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天雷滚滚,闪电大王
就在魔山被斩杀之后,本来万里晴空的平原之上忽然就聚起了乌云。在最初的矜持之后,天空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将电闪雷鸣带给了与她分别的爱人;大地则如一位老农般颤抖着,默默地承受着这份莫名其妙的爱意。还站在平原之上的众人,此时已显得自己无限渺小。雨仿佛要洗刷一起一般,将地上的血迹冲得干干净净;证明这里曾经历战斗的只有那大得瘆人的埋尸坑,和一个准备抛尸荒野的巨大尸体。
正当贝尔命令部下回城的时候,贝里.唐德利恩走上前来,说道:“贝尔阁下,奈德大人曾经向我提议,让我来做您的封臣。我当时还是对您并不熟悉,所以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提议。”一边说着,贝里一边将自己的佩剑抽出,递向贝尔。“但现在,我有了为您而战的理由:如果没有您的军队与谋略,我将横死于这片平原。讨伐魔山的任务也将会失败。”他紧接着半跪了下来,“如果那样,贝里.唐德利恩这个名字将被维斯特洛大陆所遗忘,诗人将不会吟唱我的生平。所以,为报此恩,我接受奈德大人的提议,将自己的名字献给您;成为您的封臣,剑,将只为您而挥舞。”
贝尔在按捺住狂喜后轻轻地点了点头,问道:“奈德大人对你的未来有什么要求吗?”“贝里摇了摇头,奈德大人只是建议我去追寻您的足迹,没有再给我其他的任务。”贝尔接受了贝里成为自己封臣的要求,将剑在他的肩头左右点了三下;看着电闪雷鸣的穹顶,贝尔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
“既然你成为了第一个将名字献给我的封臣,我觉得我应该给予你一个特别的称号。”贝尔顿了顿,笑着说道:“闪电大王,这个称号怎么样?”同时拍了拍贝里的肩膀,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追随我的脚步,我希望你能替我到河间地行侠仗义;去帮助那些被魔山这种畜生杀害的人们。成立一个只为百姓谋福利的侠客组织。”贝尔说罢,背着手,看向天边,语气低沉,“这将是一个没有时间限制任务;同样的,它也将危机重重。所以,贝里.唐德利恩爵士,你愿意接受这项作为我封臣的第一项任务吗?”看着依然及其蒙逼的贝里。贝尔无奈地解释道:“你是想回君临?那里现在已经是一处是非之地了。如果还想活着侍奉我的话,奉劝你别回那里。”对话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就在贝尔想要放弃让贝里去河间地,让其前往石圣堡或古橡城时;如同宿命般的,贝里缓缓地点了头。
就在两人分别之时,贝尔给了贝里两万金龙,作为他的新势力——无旗兄弟会的启动资金。临行前贝里曾多次问过贝尔,难道不怕自己拿钱跑路吗?贝尔微笑着回答他“我相信,即使不遇上我,你也会走上这条道路。我能看到,你骨子里流着桀骜不驯,敢为天下民的血液。”“毕竟,destinyisall.”
看着自己一手创造的“闪电大王”与他队伍的远去,贝尔也骑上了马,喃喃道:“君临城?真是令人头疼!”贝尔不知道自己能否改变那座城,那些人已经被写好了的的宿命。但,正如大飞说的: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谁说蓝羽鸡打不过山鸡?(没看懂的算了。)
当贝尔回到了君临,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阴霾。他已经开始看不透整个君临城的局势。由于提利昂的安全回归,詹姆并没有找奈德的麻烦,连他自己都没有回到凯岩城;奈德在从贝尔的审问结果中,得到了自己不想承认的事实——琼恩.艾林之死与兰尼斯特家族无关,暂时没有与兰尼斯特家族闹得太僵,却对向自己提供了错误消息的太监瓦里斯加强了戒备;劳勃这个胖子依然是那么的捞,整天沉溺于酒色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总之,君临的政治局势,已经比原书中复杂了几倍。
刚回到君临后,贝尔就得到了奈德与劳勃闹翻的消息。住在首相塔的一行人,已经准备收拾东西回北境;奈德拒绝了将珊莎留在君临作未来皇后的请求,说不放心将自己的爱女留给兰尼斯特。劳勃之前愤怒地撤销了奈德御前首相,现在看着人家真的要走又慌的不行;却依旧拉不下脸来间奈德。
不过对于贝尔来说,却是万事不慌。首相比武大会已经结束了很久,自己借出去的五十老兵已经将君临的城防系统摸得清清楚楚。自己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能留好退路,现在就只看事情会朝怎样的方向发展。
在此期间,贝尔找到了劳勃的私生子,詹德利。将他与整个武器店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强制绑出了君临;与商队的最后一批货物一同运向了自己最为熟悉的领地,魏格纳山寨。贝尔目前的时间太过紧张,没有亲自前往自己的新近封地。而是派遣柏罗和老查尔斯分别带着委任状与部分军队前去镇守。
作者注:1、destinyisall来自英剧《最后的王国》它这个片头曲听得还是满带感的。
2、原著中劳勃是因为奈德被詹姆打成重伤才与其和解;而本书中詹姆没有找奈德的麻烦,劳勃自然也没有机会拉下脸找奈德。所以从这里开始,作者表明,冰与火之歌世界的剧情将要发生重大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