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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巧巧啊~(3)

奇迹之羽 石头帽 4488 2024-11-17 19:32

  “叔叔,你以后就要住在我们家了么?”小姑娘偏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男人温柔的笑着,频频点着头。

  “叔叔,你的菜做的真好吃,爸爸从来没有烧过这么多的菜,叔叔,我爸爸去哪儿了你知道么?妈妈和nǎinǎi都不跟我说,我好想他。”

  “巧巧乖,你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叔叔也不知道在哪里,叔叔是厨师,做好吃的菜是我的工作,如果巧巧愿意的话,叔叔每天都给你烧好吃的菜,好么?”男子爱怜的摸着小女孩的头,微笑着,认真的回答着她的问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桌旁那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女人落寞无声,一张脸惨白清丽,像是刚大病了一场,她默默的扒着碗里的米饭,对满桌的美食似乎毫无兴致。

  ……

  “巧巧加油,巧巧加油。”男人发自内心的关注着场中的情形,100米短跑比赛已经到了分出输赢的关键时刻,所有的家长都站起来给场中的选手们鼓劲,14岁的女孩挺着雏鸟初成的矫健身姿,率先冲过了终点。

  “叔……爸爸,我拿了第一!”女孩下了赛场就扎到男人的怀里,她笑如靥花,开心之极,男人也乐得合不拢嘴,嘴里赞许着,跟着她一同高兴。

  “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来?”女孩心中奇怪,眼睛搜寻着看台上的人群。

  “妈妈身体不好,今天就没来,爸爸永远会陪着巧巧的,我可是咱们巧巧的天字一号粉丝!”男人哈哈笑着,抱着女孩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女孩一无所觉,兴奋的点着头。

  ……

  “爸,别总在厨房里忙个不停了,菜够了,出来吃吧。”15岁的女孩在饭桌上无聊的玩着手中的筷子。

  “还有一道鱼,很快就好了,等不及就先吃别的,喏,这里还有道刚拌的凉菜……”男人从厨房间端着盘子急步走出来。

  “醋溜什锦,你的最爱。”男人露出慈祥的笑,看着女孩吃了一口,这才又连忙小跑着又进厨房。

  “爸,教我做菜吧,妈妈不吃你做的东西,如果我有您这手艺,一定能把她吃成个胖子。”厨房里,女孩兴致满满的看着忙碌的男人,央求道。

  “好是好,巧巧,可做菜却不简单啊,我怕你是小孩xing子,坚持不来,锅勺油烹的也污了你的身子,没什么好玩的。”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女孩挺着健硕的胸脯,鼓着腮帮气愤愤的,要让继父瞧见他已经长大了。

  男人眼睛一亮,随即又再次暗淡了下去,叹口气,再不言语,只是默默的熟练的炒着锅里的菜肴。

  ……

  “要舍得放油……这个火候就刚刚好,是时候搁虾了,别愣着啊,jing粉要裹满一转,不粘皮,也不能结块……手势要带力,划个圈,对,就是这样,别捡,别捡,撒出来的你怎么还能放回锅里去呢?你这个傻丫头……”男人站在女孩的身旁,倾力传授着,女孩很认真的板着面孔,很努力的练习着。

  ……

  “爸爸,你拿着我的内衣干么?我说了这个我自己洗,我已经死大姑娘了!真是的。”女孩不疑其他,插着小手佯装生气,对父亲的行径表示很不满意。

  “是哦,巧巧长大了……长大了哟……”男人眼神复杂,咬着唇内心挣扎着什么,他默默的放下衣服,缓缓的走出女儿的房间。

  ……

  盛夏夜,湿热的天气搅的人心里繁繁乱乱的,屋里门窗紧闭,16岁的女孩在自己的小床上熟睡,她翻了个身,手臂触碰处,却搭在一具滚热的**上,女孩猛的一惊,已是醒了一半,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细看,瞬间眼睛睁的溜圆,已是惊呼出声来。

  但惊叫声被男人的一只手给牢牢阻住,男人呼吸急促,裸露的身体满身是汗,他脸孔扭曲着,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压着嗓子,他恳求道:“乖巧巧,你妈妈不给我,她不给我,三年了啊,三年了啊,我也是人,我他妈也是个男人啊,我也有需要,我的需要谁又去在乎呢?乖巧巧,你行行好,你行行好吧,给了我,给了我,我只求这一次,我一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你别喊,行么?”

  男人松开了捂住女孩的手,满心期待的看着,女孩不敢置信的盯着男人的脸,心目中那副慈和温柔的脸孔像一面镜子一样打的粉碎,她突然拼命的推搡着男人那丑陋的身体,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用手,用脚把那个男人蹬下床去。

  “你滚!你滚~~~~~~~~~”女孩拖着长音尽力嘶喊着。

  男人有些胆怯,趴着床沿张着嘴不知道说啥好,他退缩着,嗓子里咕噜着什么,眼睛慌张的茫然四顾,周遭却静悄悄的,他嘘了一口气,一眼又看见了女孩刚才因为撕扯褪下一半的小衣,和那洁白的,发育极好的,因恐惧微微悸动的大片胸脯。

  他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勇气,咬着牙齿,狞笑着,再次义无反顾的扑向自己的继女。

  燥热的房间里,女孩哭喊着,竭力挣扎,却再也抵挡不住那兽xing爆发后的蛮力。

  此时床头的风扇转动着,在这热的令人发疯的盛夏夜里,呜呜噎噎的似乎在为这出人间惨剧叹息、哭泣。

  ……

  法院外,已获刑15年的男人哭丧着脸,戴着镣铐的他正被押解的武jing推上囚车,旁边几个小报记者围拢过来,递着话筒问他对判罚的想法。男人老泪纵横,不答记者的问题,却对着摄像机喊叫:“巧巧啊,原谅我,原谅我,我是个畜生,我就是个畜生啊~”

  ……

  “妈,我做饭给你吃吧。”四个月来活在噩梦.中的女孩终于稍稍平复,看着一旁成天不着一语的母亲,关心的说道。

  “我不要吃饭……”容颜憔悴,风华尽去的女人缓缓道,似乎周遭的一切事情都与己无关,多年来带着那份憎恶、不甘和诅咒而活,已经把她彻底摧毁,像一具活在阳光下的yin霾鬼魅,只有过去,没有未来。

  “妈,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想再多也没用。”女孩强忍着心中的委屈,还试图让自己的母亲挣脱出那个摩挲在两人心际的梦魇。

  “你又管我做什么?我的一切都跟你无关,别再假惺惺的在我面前做戏,这都对我没用。”

  “我做戏?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的?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错啊!”女孩心头的冤屈一时泛滥,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她嘴里争辩着,啜泣着,哭了几个月的泪却还未干。

  “别让我烦,行么?”女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空洞,焦点在ri光中微扬的尘间,她就像看着一具透明的虚影,完全不顾女孩的情绪。

  “你跟那个抛弃我的贱人一样,骨子里就流着肮脏叛逆的血,无论你隐藏的多好,我都认的出躲在你影子里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你生来就是个贱货,所以才有这么多恶心的事等着你,收起你那副可怜的面孔吧,这都对我没用……”随着母亲梦呓般的指责,女孩哭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像是在抗诉,又像是绝望的呐喊。

  ……

  “巧巧,我会对你一辈子好……”帅气的祁可文柔柔的笑着,把一串宝石链子体贴的戴在女人的颈项。

  “我人都给了你,你要是不对我好,我就阉了你。”女人不无得意,一边恐吓似的提醒道。

  “那哪能呢,我最疼我的巧巧了,其他的女人我都完全不放在眼里。”祁可文举起手来赌咒发誓道。

  ……

  “你个没心没肺的臭男人,枉费我对你这么好,一个臭狐狸就把你的魂给勾去了,男人没一个是好的,祁二你这个狗东西,下辈子**做狗的老娘也不会给你一份颜sè!”女人一边骂,一边哭,一边双手如擂的捶打着什么,而他的手下,那个头发乱蓬蓬的青年,拧眉聚气的苦苦承受着。

  “对对,您说的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下辈子投胎我就一定要做女人,您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

  “她叫刘晓俊,我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为了她我什么都肯做,可就是这样的付出,却还不够,却还不够啊!人有钱有势,我又有什么?我又算什么?姐……你知不知道,我小郝跟您一样,都是苦命人啊……”长发青年头发耷拉着,搓着手,一口又把一瓶啤酒吹了一半。

  ……

  “你要是喜欢姐,姐今晚就跟你回家,咱们两个苦命人今晚成双成对,让背弃咱们的狗男女丢到一边凉快去……”女人大着舌头道。

  ……

  “小姑娘,公平竞争,这小子老娘是要定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了出来,看看他最后到底从了谁……”华富百货的迪奥柜台前,女人扬着脸,带着挑衅的笑容,她身前那个清纯之极的女孩,也鼓足勇气回看着她。

  ……

  望江花苑东大门不远的碎石小道上,女人追下楼来,想着为刚刚的蛮横跟气跑了的情敌解释一番,帮着长发青年劝说了回转心意,出了楼梯间门,却只见两人已是搂抱着吻在一处,女人于是妒念大炽,就想着冲出去扰了这对鸳鸯的好事,但转念一想,她又放缓了动作,轻手轻脚的依着墙接近,要听听两人在说些什么。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喜欢的人是你。”长发青年闪亮着眸子,真情意切的对怀里的女孩说道。

  女人惨惨一笑,心头间那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疼痛yu裂,她完全听不进两人之后的对话,浑浑噩噩,天摇地晃的缓缓回走。

  ……

  郭巧巧终于是醒了,眼前的景象让她近乎崩溃,那个健硕之极的外国男人仰面倒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一侧,却仍在喘息,而大床上此时一片狼藉,不用想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心底间深深藏着的那份熟悉的画面这时如形附骨的出现在眼前,如今的这一切像极了那个不堪回首的梦魇,郭巧巧嘶声尖叫,一边用尽力气向安东尼.杰特一脚蹬踏出去。

  力王轻轻伸手捏住踢来的一脚,心中奇怪,刚刚还投入的抵死缠绵,怎么刚完了事,却又是这般动静?

  “你是谁,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郭巧巧嘶哑着嗓子喊叫着,心思却急速下沉,像是要陷入一个无光无底的黑洞中。

  “女士……有什么不妥么?”安东尼被郭巧巧如今近乎疯狂的模样吓了一条,他摸不清状况,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其中有了什么诡计,他站起身来,飞快的穿上衣裤。

  郭巧巧此时嚎啕大哭,这里是哪儿?这人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我到底是怎么了?

  安东尼看着她瞧不出假,却也因语言问题无法追问,他不敢再做盘留,从衣兜里掏出钱夹来,把里面所有的钞票都放在床头。

  歉意的看了看仍在哭的死去活来的郭巧巧,安东尼机jing的打开房门,四下查看并无异样,随即快步离开了酒店。

  哭的昏天黑地,郭巧巧无法可想,她缓缓的转身拿过散落在床上各处的衣物,无力的眼神不经意间扫到床头的那叠钞票。

  郭巧巧垂下头来,发际间簌簌抖动,她嗬嗬直笑,随即越笑越癫狂,越笑越大声,她眼中流泪,鼻涕合着口涎混做一团,脸颊上黑sè的红sè的粉sè的油彩被冲出一道道沟渠似的水纹。

  “郭巧巧,你生来不就是个贱货么?”她笑容满面,浑身发狂似的抖着,直笑得满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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