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信呢。”他嘴角微扬,眼中闪过异样地情绪,指尖落在了我单薄地衣料上,化身成了公主的红舞鞋,轻快地舞蹈起来。
“你若不信,也可以试试。”
陆明森大约以为我回心转意,微怔地目光睨着我,染起了几许温柔,他还轻唤了我的名字,“暖心……”
我捉住他乱动的手甩到一边,“只是在你试之前,请给我一张湿纸巾。”
“湿纸巾?!”陆明森蕴藏着醉意地目光中现出疑惑,嘴边甚至还荡起了得意地笑。
他明显误会了什么,我只能说他的思想太污。
“你有没有?”我直接吼起来。
陆明森微微欠身,伸过去手臂向角落里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湿润带着香味的纸巾。纤长漂亮的手指夹着递给我。
我抓过纸巾。
直接蒙在脸上,用力的擦脸,将脸上厚厚的粉底妆全部抹掉。
他侧身手臂撑着那张立体俊脸,调侃似地玩味看着我:“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怪癖?”
我将纸移开,露出眼睛瞥他一眼,没理他继续抹来抹去,直到脸上的妆容全部抹掉。
接下来我拉松了盘在脑后的长发,用力的甩了甩,将头顶发心的位置平均两段,自然下垂,再者,我解开牛仔裤的一粒扣子,紫色内内的花边落入眼底。
陆明森就这样极耐心地看着我,看尽我的所有动作,直到我腰间的紫色内内露出了蕾丝花边,他那又赫亮地眸色逐渐加沉并伴有赤色的光焰浮动……喉结处微微滑动,对某种念头的渴望细微处可见。
“打火机拿来。”我向着他面前伸出手。
“还要火机?我这可没蜡烛,”陆明森调侃地笑说着,对我的行为满意得不要不要的,但他这表情这玩笑,这想法在我眼中太冷了。
我心里不禁冷笑,确实是当之无愧地下半身动物,想问题的角度就是如此单一。
“你到底有没有打火机的?”不耐烦地问他。
他看着我,手伸进衣兜拿出了一支闪闪发光的ZIPPO打火机,那双眼眸色灵动地跟着我。
我拿起火机,啪地一声打开了,将脸凑到了红色的火苗边,“你好好的看看我。一定要仔细地看清楚。”
陆明森望着我,许久,许久。我发现他那张薄唇渐渐地抿成了一条平行线,不悦地语气,“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他伸手要抢我的火机,而我极时的避开了。我低下头,手指扒拉着顶心的头发给他看。等待了一会,我又抬起头瞅他。
陆明森那唇薄唇被他紧紧抿住,维持着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我轻挑起紫色的蕾线花边……将那道伤疤也坦然地暴露在空气里。
“怎么样?你全都看清楚了吗?”
“我不需要看这些。”陆明森伸手过来抢我手中的火机。
我用了些力道甩开了他的手,皮肤与皮肤之间的碰撞,发出了清脆地声音。声音有点暧昧。
火机熄灭掉,车子里恢复了一片朦胧。
我肩膀向后一倒,平躺在了他宽敞地真皮的座位里,闭上眼等他。
“陆明森,来吧,上我吧。”
好一会,陆明森就那样陷坐在阴影里没有动。
我挑开眼帘,嘴角勾起冷漠地弧度,语气中尽带讥诮:“呵呵,看到我脸上的色斑,数不清的白头发,还有小腹上这道狰狞地疤痕,终于对我没姓*趣了是么。”
“陆明森,从今以后别再做这么幼稚的事了,将你的车子开走,把孩子还给我,我们两清的各过各,这世界不是没有谁就不能活,也别再装出深情的样子自我满足,恶劣地行径经不起推敲,只会恶心人!”
我坐起来,极平静地系好扣子,将头发也重新梳好,然后我弓着腰起身,去拉车门。
“我不在乎这些……”他说着,用刚才的火机点燃了一只雪茄很性感地叼在嘴里,淡淡的雾气在他的面前弥散,完全笼罩了他的脸。
“对了,我还需要补充一点,生下安安之后,我一直都是坚持母乳喂养,所以,胸型也下垂了,”我直了直身,轻笑出了声来。犹记得他曾说过,影响XING生活的。
“我说了我不在乎!”陆明森突然暴戾地吼了出来。
“那你在乎什么啊?我的好前夫,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莫暖心已经不是谁的专属了,前半生,我最好的年华,最稚嫩的身体,你已经拥有过了,贪心不足会把现在拥有的一切也失掉的。”
陆明森的身体没动,搂着我的手臂却是很用力,水蛇一样的缠着人。很固执地不肯放我下车去。
我特别嫌弃地瞪向他,“你这是干什么?刚才让你上,你都没想法,现在还缠着人有意思吗?”
“就算你变了些,但欲望总会有,难道你想一直禁*御,委屈自己的活下去……”他云淡风清地喷了口烟雾,那白色轻烟缓缓逸开,让我看不清他眸子里究竟蕴含了些啥。
“我现在最多的就是钱了,只要我想,找什么样的男人解决生理需求都是一句话的事,这点就不劳陆总操心了。”
“你非要把自己变得那么不堪才罢休吗,难道这样报复我,你能够痛快?”
“报复!呵呵,你觉得已经烂成渣子的陆明森还值得我报复?
两年前我就说过了,我和你,两清了。”
我拉开了车门,执意地走下车。而缠在腰间的手也松开了。
“阿钦的存在不是我们俩这间的障碍,从来都不是。”
没走出几步他的怒吼声破空传来。
我懒得转身,更懒得回过头。
“莫暖心,你给我等着,你想要的我统统会给你。”
“滚!”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因为用力过猛我感到大脑缺氧晕眩,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身后,陆明森的车子终于开走了。
就像移走了堵在心口的大石头,但因此举太耗费力气,我虚脱着好一会动不了。
在我头顶上方,传来一个温厚的声音,“你去哪了,让我好等。”
我粗喘地抬起头,施南晟漂亮的俊容映入眼底。
“快点,我动不了了。”我将一只手伸过去,“扶我一把。”
施南晟望着我沉吟,之后,抱起我。
客厅里。
我侧躺沙发,看着施南晟那双灵巧地双手不厌其烦地摆弄着各样茶杯。
“泡功夫茶,不能心急。”他看我一眼,告诉我。
“这第一遍,就像我们人生中的少年时,初入社会磕绊坎坷,所以,头遍苦涩。”他将碧绿地小茶杯递给我,我执在手里,送到唇边,吞之。
我根本不愿意重温那种苦涩。
“这第二遍,就如正在步入中年的我们,在拼搏后收获财富,稳重和信心。二遍舌底生津。”
施南晟不徐不缓,将第二杯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仍旧是一口吞下,然后将茶含在嘴里品茗。
“第三遍最好,茶已逐渐淡去,犹如年纪渐大,耳顺易平心静,经过时光的洗练,心中一片清澈,诚如茶之味淡,茶水愈加透明。”
“你最喜欢哪一遍?”我换了个姿势,看着面前帅到不太真实的男神人物。
“我自觉已经到了第三遍,所得,我是渴望易平心静地给心爱的人,如此烹茶,足矣!”
“呵呵,你们男人啊。”
“笑什么?”
“是不是做什么事都能随意地转换到某个方面,让人措手不及的。”
“心之所向,这些都不是我能控制的,是发自肺腑的。”
我看着施南晟,许久,许久。最后我打了一个哈欠,“天也不早了,你要喝到明天吗?”
施南晟下意识的看了眼手表,“陆明森来干什么?”
“他……”
施南晟就那样紧盯着我,“我也是男人,我清楚,但我只想知道你是想做的?”
“我,我给他看了我脸上的色斑,小腹上的疤痕,还有,还有头发,白头发,”我一面说一面指,起初施南晟还乐了,到后来,他的脸色就开始变化了,越来越深沉,难懂。
他起身坐到我的沙发边,然后给我了一个温柔的大拥抱。
我将我重重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环过他胸膛的手,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背,“南晟啊,你不必同情和可怜我,其实,上帝最公平的,就是让每个人都会老去。这点我看得开。”
“所以,在还没有真正老去之前,把自己嫁了吧。”
“嫁人,就算了吧。”我懒惰地收回手。
施南晟松开我,两个手还捧起我的脸,极认真地看着我:“为什么?”
“嫁人太累!我现在这样多好啊,不用照顾老公,也不用顾及老公开不开心,更不用跟别人挤一张床……我”
“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马上吻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