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竹马逼婚:宠你不要逃

第一百三十五章 冲击

  聂子宁听着听筒里不断传来的“嘟嘟”声,片刻都没办法在这里再呆下去。

  “不好意思,邓叔,我有点事,要先走,这一局棋还是只能留到下一次了。”聂子宁去书房里拿了自己的外套,和邓家父女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邓卉茹知道聂子宁走得这样匆忙肯定和莫小冉有关,原本想再挽留他一下,却被自己的父亲给拦住了。

  “行,你有事就去忙吧。”邓教授很善解人意,并没有因为他中途离去还觉得不高兴。

  “爸,您要是留他,他肯定会给您面子的。”等到聂子宁走了,邓卉茹又开始埋怨她爸。

  “卉茹啊,注定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去强求。”邓汝真语重心长地劝说她,“我看得出来,子宁对他那个未婚妻很重视。”

  邓卉茹却听不进去,她心中的执念太深,不得到聂子宁,她断然不肯善罢甘休。

  聂子宁直接开车去了莫小冉的公寓。

  他按了两遍门铃才有人过来开门,门内站着的却不是莫小冉本人,而是她的那个同事,叫什么程颢的那一个。

  “冉冉呢?”聂子宁皱着眉头问。

  都这么晚了,莫小冉的屋里居然还有别的男人,这让他很不高兴。而且,莫小冉还喝醉了,她曾经说过,她一喝多就喜欢扑倒别人--想到这里,聂子宁直接推开正打算解释的程颢,连鞋都忘了换,直接冲进了莫小冉的卧室。

  看到莫小冉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聂子宁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聂总,我才刚把她送回来,没想到您来得这么巧。”程颢生怕被聂子宁误会了什么,忙撇开关系:“既然您在这里,那我就回去了。”

  “好。”聂子宁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莫小冉的脸上,不曾移动分毫。

  等到程颢出去,他才走到床边,小心地替莫小冉将外头的衣服脱掉,让她能够睡得更舒服一些。

  她穿的衣服不多,上头除去羽绒服、针织衫就只剩下保暖内衣,而下边,她甚至连棉毛裤都没有穿,只在外头套了一条厚了那么一点的牛仔裤。因此,聂子宁三两下就解决掉了她外头的衣服。可是到最后,他还是犯了难。

  他听说过女生穿着内衣睡觉会对身体不好,莫小冉之前换睡衣的时候也都会把内衣脱掉。可是现在--他看着她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部,心头有些痒痒的。

  从衣柜里找到她的睡衣,又替她脱掉了保暖内衣,直到她上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内衣。

  饶是被布料遮掩着,聂子宁看着看着,也还是渐渐粗重了呼吸。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则绕到了她的背部,解开了暗扣。

  肩带随着扣子的解开而瞬间滑下,她的美好也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聂子宁感觉到了自己的欲望正在升腾,好久没有发泄过的身体也片刻变得不太一样。

  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放平在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他啃噬着她修长的脖颈,在上边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他轻吮着她的锁骨,在她的肩部流连。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直至进入,都始终没有碰触她的唇。

  前两次并不美好的回忆让聂子宁对接吻这件事有些望而生畏,即使她已经醉得没有了意识,但他仍然害怕,她会排斥他的吻。

  莫小冉本来因为头疼而睡得昏昏沉沉,可是在睡梦之中,她似乎感知到了某人的碰触,而那人给她的感觉分外熟悉,似乎就是她骂了一晚上的聂子宁。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她太久没有得到滋润而春心荡漾所做的一个有颜色的梦,可是当下边清晰的疼痛传来,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印入莫小冉眼帘的就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那头顶的漩涡她再熟悉不过。

  “聂子宁你在干什么!”早先的愤怒涌了上来,莫小冉低喝了一声,让聂子宁吓了一跳。

  “醒了?”他仰头冲着她微笑,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

  “滚开!”莫小冉看着他的笑容,觉得分外刺眼。他怎么可以在被她拆穿了那么大的谎言以后,还表现得这样若无其事呢?

  “不滚。”聂子宁直接耍起了无赖,他知道这一招对莫小冉一向有效,每每她都会拿他没辙。

  “聂子宁,我现在不想跟你做。”莫小冉的语气变冷,无奈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上没什么力气,不能推开他。

  “不想跟我做?”聂子宁听她这么说,脑中又浮现出前两次她因为他的吻而去厕所呕吐的情形,不由的,胸腔中一阵阵酸意与怒意翻腾。

  “那你想跟谁做?”像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也像是为了惩罚莫小冉,聂子宁加大了力度。

  莫小冉只觉得一阵疼痛袭来,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疼!”她说。

  “疼吗?”聂子宁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在看到她脸上呈现出的痛苦的神色时,他的心中涌起的不是怜惜,而是浓浓的嫉妒。

  “才不过分开了几个星期,你就开始嫌弃我了么?”聂子宁声音沉痛,眸中闪着阴鸷的光,“被我碰一下,就这么难受?”

  “对!很难受!”莫小冉疼得眼泪直往外冒,身下火辣辣地疼。她不顾一切地吼道:“我才不要跟一个大骗子做这种事情!”

  “大骗子?”聂子宁重复着她的话,却又冷不丁地笑了,那笑容很诡异,让莫小冉看得寒毛直竖,忘记了挣扎。

  “是啊,我就是个大骗子。”聂子宁停下了动作,却没有退出去,而是双手撑在她身侧,悬在了她的上方。

  “你不知道吧?我瞒了你很多事呢。”聂子宁的声音变得轻柔,却不同往日的温柔,而是透着让人恐怖的阴森感。

  “从哪一件事开始坦白比较好呢?不如就从你今天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开始好了。你问我和邓教授是不是一下子变熟的--答案当然是不是,我和邓教授早就有了很深的交情,并且,他一直想让我当他的女婿。”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骗我说你不认识他?”莫小冉此时的愤怒多过了恐惧,大声地质问他。

  “这么简单的原因你也想不到吗,冉冉?”聂子宁的手背滑过莫小冉的脸颊,替她揩去脸上的泪痕。

  “我从一开始,就不希望陈竞能够恢复健康,这样他就再也没有了与我竞争的资格。”聂子宁已经被嫉妒与愤怒冲昏了大脑,再不遮掩,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虽然莫小冉曾经这样猜测过,可现在亲耳听到聂子宁承认,也还是让她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她一时失语,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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