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听了金铭的回答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个风骚的女人,竟然也是燕王的妃嫔。
原来那李妃名叫李沅沅,乃是燕王的侧妃。
燕王听了,心里暗自咽了口吐沫想:“看不出来朱棣那家伙,长得一本正经的,原来也好这一口。”想到正妃徐氏虽然偶有顽皮一些,但是也是识大体懂事理的人,加上家世显赫,这样的人做正妃正好。至于侧妃,既然主要职责是侍寝,当然就得挑选符合自己口味的了。
燕王此时顾不得多想,望着李沅沅,哈哈一笑,表情严肃的说:“原来是孤王的李妃啊,孤王还以为老天爷担心孤王寂寞,特意把天上的仙女送下来陪孤王解闷了呢!”
李沅沅听了愣了愣,随后咯咯娇笑起来。她刚才还对燕王的色相有点怀疑,如今一见燕王重复原来的神情,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多虑了。又想都说前段时间燕王每天装疯卖傻游荡在市井之中,没少趁机睡老百姓家的大闺女小媳妇,也许刚才燕王那副德性,就是在那段时间练出来的呢。
李沅沅索性也娇嗔着说:“殿下,你身子这都好了好几天了,也不来看看臣妾......”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朝燕王这边唿扇。
燕王见状,哈哈一笑,这要是照他本来的作风,李沅沅这副卖骚的模样,燕王早就对她不客气了,不过如今自己毕竟是燕王的身份,堂堂大明帝国的藩王的脸面还是要的,于是哼了一声,告诉金铭:“传人去告诉徐妃,就说孤王今天在沅沅这里留宿了!”
说完,大踏步走进屋里,听着金铭吩咐手下去传达的命令的声音,望着李沅沅的百般娇媚,心里大为畅快。以往自己只有在电视里看着古代那些皇上,闲着没事翻牌子玩,一群后宫妃嫔每天勾心斗角各种钻营就为了争夺被皇上干的机会,那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如今自己竟然也机缘巧合能够修来这种机会,真是上辈子休来的好运。如此看来,就单凭这一点,自己也要卯足了劲平定天下。
第二天一大早,燕王就召集姚广孝、张玉、朱能三人议事。燕王望着三人,徐徐说道:“孤王决意整顿军务,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张玉、朱能二人听了一愣,不过他们二人都在军中多年,知道这一次与蒙古骑兵作战,虽然取胜,但我方损失不可谓不惨重,燕王借此整顿军务,也无可厚非。
燕王道:“整顿军务,不能不拥有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如今蒙元残孽新败,相信一段时间不会再来入侵滋扰我们,北边倒是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相对和平的环境。但是朝廷本来就对我们磨刀霍霍,当然不会坐视我们进一步壮大,因此朱将军,孤王决定派你率领一万忠勇之士沿途布防,为孤王的全局计划保驾护航,不知你意下如何?”
朱能慨然说道:“末将必当不辱使命!”
燕王点了点头,看了姚广孝一眼说:“孤王想要在北平城里开办一个北平军事学院,把全军所有带‘长’的军官全部分批到学院里学习。”
姚广孝、张玉等人听了都来了兴趣,望着燕王,虽然历朝历代都有各种军事类的院校,但是一方面很少有那种大规模的面向全军从上到下所有军官的院校,另一方面他们三人都是见多识广的人,明显感到燕王不可能心血来潮办一所因循守旧的军事院校。
果然,燕王沉吟说道:“孤王的意思,北平军事学院院长一职由孤王兼任,下设办公室,负责统筹一应杂物,办公室主任由姚先生担任,对孤王一人负责。至于教学内容上,暂时开设政工、军事理论、实战、文化四门科目,政工科目课程由孤王亲自来抓,姚先生推荐人选编辑教材,全面提升所有军官的忠诚度,让其知道为谁而战的道理。军事理论课程由姚先生来抓,先生对于古往今来的各类兵书阵法熟稔于心,相信定然不辱使命。实战科目由两位将军负责,两位将军都是孤王军中的顶梁柱,相信一定不辱使命,当然暂时朱将军另有要务,暂时张将军就多辛苦一些。至于文化科目,姚先生看看找一些能够识文断字的读书人,不必教导军官学习什么诗书礼仪之乎者也,只求能够提升基层军官的文化水准。这是孤王目前的想法,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姚广孝、张玉、朱能三人听了,都惊讶的望着燕王,显然燕王这套理论,让他们一时半会显然难以接受。
军事理论与实战,历朝历代都在提倡,但是提升行伍之人的文化水平,历代统治者都不大感冒,毕竟在很多朝代的眼里,军人作为赳赳武夫,就是大老粗的代称,甚至宋朝,不少军队是刺配的犯人,所谓“贼配军”是也。所以如今燕王竟然破天荒的要对军官扫盲,当然让他们震惊了。
至于所谓的政工课程,顾名思义就是培养整个部队的忠诚度的,也就是确保整个部队对燕王个人的忠诚度,确保今后燕王起兵造反以后,整支部队从上到下都能够义无反顾的跟着燕王上贼船、一条路走到黑。
姚广孝等三人虽然感觉燕王的这番设想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他们三人都是不甘于寂寞的主,略微权衡了一下,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如果现在紧跟燕王的脚步,干好这项工作,以后建功立业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人都热血沸腾,激动的望着燕王,齐声说道:“殿下英明神武,我等必当全力以赴,誓死完成此项工作!”
燕王听了,哈哈一笑,望着三人说:“既然三位肯鼎力支持,孤王的这项工作就算完成了一半了!”
姚广孝望着志得意满的燕王,心里却别是一番滋味,自己也算是这个时代的精英,见识不可谓不超人一等,但是在燕王面前,好像瞬间矮了十分。
他哪里想到,自己本来就比燕王早生了六百多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