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封信,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做,就不和好兄弟们一起去苏家了。结尾处的话是写给子朗的,叫他好生对待春儿,以后儿女亲家的事儿可不许推托。
“何不归逃婚了。”
“何不归见不得春儿他们夫妻恩爱,受不了刺激走了。”
“可怜的徐姐,这要等到啥时候啊?”
这是水柔和花容槿嫣听到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子朗则慵然倚在榻上,含笑看着春儿道:“不归惦记上咱家猪了,我们可要用心一儿。”春儿扑上去腻在他怀里,对着他的耳朵声:“坏死了,这些天还不够用心啊?”
水柔一见哥哥嫂嫂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掐着腰喊了一声:“春水梨花都进来,前天我输得惨,今天我要翻本!”
一听又要赌,春儿立刻来了精神,搂着子朗脖子猛亲一口:“我去给猪猪赢个金项圈去!”子朗笑道:“别把相公给输进去。”
春儿冲他做了个鬼脸:“她们几个才没人愿意要你!”
几个女子又赌博去了,碧玉箫摇摇头道:“我们槿嫣都跟着学坏了,暮天,你也不劝劝花容?”
连暮天沉着脸道:“我和她一话就吵架,还是不劝了。”
朗倚在那儿,习惯性地端起了茶盏,闻着碧螺春沁人心脾的芳香,脸上现出懒散的笑意:“看来我今后要多挣些银子,不然可不够我们家春儿输的。”
朗果真猜中了,正所谓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春儿不但没给猪赢到金项圈。倒输了不少银子。眼见着金项圈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春儿不免着急起来,赌得红了眼,誓要把输的银子都捞回来。几女赌得正酣,突然间碧玉箫出现在门口,一袭黛衫玉树临风,他笑眯眯地对赌棍们:“槿嫣,过来,我刚填了词。你来帮我看看。”
槿嫣马上跑出去。到了门口朝众姐妹笑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儿。”
又过了一会儿,子朗懒洋洋倚在门畔:“春儿,过来,我困了。”
春儿把骰子一撂。胡乱收拾好自己跟前那儿可怜的碎银,冲大家摆摆手:“姐妹们,我要陪我家相公午睡去了,你们慢慢玩儿。”
水柔和花容这个气呀,这时,老古板也来了:“过来,上药。”
花容一个高从凳子上蹦起来。笑嘻嘻地:“水柔。不好意思,我也走了,你自己用左手和右手慢慢扔着玩儿哈!”话音刚落,人已经冲出房门。水柔气得掐着腰大喊:“欺负我没男人啊!都给我回来!不然的话,信不信我把船给了?”
把船了?这绝对是个强有力的威胁。槿嫣第一个跑回来,一脸的无奈:“我还想陪着玉箫吟诗作对呢。”春儿噘着嘴第二个进门,不满地:“我还要陪着你哥睡觉呢。”这时远远传来花容地大喊:“水柔,你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啦。哎呦。你轻儿!”
“水柔啊。”春儿笑嘻嘻地:“其实你可以叫子墨陪着你执手相看,要不我叫龙井瓜片陪你?”
水柔眼睛瞪起:“子墨?我们姐弟有什么可互相看的?还有。你那两个丫环能有多少银子,赢也赢得不过瘾。少废话,我就要你们陪我。”
春儿摇摇头:“唉,苍天哪,快赐给水柔一个精壮的男人吧!”
水柔突然站在了凳子上,对着大家吼道:“我就要莫少离那样的!”船身猛地摇晃了一下,水柔扑通从上面跌了下来,春儿哈哈笑着上去扶她:“瞧瞧,你这不合情理的念头,连老天都不依呢!”
晚上,春儿悄悄回了房,子朗已经睡下了。她轻手轻脚爬上床,挤进子朗的怀里,子朗的眼睛睁开,懒洋洋笑着问:“又输了多少?”
春儿吐了吐舌头:“大概把一个金项圈输出去啦。”
朗搂着她,照着她的**拍了一巴掌:“这恶习得改改。”
春儿嘿嘿笑了两声,一只手攀住子朗的脖子,娇声道:“朗哥哥,你就叫我再玩儿几天吧,等咱们回了家,我就再也不赌啦。”
这一声朗哥哥叫得,让子朗不由得浑身一抖:“春儿还是叫相公吧。”
“不嘛,朗哥哥、朗哥哥……”如此唤了十余声,春儿眨眨眼睛问:“现在听着顺耳了吧?”
朗头:“嗯,习惯了。”他地笑容变得邪恶:“来吧,春儿,让朗哥哥看看老虎。”
春儿咯咯笑个不停,问道:“子朗,你觉得春儿是个好妻子不?”
“是。”
“春儿无论做什么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
“我不信。”春儿噘起了嘴:“我要红杏出墙,就不信你不气。”
朗笑出了声:“除了我肯收留你,别人谁还敢要?”
春儿从床上蹦起来,去掐子朗地脖子:“臭朱子朗,是我收留你才对。”子朗呵呵笑着,握住她的手:“好好躺着,别凉着。”
春儿不依,跳下床非要拉着子朗起来:“子朗啊,实话,你对我一定有很多不满,其实我也是。咱们今天就把这些都写下来,我写的那份给你,你写的那份给我,但是谁都不许看,等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共赏,你好不好?”
这老婆简直太能折腾了!子朗无奈地:“春儿,我困了。”
“乖,听话。”春儿搂住他地脖子,亲亲他的脸:“写完叫你看老虎还不成吗?”
“那成。”
一见子朗同意了,春儿飞快地从桌上抽出几张浣花笺,一人分了些。春儿背对着子朗奋笔疾书,边写边偷偷地笑:此君太懒,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够坦诚,不知道还有多少事儿瞒着娇妻;生的太美,比别人美可以炫耀,比春儿还美就成了罪过;笑得太坏,一笑就有人要落入圈套,春儿就是这样被迷惑的……
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春儿这才收了笔,把浣花笺折好收进信封里。她转身一瞧,子朗手里拿着个信封已经靠着桌子睡着了,“喂,”她摇醒他,交换了两人的信封,笑嘻嘻地:“好了不许偷看的,可不许食言。”
朗微睁着眼睛头,一头扎到床上:“睡觉。”
春儿抱着信封爬到床上:“子朗,你不看老虎啦?”子朗长臂一勾,结结实实把她抱了个满怀,笑着:“看。”
第二天清晨,春儿早早起床,背着还在熟睡的子朗偷偷拆开信封,嘿嘿,就不信朱子朗能忍住不看,他看了那些会改过自信吧?哼,他要是敢写春儿地坏话,春儿就给他用酷刑——用鸡毛挠他一晚上!
带着儿兴奋,春儿拿出里面地纸张,一看之下呆住,朱子朗竟然一个字都没写!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春儿天天磨着子朗问:“你偷看我写的东西没?”子朗则是千篇一律的回答:“没有,不是老了才看吗?”春儿绝望了,还指望他偷看之后有所悔过,结果他真的不看啊!
明天进入下一卷
那个啥于那个最佳配角,瞄眯提名的老古板还让我挺欣慰的
容我吐个血,乃们不带这样的,连夜光杯也能提名做最佳配角啊我不是要给这臭狗加戏?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