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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疯了

妃你不惹 隅子 3811 2024-11-18 00:25

  “王爷,王爷,不好了。夫人把您重建的小阁给烧了!”

  “蓉儿她没事吧?”

  ……

  “近来蓉儿因为子园一事,心情难免波动,明天多建几个相同的阁子给蓉儿去烧。”

  ……

  “报!王爷,夫人她把其他侧妃全都赶出府了。还……还把少爷、小姐一并赶出去了!”

  “哦?那再把赶出去的人都请回来,再让她出出气。”

  ……

  “报……”

  “王爷,王爷,不好了,夫人她说她想你了。”

  “哦?回去告诉蓉儿,让她做好准备了,以防她因为身子虚而下不了床。等着,顺便告诉她,为夫马上就过去。”

  “是!”

  子园离世,楼兰卿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宠着苏蓉,减少彼此之间的痛苦,无论她想要什么,想干嘛,他都会尽自己的努力,去满足她。

  他对她的爱,受人羡慕。

  他刚踏进她的房门,便在门外隐隐约约听到从内房里传来绵连不断的阵阵萎歌,他明白,终是明白,心中也无法自拔,奈何这一切不可抗力的因素实在是太多。

  她抚琴凄凄,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她泣不成声,只得愈加波动琴弦来了解内心中的苦痛。

  原来,她之前所为,都是为了瞒着楼兰卿,与其自己一人承受遭罪,也不愿意楼兰卿依赴半分。

  可是,她依旧放不下,自己杀了子园,这一事实。

  可她,又何尝不是爱他?

  “蓉儿,你可知罪?”

  ……

  苏蓉新生疑虑,不敢作声,只得咬唇死死地忍住内心的波动。二人对视一眼,重视说道:“蓉儿……不……知。”

  “让为夫牵肠挂肚,这是第一罪;对为夫不够坦白,这是第二罪;害为夫担心,这是第三罪!你说,让为夫怎么惩罚你?”

  他霸道的探下身去,一把抱住了苏蓉。

  苏蓉从心间轻舒了一口气,心中为之一动,不觉痴痴的望着楼兰卿高大的身影,又觉心头微暖,慢慢的勾起唇角,毅是柔情的对上他的双眸。

  楼兰卿轻笑一声,朗声而道:“说不出话来了吧?那让为夫来替你回答,就用你的一生来陪……没事……蓉儿,我们还年轻,还可以再生。”

  苏蓉微红了脸颊,轻轻的柔情吐了一个“是”字。

  楼兰卿邪魅一笑,迎着苏蓉的嫣红小 唇 霸道吻去。

  ……

  五月天外月光舞朦,时而幻彩时而黯淡。

  “听说皇上要选妃了?”

  “看来文儿的消息挺灵通的呀。”

  崇文客气道:“比起星璇大人来说,崇文自行羞赧。”

  星璇这样听崇文这样说来,会心一笑,忙道:“嗳……大概是听了小尨僧的什么谗言吧。”

  沉默片刻,崇文锁眉缓缓而道:“可……奇怪的是,选妃前晚,他的龙床上就多了一个绝色女子,可最奇怪的,还是皇上的举动。”

  “哦?”

  “皇上站在龙榻前,扬长拂袖,冷笑而去。”

  “这有什么稀奇的,要说,就说那个绝色女子‘绝色’了。”

  “不!那绝色女子长相竟与太子的母妃一个样儿。宫里传闻,那夜,皇上彻夜未眠。独自在皇后寝居前北处的院子中饮酒狂欢。饱经风霜的龙颜在月光的麾印下凹显晶莹,说不清是泪水还是酒水。总是,是满脸的苦涩与悲凉。”

  ……

  “月下,酒前,不都是如此的吗?过去的事情,拿来温习,断言残情的,这很正常。文儿呀,有空去探究皇帝老儿的情长里短,不如多花些心思饱读三经八常。”

  “这‘三八’经常……呵呵,拜大人所赐,崇文时刻牢记心中,不敢忘怀。所以,则天长,而不测风云矣。”

  “人走茶凉,物是人非,而今又叹,只觉得会是个尽头。”

  “其实,最玄心的还是那绝色女子谁都没有见过,有人说,是皇后的鬼魂。”

  星璇会意,纹丝不动的朝着崇文询问道:“哦?那晚,太子在哪儿?”

  崇文略略惊色,双眸如刃,忙收了神色,正色道:“太子在检察馆中与秘女私会。”

  星璇婆娑着下巴,眼神微眯,“夜深惹人怜,才回来没多少天就有这样的好戏,日后还怕会少吗?文儿,都两天了,崇武人呢?他到底是回来了吗?”

  崇文站在一旁,微微一怔,片刻未语,星璇不觉皱了眉。

  “罢了。依照崇武的性子,虽说是经历了一场劫难,好似是让他得了失心疯似的。”

  崇文愁眉紧锁,有些慌乱的说道:“大人说的是。崇武的性子,我何尝不知道呢?自崇武经历了这场劫难后,别说是让他得了失心疯了,我怕……我怕他……迟早会变成下一个王戬呐。”

  星璇忧心忡忡的看向崇文,风轻云淡道:“文儿,大晚上的,你想给我来点儿鬼故事舒缓我对夜的缠绵吗?呵呵,你太坏了。”

  ……

  此言并非虚言,在这样一个狭隘漆黑的房间里,微微烛火随风而晃,崇文的三言两语更像是微明的一记闪电。惊醒了在榻的星璇。

  “错!”

  崇文第一次反驳星璇的话,“第一,你对崇武没有我对崇武更加了解;第二,我们对崇武所经历的劫难只是略知一二!”

  星璇淡淡一笑,话犹在耳间盘旋。

  “正如你所言的话。既然我们对崇武所经历的劫难只是略知一二,那为什么你还要鉄口直断崇武回是下一个王戬呢?”

  “大人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我怕……我怕他……迟早会变成下一个王戬呐。”

  经过两人一番的“言艺”之后,气氛才得以暂缓。

  “方正,你有看到我的那包药吗?”

  “嗯?哪包药呀?”

  “就是‘神算子’给的神土呀。”

  “没有。”

  “诶诶诶,说,是不是你把它给藏起来了。”

  “没有呀,我藏它做什么?”

  “你不想给我吃不是吗?”

  “那我不想给你吃与藏了你的药是两码事儿好吧。”

  “那就是一码子事儿!”

  “为什么?”

  “你不想给我吃那个‘神算子’给我开的药,就表明了你有藏药的动机。总之,你意图不纯,行动不轨!”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了。你真要吃呀?”

  “对!我要吃,快拿来。”

  妤锦忧心忡忡的地看着舜华,生怕舜华吃得有个什么闪失,打算掉包,却看着她坚定的神情毅然不敢乱来。

  “诺,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啊,你要是吃出个闪失,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舜华笑道:“你就放个一百二十心吧。”

  妤锦笑答,“那好。”

  舜华撇眼看了妤锦一眼,柔柔一笑道:“怎么?生气了呀?”

  妤锦无谓道:“没有啊,我只是担心你而已,没有生气。你要吃就快吃,子时快过完了。”

  舜华慢慢要来两勺“邴雨露”,自顾芬芳的搅拌半刻,忽而变道:“我不吃了,我且相信你一回,但是呢,你要陪我赴约。”

  妤锦见势,敛起傲娇的下巴,几步走来,替舜华捶着肩道:“嗯,好。我陪你赴约,那时你可要看清楚了那‘神算子’的真实面目。他不是‘神算子’吗?那他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到底吃了那‘神土’没呀。”

  妤锦灵光一闪,顺势而道:“这敢情好,华儿,要不我们这样吧。倘若他算出你吃了,算你欠我,倘若他算准你没吃,就算我欠你。好吧?”

  舜华轻轻“嗯”了一声,莞尔一笑,随后而道:“拉钩。”

  “嗯,拉钩!”

  玉制、铜制的‘编云磬’左半像悬语一百二十种音律的次序,横列成上下两排淹入水中随着潸潸‘三河’浮水自由组成乐律。

  编磬、云磬、特磬起腔、收腔,泗滨浮磬同音笙钟表于水面,万籁俱寂,但余钟磬音。

  除了不是芸芸响响的‘编云磬’声,金殿中偶尔还传来几声太监尖利的口令声,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就像是一个真空。

  沉闷的真空,不断索取的真空,似乎是一只无形的手掌,方孔笼罩着整个金殿。它沉闷,它生机一片。

  打北方儿引来一尺清风,一大个嫚妙的如夜“佛”字落在北大柱子上。

  佛门净地,暗香如山间溪流潺潺动。

  青灯忽然明灭,小尨僧披一木兰红衣裟,波散念珠,木鱼空响,登时自念:“往生处,不留,不念,不想。”

  乐天止步,顺金柱旁边垂手而立,一双幽兰的猫眼瞬时明现。仔细盯视着小尨僧的一举一动。

  炽热中,一片血色风华扎染袈裟,翻袈转裟粉饰语油彩之下,荏苒泼洒,猫眼倒影出血中花。

  “进来吧,方圆百里处无一人流。”

  乐天微眯一眼,轻手轻脚地侧过金柱,然后打南方拐了一个弯,向大张层叠铺面的白色麻布间的纵深处走去。

  “两颊白玉肖,修眉挑,丹一左轮灵猫眼。”

  小尨僧说罢,音绕靡靡飘散,周围细小红线错落搭闹、清闹。

  “权位倾朝。”

  “别,废话!”

  他一抬眼,乐天竟如阴魂渊然般聋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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