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跟她讨论她肚子上那个疤的问题,不代表他忘记那件事。
他的吻越来越凶猛,残酷。
“唔!”她被吻的透不过气,心口禁不住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那柔若无骨的手臂终于难耐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渴望。
吻,深入骨髓,太久没有这样的亲吻纠缠,太久不曾感觉到那种温暖,太久都忘了怎么再去爱。
五年前她冷漠与他分手,五年后的今夜,算什么?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羞辱报复,却还是中了他的圈套。
她渐渐地失意在他狂热的吻里,唇瓣被他吻的几乎肿了起来,舌齿间的挑衅更是让她脑子里空空如也,唯一剩下的力气都用在那可爱舌尖。
感受着身上男人的火热,感受着他时而疯狂时而温柔的折磨。
当门口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远了,她才又仰躺在地毯上,感受着他让她一次次的充实与空虚。
终究,打不过么?
想起那天上午从他房间里逃出去的情景,今夜,当他终于在她身上得到解脱,激的她在他身下难耐的喘息着!
他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静静地给自己穿好衣服又静悄悄的离去。
脸上已经做不出表情,她忘了自己怎么出了酒店,她忘了自己怎么上了车,回过神已经走出很远。
开着车回家的路上还想着他做完后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我傅忻寒想知道的事情,总是会知道的。”
他那看似不威逼她,却又明确的表态方式,那明明就是想要知道她肚子上的疤到底怎么来的。
她真想跟他开个玩笑,就说那是曾经犯下的一个错,一个足够活下去的孩子却被她一生下来就掐死了。
但是她不敢,她怕真的会发生报应,因为她太爱她的儿子,因为儿子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也从来都不觉的那是她无意间犯下的错。
于是,她让他不要再逼她。
当他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哪里还有她的人,回到8185后也一直站在窗前抽烟,想到她肚子上那个疤,他有无数种猜测。
猜测她曾经结过婚生过小孩,毕竟过去了五年,她现在又不答应跟杜之南交往,不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猜测她是不是因为太恨他而自杀,但是那条疤太深太长,不像。
猜测她是不是生过什么病,他无从得知。
就像是刚刚那一场酣畅淋漓,他像是发泄,那么执拗的对待,她闹过吵过挣扎过,但是唯独想到她被他征服的那一刻……
不自禁勾起了好看的唇角,他非常想要立即知道她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第二天他去了房地产公司的办公大楼,下午一回去就找王彦斌去查她:“把何醉的资料调出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另外去找个人查查她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她这五年每个细节都不能放过,要快!”
王彦斌跟在他身后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老大,你就不准备跟我说点什么?你知道我为你们的事都快被全酒店以为我在追求她,为您我当然可以上刀山下油锅,别说这么点小事,但是您也体谅体谅我这颗被煎熬的心吧。”
他坐在椅子里看着王彦斌那要被好奇心折磨死的样子却只是淡淡一笑,神神秘秘的:“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我把我跟她的故事全都告诉你。”
王彦斌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原来真的有故事。
能听他说这话,王彦斌已经满足,点点头就去给他办事。
可是酒店她的档案里那么单纯,何醉,女,单身,二十五岁,曾在美国ay酒店工作两年。
这份档案当然不能令他满意,闲来无事,他竟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客房部。
而她的身影就那么穿梭在各个还没客人的房间里,一路走一路跟下属交代着什么。
碰上出门的客人又立即摆出完美的微笑:“高先生一段时间不见又年轻了哦,有什么招呼不周一定要提哦!”
那已经年近四十的男人眉开眼笑的,看着她的眼里多的是敬佩跟爱慕:“何经理真会说话,要是有什么招呼不周,我还能每次来出差都在这儿么?就凭何经理你这个大美女我也绝对挑不出毛病来。”
逗的何醉副经理都笑起来,然后又聊了两句就各自忙开。
当她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他竟然就坐在她平常坐的位子。
而她那一瞬间看着他坐在属于她的地方翻看着她手写的工作日记,那一刻,他安静的样子,她的心里莫名荡了一下。
随即他抬起头迎上她错不提防的湿眸:“忙完了?”
她点点头:“傅总有什么事找下属来跟我说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说着走到他身后的饮水机,给他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何醉,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
他突然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冷冷的看着她,对她那份敬业的模样毫不在意。
她吃惊,刚放下水杯站在他不远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点搞笑:“很好啊!”
却点点头淡淡的三个字。
如果没兴趣昨晚……还是昨晚之后没有兴趣了?
“是很好!”他起身,并没有喝她给的水,倒是看了一眼她喝水的模样,然后从她身边经过就要出去。
“等下!”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着杯子不烫手的地方,轻轻地抿了一口后她突然喊住他。
此时,办公室里竟然显得有些冰冷。
他停下步子,然后好奇的转身,看着她依然那么正义凛然的模样:“傅总,我对您也没什么兴趣,昨晚的事情我会当成一种社会现象来看待,您也不必担心我会因此赖上您,还有就是,不管您心里怎么想我,都没必要兴师动众的跑到我办公室来特意跟我说明。”
他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那一口一个傅总叫着,说什么把昨晚当成一种社会现象,若是过去,他肯定会跑过去把她摁在沙发里就地正法上一遍。
但是此刻,他却突然改了主意:“我突然觉得让你做这个小小的客房部经理真是委屈你了。”
说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转身离去。
她还没回过神,只是听到关门声非常响亮,‘咔嚓’一声,震耳欲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