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渡之战结束,河北声势大减,曹操如日中天。
不过事实上,现在的曹操也仅仅是表面风光,因为这一战,早已经将他的府库掏之一空。
于是,曹操并没有乘胜追击攻入河北,而是携胜回归了许都。
建安五年末,整个大汉难得的进入了一段平稳的修养期,只剩下南方的交州还在进行着小规模的战斗。
这天,王冲正在院中陪伴吕绮玲跟貂蝉,忽听一侍女来报:“主公,丁奉将军有事禀报!”
将军府后院乃女眷的住所,平日里除了王冲,任何男子都不得入内,包括身为亲卫的丁奉。
王冲一怔,问道:“可知何事?”
侍女答道:“丁奉将军说,是安羌将军遣使来访!”
“哦?”王冲眉头一挑,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你去告诉承渊,就说本将正有要事在忙,让那什么劳什子使者明日再来拜访!”
“诺!”
见侍女唯唯诺诺的躬身离去,现已大腹便便的吕绮玲忍不住皱眉道:“夫君,既有外使来访,何不前去接见?否则此事传扬出去,人家怕是会说夫君傲慢!”
王冲嘿嘿一笑,搂过吕绮玲亲了一口,毫不在意道:“无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及陪我家玲儿来的重要!”
一旁的貂蝉打了个哆嗦,看着俏脸通红的吕绮玲,嘻嘻调侃道:“啧啧,还真是肉麻呢,害得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别闹!”吕绮玲佯怒的一把推开王冲,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貂蝉,不过脸上的甜蜜笑意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
“蝉儿,莫不是吃醋了吗?”王冲一把将貂蝉揽进怀里,让其坐在自己的腿上,又俯头在她光滑如玉的脖颈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只觉一股醉人的清香扑鼻而入。
貂蝉被王冲吸的浑身发痒,微微挣扎了一下,见甩不脱这个无赖,也只能听之任之。
见到如此羞人的一幕,周围的侍女虽然脸色发烫,心跳加速,反应倒还算平静,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对于王冲轻浮的举动,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现如今,在王冲的后/宫之中,一共有七个妻妾,分别是吕绮玲、貂蝉、孙尚香、小乔、步练师、谢氏以及徐氏,而在这中间,一共又分为了三派。
其中,吕绮玲跟貂蝉关系亲如姐妹,彼此间往来甚密;步练师此前是小乔的侍女,而两人的性格也都温婉似水,极为相似,所以特别能聊得来;而剩下的孙尚香、徐氏以及谢氏三人,则因为差不多同时进入将军府,又都是江东人,所以也自发抱成一团。
俗话说的好,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她们平日里照面虽然都和和气气的,但其实暗地里却在拼命较劲,而其中争宠争的最厉害的,自然是性格比较强势的吕绮玲跟孙尚香二女。
小乔跟步练师因为不争,随遇而安,所以与另两方的关系都处的不错,不过吕绮玲跟孙尚香之间,火药味却已经颇为的浓重。
在这场暗斗中,比较占优势的无疑是人数较少的吕绮玲一方,因为吕绮玲既是正妻,而且还怀有了身孕,若是她能率先为王冲生下嫡长子,那么她未来在将军府中的地位,绝对将无人能够撼动。
不过孙尚香显得不会甘心认输,所以一边盼着吕绮玲将来最好能生个女儿的同时,一边又乘着吕绮玲跟貂蝉都怀有身孕,无法进行房事的契机,几乎天天都变着法子满足王冲,争取他的宠幸,为此甚至还不惜拉来谢氏跟徐氏,三人一起服侍王冲,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不过荒唐只是在别人眼中的看法,至少王冲自己还是蛮享受的,而对于她们彼此之间的暗斗,王冲虽然心知肚明,却也并没有制止,毕竟这种事,不是说让她们别争,她们就不会争的,所以只要她们没闹出格,王冲也就随她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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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静静的靠在王冲宽阔的胸膛,好奇的问道:“对了夫君,那安羌将军到底是何人?夫君似乎对此人颇有成见?”
王冲手掌轻轻**着貂蝉圆滚的肚子,淡淡说道:“安羌将军是西北韩遂的官号,我倒也不是对他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只是去岁在我锦帆微末之时,曾被其手下谋士成公英轻视,所以心中不忿,此番他们主动求见,我自然也要让他们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原来如此!”貂蝉闻言风情万种的白了王冲一眼,“夫君现在是何等身份之人,怎的还这般小肚鸡肠?”
王冲伸手在貂蝉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笑道:“还真被你猜对了,你夫君我呀,就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没办法,王冲天生就心眼小,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可没曹操那么豁达,为了大业,就算被张绣杀了长子也肯隐忍下来,重新接纳张绣。
前世网络上有这么一句名言: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王冲目前就是这么一副心态,而且他也基本上能猜到韩遂派人来拜访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准备小小的报复一下对方,也算是提前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貂蝉一巴掌拍掉王冲的邪恶之手,道:“对方既然不远千里来访,想来必有要事,我觉得夫君还是去见见为好!”
这时,吕绮玲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夫君,可千万别因为我们而误了正事!”
被两女接连指责,王冲不由苦笑道:“我没说不见呀,只说明日再见!”
吕绮玲美眸一瞪:“现在就去见!”
王冲摇摇头道:“君无戏言,我目前虽然还不是君,但怎么说也算是一方诸侯,又岂可出尔反尔?既然说了明天见,那自然要明天见,我如果现在就去把人追回来,那我这张脸,以后还要往哪放啊?”
闻言,吕绮玲与貂蝉皆是一愣,细细一想确实如此,因此也就不再规劝王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