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这样想你老公的?都跟你生活了一年多了,你居然还把我想得那么龌龊,唉,真让我痛心!"
语毕,成奕扬伸手摁了摁自己的额头,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单纯的人,往往容易上当受骗。可怜的秦汝娃还当真自己这样的一句话,能把成奕扬的心给伤了。慌忙道歉说,"对,对,对不起哦,我不是要故意这样讲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唉,算了!"成奕扬摆了摆手,"反正你从来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有经常这样伤害你吗?"秦汝娃在心里想道。她不曾记起何时有讲过伤他的话,他又何来的习惯呢。可怀疑归怀疑,秦汝娃还是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看着秦汝娃如此信任自己,还当真把自己伤了,成奕扬心里只觉一阵温暖,真想把她抱过来,好好亲吻一番,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怕有人会把他当作耍流氓。再说,秦汝娃也不会答应的,因为一想到那个恶心男亲过她的嘴,她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脸泡在消毒水里,泡上个几天,把那残留的没有的东西剔走。
"现在知错了吗?知错了,就跟我回家了!"成奕扬命令道,语气暖气软了不少。
秦汝娃点了点头。
"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我去告诉他们一声,马上就回来,不要走开,知道吗?"成奕扬命令道。接着往前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他又折了回来,拉着秦汝娃就往前走。"你那么笨,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缠。对刚刚所发生的事,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的。
到了包厢的门口,成奕扬就把秦汝娃搁在了门外,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成奕扬才重新出现在了门口,此时的他,身上的酒气更浓了。估计,刚刚进去又喝了不少,中途离场,就得受惩罚,这是规矩。
"走吧,猪脑袋!"成奕扬说,接着打了个酒嗝。
虽与秦汝娃离得不近,但秦汝娃还是闻到了浓浓的酒精味。成奕扬说话时,口中呼出的气体的带有酒味的气息,秦汝娃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忙用指尖夹住自己的鼻子。
"干嘛这种表情,嫌弃我啊?"成奕扬说。
"不是啦,你身上的酒味很浓啊,很难闻吖!"
成奕扬一把揪过秦汝娃,往她身上嗅了嗅,说,"你以为你身上没有吗?还不是一样嗅!"说着,一只手搭在了秦汝娃的肩上。秦汝娃顿时打了个踉跄。成奕扬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倚在了她的身上。不用主产,成奕扬是有点醉了。可他的表情,眼神,说话的语气,都与平常没有半点的差异,身体却沉甸甸的。
俩人按着进来时的路径,慢腾腾地走出了酒吧。
"秦汝娃,我告诉你,"一出酒吧的门口,成奕扬就用力拽住秦汝娃的一只胳膊,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猪脑袋,你知道吗,你虽然长得很丑,可是哭得时候,还是挺能挑逗男人的,所以,你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哭,特别是在别的男人的面前哭。要哭,就回家哭,到我怀里哭!知道了没有!"一说完,他又裂开嘴,傻傻地笑了起来。
秦汝娃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酒话,两眼狐疑地盯着他看。接下来发生的事,证实了他所说的话是酒话。他吐了,就在路边,不管是不是真话,但能确实的是,他是醉的时候讲出来的话。不是有酒后吐真言这种说法呢,那能不能把他刚刚讲得话,当作是酒后吐的真言呢。秦汝娃心想。
待成奕扬吐完后,秦汝娃便掏出纸巾,仔细替他抹嘴角的脏物。
"走了,我扶你去做计程车吧!"秦汝娃说。看成奕扬的样子,是开不了车的了,而秦汝娃也不会开车,为今之计,也只有坐计程车回去了。
成奕扬没有吱声,而是艰难地走向了他的车子。
"你干嘛去,你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开车,很危险的!"秦汝娃疾呼道,她可不想做轧路鬼,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成奕扬受到任何的伤害。
成奕扬依旧没有理会她。只见他钻进车子,取出一张卡片,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你好,找代驾,某某酒吧门前,谢谢!"
打完电话的成奕扬,拿着手机,在秦汝娃面前晃了晃,说,"我打代驾呢,全知全能!"
秦汝娃这才松了口气,要知道,醉酒驾驶,后果是有多么严重啊,自己不发生意外,伤害到别人了,也不是件好事啊!
就这,他们还是坐着自己的车回去了。
"猪脑袋,赶快洗澡!"
卧室里,成奕扬对秦汝娃命令道。此时的俩人,已经清醒了不少了。
"你先洗!"秦汝娃毫不犹豫地答道。她站在卧室的正中央很久了,哪里也没有碰,也没有在哪个地方坐下。
"那帮我找衣服!"成奕扬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道。
"自己拿,我手脏!"
"手脏?你不会去洗呀!"成奕扬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秦汝娃。
秦汝娃不动,成奕扬只好乖乖地自己去拿衣服,洗澡去了。
出来的时候,不见了秦汝娃的身影。他没在意,都在家了,丢不了。
他吹干头发了,秦汝娃还没有回来。他无聊,便脱掉了睡袍,只穿着内裤,在镜子面前名欣赏起自己的身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