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的家里,自从李福生成亲之后,他把自己的家眷搬到了京师之中。李福生的老婆是山东一个小商人家的女儿,虽然长得不算是倾国倾城,但是要说得上是小家碧玉。
“夫君!你这次出征要多久才能回来。”李福生的媳妇花悦儿帮着准备着一些换洗用的衣衫还有一些书本。自从李从年封侯之后,作为当初的老兄弟,李从年对他们这帮人没少照顾。
李福生也投桃报李,他不仅在闲暇时候去大明皇家军事学院听那些老军务讲课,而且还熟读兵书,他知道李从年的目光不会只放在关内,作为大明的心腹大敌,大明和鞑子之间早晚会有一站的,到时候他这场大战少不了他李福生的。
“恩!你就不要担心了,你相公我这是建功立业,等我立下大功之后,我会请求侯爷让他向皇上求情,为你封一个诰命,让你风风光光回娘家,给丈人长长脸面。”望着自己妻子为他收拾的摸样,李福生心里十分的感动,只见他放下手里的书本报妻子拥入怀里怜惜说道。
“相公说哪里去了?奴家什么也不要,只要相公在战场之上好生保重自己,能平平安安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李福生的妻子脸上淡然一笑,对于那些诰命,她却是不在乎的,她只希望自己的这个英雄相公能平安归来就行了。其他的,她还真不在乎。
“得妻如此,李某这一生不枉了!”听见爱妻关系的话语,李福生脸上满是满足在心里感谢老天起来,然后在妻子微红的脸颊下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同一时间,在王彪的家里却是另一番摸样,在军营里吹嘘得勇猛无比的王彪王大上将,竟然被一脸谄笑的端着一盆洗脚水走进自己的卧室。:“老婆热水来了!”
“怎么这时候才来啊!我都快要困死了。”王彪的妻子张小花嘟着嘴巴一脸不耐烦朝王彪吼道。
“嘿嘿!这,这不是我已经烧好了吗?”王彪脸上陪着笑脸放下洗脚盆,帮助张小花脱下脚上的绣花鞋道:“老婆先洗脚然后休息吧!”
对于一个大将军帮自己的女人洗脚,这种匪夷所思,丢面子的事情在王彪看来却是最正常不过了。
“哼!你现在怎么不威风了?想当初你抓我下山的时候,那股威风劲哪里去了?”对于王彪的侍奉,张小花似乎有些理所当然嘴里不停奚落着王彪当日对自己的态度。
“是是!当日都是我不对!真是该打!”王彪心里满是苦笑,没想到女人的心眼这么小,都快两年的事情都还在耿耿于怀。王彪不禁嘴里陪着不是,还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悔意,只见他装模作样在脸上轻轻在脸上胡乱拍了几下表示悔过。
“老婆,过几日我要出征了,在家里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让丫鬟帮忙,知道吗?我还希望年底你能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呢!”王彪帮张小花擦拭着洁白的玉足,低着头自顾说道。
很快王彪却觉得空气李充满了怪异的气氛,抬起头,却见张小花双眼满是泪痕,他面上不禁有些慌了起来,连忙拿起身边的毛巾为张小花擦拭眼角的泪水道:“老婆你怎么了?”
“傻子!这短时间真的辛苦你了!”张小花摸着王彪有些粗糙的脸庞,满脸愧疚道。自从嫁个王彪之后,张小花不停的使着小性子,可是无论张小花怎么对待,王彪脸上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这一刻张小花知道王彪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找到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多么不容易啊!
“你,难道不去不行嘛?”张小花有些痴痴望着王彪道。
“不行啊!虽然我王彪是个粗人!可是侯爷对我们王家的大恩,我是不能忘的,如果不是侯爷,恐怕我王彪还是一个浑浑噩噩,整天逞凶斗狠的土匪,哪里能向这般风光,这般活得潇洒!做人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穿上这身盔甲,我就应该为了大明为了侯爷去厮杀,这才是真汉子!你难道会喜欢一个临阵退缩的男人吗?”
听见张小花嘴里真心的关怀,王彪扯着嘴巴笑了起来,看来她真原谅自己了。其实也怪王彪自己不争气,谁叫这家伙那天喝酒多了,头脑发昏就把人家身子给睡了。
虽然事后王彪也和后悔,他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把张小花娶进了家里,而对于张小花一直心怀愧疚他的,一直对张小花疼爱有佳,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去弥补当日所犯的过错。
“那是当然,如果你是孬种,我张小花看不都看你一眼!”张小花收起哭泣的表情,脸上笑着道。
“老婆,你还是笑起来好看!”望着小娇妻笑着的摸样,王彪整个人都傻了,嘴里尽说着胡话道。
位于福建省的毒狼山,这里曾经因为出没过大群的狼群而出名。可是在后来地方官府组织大规模的灭狼兄弟之后,毒狼山的在方圆百里的名声逐渐沉寂下来,消失在当地人的印象之中。
可是后来毒狼山来了一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山贼,这伙山贼占据毒狼山后,隔一段时间就出来抢劫杀人,有好多村落都被他们洗劫过,而且这些山贼杀人不眨眼,稍微反抗就会遭致他们的报复,对于这些山贼当地镇守军和各村的义勇队也组织过围剿,但是因为毒狼山易守难攻,地势险要。官军组织几次围剿都没能成功,反而让山贼们借助地势杀败了几回。
可是这一次面对官军的围剿,身为毒狼寨的大当家,独眼杜锡山却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不一样得气氛,往日官军围剿,不是一窝蜂冲杀上来,就是远远的用弓箭试探。
可是今天这些官军竟然只是把毒狼山紧紧围住,却又是不攻,这里面透着的古怪,却是让杜锡心里总觉有些不对劲,
“大当家不好了,那些官军杀进来”听见一个小喽啰的话,杜锡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这些官军还是存不住气,开始进攻了。可是当他跑到山寨寨墙上,望着下满冲过来的官军却是一脸发愣。
因为在这些人身上,他根本没有看到官军的那种气势,相反这些人透着江湖杀手的种种诡异气氛,不仅是说他们的装扮,就是他们的武器也充满着诡异的味道。
只见这十几个浑身裹着黑色披风官军,纷纷把手里的武器一样,十几道寒光直射在山寨寨门的横梁上,砰砰一阵声响过后,整个横梁上订满了三个锋利爪子的飞爪,杜锡作为山寨的大当家,多少有些见识,这些家伙竟然是谍战司的人。
“不好!兄弟们快跑!这些是谍战司的人!”杜锡望着这些人飞身过来的摸样,脸上顿时大变,如果谍战司那些人还不知道的话,他们的前身锦衣卫,这些喽啰就应该知道了。
自从传出废除宦官内廷,东西二厂之后,除了百姓们高兴之外,那些违法乱纪的地方豪强和江湖帮派土匪们,对此不由得欢欣鼓舞,可是当他们还没有高兴几天之后。
谍战司的成立更是让他们胆寒,这个从锦衣卫分离出来的特务组织比以往锦衣卫还难对付,因为这人办事效率都比锦衣卫快捷,而且不贪污受贿,凡是上面交代的事情,没有谁会怠懈的。
特别是几个江洋大盗,血腥残杀的土匪窝被谍战司剿灭的干干净净,这些血淋淋的成果,宣告了谍战司的威严,只是杜锡根本自己的这个小山寨到底什么地方惹这些凶神!
“杀!”只见这十几个谍战司的战斗人员飞跃进入山寨之后。大杀特杀起来,其中两个特务连忙忙打开山寨的大门,让早已准备好的山寨围剿官军冲进来。
“这帮家伙,走到哪里都是血淋淋的,恨不得让知道谍战司就是呆着面具的杀神,作为这次带军的一个小曲长,他不是第一次和这些谍战司的人合作了。
可是这些人,每次行动都要把这些土匪杀个半死,搞得到处都是一片血淋淋的尸体,内脏满地,真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
“砰砰!”在一阵火枪整齐的射击过后,那些早已被这些谍战司凶神们杀得胆寒的土匪们,终于经受不住强大的压力,纷纷举起武器爬在地上乞降。
“不打了,不打!官爷我们投降!”正杀得兴起的特务们,终于停止了屠杀,纷纷集合在了一起。现场地面上到处都跌落的尸体,还有划破露出肚子露出的内肝脏来,特别是那些白花花的脑浆,让许多拿着火枪的新兵们顿时俯身大吐,而作为军官的老兵们则会在这些人的屁股上踢上几脚,然后拔出腰间的小斧子砍下这些土匪的人头提起说道:“哈哈哈!今天晚上的酒钱有着落了。”
虽然这些土匪的人头没有鞑子值钱,但好歹也半钱银子,凭大明现在的物价,能要上一壶好酒了:“谍战司的兄弟,要不要和咱们一起和两盅啊!”这个曲长望着那十几个谍战司的探子,脸上大笑道。
“哈哈哈!却之不恭了,兄弟们收拾一下咱们跟曲长大人喝酒去!”带队的小队长脸上笑了一下吩咐道。听见他的话,那些特务立马分散,在死去的尸体上扒拉着,从头到脚,就连土匪的裤裆也不放过,收罗来的银子统一集中后,交给那小队长一份,其余得都被他们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根据谍战司的规矩,战时缴获五百两以下的银子都出勤任务的小队分配,而碟子司这种打扫战场技巧在这些新兵看来,那可是出神入化啊!
而这个曲长摸着下巴,望着身后那些跃跃欲试的新兵们骂道:“都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不想赚外快了吗?”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当兵的除了为国的大义在里面,还有私人得利益。
这方面这些和忠义军老兵就学到不错,为国杀敌和赚钱养家两不误,在他们看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为什么许多士兵愿意跟着李从年的原因,因为他们不仅能向鞑子报仇还能发财。
“是曲长!”那些士兵听见这曲长的话,在也忍不住朝那些缴械投降的土匪喝道:“想活命的把钱都给老子交出来!”一副现学现卖的摸样,让这名曲长和那谍战司的小队长不仅哑然失笑起来。
根据李从年的计划,他把这十五万大军分散剿匪,就像一只大网一般会同地方镇守部队,北向南凡是有土匪山贼活动的地方都出现京营的身影,对于自己手下的战斗力,李从年心里十分有数。
就凭那些手拿大刀长矛的土匪,根本就不是京营的对手,更何况每队京营可是带着两门小型的虎蹲炮的,要是连小小的土匪窝都剿灭不干净,那还谈何日后和鞑子厮杀,遇见大型的土匪更好,一阵火炮过后,那些土匪不是逃了就是被吓傻投降了。
总之在京营的一番扫荡之下,大明的昔日名声在外的土匪山贼,纷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那些以走镖为生镖局们,差点要关门大吉了,在这般严厉的打击,就算存活些小土匪,在地方镇守军的围剿下,他们的生存也是越发艰难了。
在两个月剿匪行动过后,当地的百姓发现突然发现地方上的治安突然变得十分好转了,不能说路不拾遗,往日那些小毛贼都不见了踪影,强悍的土匪头被官军剿灭了,那些小毛贼谁敢冒头啊!
要知道城门上挂着的那些土匪人头,可不是开个玩笑的,他们可不是有金刚不坏之身能抵挡得住枪子的一阵乱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