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说:“只要你把生米煮成熟饭,芙蓉就不会不答应,我知道她现在很急迫,你就是一瓶解渴的水,放心吧,芙蓉是不会反抗的。”
李拥军心里还是怯生生的,但是他喜欢芙蓉,他对芙蓉的喜欢一点也不次于红旗。
李拥军就咬咬牙说:“中!后半夜两点,我一定来。”
这一夜李拥军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睡觉前他就洗了洗澡,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前半夜就守在红旗门口不远处的地方。他在等着红旗出来。
两点一刻,红旗终于打开了房门,蹑手蹑手走到了外面的空地上,他故意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这是他跟李拥军约定的暗号,李拥军就站了起来。
“红旗,你出来了?”
红旗点点头:“你进去吧,芙蓉已经把衣服脱了,省事了,第一次别慌,温柔点。”
李拥军哆哆嗦嗦说:“红旗,俺怕。”
红旗一瞪眼:“瞧你那点出息,怕个鸟?睡个觉都不会,你还活着干啥?”
“万一芙蓉反抗咋办?”
红旗说:“她不会的,真的反抗的话,你是男人,力气比她大,想办法搞定就行了,拥军,你一定要温柔点,别粗鲁,女人就是这样,第一次可能会反抗,以后你不找她,她会像树藤一样缠着你。进去吧。”
李拥军哎了一声,一步三挪进去了。
现在是夜晚,屋子里黑西马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凭着感觉李拥军意识到前面是红旗的那张床,芙蓉就躺在上面,女人睡得很甜,屋子里散发出一股纯属女人的香气。
李拥军的心慌乱起来,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咚咚敲个不停。
他竭力压抑着那种莫名的冲动,轻轻掀起红旗的被窝,钻了进去……
红旗跟李拥军的身材差不多,体型跟脸盘也差不多,开始的时候芙蓉还真没感觉出来。
李拥军钻进被窝以后有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没有经历过女人,今天是第一次,那种羞涩,慌乱,惊惧还有男人的自尊在无情地折磨着他。
虽然他觉得这是对芙蓉的玷污,可他是真心喜欢芙蓉。
李拥军没有脱衣服,感到浑身燥热,旁边的芙蓉就像一台炙热的熔炉,要把他全身焚毁,他已经被屋子里的气温融化了。
李拥军的心跳越来越快,无经的干渴萦绕在喉头,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芙蓉听到男人的呼吸很不均匀,她醒了,伸手摸向了李拥军的裤腰,女人的手鱼儿一样穿过男人厚厚的棉衣摸在了李拥军的胸膛上,温柔的小手来回的揉磨。李拥军就浑身颤抖起来。触电的感觉从女人的手臂上穿出来立刻流遍全身。
“红旗,你咋了?是不是病了?”芙蓉关心地问。
李拥军说:“没。”
“那你咋浑身烫的这么厉害?以后睡前少喝点水,大冬天的上厕所容易感冒。”
“喔。”
“红旗,李拥军今天来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为啥临走的时候他脸那么红?”
“没啥。”
“李拥军比你小一岁,也该娶媳妇了吧?”
“嗯。”
“红旗,你说李拥军娶个什么媳妇好呢?你看俺四妹竹桃咋样?竹桃今年16了,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俺看他俩是天生的一对。”
“中。”
“红旗,你咋身上越来越热了呢?一定是病了,俺起来帮你叫大夫。”
芙蓉说着就要起身拉亮电灯灯,一下被李拥军拦住了:“别。”
“红旗,你冷不冷?发烧的人都是很冷的,不如俺进你的被窝帮你暖暖?”
“行。”
芙蓉不由分说,一下揭开了被子,进了李拥军的被窝。
芙蓉抱着男人的腰紧贴在他身上,发烧的人是很冷的,用身体帮他取暖是最好的疗法。
李拥军发现芙蓉的身体比他的还要滚烫,那种绵软柔滑香喷喷的味道直冲鼻孔,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精神更加振奋起来。
他的手也不由自主活动了,颤颤抖抖抱住了女人。
李拥军把持不住了,他曾经千百次听人说过男女间的内啥事,这种新奇的刺激搞得他欲罢不能,这种事也看天分,天分高的人不用教,生来就会。
李拥军就是那种天分高的人,他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很多暧昧的画面,就像小人书一样。
他翻身就把芙蓉覆在炕上,在芙蓉的脸上疯狂亲吻起来。
芙蓉吓了一跳,红旗很少主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李拥军的吻已经雨点一般打了过来,嘴唇开始在她的脸蛋上撕扯,咬了她的鼻子,嘬了她的嘴巴,蜻蜓点水一样滑向了她的脖子。
芙蓉的心里又惊又喜,她希望这次红旗不要半途而废,真的能带给她一次快乐。
她就主动跟他配合起来,也开始撕咬他。男人咬着女人,女人撕着男人,两个人就像两只斗架的老鼠,在土炕上翻滚。
芙蓉的兴趣很快起来了,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后背,身子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李拥军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再不发泄出去他就会死。两只手摸着女人柔软的身子,一个使劲就完成了任务。
那种似曾相识的巨大快感立刻包裹了芙蓉的全身,芙蓉就明白了,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红旗,应该是个陌生的男人。
她在惊讶的同时,心里也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什么都有,有对红旗的愤恨,有感激,也有羞辱。
愤恨的是红旗把自己的被窝腾出来,拱手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
感激的是红旗这是为她好,因为红旗知道对不起他,特意找了个男人在弥补她。
她竟然开始挣扎了,想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可那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山一样压着她不让她动弹。
女人的反抗柔弱无力:“呀,你不是红旗,你是谁?走开,救命……”
芙蓉想呼叫,哪知道刚刚喊出一声,嘴巴就被李拥军堵住了,男人的动作加快起来,狂马奔腾一样将她的神魂扯到九霄云外。
芙蓉挣扎了两下,那种刺激感就涌遍了全身,她也懒得呼叫了,反而把男人越抱越紧。
两个人相互紧抱,相互粘贴,相互颤抖,相互哆嗦。
李拥军是非常勇猛的,山里的男人都很猛,那种巨大的男人气魄很快就把芙蓉给带进了巅峰,她把男人纳在怀里,脑海里产生了一幅幅神奇的图画,浑身腾云驾雾一样。
很快,一股电流从身体里流过,身体迅速缩成了一团,抱着男人颤抖起来。李拥军也发出了愉悦的欢叫。
就在李拥军跟芙蓉在房间里的时候,李红旗就在门外面听着。他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芙蓉跟李拥军那事儿果然成了,自己也该离开了……
他披着大袄趁着夜色离开了工地,不辞而别了,这一走又是两年没有回来。
狂风暴雨过后往往是一片宁静,屋子里静的可怕,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芙蓉没有开灯,在男人发出最后尖叫的时候,她已经猜出了他是谁,不用问,肯定是李拥军。
芙蓉说:“李拥军,是不是红旗让你来的?”
李拥军羞愧地无地自容,说:“是,对不起……”
芙蓉说:“算了,是我对不起红旗,我……背叛了他。”
李拥军说:“这不怪红旗,要怪就怪俺,俺的心被猪油蒙了,芙蓉,俺稀罕你,红旗说让咱俩一起过。”
芙蓉忽然哭了,盈盈地缀泣,把李拥军吓了一跳:“芙蓉别哭别哭,都怪俺不好,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芙蓉说:“李拥军,你穿衣服吧,好女不嫁二夫,俺喜欢的是红旗,不是你,你走吧,今天的事儿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李拥军悻悻地,只好穿起了衣服,他还想跟芙蓉解释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芙蓉的表情很平淡,平淡的就像一湖平静的秋水。她的心也瞬间变成了一捧死灰。她觉得红旗这样做是在断送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李拥军拉开了房门,犹豫了一下:“你保重,后天我送你回青崖村,今天的事是俺不对。”
李拥军走了以后芙蓉又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小叔子钻进她的被窝是她始料不及的,以后在村里咋混?
芙蓉在屋子里喊:“红旗!你个混蛋,你给我进来!”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芙蓉就穿起了衣服,拉开房门寻找,她要狠狠扇红旗一记耳光。她觉得红旗是在侮辱她。
可是找了半天,门外面静悄悄的,连个人毛也没有。红旗早已不知所踪。
芙蓉一屁股坐在门外,她知道红旗没脸见他,估计是走了。
她一直坐到天明,冷风卷起女人的头发飘飘洒洒,芙蓉却浑然不知,这一夜她想了很多很多。她觉得她跟红旗完了,已经彻底的完了。
这段感情就像青崖山的四灾一劫那样,将两个人的心彻底的击毁,红旗逼迫她背叛了他。已经远远把她推开。
天亮以后芙蓉坐了起来,收拾了行李,她准备返回青崖山,好好疗伤,抚平内心的伤痛。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走遍整个K市,还是青崖山最好,外面的是人是邪恶的,也是罪恶的,青崖山的人永远也跟他们融不到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