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桃气阮文慧这时候还拿着大家小姐的身份,不肯软下身段。
贺天一家要说最为厌恶之人,必是阮文慧莫属。
阮文慧不开口,贺天能给你什么好脸色?
翁桃扯了下阮文慧的衣袖,待要劝劝阮文慧。
不想一个巨大的把掌声让她错愕不已。
她惊愕地看着阮文慧捂着脸颊,恶狠狠地瞪着贺福。
她竟没想到贺福敢在众人面前动手。
这样的一幕,看得在场之人都目瞪口呆。
贺福……
就连周氏也惊诧不已,贺福是她儿子,她最清楚贺福对权势的渴望,阮家的权势一度另他上蹿下跳,这会儿是怎么了?
李师爷与贺福朝夕相处,最是了解贺福为人。
安县令只看了贺福一眼,便朝李师爷道:“此人心狠手辣,看准时机绝不手软,这样的人你还是远离为好。”
李师爷唯唯应是。
贺福眼中闪过一抹痛意,这一巴掌下去,阮老太太便不会让他好看。
但,今日来往之人,乃是全城名贵,即便是阮老太太寿辰也不过如此。
若说昨天他还在笃定站在阮文慧身边,今天,他便认定了要站在贺天身后。
阮文慧身侧的一些丫鬟婆子都纷纷上来,只要阮文慧下令,他们今天就能让贺福吃不了兜着走。
“你个害家婆娘,还不快给我兄弟赔礼道歉。既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女子,就应该安守本分,分家这样的事是你挑起的,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
贺福言辞阵阵,落地有声,似乎真是如此大义凛然。
贺芝兰见娘被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敢上前去。
她怕娘再次任性,回去之后又被姥姥打发回来,这样,她就再没有立足之地了。
贺颖儿微微扬了扬唇角,眸光朝正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贺芝兰看去。
如此小小年纪,就算计到这一步,贺颖儿不禁冷笑,也难怪前世自己会败在贺芝兰手上。
赵兰拍打着桌子,捂着肚子笑出声来,不顾阮文慧近乎冷冽苍白的容颜,大呼了起来。
“哎呀,笑死我了,有人心心念念想要嫁个文曲星,这会儿文曲星是嫁不成了,嫁给了个动辄打骂对你‘呵护’备至的男人,果然是万般无下限,唯有阮氏高。”
赵越从里头出来,听得赵兰这没水准的打油诗,不由地想要改一改。
“姑姑,这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典故缘于……”
赵兰一脸痛苦地听着赵越一番引经据典,贺颖儿看着赵越高谈阔论,如入无人之境,再看阮文慧已经憋青了脸,她一个憋不住,扑哧一声大笑了起来。
赵越,你引经据典的时候能不能别说某个贼婆娘……
贺颖儿笑出了一脸眼泪,阮少博也是苍白着脸来到贺颖儿身侧,拍了拍和颖儿的肩膀,脸上的笑容都苍白了。
他后悔方才为何主动带着赵越到一旁去谈天说地。
全场的人仿佛都有些混乱,似乎半晌才记得,刚才说哪儿了?
哦哦,好像是说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是啊,好像是阮文慧贼婆娘来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