朋友夫不可欺,做人得有一点水准!
那就是看不清脸的梦中人是谁?她想着。不会是庄文尚,庄文尚不会这样半遮半掩地出现在她梦里。他多数时一脸严肃,一言不发地抚摸她的脸,有时是她抱着他一根粗重的胳膊哭到醒来,醒来后怀里只有一个湿了一半的枕头。庄文尚“来”时都十分明确地显出脸来或者给她清楚的意识,让她知道是他。
该死的庄文尚!
她又开始想那个该死的庄文尚。
庄文尚为什么这样对她?他原本是怎么想的?他和那个小妖精是他毕业回来后就认识的,可他为什么还继续和她保持联系,而且是和以往没任何不同的腻歪歪的联系。
“薇儿,想死额了!”“薇儿,我梦到你了!”“薇儿,快把我心送回来,我要死了……”“徐以薇,我不在时你敢和别的男人腻歪,我会一头撞死在你怀里!”“薇儿,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他的所有电话和短信中都会有这样的文字。他还在QQ里肆无忌惮地发一些黄色小动画给她。学校三年,她和庄文尚一直是纯洁的恋爱,每次看到那些动画都看得她心跳加速,又羞涩又向往。
她给他打过去:“该死!比瓜都傻!比熊都笨!总给我看这些,你想让我也承受不了?那可就管不了是不是庄文尚了!”
他打过来:“真真真的呢!我真笨猪啊!别想那些了。给你猜个谜。答对了有赏!”
“赏什么?”
赏个吧,又不到!抱抱吧,又抱不着!赏你个期限吧。”
“什么意思?”
“永远!永远爱薇儿,永远疼薇儿,永远挣钱只给薇儿一个人花,永远锻炼好身体只给薇儿一个人用。”
“去你的!”
“不想要?”
“想要。可永远是多远啊?”
“薇儿走多远哥就陪多远!永远不离不弃!”
她一下泪水滂沱。
“哥……”
“说。”
“我现在想让你抱我。”
“额不只想抱!嘿嘿。”
她又咯咯咯地带着泪笑起来。又打过去:“快说谜。”
“谜面这样:领导与XX**时,XX喜欢喊一个英文单词,是哪个单词?”
她咯咯笑,“该死!拿我们的领导开玩笑。”
“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生活细节嘛。”
“讨厌,不和你说了。”
“到底能不能猜出来?给你两分钟,快想。”
她想了不只两分钟。还是打过去,“猜不出。”
“我告诉你?”
“嗯。”
“o-range!大声地连起来多念几遍。”
噢――range!她明白过来,心狂跳,不再继续打给他。
他又打过来:“我想听你怎么叫。”
“死去吧!让你听鬼叫。”
“嗄嗄。”
……
难道是她的错?因为徐以薇没猜出orange那个单词,所以失去了那个“永远”的奖赏?早知如此,当初她一定绞尽脑汁地想,就是把所有英文单词打一遍也要猜到它。
她毕业后既是跟随玉雨春义无反顾的脚步,也是追她的“永远”而来,放弃了的父母亲人,放弃了养育她长大的家乡,来到了K市。来到K市后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庄文尚知道了叫徐以薇的老百姓怎么叫-床。
做完后她一脸娇羞地问他:“听到怎么叫了?”
“听到了。”
然后他们开始买房子,定日子,看家俱……一切都顺利幸福地进行。
没想到,他和那个小妖精也一直在进行!
这真的是庄文尚吗?真的是那个庄文尚?真的是一个庄文尚?他想干什么?他在想什么?他想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两个都不耽误吗?为什么这样对她!!为什么?
其实她想知道的只是为什么!她无意中发现了庄文尚和那个小妖精的事后,感觉不可思议,不动声色地跟踪过他两次,发现他和那个小妖精还在外面租着一套住处。他经常说和朋友出去吃饭的很多时候里,其实就是去陪那个小妖精一块吃!他去时大包小包提在手里的东西都是用他那些“轻意”就花完的钱买的。
眼前的事实让她不能不信,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拽着郝湘东和玉雨春还有庄文尚的另一个哥们去了庄文尚与小妖精的租屋,堵住他们时,他们正穿着很随意地坐在一起吃着饭。
“告诉我,她是怎么回事。”
气里更多的伤痛,疑虑,而不是责问。她从没做过放弃庄文尚的心理准备,她也从没想过庄文尚会为那个小妖精放弃她。她只是想听到解释的,想得到一个答案。也许那答案完全与她想像的一样,她还是没有完全就放弃庄文尚的打算。
庄文尚却是什么解释也不给她,沉默许久后说:“你都看到了!就这样!我们分手吧。”
她当时就傻了,真傻了!呆愣在那儿。因为出现了她完全不曾预料到的结果。
她被郝湘东半扛着像木乃伊样的送回家。庄文尚就那样坚定地再没回过头。
玉雨春过后对她说:“你不该那天叫着我们去。男人都爱面子,庄文尚觉得在我们面前丢了面子,再要灰溜溜地回到你身边,他不定觉得以后在他那些朋友面前多没脸面呢……干脆就硬到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