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瘸子笑容满面：“大姐进来吧，家里没别人，我会让你舒服的。”

　　女人诱不住蛊惑，含羞带臊进去了。

　　这个女人不是很美丽，一脸的雀斑，但是身段还不错。皮肤也不是很白，手脚上还结了厚厚的一层泥巴，看来很久没洗澡了。

　　孙瘸子没有挑拣的资格，他必须要对不同的客户服务，尽量让他们满意。

　　他就让女人躺下，女人顺从了，把脸扭向一边，尽量不去看他。那种羞涩跟躲闪，看的出她是第一次偷情。

　　孙瘸子就开始去解女人的扣子，扣子解开，孙瘸子并没有因为女人的丑陋跟脏乱而嫌弃她，客户就是上帝。

　　衣服刚刚解开，女人就本能的护住了身体。

　　春娥的表妹不是很白，这跟常年下地劳作有关。

　　庄家人风吹日晒皮肤都不是很白。她脸上的皱纹很明显，也许是刚刚下地回来，还没有回家，手脚上沾着泥巴。

　　这是孙瘸子的第二笔生意，所以他小心翼翼，恐怕客户不满意，他试探地将手伸向了女人的裤腰，女人的脸腾地红了。

　　裤子解开，一股乌酸烂臭的味道直冲鼻孔，那种狐臭差点把孙瘸子呛得晕厥过去……有点像腌坏的臭鸡蛋。这女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

　　他使劲屏住了呼吸，一下把脸扭了过去。女人十分的害羞，一抬手捂住了脸颊。

　　孙瘸子感到很好笑，她还知道害羞呢。“妹子。你这里有点脏……不好下手啊。”孙瘸子为难了，他下不去手，更下不去嘴。

　　女人捂着脸轻声说：“你快点，快点啊……”很显然她已经等不及了。

　　孙瘸子道：“你等等哈。”

　　孙瘸子就扭动着一条瘸腿，打开了暖水瓶，拿过洗脸盆倒了半盆清水，将水调到不凉不热，然后拉过一条毛巾，在女人的那个地方擦拭起来。

　　让孙瘸子感到惊讶的是，整整换了三盆水，他才看清楚点人体的颜色……换第四盆水的时候，终于干净了。

　　孙瘸子一下一下擦得很仔细，她身子紧紧绷住，好像不想这个东西彻底暴漏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皮底下。指缝里透过一种无法言语的醉迷。

　　孙瘸子帮女人洗干擦净，又涂上了一层香波，女人的那个地方就变得香喷喷的了。

　　孙瘸子拿开了水盆，终于进入了工作，伸出舌头在女人的身上舔舐起来，从上到下，有脖子到脚心，翻来覆去舔舐了很多遍，用舌头慢慢撩拨，用牙齿轻轻咬。

　　女人的尖叫声震彻了青崖村的半道街，跟杀猪一样。

　　这一次比较顺利，因为女人是第一次偷情，所以没坚持多久，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孙瘸子没弄几下，女人就浑身颤抖，发疯地抱着他扭曲起来，然后像滩泥一样不动了。

　　完事以后男人还没有完。女人的脸色又转为害羞，扔下0块钱仓皇逃了出去，出门以后差点栽一个趔趄，跟做贼一样。

　　春娥在外面问：“完事了？”

　　女人点点头：“嗯？”

　　“逮不逮，俺没骗你吧？”

　　女人说：“好刺激，以后俺还来，这0块钱，花的值。”

　　春娥就笑了：“俺说过，保证弄得你心花怒放，欲仙欲死，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妹夫挣得那点钱，你早晚都会扔到这里来。”

　　春娥将表妹送回了家，然后去找孙瘸子，一进门孙瘸子就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块钱，抵在了春娥的手里，喜滋滋说：“这是你的提成，以后会越来越多。”

　　春娥把钱推开了，说：“俺不要钱，只要以后俺需要，你随时为俺服务就行了。”

　　孙瘸子一下抱住了春娥的腰，将那十块钱塞进了她的裤腰里，道：“钱该拿你还拿，以后需要服务，我随时免费，行了吧？”

　　春娥有点感动，他发现孙瘸子这人还是挺讲诚信的，他的心眼不坏，做生意也很有头脑。

　　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生意本来就是这样，跟打工一个道理，出门打工流的是血汗，挣回来的是钞票，做鸭子流的是精。挣回来的同样是钱。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可耻的，也没有什么是肮脏的，因为钱是一样的干净，只要能挣到钱，干啥都一样，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终于孙瘸子的生意越来越好，他的名字也越传越远，不单单是青崖村，就是附近几个村里的单身女人也找上了门，他的口袋慢慢鼓了起来。

　　半年的时间，孙瘸子家门口一直门庭若市，那些女人们甚至在他的门口排成一条长龙。他几乎睡遍了青崖山前后五条街的单身女人。

　　小丽自从离开孙瘸子哪儿以后，她就去得少了，因为孙瘸子已经勾不起他的兴趣。

　　他的那根话儿说不定捣过几个女人了，小丽懒得跟别的的女人去抢。于是就把目标对准了其他几个村子的闲散男人。

　　第一个是山外送电报的后生，那个后生0多岁，长得眉清目秀。那一天他送电报路过小丽家的门口，只看了她一眼，就被小丽的美貌给惊呆了。

　　小丽就找个理由把他拉回家，骗上了土炕。

　　第二个是个猪贩子，那个猪贩子0多岁，那一天他为小丽送来一头小猪，小丽给他钱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把钱推了回去，笑眯眯说：“听说妹妹这儿卖褥子，你把钱折现成褥子算了。”

　　小丽一听就明白男人的意思了，他想用小丽的身体换那头小猪的钱。

　　小丽没有拒绝，就笑笑拉住了他的衣襟，把他拉上了土炕。

　　1986年的秋天跟冬天，小丽对赵大牛的报复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只要是男人，不管丑俊，有便宜她就沾，在身体享受快感的同时，她也享受到对大牛报复的酣畅淋漓。她把自己变成了一座城里的公交车，谁想上都可以。

　　渐渐的，小丽炕上的男人也越来越多。在这半年里，她跟村里的人越来越陌生，很多女人把她看成勾引野男人的烂货，都不愿意搭理她。

　　甚至有的女人迎面碰到她，会毫不犹豫吐她一脸唾沫。然后骂一声：“不要脸的sao货！”

　　不但村里的女人在疏远她，就是玉芬跟香草也在一步一步疏远小丽。

　　香草对小丽大失所望，当初那么清纯的姑娘，怎么就变得这么坏呢？

　　香草就告诉两个孩子小丫和金生：“以后别搭理这个女人，她会教坏你们的，这个女人不要脸。”

　　金生跟小丫就点点头，以后也不搭理小丽了。

　　那时候小丫跟金生才刚刚五岁，两个孩子天真无邪。他们可喜欢小丽阿姨了。

　　小丽对他们也很好，每次见到金生跟小丫，小丽总是抱住两个孩子左边一口右边一口的亲，弄得小丫跟金生一脸的唾沫。

　　小丽每次弄点好吃的都不舍的吃，给小丫和金生留着，金生跟小丫也喜欢到小丽阿姨哪儿去玩。

　　可是后来就不去了，因为村里人都鄙视小丽，香草也不让他们去。

　　每次回家的时候，会路过小丽阿姨的家门，小丽阿姨就站在门口，看到小丫跟金生，小丽的眼里就闪出光彩，冲着他们招手：“金生，小丫，过来，阿姨这儿有好吃啊，新摘的枣子，阿姨特意留给你们的。”

　　金生跟小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伸手去接。

　　小丽就把枣子强塞进金生的口袋里，金生抓出枣子一下扔在地上，还冲着枣子呸一口：“俺不吃，娘说你的东西脏，是坏的，你不要脸。”

　　小丽满脸惊愕之色，最后就苦苦摇摇头，眼里充满了泪水。

　　两个小孩子也看不起小丽了。小丽在青崖村彻底的孤立。

　　小丽的性格也越来越孤僻，有时候会对着墙壁咯咯咯的笑，笑的前仰后合，有时候会咬牙切齿在那儿窃窃私语。有时候一个人会爬在炕上哭，跟得了精神病一样。金生跟小丫就更怕她了。

　　金生跟小丫正在慢慢长大，两个孩子是吕青峰的骄傲，也是香草跟玉芬的骄傲。

　　五岁的年纪还不到上学的时候，村里没有幼儿园，金生跟小丫就拉着一群小伙伴满街的疯玩。

　　小丫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跟在金生的后头，金生也常常拉着妹妹的手陪她上树摘果子，掏鸟窝，荡秋千，有时候两个人偷偷去上山。

　　吕青峰警告过他们好几次，以后不能上山，山上狼虫虎豹什么都有，要是被野狼叼走就遭了。

　　金生就不乐意听，次次拉着妹妹上山，有一次被吕青峰知道了，就脱了金生的裤子，在他的屁股上一阵猛chou，屁股都打肿了，把玉芬心疼地不行。

　　金生委屈地问玉芬：“娘，我是不是俺爹亲生的？”

　　玉芬很奇怪，说：“当然是你爹亲生的了，你又不是野种，你娘也不会偷野男人。”

　　“那俺爹为啥光打我，不打小丫？”

　　玉芬就耐心教导他：“因为你是男孩子啊，又是哥哥，妹妹是女孩子，不能打的。”

　　金生就说：“我一定不是俺爹亲生的。”

　　玉芬问：“为啥？”

　　金生说：“大家都叫我金生，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玉芬有点想笑，告诉他说：“对，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也是你爹把你放进石头缝里的。”

　　那段时间金生的心里很迷惑，一个问题一直在心里萦绕，就是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