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女后本色

第57章 惑

女后本色 赵安歌 7241 2024-11-17 21:24

  安歌的脸涨得通红。她已来月事两年了,当然知道自己身体内的莫名涌动,是怎么回事。

  “安歌。左肩还痒么?”玉瑾的声音温和传来。

  “不痒了。谢谢你。”此时的安歌,只希望玉瑾快速离开。余下的煎熬和涌动,她自己来扛。“瑾王爷还是走吧。现在,雨已经停了。”安歌看着外面明朗的天色,真心希望玉瑾早点离开。

  “是。我是该走了。只是你怎么办?方才你是怎么来的?我怎么见这里并无一辆车马?”这才是玉瑾关心的。

  “你不用管我,总是有人来接我回去。”安歌体内已经香汗涔涔。

  这些,玉瑾哪里知道。他听了,依旧摇头道:“既然这样,不如我送你回去。”

  安歌听了,焦急起来。“不。你还是赶紧出京,去秋氓山吧。不必管我。”

  “这哪行?这里偏僻。我若走了,留你一人在这,当然不放心。”

  二人正僵持着,就听驿站外有一阵疾速的马蹄声传来。玉瑾便向外面看去,但见一个高大的墨色人影,正住了马,直直往驿站门口赶来。

  “玉瓒?”玉瑾认出了来人。看着面色涨红的安歌,玉瑾想叫她将衣衫穿上。安歌听了,便也一怔。玉瓒来这里做什么?莫非,也是来给玉瑾送行的?直觉预感不好,安歌赶忙就要穿上外衣,可是已经来不及——

  玉瓒一阵风卷似的,已经进了来。

  玉瓒的脸上已经盛满了怒气。面前的安歌,果然外衣褪去,衣衫不整,面色绯红。而玉瑾的脸上显然带了一丝不自然。

  哼!果然灵雨报的信不错。想不到,临别之前,他们到底还要忍不住一见。想自己若来晚了,只怕他们已将这好事做成了!

  “二弟来了。”玉瑾只得佯作镇定。

  玉瓒听了,起先不答。在安歌的身子前后转了一转,气极反笑道:“你们的胆子不小呀——”

  安歌听了,将衣服穿好了,就淡淡道:“不知殿下在说什么。我来这里,不过是给瑾王爷送行而已。”

  玉瑾听了,就冷笑:“送行?云安歌,你别逗我了。既然送行,为何又要在大白天脱衣服?我还不知,送别有这么一个法子。”

  安歌听了,就挭着脖子道:“我不过是背上痒,想请瑾王爷为我挠一挠。”

  “什么?你们偷偷摸摸的,却是在这里挠痒?云安歌,本太子并非三岁的小孩。”玉瓒说得咬牙切齿。

  “二弟。不管你信不信,的确是如此。”玉瑾启口。

  “得了。你们不用骗我。到底是怎样,本王有眼睛看见。”玉瓒的眼中,依旧盛着沉沉的怒火。

  “可是,二弟,你并没有看见什么。”玉瑾还是要与他一个解释。不为自己,却是为了安歌的清白。

  “够了!难道这些还不够么?莫非你们要让本太子亲眼见你们在这里是如何地你侬我侬、卿卿我我?”

  “二弟。果然不是这样。我若果然与安歌有什么,想之前在东宫便可——”

  “你这样一说,真正我心里,更是不定起来。说不定,你们二人早在东宫背着我暗渡陈仓,也未可知!”玉瓒脑中,想起灵雨的那番恳切言辞,忽觉得玉瑾和安歌大有欺骗自己的可能。

  这个灵雨,虽自己一直待她淡淡,不想她对自己,竟是真心的关切。而自己待安歌,嘘寒问暖,殷勤备至,可她如榆木疙瘩一般,只是对自己无动于衷。

  从来,她当着自己的面,只是说对玉瑾并无半点想法。可现在看来,她说的不过都是谎话。想她也在东宫呆了近一年。这孤男寡女血气方刚的,做出那些逾矩的行为也并非不可能!

  玉瓒的心里,忽然害怕起来!究竟,安歌到底还是不是处子之身?一刹那之间,玉瓒对安歌有强烈占有的欲望。

  安歌听了,见玉瓒这般盛气凌人,心里当真恼了!“玉瓒。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我和瑾王怎样,你也无权干涉!这是我和瑾王之间的私事!”

  “私事?云安歌。我想你是脑子不好,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玉瓒听了,心里又气又伤心。难道说,她和玉瑾真的越过了雷池了?

  “我不知你指的哪一句。你很多话,我都忘了。”看着玉瓒愤怒的眼睛,安歌只作云淡风轻状。

  “忘了?”玉瓒一怔。难道说,她的心里,当真待自己并无半点情意?“云安歌。我和你说过的,若我登基了,你就要封你为后。所以,你这一辈子的男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玉瓒边说边似咆哮。

  “这话我记得。但是我分明拒绝你了。”安歌说得同样斩钉截铁。

  在旁的玉瑾听了,心里也是一怔。从前,他就疑心过玉瓒和安歌的关系。不想,玉瓒果然待安歌有情。

  “二弟。安歌的真实身份,我已经知道了。既她是熙宁人,又怎会安心嫁给你?你就不要难为她了。”见安歌遭受玉瓒折磨,玉瑾更是于心不忍。

  “呵呵——你不也说过,叫安歌跟了你走?大哥,你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幸而,我心里从未真正信过你。”

  “好歹总须看安歌自己的意思。你不能强迫了她。”玉瑾只想护着安歌。

  “你们不要说了!不错。我是熙宁的公主。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在永夜的男人里找。”安歌说着,只想逃离此地。

  因玉瓒贸然而来,令安歌暂时忘记了体内的瘙痒涌动。但紧张激动的心情稍一缓解,强烈的欲望就又再度袭来。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紧紧地抱住胳膊。不想听驿站里头,那兄弟二人的争执。许多不愉快的往事,那些痛苦的记忆,又纷至沓来。

  玉瓒看着安歌,便冷冷对玉瑾道:“你走吧。安歌总会是我的女人。”说着,玉瓒就大步朝前,一把将蜷缩的安歌搂住,将她抱着,放在了马上。

  这一切的动作是如此之快,以至安歌在惊诧之余,忘记了喊叫。

  “大哥。你自去你的秋氓山。我自去我的皇宫。不送!”玉瓒说着,就扬鞭驾马,拥着安歌就一路回宫了。

  驿站门口的玉瑾,看着前方路上扬起的灰尘,垂头沉吟了很久很久。

  玉瓒骑马的速度很快,只比来时还要快。他到了宫前,下了马,依然将安歌抱在了怀中。安歌见了,便捶打他的肩背道:“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要去太后那里!”她只想回到长乐宫,赶紧洗个冷水澡,好将这心头的热切渴盼一一除去。

  “今日,你需随我去甘泉宫!”玉瓒搂着安歌,他的手隔着衣物触着她滑腻的肌肤,心里也在蹁跹。他等不及了!本来,他是想待自己登了基后,再好好一亲芳泽的!但他真的害怕事情出了意外。

  “不。你放我下来。”

  “云安歌。为了证实你与太子到底有无苟且,现在我就须证实一下。”玉瓒说着,还是抱着她直入甘泉宫。

  玉瓒的力道很大,安歌自不能挣脱。她已然看得见,这一路走来,这宫里太监宫女躲闪的眼神。

  “玉瓒。你徐放我下来。太监们都看见了。”安歌叹气。

  玉瓒听了,却是笑。“很好。我就是要让他们看见。”

  “你这又是何苦?”

  “纵然我得不到你的心,也须得到你的人。我不能人心两失。”玉瓒咬着牙,已然走到了甘泉宫的台阶之下。

  “你——得到我的人了,那又如何?”安歌的手心里已然攒得满满的汗。

  玉瓒觉察出来了。“你身上怎么这样热?”

  安歌听了,只是咬住唇,不答。该怎么说?又如何说?

  玉瓒见了,心里却是一喜。因就在安歌耳畔低低道:“说你不喜欢我。可分明你的身子,又对我又反应?告诉我,这些,你该如何解释?”

  安歌听了,只得摇头道:“你要怎样的解释。我身子热,无非是因来回去了一遭,洗个澡就好了。”

  玉瓒就道:“不错。只是这澡须我亲自给你洗。”

  “你,这是何意?”

  “现在,咱们只管去榻上,旖旎一回。”玉瓒说着,眼眸里又有几分凝重。

  待入了寝宫,玉瓒将安歌放至于榻上。他吩咐人关了宫门,阖上屏风。便就解下衣裳,欲对安歌行云雨之事。

  “云安歌,告诉我,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玉瓒在她耳畔低喃。

  安歌的手,被玉瓒紧紧握住。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必须否认。可身体炙热难耐,却又不自禁迎合玉瓒。她张着口,只是欲言又止。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必回答了。”欲望既起,玉瓒只对着安歌的唇,深深地探了进去——

  玉瓒很累,非常累。他看着几乎陷入昏迷之中的安歌,还是小心翼翼地检查了床榻。

  床单洁白一片,一概殷红也无。玉瓒的心,从激荡迅速跌入低谷。玉瓒检视完毕,心情凝重。他冷冷地从榻上下来,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见他的身体迅速离开床榻,安歌当然明白他在干什么。她的心里,一下涌过许多复杂的念头。有愤怒,有伤心,还有失望——

  “哼——”玉瓒系好衣带,目光冰冷,只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妙人,心里又酸又妒又苦又怒。

  见他态度冷冷,安歌本不想开口的。她忍住下身的痛楚,想了一想,还是说道:“我知你不信,没有落红,我也感到奇怪。但我却是处子。”

  “云安歌,你不必掩饰。方才你那般狂热,想必这些事,在东宫与玉瑾已然十分熟稔了吧?”玉瓒忍住沉沉的怒气,讥讽道。

  “玉瓒,不要血口喷人。我读过一些医书。有些女子因激烈运功之故,与初次也回不来红的。”

  玉瓒听了,顿了一顿,方道:“云安歌。看来你知道不少。只是,你说这些,我哪里信?”

  “你爱信不信。我说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安歌的心里,也十分气怨。明明刚才,他弄得她那般疼痛。现在他穿好了衣服,得到了她,不但翻脸不认人,还着意诬陷她?

  “是吗?”玉瓒在一把椅子上坐定,挑眉问她:“我该怎么信你?”

  “我以性命相保。”

  “云安歌。你的小命也不值钱。”玉瓒说完,目光又阴冷。“你既大胆和玉瑾做了男女之事,为何又不敢承认呢?这似乎不是我认识的云安歌。”玉瓒的心里,已然有了决定。那就是:往秋氓山隐居去的玉瑾,得还要将他给捉回来。安歌已非完璧,作为罪魁祸首的玉瑾,当然要受到处罚。

  玉瓒说着,只往外走。

  “玉瓒!”安歌叫住他:“说来,是你强要了我。你不但不感到自责,反而咄咄逼人!我是不是处子,与你有何干系?你这样,分明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玉瓒听了,就冷笑。“云安歌。是我救了你。我想怎样,便就可怎样。那些约定,与我来说,如同废纸一张,不值一提。”

  安歌听了,就咬牙问:“是吗?那你到底要怎样?”

  玉瓒转身看了看她,压抑道:“你是我的女人。虽然你一次是给了玉瑾。不过,我并不会因此改变我的初衷。”

  “你是什么意思?”

  “待我登基后,依旧会封你后位。”玉瓒说完,就大步离开。

  “回来——回来——我不懂你的意思——”看着玉瓒疾走的背影,安歌靠在门前,低声呼唤。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流血,但她真的弄不懂玉瓒的意思。既然她非完璧,为何他还要娶了她?

  但是玉瓒不给她答案。

  玉瓒离开之后,安歌方觉iati撕裂的疼痛,只能小步小步地走路。瑁儿来了,见了安歌,就道:“果然郡主在这里。小豆儿告诉我,我还不信呢!”

  安歌听了,就问:“小豆儿?”

  瑁儿想了想,还是如实道:“小豆儿告诉我,说郡主你是——是被殿下抱着去了甘泉宫的。我还不信呢!待到了这里,刚要进去,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所以,我一直在这门口等。待太子殿下走了,我才进来的。”

  安歌听瑁儿这样一说,脸不禁有些红。默了半响,她方低低对瑁儿道:“瑁儿。你与我准备热水澡吧。待沐浴完毕,咱们就回长乐宫。”

  瑁儿不过比安歌小一岁,已经初解人事。听了郡主的话,心里更是明白几分。因就小声对安歌道:“我就去预备。只是,郡主从此就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安歌就道:“瑁儿,不要这样说。我的心里很烦。”

  瑁儿就道:“是。瑁儿不该插嘴。但是瑁儿也跟随郡主这么久了,总是希望郡主能得一个归宿。”之前,瑁儿本以为安歌能与废太子玉瑾有些希望的,不想郡主却又被——

  安歌沐浴完毕后,方觉得身子有些好了。瑁儿就扶着她,慢慢往长乐宫走。

  “郡主。今天你去了那姚府没有?”瑁儿忽然就问。

  安歌听了,摇了摇头,就道:“没有。”

  “郡主怎么未去?若她不见郡主来,只怕明日还要来请。”

  安歌就道:“不会了。”

  “她这样殷勤,以后怎么不会?”瑁儿不解。

  安歌听了,也不想解释。她觉得疑惑:为何灵雨将她送去驿站,就悄然不出声地走了呢?也就那么巧,不多时玉瓒也就来了。莫非——

  因无实据,安歌也就命自己,不要再想下去。“这见面多了,以后也就不殷勤了。反正,她也快进宫里了。”

  安歌掩饰。

  瑁儿听了,却又问:“若她进了宫了,不是后也是妃。均值待她倒是该小心了。”

  安歌听了,只不言语。

  瑁儿就又道:“不过。郡主既已经是太子的人,想以后太子登基了,只更不会薄待了郡主的。只不知这样以后,郡主和那姚姑娘,谁在宫里的地位更高一些!”

  安歌就叹:“瑁儿,你当真会想。哪里就论到以后了?”与瑁儿说了这些,安歌的心里更是郁闷。大白天的,玉瓒公然搂着她行越轨之事。这些传到太后的耳里,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就要到长乐宫了,安歌的心里,更是踌躇。“云安歌。”他的背后,又传来一声低唤。

  不用回头,仅听这个声音,就知是玉瓒了。“你又找我干什么?”

  “找你,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玉瓒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抖。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要令安歌知道事实。

  瑁儿见了玉瓒,还是上前行了一礼。玉瓒就道:“你先退下吧。”

  瑁儿道了声‘是’。

  “何事?”安歌听了,缓缓回头。

  玉瓒吞了口唾沫。艰难说道:“玉瑾他落入悬崖了!”

  “什么?”安歌听了,几乎与瑁儿异口同声说出。“这怎么可能?玉瓒,你在与我开玩笑吗?”安歌质问。

  瑁儿本欲是退下的,但听了玉瓒的话,便也扶了安歌的臂膀,一脸的不相信。

  “瑁儿,你先退下。”玉瓒只喝令瑁儿离开。

  瑁儿听了,看了安歌一眼,怀着忐忑的心退下了。

  “玉瓒。玉瑾到底怎么了?”安歌的眉都拧成了结。“他不是去秋氓山了么?难懂,遭遇到了不测?”安歌说着,眼睛只盯着玉瓒。

  “不错。他是要去的,但却被我派人堵回来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歌激愤。

  “因为他率先要了你。这口气我始终咽不下。因此,还是要将他抓回来。”

  “是吗?他不从,所以你就派人将他推入山崖,是不是?”安歌直切要害。

  “不是!山路因下了雨,走起来异常湿滑。玉瑾当然不想被捉。因此,不慎之间,他就滑落了山崖——”玉瓒的心情,也十分凝重。

  “借口,这是借口!分明——分明你想置玉瑾与死地!玉瓒,你是侩子手!杀害手足的侩子手!”安歌说着,眼中就凝满了泪。

  玉瓒见了,就低沉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告诉你。”

  “玉瓒。玉瑾到底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忍心如此?我说过了,我和他是清白的。我不来落红,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不信,不信!若不是因你的多疑,玉瑾又怎会坠入悬崖?”

  玉瓒听了,就叹:“安歌。那秋氓山落了雨,本就湿滑,这些你也是知道的。我若想害他,又何必等到现在?”

  “或许之前你没有这样的心思。但不以为夺去我初次的是玉瑾,这心里对他就生了歹意。玉瓒,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冷血!”

  安歌说着,只欲往宫外走。玉瓒见了,疾步跟上。“安歌,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他。兴许,他只是坠了崖而已。就与我上次那样。”

  玉瓒听了,便沉重说道:“安歌。他不是在秋氓山坠入的,却是在别处。”

  “到底在哪里?”

  “就在那前往秋氓山的陡峭山路上。从那里坠入了,便是万丈深渊!此刻,我的心也十分沉重。到底我不想要他的性命。因此,一路回宫,我只是将这消息封锁了!”

  安歌听了,颇嗤之以鼻。“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掩盖真相。”

  “安歌。随你怎么说。不过,这消息也不能传入太后的耳中。你身边那个叫瑁儿的丫头,原是东宫之人。你若敢告诉她,我即刻就会将她逮住杀死!杀她,只如杀猫狗一般!”玉瓒警告。

  安歌听了,浑身一抖。“玉瓒。你竟是魔鬼!想玉瑾的魂魄,定然不会饶过你去!”

  “安歌,你以为他死了,我心里就会好过?惩罚他是一回事,但谋取他的性命,又是另外一回事!”玉瓒说着,将头别过去。“说到底,你并不了解我!”

  “了解?我为何要了解你?”

  “云安歌。你来,只是诚心想告诉你一个真相。不想,却引得你误解。”玉瓒又咬牙道:“我就要登基了。登了基后,我会封你为后。届时,你仍旧给我住进这甘泉宫来!”

  “若我不呢?”此番不知玉瑾生死如何,安歌的心,既焦灼又愤恨。

  “云安歌。除非你在这世上消失。不然,就总要在我身边。”玉瓒想想又道:“玉瑾。我会派人好生寻找。但,你须乖乖给我在宫里呆着!”(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